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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对《手的十种语言》的构想

当我重新在沙发上坐下来的时候,我看到那杯我刚刚放在茶几上的水,已经到了谭渔的手里,等他喝一口放下来,我朝他问道,汪洋是谁?

我先前的同事。在调到文联之前,他和黄秋雨是同事。

和黄秋雨同事?是哪一年?

给他写诗评的时候,那时汪洋还在中文系任教,那时师专还没有改成师院。

他现在呢?不知为什么,我的话语里,带有一种审问的口气。

1998年……谭渔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看了我一眼,伸手把茶几上的水杯端在手里说,他去了河大读博士,2002年,他又去了美国。现在哥伦比亚东方语言文化系,读博士后。

如果这样,这个人,可以基本排除。我说,刚才我看的,黄秋雨的那两首诗里,说的是一个女人,还是两个女人?

不可能是一个。

这两个女人,你认识吗?

谭渔的嘴角上流露出一丝嘲笑来,他说,那是诗,是艺术,不能作为你断案的依据。

那你让我看这些东西的目的?

那丝嘲笑再次从他的嘴角掠过,我想让你明白,他写到的这些女人,都是心甘情愿给他做过模特的人。

模特儿?

对,裸体。这就是我让你看他诗作的目的。他不光是一个多情的人,而且是一个为艺术的人。这些使他变得有些复杂。你应该注意到,你刚才看的这两首诗写于1993年,那个时候,他刚从法国留学回来不久,他本人也正处在婚姻与家庭的矛盾之中,他想背叛现实,又被一种看不见的绳索捆绑着。你能看出他的痛苦,我指的是,他诗里写的……

谭渔说着,放下手中的茶杯,拿起茶几上那本《世界美术》,对我晃了一晃又放下。他说,你能想象出来,他在画室里所经历的生活,和他的现实世界是格格不入的。他处在情感之中,而他的情感又是为艺术而生。你看……

谭渔说着,伸手探身在茶几上,把放在我面前的那份资料拿过去,好像那些资料已经属于我似的。他指着下面的一份说,这上面说的,你看,《森林》、《梵高》、《莫奈的池塘》、《夏加尔的梦境》、《枫丹白露的阳光》,其实,这些画的主题,都是他画的人体写生。他把不同绘画大师的作品拿来作为他写生人体的背景。

资料上说的画展,你都看过吗?

看过。

画展上说的人体,指的是什么?

裸体写生,都是他在课堂上画的。

他在画室里也画裸体,有没有拿出来展过?

没有。起码我在他国内的画展上,从来没有见过。

你是说,那些在画室里画的裸体,他只拿到国外去展览?

他的目的是这样,但是到目前还没有。

你怎么知道?

多年以来,他一直想出国办一个以手为主题的画展,这些年来,他也一直在为这个画展做准备。

以手为主题?

对,他起名叫《手的十种语言》。

手的十种……

这时,我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我掏出手机,是江局长。我看了谭渔一眼开始接听电话。我说,江局长。

在哪儿?

办公室。

你过来一下。没等我再说话,对方就已经断了。我放下手机,但我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看着谭渔继续说,说说,手的十种语言。

这是他的设想,他设想着以手为主题,来表现过去、现实和未来。

我在他画室的画架上,看到过他画的各种各样的手,和这有关吗?

有关。在每幅图画下,你是不是还看到有说明文字?看我点头默认,谭渔接着说,命运三女神,她们和海妖们合唱,一个女神唱过去的事,一个女神唱当前的事,一个女神唱未来的事。我知道,他这是从柏拉图的《理想国》里得到的启示。你看的是他构思的现实的一部分。权术之手,性欲之手,命运之手,信仰之手,等等,他用放在茶杯上变了形的手,来表现现实。

未来部分,他画的是什么?

是欲望,全部通过女性的裸体与手来表现。

就是他在画室里画的那些裸体?

可能是吧。

可能?那些裸体画,你没见过?

那是人家的工作,又是裸体……

谭渔的回答有些含糊其辞,哦,我说,那过去呢?

过去那一部分,是关于历史与死亡。

就是米慧信里说到过的《记者》和《护士》?

对。我们曾经选过十个历史事件,作为这十个故事的背景。

关于未来,也是十个故事吗?

对,也是十个。

这十个故事,他是用一个裸体,还是不同的裸体?

不同的裸体。

那也就是说,他必须有十个女性裸体模特?

对,这些年来,他一直在不停地寻找。我刚才让你看的他的诗歌,就是想让你明白,有些时候,他的生活和他所从事的艺术紧紧地相连。比如表现现实生活的十个故事,他多年来也一直在构思,他想寻找一个准确的绘画形式,用三十幅绘画来表现这些故事。他的这种构想很有意思。就说过去的这一部分吧,每一个关于死亡的故事,他都有一个奇妙的想法,一个非常准确的表达形式。你不能不佩服,他的脑子真管用,他想出的故事,往往超出了我的想象。我曾经给他说过,如果他写作,也一定是个好作家。但是他的文字表达就有些弱,那十个关于死亡的故事,他曾经写过一些文字,但是我都不满意,我后来又给他重写了一遍。米慧看的那些,就是我后来写的。他信里说是黄秋雨的文字,那是她不知道真相。

那些故事,你存的有吗?

