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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校园的钟楼敲了十一下,韩露疲惫地站起身来,机械地清理桌面,把废纸送进字纸篓,再把要带回家的书本资料装进包里,又检查了一遍电脑等等是否都已经关机,这才锁门,下楼。

大街上的车辆多起来了。酒足饭饱之后,人们走出餐馆,走出影院,准备进行他们的下一个节目。年轻的司机们借着酒劲儿放肆地按喇叭,把音乐开得震天价响,还冲着人行道上的姑娘们嗷嗷怪叫。一群女孩子嘻嘻哈哈地走过韩露身边,每个人的手指间都夹了一支轻雾袅袅的香烟。几个无家可归者朝韩露伸出脏兮兮的手,说是要一美元买酒喝。阿波罗影院门口仍是人头攒动,票房前长长的队列里一双双情侣勾肩搭背搂抱亲吻。走在暗处的是几对中年夫妇或情人,手拉着手,臂挽着臂,卿卿我我、情意绵绵的样子。

韩露加快了步子,在人流中躲闪着,穿梭着。她忽然特别想赶快回家,远离所有的这些热闹和喧嚣,躲回到属于自己的冷清和寂寞中去。

公寓的大门敞开着,管理员纠集了几位老姐妹在门房里斗牌。她们玩得很安静,很认真,也很专注,韩露经过时老太太们谁也没有抬一下头。韩露斜穿过天井,上到三楼,她的房间在露天走廊的尽南头。远远地,韩露瞧见黑暗中一点星火在一明一暗地闪烁着。走近了才发现,原来是一个人影正靠在围栏上抽烟。 一个熟悉的人影。

只一刹那,韩露明白了,她这些天来所经历的一切痛苦、挣扎和努力都已经毫无意义。韩露浑身一阵软,软软地靠进了李晋川的臂弯。

36

李晋川在星期天早晨离开韩露的公寓时心情并不好,有几分沮丧,还有几分内疚,和他预先想象的不太一样。

其实一上来进行得还算顺利。他抱起浑身瘫软的韩露轻轻地搁倒在床上,又轻轻地替她褪去丁恤衫和牛仔裤。韩露自始至终 几乎一动不动,没有反抗,没有拒绝,没有半推半就,但也好像没有了意识和知觉,只用一双迷离蒙昽的眸子,透过呼之欲出的泪水盯牢了他。

李晋川素来欣赏韩露的似雪肌肤,没承想平日里被掖藏在衣衫底下的更是如象牙般地洁白,如凝脂般地细腻,只那第一眼,便叫他在心里头暗暗称奇:天底下竟然有这等尤物!再看那身上各个部位,该丰满的丰满,该纤细的纤细,该突出的突出,该含蓄的含蓄,哪儿哪儿都是那样地恰到好处,多一分则盈,少一毫则亏,整个人儿简直就是一件精雕细琢巧夺天工的艺术品。李晋川觉得他就是在那一刻深深地迷上了,不,应该说爱上了韩露。

李晋川感觉到身体深处一阵不可抵挡的冲动,感觉到了自己本能地勃起,他恨不得三把两把撕扯掉韩露身上的最后两道纤维织就的防线,然后痛痛快快地进入,淋漓尽致地喷射。但韩露脸上的茫然和木然无言地制止了他。李晋川压抑着胸中的腾腾欲火,俯下身子尽可能温柔地亲吻抚摩韩露的双眼、脸颊、脖颈和肩膀。终于移到了胸部,李晋川的嘴唇在那里逗留了许久,方才不动声色地,甚至是小心翼翼地伸手去解乳罩上的挂钩。

韩露似乎在慢慢地恢复知觉,脸上不再茫然,肌肤也不再僵硬。她二目轻合,双唇微张,仿佛在试图接受这些亲吻和抚摩。渐渐地,身体被亲吻抚摩的部分出现了不易察觉的反应。韩露伸出双臂,摸索着抓住李晋川的胳膊,又紧紧地搂住了他赤裸的身体……韩露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李晋川于是不再有任何顾忌,两腿间如有一只被束缚多时饥渴难忍的野兽从牢笼中冲将而出。 就在他达到亢奋的极致时,李晋川听见韩露嘘出了一声轻微的、 无比畅快的呻吟。

