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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人情篇(15)

日后,数次翻看这本日记,我想像着当时小光写时的心情,也体会着这本实录文字的意义,还开玩笑说,没准以后这可以当史料拍卖,还能有点收益啊!

不过,有价没价,并不重要,至少现在为我写“病后日记”,帮了大忙。

12月13日星期一

造影

多次提到的造影手术终于要做了。

“狼来了”,像童话中对魔鬼的恐惧而麻木,这个可怕的检查搞得大家唯恐避之不及,不知深浅,不敢试试。其实,这个检查我早尝试过,当年,在十五年前,肾结石住院检查,就先后做过两次造影,只不过那不是危险地带的手术,那局部麻醉,导入管线检索,激光照射等步骤都是一样的。等待着,早晚有一回,没什么可怕的。

早在三天前就有护士小姐来,说要“备皮”,我不明白其意,后来大夫稍做解释,才明白为了手术方便,把体毛剃掉,朱兄相视而笑,说看你的了,其意好像是把我那点隐私完全交出来似的。

护士的手是麻利而职业性的,小会儿就完成了我一生都很无奈而尴尬,也记忆犹深的事。半月的病床生活,冬日的天气里让一床大被捂着僵硬的身躯,找不到任何的感觉,这个时候,任何治疗都成为一种麻木而求生的过程,稍有放松和疲沓的情绪,就那样子吧,反正都要经历的,我还是作如是想。

俩妹妹从武汉来,她们得知消息很晚,我没有想告诉,让父母担心。后来她们奇怪多长时间了没有个消息,才被追问到的。作为家里的代表,她们来也是精神安慰。

建法又从上海飞过来,他在沈阳主编《当代作家评论》,是一家品位高而赔钱,十分难办的刊物,他找好稿,化缘求助,四处出击,还三番两次地来北京守护。他是个想别人比想自己多的人,人说如今的人多半是利己不损人,而建法好像例外,是不损人又不太利己的。这大概不是我一人的看法。

早上八时就被推到了手术室门口。天有些冷,我裹着棉被等着,大夫因为别的事稍晚一步。朱晖、李辉和凯雄三人陪我等待。一会儿说有人加塞,把我的时间往后延了。李辉是个急性子,他觉得这样的事也太那个了,好歹我们也是从高干病房安排来的,好歹我们也认识个大夫的。说这些,他自己也觉得是个气话而已。他是我部门唯一的联络员似的人物,后来,总编老许还同我说,你住院时部门的人都很关心,派李辉联系。其实,说得不太对,李辉的帮助,纯系个人行为,如说有关系,我说,他是我们湖北老乡,出门靠老乡嘛。说这话是玩笑,而老许已过世一年半了。

折回病房后,到十点半,才上了手术台。孙大夫和几位助手,在一台电脑前开始操作,用了四十分钟时间,做完了。当时,我是局麻,躺在无影灯下,由大夫指挥着翻着身,头脑还清醒,不时回答大夫的问话,也是手术的必要程序。感觉明显的是一根管子从股动脉里进入,横冲直撞,稍有些不适,也就那么一点的异样感觉。及至后来手术结束,我也没有明显的感觉。大夫说,下次的正式手术大约也是这样子的。

手术后,十二小时内不能动。说实话,回到病房有些后怕,才知这之前,曾有家属签字的程序,是怕有个三长两短的,责任分清。我好生的糊涂,一直在病床上躺着,都没有对这命的归宿有一点思想准备,是属于大大咧咧的人。比如,当你上了这个难过的手术台,面临危险甚至是死神考验时,你就没有想到还有另一种可能,想到点后事,向家人交代一下,有哪些必须处理的事。这些相对于一条生命而言,无足挂齿,可是,毕竟是有这样的风险,旦夕祸福,也不为鲜见。我也是在赌。

我应该向夫人表示歉疚,近二十年的生活,任性和粗疏致使有许多无理甚至是伤害,生活琐细,少不了这样的磕磕碰碰,但自己的总以为是,也许到了夕阳老境才会有所知晓和明白。应当向儿子也交代几句:已近弱冠之年,也要慢慢地支撑这家的大厦,不能老是长不大的那副模样,凡事放在心上想想,不光是只有自己,对家对长辈对朋友都要有爱意多关心,生活路很长,但正派正直,对一生有好处。正值高考前,不能分心,全力投入……这些,在那侥幸的心态下,没有机会也没有想到表达。

下午,造影结果出来,孙大夫认为可以做栓塞术,显示为“前交通动脉瘤,创面稍大”,主要是因为二次出血所致。大夫说要请他的导师、天坛医院的吴中学教授再看看,手术可以在这两天内进行。孙大夫马上去联系。

从早上开始下了一场大雪,为岁末平添了一景,多时阴闷的天气,也变得明净,大家的心情也好些。片子的效果明确,方案也明确,病房的气氛也较前活跃。护士盛小姐当班,她很细心,护理得很有条理。是夜,建法和我妹妹小军值班。盛小姐不时来看看,建法同她开玩笑,告诉他下次来了后等病好了请她吃饭。建法难得开玩笑,雪里放晴,空气润温,定下了手术日期,大家的情绪也不一样。

