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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分是句国骂。分要文雅些。是一句判断性的短语:(2)

老魏事先没有听到风声。因为那阵子他出去了。他去了南面。他去看了看那里的高楼。他想去看看人家的高楼是怎么样的。没想到就出了事。

那幢楼被停工了。原因是无法被驳斥的:

那幢楼位于即将建造的高速公路拐弯处,影响了车辆视野的开阔度。它将极其严重地威胁到来往车辆的安全。

没有人把这个消息告诉老魏。事先得知内情的银行停止了贷款,那两家小公司也偷偷摸摸地抽回了资金。等老魏兴致勃勃从南方回来,等待着他的是废弃的工地和一大笔的债务。

老魏说你知道我是怎样把债还掉的吗?

安弟疑疑惑惑地摇摇头。

“我卖掉了自己身上的一个器官。”老魏说。

安弟哇的一声,差点把嘴巴里的茶水吐了出来。

骑车穿越黄昏的男孩

老魏说今天天气可真好。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样好的天气了。因此他建议安弟和他一起去近郊的农村看看。

“看看我曾经跌倒过的地方。”老魏说。

有点春天的意思了。安弟突然感到有些兴奋。安弟说怎么前几天还感觉不到已经是春天了呢。怎么前几天还是灰蒙蒙的,今天天就那么蓝,还有那么多的鸟在叫呢。

老魏说你当然是不知道的。因为你是个没有农村背景的孩子。

安弟说是的,安弟说她从小就是在城市里长大的,她身边的很多人也和她一样,他们从来就是城市的孩子。他们无根无底。不知道这世界的很多微妙之处。比如说:萤火虫。安弟说她长这么大,从来就没能看到过萤火虫。那种书里面说的微弱、神秘,而又流动的光点。安弟说,有人这样讲她:

“你连萤火虫都没有见过,那你没有见过多少东西啊!”

确实有很多东西是陌生的。雨天里的农田。下田的农人。他们的脚掌。有农村生活经历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一些事情……这样的事情安弟不知道,但老魏是知道的。老魏还知道许许多多其他的事情,就像安弟天生地知道城市的街道、街道边的林荫路、社区、各种各样的商场专卖店、影院、厂区、色情场所、年轻人集聚的地方。城市的秘密深入她的骨髓,就像农村的烙印进入老魏的血液一样。

安弟问老魏:“有农村背景与没有农村背景,有什么区别呢?”

老魏说:“最大的区别就是让你知道,生活落到了底部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

“很多人一辈子生活在农村啊!”安弟说。

“那些人也是很幸福的。”老魏说。

“还有很多人从来不知道农村的模样。比如说我。”

老魏看了一眼安弟。老魏说这样的人可能幸福,也可能不幸福。有时候他们感觉自己不幸的时候,可能并没有什么不幸。

安弟又说:“那怎么样就是真正的不幸福了呢?”

“那就是我。我就是所有不幸福的代表。”

老魏的回答从来就是简简单单的。

就在两个人坐在田埂边的柳树下聊天的时候,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子,远远地骑着自行车过来了。

那是个长得非常秀气的男孩子。穿得也干净。和城里孩子没有太大的差别。不会让人联想到肩扛铁锨、脚穿草鞋、麻绳系腰的典型的农民形象。一看就知道,这孩子在附近镇上的什么学校上学,家长对他寄予很大的希望。家长倒可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家长,生在农村,长在农村,对自己的未来没有什么期望了。家里有些好地,还有副业,家境还是殷实的。孩子一个礼拜或者两个礼拜回一次家。临到又要走了,总是千叮万嘱,又在他的包里塞了些零花钱。他们要他去买些可乐、雪碧吃,他们要他和那些镇上的孩子一样。最关键的是,他们要他必须读好书。

不读好书不要回来见你的爹娘!

