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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蹂躏小屯(1)

康德皇帝登龙位

黎民百姓遭了罪

红高粱米连皮嚼

人掏捐,狗上税香炉蜡台

献了铜家家盖的更生被……

——民间歌谣

宪兵队、警察马队和黎明前的夜色一起包围了卡巴裆沟屯。

“开火!”角山荣站在架好的机关枪旁,拔出军刀喊道。

机关枪喷出火舌,射向房舍。一栋房屋被打着起火,又是一栋房屋被打着火,喊杀声、惨叫声连成一片,联合剿匪部队没遇到任何抵抗进入屯子。

卡巴裆沟屯的大屠杀早晨开始,日本兵从房屋中拉出一个双目失明的老太太和两个小孩子,在门口射死两个小孩子,刺刀捅进老太太的肚子,奄奄一息的老太太临死还手抓住两个小孩子,在血泊中挣扎。

有一个人奔逃,警察开枪将其撩倒。

最后,日本兵刀枪逼着男女老少来到麦秸垛旁,其中有一个抱着婴儿的妇女,吓得浑身哆嗦,角山荣咿哩哇啦一阵日本语。

“皇军问你们,胡子刘傻子藏在哪里,不肯说出来,你们统统被枪毙。说吧!刘傻子藏在哪里?”翻译道。

人群沉没,恐惧地望着兵、警。一个日本兵到人群里拉出抱着婴儿的妇女。角山荣用刀尖托起抱着婴儿的妇女的下巴颏,用中国话问:

“你们屯子谁与刘傻子有来往,把他指出来,你就可以抱孩子回家去。”

“我没见过刘傻子……”抱着婴儿的妇女战战兢兢地说。

角山荣鼻子哼了一声,拥上两个日本兵,残忍地将抱着婴儿的妇女杀害。

又一男子被拉出来,讯问,未说出什么,后枪杀。角山荣发怒发疯,一挥手,机枪向人群扫射。村民凄厉惨叫,纷纷倒向起火的麦秸垛,火光冲天……麦秸垛燃烧,卡巴裆沟屯所有的房子化作灰烬。

“还有活的吗?”角山荣问身边的陶奎元道。

“全屯都搜查过了队长,没有会喘气的。”陶奎元说。

“回去,我们回亮子里。”角山荣因未碰到一个胡子而恼怒,他决定收兵,说,“陶局长,你派人到獾子洞徐家去,带回那个王顺福。”

此次联合剿匪部队最大的成绩是毁灭了一个叫卡巴裆沟的屯子,全村近百口人无一幸免,六十年后这里成为爱国教育基地。

獾子洞村的徐家照场。为兵、警准备早饭,蒸了一屉又一屉馒头,王警尉一瘸一拐地在院内溜跶。

“脚好点儿没?”谢时仿遇见他问道。

“见轻,谢管家,四爷说他起早回镇上,走没走?”王警尉早晨起来最关心的一个人是四爷,昨晚他们在炮台上掷骰子到后半夜,基本没输赢。赌博,没输赢就不算完美,也不够刺激,因而玩兴未尽。

“大概已到了镇上。”谢时仿说。

王警尉抬头望一眼天空,太阳还很红,有些遗憾,说:“他走够早的。”

联合剿匪部队出去一个晚上,也该回来了。

“早饭做好啦。”谢时仿说。

“哦,他们还没回来。”

“要不你先吃,王警尉?”

“不忙,再等等。”王警尉说。

“昨晚你和四爷战果咋样?”管家闲问道。

“四爷输给我三块大洋,没啥大输赢。”王警尉说,三五块的输赢简直就是白玩,连小打小闹都谈不上。他和徐德龙大赌过―次活人,秀云从自己手里赢走而遭到蒙羞,赌徒最大的报复心里,捞,捞本,不然在赌圈里没面子。

细碎的马蹄声传来,徐家的狗没叫,连日来马匹出出进进,它习以为场。了。

“他们回来啦。”谢时仿说。

冯八矬子和两个警察进院。

“我放桌子。”谢时仿也没看冯八矬子的身后,并没有大队人马,以为先回来一拨。

“谢管家你甭忙活,队伍直接回镇上了。”冯八矬子说。

“冯科长,那我们……”王警尉问道,“我们”指他和看押的王顺福。

“带上他,立马走。”冯八矬子说,“捆得牢一点,使马驮着。”

王警尉一瘸一拐,明显比冯八矬子他们进院前重了,他有意夸张伤情。

谢时仿打转身要走,冯八矬子问:“谢管家,当家的起来了吧?”