整整一宿一天,两个人如伊甸园中不懂得羞耻为何物的亚当夏娃,一丝不挂,翻云覆雨,享尽天下人间的男欢女爱。只是在每次偷尝禁果之后,韩露便陷入越来越深重的懊悔和自责。起初李晋川还能凭着三寸巧舌,好歹哄得她回心转意。到了星期六晚上,韩露的心绪坏到了极点,竟一把抢过李晋川手中的威士忌瓶子,咕噜咕噜一气儿灌下了半瓶。韩露向来滴酒不沽,这一醉非同小可,直吐得翻肠倒胃,就差没把胆汁儿给咳出来了。李晋川自然是一夜不得消停,老老实实地守在榻前,端茶送水,伺候到东方发白。等韩露气儿喘匀了,睡踏实了,才蹑手蹑脚地悄然离去。

临走时,李晋川取过一张白纸,用大号的黑笔在上面写下:“万恶淫为首,论事不论心,论心今古无完人。”这起首的头五个字,是韩露醉酒后一直口齿不清地喃喃着的一句话,李晋川想把句子给续全了,借此劝韩露想开点。李晋川将写好的字规规矩矩地摆放在书桌正中,又拿一尊小玉佛压好了,心里说,也不知道她醒来之后还记不记得。

37

黎梅梅在弗莱斯机场送走科迪的时候,小家伙和上次一样,又哭又闹,眼泪鼻涕糊了黎梅梅一脸一身,弄得专程过来接他的老A都差点儿于心不忍,想自己一个人飞回纽约去算了。

黎梅梅却不像圣诞节过后从纽约回来时那样地难舍难离。她已经在心里构想好了一个方案,不管叶小柯那边成与不成,她黎梅梅都会把儿子给夺回来。一定给夺回来!

科迪这次跟妈妈一起呆了一个月。暑假,又逢他的生日,黎梅梅带着他开车跑遍了加州所有好玩儿的地方。不用说,生日是在洛杉矶的迪斯尼乐园过的。母子俩还去了优山美地骑马,塔霍湖驾游艇,还去了圣地亚哥的野生动物园和海洋世界。整整一个月,黎梅梅只给客户们留了一个手机号码,所有的电子邮件都是等到晚上科迪睡下了才开始处理,有时候连林沁和楚亚宁都搞不清楚这娘儿俩到底身在何处。

黎梅梅从机场回来就拨通了林沁的号码,又在长沙发上把自己摆舒服了,预备着痛痛快快地褒一锅电话粥。电话通了,黎梅梅先略带歉意地交代了一遍自己这些日子的行踪,又照例聊了一阵科迪,才问:“嘿,这一个月,有什么新闻?拣那好玩的先说。”

林沁说:“要说那顶顶好玩的,就数你学生的婚礼了……”

“等等,谁的婚礼?”

“慕容大老板把于小姐娶过门儿了,你不知道?就前两个星期的事。他们给我寄了一张请柬,你也应该有啊。”

“没——没有——没注意。可能让科迪给撕了吧。那孩子,见什么都抓,特别是那种花里胡哨的玩意儿。”大半年下来,黎梅梅自以为对慕容经纬的婚事已经习惯了,淡漠了,没想到真正听到时,心里头还是酸溜溜的。她又问:“你去了?”

“能不去吗?我还花了一百多块钱,给他们买了一式三件的水晶像框,专摆结婚照的那种。结果呢,说是慕容经纬不乐意照相。白送了不是?”

“有这事儿?”

“我都是听于会长说的。先是把日子定好了,就要请慕容家的父母过来。于秉轩说慕容经纬公司里忙,这事他去办,路子也熟。慕容经讳说他可以自己办,不碍事儿的。后来于秉轩问过几次,慕容经纬一会儿说交给秘书了,一会儿又说是正在请叶小坷办。眼瞅着都快到那日子口了,一点动静也没有。于秉轩急了,又问,才说是已经被使馆给拒签了。于会长觉得对不住老同学,打电话到北京,你猜怎么着?慕容经纬压根儿就没给他父母办。” 黎梅梅又说:“有这事儿?”