12月16日星期四

手术

“决定命运的时刻来了。”这是某电视节目的一个广告词,用来说我手术恰如其分。虽然经历了造影的热身,但危险仍然没有解除。

手术是一大早八时进行的。

之前,在昨晚九时,孙大夫详细地向小光说了手术的安排,介绍了这个手术目前的情况。他说介入术近两年发展很快,这次准备用最先进的导线栓塞,这种技术在1998年已是第三代产品,经临床实验最安全,不过,孙大夫也说,手术都会有风险。家属要签字,要有思想准备。

因为有了前次造影,小光也没有什么紧张的。只是几位朋友打电话来安慰。

几位兄弟把我推到手术室,又回到三天前做造影的地方。老远看到部主任丁振海来了,自住院后老丁来过,这次亲临现场,弄得我不好意思。他摆摆手说没事的,不知是说我的手术,还是说他来督阵,都让我不必介意、有负担。其实,袁晞、朱晖、李辉、凯雄、小光,还有我俩妹妹,这架势,已让我觉得问题严重,老丁当然是好意,这种场合出现,多少增加了我的紧张。老丁有说有笑同大家谈着,我被护士推进了。

仍重复着前次的造影的过程,但新的项目也悄悄地增添了。我虽然在麻药的作用下,除了身体的灼痛和火辣的感觉外,没有什么大的刺激。一会儿,好像又来了一名大夫,大概就是主治大夫的老师、天坛医院的吴中学教授了,由他来主刀。只听吴先生还同我说了话,问我的感觉,然后,有什么东西,直在我的头上脑部一带活动,后来才知是那些据说细如头发十分之一的金属游丝在我的脑中前行,听着大夫的指令,把我那些已溃口而崩塌的血管用这些金属丝给修补上。手术是从我右颈下动脉处下刀,大夫指挥着,这根有着智能的金属线,伸张到脑中,最后在犹如沟壑网状的大脑中,连接修补填实,经过一小时四十五分左右,我的手术完成。

外面有一台电脑显示屏,几位送我去的弟兄,通过电脑也看到现代高科技的手术操作,也如他们后来戏说的,可是全看了我脑子里的那点货。等待了二十多天的手术,终于在一个多小时就完成了。等待,苦熬,期待,这块石头落地了,吴大夫说,没问题了,可以下床,孙大夫也断言,一周内可以出院。

回到病房,大夫说,我脑子里埋上了两根金属导线,朱晖他们戏言,这下子不是一般的人脑子;又说,不是一般人的脑子。

真不错,不知是谁说了这句;真命大,也不知是谁说了这句;真受罪了,这是我自己加的,当时几位参与我治疗全过程的诸位好友兄弟们,都有同感。

12月24日星期五

出院

果然,手术后的第二天,一些指标趋于平缓,血压、体温、排泄,以及食欲都恢复了正常。自入院后近一月,我脚就没有沾地,一直就是死死地在病床上躺了这么久,想想,怎么熬过来的呀。现在,手术当天的下午,可以坐在床上,而到了晚上,终于可以下地站着,可以起来活动两下了。

这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跨越。下地,站一站,多么简单的事,可是,于我,一个重病号,又是多么艰难的事。在得知我能下地了,电话那头,是朱晖还是凯雄还是谁,就说:你应当举行一个“下地仪式”嘛。是的,这个来得太不容易,为这个简单地站起来,能同正常人一样,诸友们付出了多大,而期待了多久啊?!

说来也是,从手术后头几天,慢慢地在病房里练站、练走,然后到门外的走廊里,围着护士服务台走,然后可以坐电梯下楼,然后可以上楼再练习走,我是重新经历着人生的“从头学起,从走路开始”的第一步。大脑出事,让生活“重新”开始,让你历练世事,见识友情亲情,或者比这更为值得珍视的东西。

病后让你的收获不仅是身体上的。所谓祸也有福,病也是学校。

调养了一周,朋友们陆续来探视,花篮仍然为护士们大夫们所不容。护士们看我的状态好转明显,也减少了对我的禁令,来的人可以多说一会,可以成批的,可以不分时间段。印象中,社长邵华泽曾在我入院不久即派办公厅副主任许宇勇来探望,后来他从国外出访回后,也由许宇勇陪同专程来探视;小光她的院长孙明和一些同事,第一时间也闻信赶来。