“起了,冯科长找他?”

“向他道个别。”冯八矬子说。

“我去叫他。”谢时仿话音刚落,徐德富走过来。

“当家的,我们走啦。”冯八矬子说,“角山荣队长和陶局长,让我转告他们的谢意。”

“说走就走了冯科长。”徐德富说。

捆绑着的王顺福与一个警察同骑一匹马,冯八矬子一行人离开。

“时仿,王警尉走了,到西南炮台叫德龙出来。”

“今早上,王警尉还问四爷走没走。”谢时仿说。

“躲他们不过来,德龙在家呆几天,也是为躲那帮赌友纠缠。”徐德富慨叹道,“时仿,大肚子近日盯上了德龙。”

“赌?”

“还能干什么?说来令人咂舌,他要往回赢他的闺女。”

“这个大肚子啊!

徐德富叫谢时仿到他房里,商量商量下一步咋救王顺福。人在日本人手里,只有找角山荣。徐德富用乡下土财主的思维,想出一个贿赂宪兵队长的办法。

“灌血肠。”

灌血肠?谢时仿一头雾水。难道当家的要拿血肠去找角山荣救人?什么事没有送送血肠还可以,要是救王顺福,礼物是不是太轻了,或者说根本就算不得礼物。

“送血肠给角山荣。”徐德富说。

“救王顺福?”

“是啊,你觉着不妥?”

“哦,我是说血肠不如大洋……”谢时仿说。

徐德富倒不是认为血肠绝对有效,这是他去见角山荣的由头。队长爱吃血肠,给送上门来。言谈中探探口风,再见机行事,并非不送大洋。

“再杀一口猪。”徐德富说。

照当家的吩咐,杀了一口猪,谢时仿亲手灌血肠,也是当家的安排。管家灌的血肠味道特好,同样的葱、姜、花椒大料作料,灌出的血肠味道不一样。每逢过年,谢时仿亲手为徐家人做一顿白肉血肠,吃时蘸韭菜花、麻酱、辣椒油、香菜、腐乳等。

“灌了一盆血。”徐德富看眼空盆子说。

“大肠小肠全灌了。”谢时仿说。

“角山荣得意这一口。”徐德富说道,“时仿,王顺福逮到宪兵队,还不知能不能抗住。我们要抓紧,迟缓不得呀!”

“光这点儿猪血肠恐怕不管用,角山荣对钱财?”谢时仿用秫秆做的撑子撑开肠口,朝里灌血,香味四处飘溢。

“金条我备了三根,不过得看角山荣松不松口……”徐德富说道,“巴不得他收钱,我们求之不得。只要他喜欢钱财,王顺福就有救。我已经给四平街商会的董会长捎去信儿……据说他与角山荣私交甚密,请他帮助通融通融。”

“万一这王顺福真的承认了与胡子有联系,你去说情保他,岂不是自投罗网?危险,太危险。”谢时仿心生疑虑道。

徐德富也想到了,王顺福真的承认和胡子有来往,说出德成当胡子的秘密,日本人怎样对待自己那是命啦,刀山火海也得去赴,为了不暴露三弟,必须尽快救出王顺福。

“什么时候动身去镇上?”谢时仿问。

“血肠煮熟我就走,赶早不赶晚。”

“当家的,我也和你去。”

“不,还有更重要的事得你去做……”徐德富说。

“丢老娘家人啦!”陶奎元大发雷霆,指着冯八矬子的鼻子道,“三个情报两个是假的,你这个特务科长咋当的?”