“还有好玩的呢。于秉轩本想大操大办,想把那三朋四友三姑六婆的全请到,慕容经纬说太铺排了,太张扬了,不好。结果老丈人执意要办,女婿又执意不肯,拗不过,慕容经纬自作主张,带了于梦菲去拉斯韦加斯旅游结婚,以为就支吾过去了。没承想,这厢于秉轩和他老婆已经把一切都策划好了。新婚夫妇旅游回来刚下飞机,就被一车拉到了明宮酒家,二十多桌客人等在那儿,其中也有我。去机场接机的是经纬电脑的一个小伙子,也让于秉轩给买通了,又有自家的闺女当内应,这不白给他慕容经纬下套吗?所以慕容经纬一火,老板脾气一上来,不照相了。”黎梅梅有些明白了,说:“听你这么一讲,寄请柬也该是那老爷子的主意?他原本就不认识我嘛。”其实她知道,慕容经纬也不会给她寄的。

林沁只管顺着自己的思路,想也没想地接了 一句:“说得也是。其实刚才我就那么一说,不照相那是后来的事。这慕容大老板还是蛮有修养的,尽管当时心里头一百个不乐意,当着那么一屋子的人,照样笑眯眯地领着新娘子挨桌儿敬酒,该尽的礼数一件不少地都给做到了。我当时带了丽思坐在最靠墙根儿的那一桌,等敬到我们时已经快完了,我乘机跟他说,你们新婚夫妇有没有相中了哪处新房子?要不要我替你们参谋参谋?……”

就听黎梅梅在电话的另一端劈头啐道:“我说你个小狐狸精,真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就没有消停的时候?你说你有没有哪一次是在全心全意地玩,不去想你的那些破房子?”

“咳,不瞒你说,还真没有。我就是个操心的命,一天到晚光琢磨着两件事:丽思,房子。”

“林沁,不是我说你,你也算是个百万富婆儿了,还钻在那钱眼儿里,有没有个够啊?还不趁着年轻漂亮……”

林沁打断黎梅梅,说:“又来了,又来了。毎次数落起我来你就来劲儿,有瘾啊你?还想不想听我往下说了?”

“你说。”

“慕容经纬不正跟我那儿敬着酒吗?听我这么一说,就势拉过旁边一把椅子坐下,说:‘对不住了林沁,你的用心我都明白,我这儿先跟你交个底儿,至少目前我还不想买房子。’我问为什么,他说:‘我也讲不出个正经理由,你就别问了。我这人也许就是浪迹天涯的命,在哪儿都呆不长。’我说你要走?他一笑,说:‘我就随便说说,眼下还不知道。’又说:‘林沁,前段我介绍的我们公司那几位到你那儿买房子,他们都特别满意, 说你做一笔生意就交一个朋友,不像有的经纪人,纯粹的在商言商。’又说今后但凡有经纬电脑的职工买房子,一定推荐给我。所以我那一百多块钱的礼,送得也算值当。”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别的,林泌说:“你去过楚亚宁那儿了吗?”

黎梅梅说:“还没抽出空来呢。怎么啦?”

“其实也没什么。你不就想听新闻吗?他们对过那个香港女人把女儿给办来了。”

“是吗?够快的。”

“我去他们家时碰巧瞧见了。小姑娘十八九,听说刚开始补习英文,准备明年进弗莱斯大学。”

“这我可知道,这种补习班的收费比正经的大学学费还贵呢。”

38

太阳偏西的时候,李晋川揿响了黎梅梅家的门铃。应声开门的是一位打扫卫生的墨西哥仆妇。仆妇表情严肃地从门缝中上下打量着来客,叽里咕噜地讲了一串西班牙语,李晋川猜出那意思是让他等着,然后大门就在他的眼前毫不客气地砰然关闭。李晋川寻思,这婆子有趣,居然也知道中国的俗语,又想自己堂堂一个老板,也有被人看扁了的时候,不禁咧嘴一乐。李晋川今天心情不坏,或者说,他努力地希望着自己能够心情不坏,不然该如何达到此行的目的?须臾,那仆妇回来了,仍是从门缝中招招手,示意李晋川跟她走。不过这一次,门缝大了些许,刚够李晋川侧着身子踅进去。