以前在我的电脑里,可有一次……谭渔说着再次端起茶杯,我的电脑中了病毒,里面所有的文字,都丢失了。米慧看的可能是黄秋雨给她复印的。谭渔喝了一口水,又说,哎,我想起来了,黄秋雨那儿放的有一份,在他的书柜里。

你确定吗?

确定。他的画室你不是去过吗?我记得……谭渔再次把茶杯放下来,说,从北边数第三个书柜,在一本书里夹着。我本来想着把那些文字要回来复印一下,没想到……

你写的那些故事,他已经画过了吗?

最初我不知道,我也是在米慧给他的书信里看到的,现在至少他已经画过《记者》和《护士》,或者更多。

你经常去他的画室,一次没见过?

没有。

那么,你看过他收藏的画吗?

我知道他有一个专门收藏画的柜子,但我从来没看过,即便是再好的朋友,人家不主动提出来让我看,我也不主动提出来要看,我这人,就这脾气。

你知道吗?这次他被盗的就是十幅油画。

十幅?谭渔的脸上掠过一丝疑问的表情,你刚才不是说不清楚吗?

可能就是你说的那些关于死亡的绘画……我停下来看着谭渔说,或许就是他那些关于裸体的绘画。

不会吧?

在事实真相没有查清之前,我们可以依据一些线索,做出推测。我之所以这样推测,依据就来自你的讲述。如果你不认可我的推测,那你说被盗的可能会是什么?

你是专家,可以推测和想象。但我觉得,这样的事,是不能依靠别人的讲述来推测和想象的,因为我说的也不肯定……

从谭渔的疑问里,我听出了一些意外的意思,他肯定对黄秋雨《手的十种语言》的全部绘画十分了解,不然……

门外杂乱的脚步打断了我们的谈话,先出现在门口的是小莫,小莫说,支队长,黄秋雨的家属……

小莫的话还没说完,就有几个陌生男子出现在了小莫的身后。从他们复杂的眼光里,我感觉到了寒冷,但从他们的相貌上,我一眼就看出了有黄秋雨的模样,这人类的遗传,真是奇特。其中一个突然伸出手来,朝我们指着说,谭渔哥在这儿。

谭渔看了我一眼,说,恁咋都跑来了?

俺来看俺哥。

这是看的时候?现在正是破案的关口,恁看管啥用?市里都成立了破案指挥部……谭渔又看我一眼说,这就是负责案子的方队长。

门口一群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身上,可是等我一一地看他们时,他们刚才还寒冷的目光,突然都变得有些猥琐。我说,我计划着明天要去颍河镇见你们,没想这么快你们来了,可实在对不起,我这会儿抽不出时间来。

方队长刚接了局长的电话,要去说事儿,走吧……谭渔说着回身收拾东西,然后对我说,你去忙,我们先走。

他真是个明白人。但我们的谈话还没有结束,现在,他是我重点的调查对象,因为有些事情我还没有弄清。他很有可能,知道黄秋雨日记的内容,为什么要偷走那日记呢?还有那些油画,听他刚才疑问的语气,他肯定也是知道的,可是他又什么要躲躲闪闪?他一定有东西隐瞒着,他为什么要隐瞒呢?

在我和谭渔他们分手15分种后,也就是12点20分,我来到了江局长的办公室门前。但是,局长办公室的房门是关闭着的,这是我们局长的工作习惯,在他有事没有处理完的时候,他的房门是关闭的。我站在门口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告诉他我已经到来,并站在他的办公室外边等待。看着静止的房门,我转身来到走廊的窗子前。正午的阳光照在对面房顶的积雪上,放出刺眼的光芒,关于黄秋雨的命案,我向局长说些什么呢?我伸手到窗外,抓起一把窗沿上的积雪,到目前为止,出现在我面前的仍然都是一些纷乱的线索,哪一条才是有价值的呢?丢失的日记和油画?那个眼下仍然没有下落的米慧……

一丝轻微的,让人难以察觉的门轴转动声,从我身后传过来,我转回身,看到那扇刚才还关闭的房门,不知是因为风,还是别的动力,现在闪开了一条缝隙。我从窗外稠密的阳光里收回胳膊,搓了搓有些潮湿的手掌,然后走到门边,轻轻地扣了扣那扇棕色的房门。

进来。

等听到一个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从门缝里钻出来,我才推门走了进去。由于展开的深红色的窗帘挡住了多半高大的落地窗,外边的阳光消失了,房间里充满了暗红色的光线。我知道,江市长习惯把自己放置在神秘的氛围里。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我看到,从笔记本电脑里泛出的光,略微改变了他本有的面容。听到门锁弹进锁孔里的声音,江局长这才转动了身下的椅子,站起来,走到沙发前坐下来看着我说,刚才陆书记又打来电话……

江局长说着,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来,在打火机打火发出的金属声音消失之后,江局长并没有去点烟,而是看着我说,去年一年,我们锦城的命案89起,今年刚过3月,就发生了三十多起……