孩子却还不大能够领会什么。现在他正骑着一辆大人刚刚买给他的脚踏车。或许是他的生日,或许是一次好成绩的奖励。他骑车的技术也显得很不错,而路也是平坦的,是田埂前面一条宽大的土路。

他摇摇晃晃就上路了。车子高了些,是为他以后准备着的,但慢慢地,骑着骑着,他也就适应了。他骑车的时候仍然略微有些矜持,不像大城市的男孩子。他还是挺认真的,有些腼腆,像人的初恋。他骑车向前,两边的稻田、矮树就慢慢地向后倒退着,也不很慌张,就那样慢慢地退着。而他的头发,柔软的微黄的七八岁男孩子的头发,就在那样的行进中被风吹卷开来。

那样温和地忧伤地吹卷开来。

在他身后的某个地方,他的母亲在为他准备晚饭了。她在自家的田地摘了些最新鲜的蔬菜,几只鸡蛋。她甚至还杀了一只母鸡。她一边做饭,一边远远地看着她的孩子。她的漂亮的男孩子。她有一个心愿,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她要她的孩子到城市里去,到大城市里去。为什么要去,她觉得自己很清楚。去了会怎么样,她一点都不清楚。

而在距离他很远的地方,是一个以及很多个城市。伟大的丑恶的城市。在暮色渐渐盖住这片田野的时候,灯光将在那里亮起。那里有着那么多的人流,那么巨大的声响,根本就不会有谁想到,在一个地方,有个小孩子,他骑着车,走在他还是透明的少年时代。有点风,生活的风暴或许就要来了。它过不了多久就会来的。他将遇到什么?他能挺过去吗?他还能保持他的这个如此透明的黄昏吗?

谁也不知道。

安弟和老魏坐在那里。他们看着他。

保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还有一个王建军

安弟没想到还能再见到王建军。在很久以前,这倒是她经常想的一个问题。那时候这问题还很大,大得像“海上繁华”里的那张雕花架子床。布满了沉甸甸的花纹、雕饰和色泽。后来就小了,成了一个贝壳形的小饰物。有时候,安弟倒还会想起那双有些柔软的眼睛。对于它们,她曾经得出过各种各样的结论。这些结论中,有些迷惑过她,还有些则伤害过她。但现在,也全都成了一个个贝壳形的小饰物,可以拿在手上触摸、把玩,而不至于硌手硌脚、伤筋动骨了。

但是当安弟再次见到王建军的时候,眼睛却被硌疼了。

安弟觉得自己不认识王建军了。

倒不是说王建军的长相有了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王建军仍然挺年轻,仍然胡子刮得蛮清爽,并且右手中指上不戴黄澄澄的戒指。王建军说起话来,还是那样不时地呵呵乐着,眼光在对话者的脸部或者上方一闪而过。只有一两个小细节。一个是物质:王建军的手上新添了一只黑色的密码箱,它看上去体积很厚,并且沉重。另一个是动作:王建军坐下后,把手里的密码箱递给了身后的一位小姐,并且介绍说:

“哦,这是我们公司新来的行政助理。”

那是个挺漂亮的小姐。穿着讲究的高级套装。细皮嫩肉,斯文娟秀,不是“妹妹”她们可以相提并论的了。

安弟的脑子里突然跳出一句近来流行的话:

王建军现在上档次了。

但这些还不足以说明王建军的变化。这些都还只是皮毛上的东西。见面的整个过程中,安弟一直在暗暗地想:王建军究竟在什么地方变了。她想了很久,后来终于想明白了。

中国有句老话,叫做: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王建军改变的,就是这种东西。

重遇王建军是个意外。

那天安弟临时替同事去见一个客户。据说是个大客户,极有实力,并且颇具个人魅力。同事还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让安弟小心来电。王建军向安弟走来的时候,安弟做梦也没想到:他就是那个“极有实力,并且颇具个人魅力的大客户”。倒还是王建军落落大方,瞬间尴尬过后,他呵呵一笑,嘴里说着“没想到,真没想到”。

