旁边的太监看了眼朱自清,又看了眼萧敬竹,然后躬身退了出去,出了王府快马加鞭的赶回皇宫向皇帝通报这一突发事件。
“他们都好!”短短的一句话概括了一别数月的境况,萧敬竹看着朱自清一脸的微笑,问了那么多,却唯独不问他好不好。
其实他来到楚国已经好多天了,甚至和众多的平民百姓拥挤在一起参见了他们的大婚,本打算昨天走的,可是却意外地看见了赵程旌。
“来看看你就走!”扶着朱自清坐下,萧敬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细细的打量着朱自清,自他们离开沙国后,他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观察她。
“你怎么来了?”从门口进来的楚天舒看见坐在朱自清旁边的萧敬竹以后大吃一惊,短短的两天之内遇见两个不想遇见的人,是巧合还是刻意的安排?
“你让我帮你找的人已经找好了,就在。。。。!”萧敬竹看见楚天舒后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一句话没有说完,然后右手轻轻的点了点桌面。
楚天舒心知肚明的点了点头,然后紧走了两步,按耐住朱自清已经起身的身体,轻轻地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萧敬竹坐在一边,看着他们亲密的举动,硬生生的把头扭向了一边,从他认下妹妹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不会再有这样的举动。
“萧兄,稍后我们一起进宫!”楚天舒不知对朱自清说了什么,使得她一脸的疑惑消弭干净。
朱自清躺在躺椅上轻轻的晃着,听着不远处两个男人窃窃私语的声音一脸的幸福,双手放在肚子上,嘴里哼着轻柔的儿歌,手指轻轻的打着拍子。
一片树叶带着秋日的干燥落在她的脸上,举到鼻端轻轻的嗅了嗅,秋天独有的芳香传来,朱自清的嘴角挂起了一丝微笑,或许不久的将来,她能再次看见这满室的芳华。
“起风了,回屋休息吧!”楚天舒看着朱自清的沉思,嘴角也不知不觉地挂上了一丝微笑,起身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
丢掉了手中的黄叶,朱自清朝着楚天舒伸出了双手,她的腿像是藏了千年的木头,外面完好无缺里面却是朽木一般的不可动弹。
皇宫的佛前一跪,让她重又品尝了那锥心噬骨的疼痛,靠着楚国皇家的独特药膏,在短短不到两天的时间能恢复成这样她已经很满意了。
楚天舒一笑,一个打横把朱自清抱进怀里,一手小心的护着她的腰身,朝身后的萧敬竹歉意的一笑,然后转身向屋内走去。
抓着楚天舒的衣裳,一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把头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浑健有力的心跳,朱自清突然觉得自己幸福的有些不真实。
萧敬竹双手背后的站在躺椅旁边,看着面前的两个人,突然觉得自己无比轻松,一阵秋风吹过,熟透了的叶子一片一片的落下,她终于还是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只是这些与他无关!原来只有他是途经幸福。
安置好朱自清的楚天舒关门出来就看见这样的一幅画面,萧敬竹站在满地的落叶中对着一个荷包发呆,走近了才看见那敞开的荷包里有一朵已经干了的花朵,在桃红色荷包的映衬下更显得花朵的赢弱。
“这是我们初相识时她头上戴的!”萧敬竹看着楚天舒微微一笑,伸手想把花朵塞回荷包,可是只轻轻地一碰,干燥脆弱的花瓣便随风而散,足以证明它时间的久远。
“散了就散了吧!”萧敬竹抓着荷包的手骤然收紧,注视着飘落在地的几个花瓣喃喃自语。
眼前浮现出很多年前的一个画面,那个时候她撑着一把油纸伞,站在不远处向他招手,微风吹过落的她满身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