印象中,最多的是同事和圈内的朋友,再就是老同学。经济日报的冯并兄上研究生时,同我一个房间,他来自宁夏,我们戏谑他把衣服非放到夫人从外地来探亲时才洗,平时六人处一室,常有说笑打闹,如今,已二十年过去,从青年到了中年,我们回首当年,不禁感叹时光迅疾,现在他虽当了总编辑,同学往事并不避讳;作家周大新已是十多年交情了,他在我生病后多次问凯雄,他是个细致的人,给我讲有关治疗保健的信息,让我别断了药;老凌是严谨的军人,曾为文艺社社长,常在文学会上见面,他远在黄寺住,年近七十,在晚上来看我,令我不安。还有曾凡华、陈先义,军报的文化部的头头,穿军服来访,颇有风度,让护士们也觉新鲜;张懿翎女士,有同事的亲属也住院,她每次顺便来访,在门口就知道是她来了,声音大心很细,一大把百合花往床头一放,香味数日不绝;还有当年的小冯、小黄而成了现在的老冯和老黄的我的两位大学女同学,几次电话都被谢绝,可她们嗅觉灵敏,还是找到了房间来探视。还有原来的老同事、老领导缪俊杰、高宁、张宝林、石英、李德润、冯林山、徐鹏飞;像兴耕、黄萍,梦岚、老宋,解波、老陈,荣来、王肇英,黄勇、周莉,张志忠(他从军艺老远来)等还是夫妇同来。从入院到出院,这么多的友朋同事,献上爱献上关心,特别是岳父母家人和我的年轻同事们,他们的付出,恕不一一举出,但那份情谊、亲情,永远铭记。

按孙大夫的计划,终于可以出院了。下午,把入院时的行头找回来,还是那双暇步士的皮鞋,那条剑龙牌的裤子,那件鳄鱼牌的外套,一如来时的装束,不知是小光有意,还是本来就都放在病房里,等我好了,一定要回到了原来的生活状态中。

三点钟,简单的行李,收拾在一个包里。与几位在班的护士们告别,与大夫们告别。小光没有忘记买来几包糖果,这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名堂,在她分发时,护士们推托了半天。趁着喜庆和欣悦的气氛,我稍有迟疑地离开了。迈出病房,我的心一激灵,一个多月,这里的一切都熟了。我回头望了我住了一月的病房,看了看那门上的号码:“314”。

出住院大楼,后院的几株槐柏灰突突的,但也有些许的绿意。天上,有风筝和鸽群飞过。朗日晴空,空气真好。

走出朝阳医院东门,看到街边小店里,卖一些花花绿绿的杂品,有树、雪花和小人偶,呵,想起了今天是十二月二十四日,平安夜!

真巧,我与这个洋节,不期而遇!

写于2004年4月

牌局

不知何故,几位围坐一圈,昏天热地地一战就是半天;也不知何来的那么大魅力,一百多颗小小方块,把四个大活人,弄得神魂颠倒,如痴如醉;也搞不明白,这一百三十六个小玩意,竟历经数百年,乃泱泱中华人民的忠实情人。有一日,几番战罢,都腰酸背疼的,其中一人说了一句,几个大男人,做什么不好,偏偏就弄上了这玩意儿,其他三人默然不语。是呵,人生乐事上百成千,如此玩意儿,却让多少英雄竞折腰,多少老少爷们,为伊消得人憔悴。看那场面,无硝烟之腾飞,无刀光剑影之献身,一番战罢,四肢麻木,两眼昏花,头沉脑晕,面如菜色,血压升高,如此这般,一场大病如是,然,即便如此,众人聚会,闲来无事,乐此不疲。

这东西就是众多人有兴趣的名为麻将或为麻雀或是摆长城之谓也。

据梁实秋老先生讲,当年抗战后方,忙得忙死闲得闲死,一时间,麻将齐上阵,有所谓“一个中国人,闷得发慌。两个中国人,就好商量。三个中国人,作不成事。四个中国人,麻将一场”之说。玩牌之害,有众人讨伐过,说是荒度光阴,说是损伤身体,说是玩物丧志,更有曾与沦丧忘国之大事相连者,其危害程度,口诛笔伐,均不为过。有人名之为,麻将为国粹,老少咸宜,又云,凡有中国人的地方就有它。这方面的掌故车载斗量。但玩这物件,毕竟是多为人诟病的,这就让不少喜欢的人都是偷偷摸摸地玩着。尽管前几年,报道说,国家体委已将其列入竞赛项目中,还说开设了大赛事宜,成立了麻将协会,虽为大众所好,但还是不为大众所容。要不,说谁谁有此好,就会遭来另眼。据说,有一位各方都优秀者,在同侪中前进是众望所归,可就因为有这一好,当提升局级职务时,有小人作祟,告发说其常常聚众玩牌,当然不是素玩,这还了得,一个不健康的业余爱好之罪,像一记闷棍让他未能再前进一步。在一些腐败分子的罪状中,也有与这家伙不清不楚的前科,谈麻而色变,视麻将为臭豆腐。所以,玩麻者也很警觉,多是在月黑风高、夜深人静之时,鬼鬼祟祟地行动。偶有大胆者,也多是七老八十的。我们单位对面的小树林中,到了夏日早晨或黄昏,常有几桌在那里热闹热闹,多是些白发高龄者,有意思的是边上也围上一大圈观战者倒是些年轻人。有一次我偶然路过,瞥了一下,就有几双异样的眼光看我,生怕来了治安方面的人,当然,他们是在弄点小意思的,就有点警惕了。这麻将不知是因为它的出生还是它造成的声响太扰民之故,像乌鸦、老鼠一样,名声不好,也上不得台盘。可是,吃这臭豆腐者并不在意,文化人甚至大人物对此有好感的也不在少数。梁实秋先生在专文《麻将》中描绘过当年胡适、梁启超这些泰斗级的人物的麻将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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