然后向安弟伸出一只手。

安弟迟疑了一下,握住了那只手。

王建军说他现在经营着一个公司。是个综合性公司。“挺大的,规模挺大的,有时间你可以过来看看。”王建军说。安弟注意到,王建军说话的时候语调变慢了,很沉着。这种慢不是拖延时间的慢,而是拿捏得住,十拿九稳的意思。他好像还长胖了些,没胖到老魏那种程度,况且善于穿衣掩饰,所以仍然很好地把握着分寸。王建军现在长了个双下巴,显得珠圆玉润。这个滴水不漏、没有破绽的王建军,现在你想和他谈什么,他就和你谈什么,再也不慌慌张张地向你表示什么了。这让他的整个表情有一种奇妙的甜蜜的东西。仿佛他正在享受着什么东西,并且也愿意和你分享什么似的。任凭周围的世界覆地翻天,他已经落定了。真正地成了个旁观者。

“现在的生意不好做啊。”王建军说。

王建军没有忘记为安弟点一杯她喜欢的咖啡。好多年了,王建军还记得安弟对于咖啡的口味,在“海上繁华”时培养出来的口味。但王建军同样没有忘记,除了邂逅老友,他此行仍然担负着非常实际的任务。

“现在的生意真是不好做啊。”王建军又说了一遍。

王建军说这句话的时候,从随身带着的小包里拿出一样东西,点着了。

是雪茄。王建军把雪茄点着后,就抽了起来。他好像既不是用食指和中指,也不是用大拇指和食指。安弟从来就没有看到过这样舒坦、自在的抽雪茄的方式。他整个的身心都在享受着,享受着手里那根粗黑的东西。为了享受它,似乎他可以让食指、中指、大拇指或者其他随便什么东西任意组合。他是那样的专注与执着。谁也没法阻止他那样的专注与执着。

安弟忽然感到有些害怕。安弟想象过很多与王建军重逢的感受,唯独没有想到过这种。安弟有时也猜想过王建军这些年可能产生的变化,唯独没想到,这种变化竟是如此彻彻底底,干净利落。连一点拖泥带水的缝隙都没给留下。

安弟一下子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不知道应该对这样干净利落的王建军说些什么样的干净利落的话。但安弟又不敢不说话,生怕在沉默无语的时候,王建军冷不防又会冒出第三遍“现在的生意不好做”来。安弟差点脱口而出“合同我今天没带来”,安弟还想解释说,今天只是代同事小坐片刻,生意并不会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安弟没说话,王建军倒又开始说了。

王建军说:

老魏,那个老魏,你后来见过他吗?

安弟一惊。千想万想,安弟没想到王建军会主动提起老魏。安弟认为这应该是件挺耻辱的事情。至少,对于王建军是桩禁忌。但现在王建军表现得极其自然——在钦佩他极其自然的同时,安弟觉得自己也必须表现得极其自然。

安弟就说了老魏的事情。说他买地的事情,造楼的事情,后来楼又被停工了,为了还债,老魏卖掉了自己的一个器官。

安弟讲到这里,王建军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王建军笑完以后,还说了以下这些话。

王建军说只有安弟才会相信这样的鬼话。卖掉器官,像老魏那样的老克腊卖掉自己的器官还债,这简直是比天方夜谭还要天方夜谭的事情。王建军还不动声色地告诉安弟,老魏还债的钱是向他借的,借钱以后老魏就失踪了。王建军说安弟刚才讲的话倒是提醒了他,他说他再见到老魏的时候,可以向他提示一种还钱的方法,那就是卖掉一个器官。

安弟离开王建军的时候,忽然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在与所有的梦境都不相同的感受下,安弟却不得不承认,这也是一种梦境。

她记得自己好像问过王建军:“你姨妈好吗?”那个穿着花孔雀衣服、涂着血盆大口的虚幻的姨妈,在安弟看来,现在却成了她与王建军之间唯一真实可信的东西。

王建军顿了一下。好像想起了什么。

“她挺好的,挺好的。”王建军说,“她住的地方这次真的要拆迁了。我动了好多关系,真没办法了。除非再花钱——但不值得了,不是不能花钱——钱要花在刀刃上。不明不白不见长的钱不能花。毕竟是幢老房子了。”

“那棵柿子树呢?”