“胡子有胳膊有腿的活物,他们死钉一个地方,亮出胸膛叫你射杀?闻到马蹄声早跑没影了。”冯八矬子辩解说。

“好,八矬子你没错,满肚子的理,你去对角山荣说去,他会高兴地听你争辩,竖立起大拇指喊幺细。”陶奎元讥道。

冯八矬子低下了头,一脸的无辜。

谁保马不失前蹄,陶奎元语气也缓和些,说:“角山荣确实很生气……八矬子,此次清剿胡子收效甚微,或者说是一次失败。连根胡子的毛都没碰着,他窝火,不拿警局撒气拿哪儿撒?我不拿你撒气又拿谁撒?”

“情报的确不会错,胡子肯定听到了风声才逃脱的。”

“别人不了解,我还不了解你八矬子,你办事滴水不漏。问题是,清剿胡子计划是我们作的,胡子藏在哪儿情报又是我们出的……关键时刻掉链子(丢脸),丢腾(丢人)!”

“也不是一点儿收获没有,抓住一条大鱼王顺福……”

“狗屁大鱼,连条泥鳅都够不上。角山荣把人带到宪兵队去过堂,明显对我们不信任。”

“证据我们掌握,该由我们来审问。”冯八矬子说。

“得,可别向角山荣欠这口缝。你道听途说就把王顺福逮来了,给胡子当活窑,又与胡子天狗有来往,证据呢?审讯到归终,审不出子午卯有咋办?给自己上眼药?歇歇吧你。”陶奎元说,他从角山荣的眼神里看出,宪兵队长竟然怀疑王顺福和胡子有勾结的说法。

“局长的意思我明白了,甭贴胡子的边儿。”

“曲解!八矬子你曲解我意。”陶奎元说,“我只是让你暂不沾王顺福的边儿,在角山荣面前只字别提胡子,我还要派你公差支你走得远远的,你懂吗?”

“不懂。”

陶奎元让冯八矬子偷偷地去调查胡子,一定查出个七大八(七八成儿)来……要给角山荣个惊喜,改变宪兵队长对冯八矬子的印象,重要的是改变对警察局的印象。

“我懂了。”冯八矬子说。

“查胡子你有谱吗?”陶奎元问。

“不出镇子,我就能找到胡子。”

“噢?像山口枝子这样撞到枪口上的事,难发生吧?”

胡子砸响窑抢去的东西,有的用不上,必须通过销赃。亮子里逢五赶集,买卖什么东西的都有,他们必然盯上集市,通过走头子来销赃……冯八矬子胸有成竹。

陶奎元现出满意神色,终归是特务科长不是河里咪子(微不足道),八矬子心里不空有贺儿(东西)!

毋庸置疑,镇上的买卖店铺肯定与走头子有勾结,冯八矬子从此处入手查起。镇上至少有一条胡子销赃的隐秘渠道,找出它来也无疑找到了胡子,拎起瓜秧何愁找不到瓜蛋儿?

“行,你查吧。”

“头晌儿我路过悦宾酒楼,梁掌柜说刚进来新开河的大鲤鱼,我们去尝尝鲜儿?”冯八矬子说。

“今个儿不行,我的叔伯小姨子从四平街来了,我得回家。八矬子,要不你去给我陪陪客?”

“局长家来客,我是哪盘菜?”

“你认识的,而且是我给你拉咯(联系)的。”陶奎元说。

“二姨太的叔伯妹妹,栾,栾淑月。”冯八矬子眼睛顿然亮了,那个女人曾让他神魂颠倒。一开始不是这样子,当陶奎元把自己曾经相好的女人让给冯八矬子时,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东北男人不愿意接过熟人的女人,粗俗地称为“刷锅”,栾淑月本来是陶奎元的女人,玩够了让给自己,出于是上司的特别关怀,他不情愿地“刷锅”,这一刷,却刷出了感情,原来“刷锅”也别有一番滋味儿。

“正是她。”陶奎元说。

“她不是在四平街开鸾凤堂……”

“还是老本行。八矬子,算来算去,她可是你的老相好的吧?人家到了你门前,你避而不见,好吗?”