江局长当然知道,我这个刑侦支队的支队长,对所有的命案了如指掌,我知道他说这些是为了给下面的话题作铺垫,但是,让我意外地是,江局长并没有接着把要说的话说完,而是把那支没有点燃的烟,摁在了茶几上一个透明的玻璃烟灰缸里,然后站起来对我说,走,先吃饭。

我只好随着江局长站起来,这就权力。权力就是一个人能主宰另一个人。这就是黄秋雨手的十种语言里的一种,权力常常让你感到变幻莫测。江局长走到宽大的老板桌前拿起手机,独自朝门口走去。这让我感到意外,他没像往常那样先听我对案情的回报和分析,而是要和我先去吃饭。江局长走到门口,像昨天一样等待着我走到他的身边,然后伸手揽住了我的肩膀一边往外走,一边拍着我的肩膀说,担子重呀。

我们在局里食堂的小厅里吃饭的时候,我大致把命案的进展向江局长作了汇报。可是,江局长的手机时不时地响起来,那些打进来的电话,不断地打断我的话题。江局长最后的电话,是一个女人打进来的,他接完电话站起来说,案情分析定在什么时候?

下午6点。

哦,我到时过去。

等我送江局长到门口,他又伸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使劲捏了一下,却再没有说话。我想他一准会和我说起两年前黄秋雨的那个悬案,但是他没有。我知道,他肯定没有忘记。同时我也知道,这个话题也不是我应该对他提出来的。

40分钟后,也就是13点30分,我重新回到了黄秋雨的画室。在靠近博古架的那个书柜里,我重新查看了一遍,没有谭渔说的那些用牛皮纸做成封面的日记,如果说那些日记还在,就像谭渔说的,一眼我就会看出来,可是没有。被盗的果真就是黄秋雨多年来写下的日记。是日记里记录的什么东西引起别人的注意?我往后退一步,完整地出现在我视线里的那排书柜,突然给了我预感,有一些秘密,一些和这个命案有关系的线索,可能就隐藏在这3000册不同开本的书籍里。那就让我从谭渔说起的黄秋雨关于死亡的故事开始吧,从北边数,第三个书柜。面对一格又一格开本不同的书籍,我突然有些茫然,那些关于死亡的故事,隐藏在哪一格,哪一本书里呢?

最终,我伸出了因透明手套而改变了肤色的右手。拉开了一扇我们曾经不止一次,在上面寻找指纹的铝合金拉手。尽管天气寒冷,我还是闻到了从书柜里散发出来的,一种纸和油墨的气息。我站在那里迟疑了一会儿,伸手从书柜里抽出一本书。

《西方视野里的中国形象:中国人生活的明与暗》,作者是一个名叫麦高温的英国人,这本书对黄秋雨的命案有什么帮助呢?我这样想着,打开了书的扉页。在米黄色的扉页上,我看到了一个名字:吴西玉。名字是用钢笔写上去的,有些潦草,蓝色的字体已经褪色。这应该是这本书最初的主人。吴西玉?先前那个在陈州挂职做副县长后来出了车祸的吴西玉?吴西玉的书怎么来到了黄秋雨的书架上?出于职业习惯,我看了看版权页。那是一本由时事出版社,在1998年1月出版的图书。我翻看了一下,最后确定这册书与我手下的命案无关,就又放回原处。接着,我又抽出了几本,那是一些文章汇编之类的书籍。

《1957——1976:中国左倾二十年》。

《“大跃进”亲历记》。

《“四清运动”亲历记》。

《回首“文革”》。

等等。在这些书籍里,我没有从中看出异样。最后,我在从上往下数的第三格里,看到了一套《剑桥中国史》,在这套书中,我发现有两本不同颜色的《剑桥中华人民共和国史·上卷》,两个不同的版本?我先抽出那本与众不同的咖啡色的书籍,那是一本由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0年出版的书籍,翻了翻,并没有发现异常。我又把另一本拿出来,才发现那是这本咖啡色书籍的加封,就在那个空壳的加封里,我看到了谭渔所说的那些关于死亡故事的打印稿。让我感到意外的是,除去那些打印的关于死亡的故事,还有一叠书信。那些关于死亡的故事,还有那叠书信,都存放在《剑桥中华人民共和国史·上卷·革命的中国的兴起——1949—1965》的一个空壳加封里,如果你不从书架里那把空壳加封拿出来,你是很难发现的。我大致翻看了一下,那些书信是一个名叫粟楠的女孩,在十几年前写给黄秋雨的。这就是金婉和谭渔提到的怀了黄秋雨孩子,被关进精神院的女孩?如果当年她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如果这个孩子已经长大成人,那么,会和眼下黄秋雨的命案有关吗?

我拿着装在加封书皮里的两种材料,来到靠北墙窗子前的沙发上坐下来,我要一一读完。这些关于历史与死亡的故事,和黄秋雨的命案有什么关联呢?这些故事,能给我侦破他的命案带来什么样的启示呢?在这些历史与死亡故事里,他有没有对他今天的结果有所预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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