安弟想忍住不问的。但还是没有忍住,问了。还是觉得有点好奇,还是不那样甘心。

“连房子都要拆了——”王建军说道,头也没有抬。句子的后半部分也没有讲出来。

其余的对话安弟就完全不记得了。她像一个梦中人一样,与另一个人进行着一次稀奇古怪的对话。有时候她会恍然,眼前这个人究竟是不是王建军。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那张雕花架子床,何止变成了贝壳形的小饰物,它们现在是天上一片片的小云彩,风吹到哪里,它们就飘向哪里。它们现在是空气,早早就吹散了,并且下不成雨。

苦孩子与恶手段

老魏问安弟借点钱。

老魏一边说着话,一边摇摇晃晃地朝安弟走过来。老魏的衣服显得有些不太整齐,纽扣也系错了。第一个纽孔扣在第二个扣子上。非但是扣子扣错了,老魏的嘴巴里还散发出满嘴的酒气。他先是摇摇晃晃地走,再是跌跌撞撞地走,后来就干脆趴在了桌子上。老魏即使趴在了桌子上,还是没有忘记最重要的事情。

老魏不停地说着一句话。老魏说:

安弟,你借点钱给我。我破产了。

安弟给老魏倒了杯水。安弟给老魏倒水的时候,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事情。很多年前的一天,安弟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醒来了,她被人灌了酒,头痛欲裂。她发现她的手捏在另一个人的手里。那个人还给她倒了杯水。那个人就是老魏。安弟给老魏倒水的时候,还想起了几天前的事情。王建军哈哈大笑着。王建军说只有安弟才会相信老魏的鬼话。王建军还作了天方夜谭的形容,说安弟相信老魏,就是一桩天方夜谭的事情。

但不管怎样,安弟还是有些同情老魏的。安弟没有经历过天方夜谭,但安弟知道头痛欲裂是什么滋味。

安弟把水递给老魏。安弟说老魏你先喝点水,你怎么喝了那么多酒呢,酒喝多了是会伤身体的。

老魏就喝了口水。接着又喝了一口。老魏喝了水后还是说着那句话:

安弟,我破产了。你借点钱给我。

安弟就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安弟说我哪来那么多钱。

老魏可能是真的喝多了。人要是真的喝多了,就免不了要把真话说出来。老魏说出了一句安弟万万没有想到的话。老魏说:

你没有,大卫有的。

安弟猛的一惊。乘着老魏的酒意,安弟连忙又追问道:你认识大卫?

不是我认识大卫,而是你认识大卫。老魏说道。

我认识大卫和你有什么关系?

安弟故意和他打迷糊仗。他喝多了。她要逼他,逼他说出真相。

大卫喜欢你。他有钱,他会借钱给你……后面的话老魏没有说完。他倒在桌子上打起了呼噜。睡着了。

安弟心里有点明白了。她迅速地把这些天老魏出现的前前后后回想过一遍。心里就更加明白了。

他是为着钱来的。不管他和王建军之间是怎么回事,他来找安弟,最根本的目的就是为了钱。他隐隐约约地知道她和大卫的关系。或许根本上他就是因为这层关系才来找她的!他认定她长大了,有了些实力,他便真正把她当做了自己的对手。

想到这里,安弟禁不住浑身打起哆嗦来。

这些天,老魏对她讲过多少话啊。其中的有些话,曾经是那样地感动了她。他对安弟说,他发现这么多年,安弟已经改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安弟了。棱角磨掉了,心变硬了。他说有些东西不是他老魏一个人就能马上唤起来的——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什么是因,什么是果。安弟现在搞不清楚。她第一天见到老魏的时候,觉得自己再也不怕他,觉得他们终于平等了,具有了相等的力量。结果却发现,她仍然是自作聪明,仍然是大错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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