黎梅梅戴了墨镜,身着紫地黑波浪条纹的比基尼泳装,正棒着一本书泡在后园子的露天喷浪温池里。温池在园子的一角,比地面高出两三级台阶,环绕周围的篱笆墙上爬满了藤条蔓萝。黎梅梅见到李晋川也不打招呼,只和那墨西哥女人说:“玛丽亚,晚饭先别端过来,我跟这位先生有话要说。你收拾完厨房就可以回去了,楼上的房间赶明儿再弄吧。”黎梅梅是等到送走了科迪, 才开始里里外外的大扫除。

李晋川宅异道:“她会英文啊?”说的当然是中文了。

“只会听,不会讲。”黎梅梅摘下墨镜,很小心地把手中的书合起来,搁在池子边上靠外的地方,是怕被水溅着。“人家二个孩子都念中学了,英文讲得呱呱叫。他们母子几个在一起才叫好玩呢,玛丽亚说西班牙语,孩子们说英语,居然也是对答如流。早先科迪刚学说话的时候,我们也硬逼着她跟着学,但是不行,一张口就跑调。她自己说,这就跟唱歌一样,孩子们喜欢的流行歌曲,她听得耳朵生茧,早已经在心里头烂熟了。但是偶尔哼哼两句,孩子们就笑话她。倒是在老家做姑娘时唱的那些歌,现在唱起来也还是有板有眼、字正腔圆的。”

黎梅梅将两条水淋淋的胳膊搭在池边的台子上,夕阳斜斜地照过来,胳膊上的每一根汗毛都反射着金晖。黎梅梅端起一坏猩红色的饮料,大概是番茄汁吧,李晋川想。黎梅梅将杯子朝李晋川轻轻一举:“你想喝什么自己取去。我懒得起来。你知道冰箱在哪儿,对吧?”

“古人云,秀色可餐。本人云,秀色亦可止渴也。”李晋川慢条斯理地说道,拖过池边一把躺椅坐下,很意味深长地瞧着黎梅梅,“我不用去冰箱里取,我的饮料就在这里了。”

黎梅梅皱了皱眉,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温池里水波荡漾,身体浸泡在水中的部分也随波晃动着,扭来扭去的,煞是有趣,每次科迪看见了都会咯咯咯地乐半天,就像站在迪斯尼乐园里的哈哈镜前一样。科迪是个小精豆儿,不知怎么竟自己发现了喷浪的开关。一摁按钮,水中的人儿啊,台阶啊,还有他的塑料玩具啊,就不停地来回摆动,再一摁,一切又渐渐复归静止。遇到特别热的天,小孩子就可以这样乐此不疲地在池子里消磨掉整个下午。

黎梅梅抬眼盯着李晋川:“你什么意思?”

“我等待这一刻已经很久很久了,黎小姐。”依然是慢条斯理地,“我今天用不着看你姑奶奶的脸色,也用不着讨你的欢心,更用不着央你求你……”

黎梅梅笑了:“至于这么费劲吗?痛快点好不好?”

李晋川点点头:“那好,我就直说了吧。我今天是特地来领取我的奖品的。”

“什么奖品?”黎梅梅不解。

“还记得我们在春节前打的赌吗?”

黎梅梅眯缝着眼睛努力地回忆。

“珍珠茶楼?……”李晋川循循善诱,耐心地启发着,“你那天先去了大陆音像社,然后咱俩就进了珍珠茶楼,想起来了吗?……我让你替我介绍一位你身边的……”

黎梅梅有点明白了:“你是说……?”

“没错,我和那位韩大夫已经……”

“混蛋!你——”黎梅梅倏地从温池中站起,怒不可遏。

李晋川一点也没有惊慌失措或乱了阵脚,反倒振振有词:“怎么呢?怎么呢?打赌就是打睹。记得吗,我们还击过掌呢?现在看来,你当初真的是没有料到本人会得手?不错,我承认,是费了点劲,但也使整个游戏更具挑战性,或者说,挑逗性……”

“闭嘴!”

李晋川终于意识到黎梅梅确实是发火了,但这几天他也心情欠佳,也正想跟谁吵一架,或逮着无论谁大喊大叫一通,发泄发泄一直憋在心里头的那股子恶气。于是站起身来,提髙了嗓门: “你黎小姐喜欢这最后的结果也好,不喜欢也罢,打过的赌是不可以赖账的,明白吗?任何人都不可以坏了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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