“我去,不过,别对二姨太挑明我和栾淑月的关系。”冯八矬子有些担心,陶奎元的二姨太和自己的太太关系不错,万一露楦头可就永无宁日。

“放心,漏不了兜(露馅儿)。”陶奎元说。

栾淑月给陶宅带来日场。生活少见的香味,中草药里有这种名贵的东西。陶奎元的大太太、二姨太都不懂得妓院的事,懂了自然想到那香味是麝香了。老鸨子为了姑娘们不怀孕,使用一种简单的方法,让姑娘们闻麝香,据说闻一闻就不受孕。

“你们姐妹俩近边(亲近)着,我去安排晚饭。”大太太仍然筋着鼻子,心里猜测栾淑月身上的香味,熏衣草、艾蒿、茉莉花……她所知道可散发香味的植物想了一遍,只是下不了定论。

“花说柳说的……”二姨太冲大太太走出门的背影说。

“二姐,你们抢炕头?”栾淑月寻思到两个女人争风吃醋,问道。

“人都甩厢(器物脱离)了,她还有啥资格争炕头炕梢的。”二姨太依仗自己年轻,瞧不起大太太,说,“人嘛就是发贱,我们俩的时候,你姐夫睡哪儿她不在乎,让她整天打小牌就行。自打三姨太进门,她和我们争起炕头来,还规定了初一、十五的到谁房里去过夜。”

“老婆多了可一棵树上吊着不行,大概都要分吧。”栾淑月想像不出妻妾成群的男人怎么样做,她对此不感兴趣,问起三姨太的事。

“是个戏子。男女的事戏子比我们懂,比我们会……”二姨太酸溜溜地说,语言像给醋浸了一样。

“二姐夫一对三,应付得了哇?”

“他呀,泡卵子(公猪)似的……”二姨太感慨陶奎元的功能。

“怎么没见三姨太。”

“她呀,没养住,随老相好的跑啦。”二姨太怏怏道。

“跑了?二姐夫对她?”

“好上天了,眼珠似的。”二姨太恨出一个糙字:臊!

栾淑月懂得臊的含意,用臊组成的词汇主要有:臊乎乎(作风下流);臊胯(爬钻裆下);臊拉(走、串);臊皮子话(下流话)等等,二姨太这个臊字后面,她给加上“货”、“性”,就容易理解了。

“应了那句老话,戏子无义。唉,事怕掂量,人怕比,那年我儿子双喜遭胡子坐山好绑票,三姨太主动提出变卖自己的手饰凑赎金,可是……”

大太太端盘瓜子进屋,二姨太立刻转了话题道:“四平街李连贵熏肉大饼很好吃。”

“嗑点儿瓜子。”大太太说着一种地方风味,“李连贵大饼,那熏肉的味儿特殊,咱自家做不出来。”

院里响起男人熟悉的干咳声音。

“他回来了。”大太太说。

“二姐夫回来啦。”栾淑月打招呼道。

“回来啦。”陶奎元摘下大盖帽,趁栾淑月帮他挂帽子的时机,压低声音说,“一会儿,有个你想见的人到场。”

“谁?”她问。

陶奎元用手比划一下人体的高矮,含意很多地笑。

“八矬子!”栾淑月心里有花绽开,见陶奎元向他使眼色,反应过来后说,“二姐夫,说点儿正事,小妹这次是来求你。”

“求我?”陶奎元尚不清楚她的来意。

“你知道四平街上开了多家青楼,我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我想靠姐夫局长这棵大树乘乘凉。”

大太太几乎同二姨太脚前脚后一起出去,一个继续张罗饭,另一个去看铁链子锁着的双喜,两年前就天天上锁了,不上锁他能把天捅出个窟窿。一日,陶奎元中午回家,裆里的东西茁壮起来。

“大白天的……晚上吧。”二姨太说。

“我憋不住。”他说。

两个人上了炕,有一个细节必须交代,陶奎元走到街上老怕遇到不测,也像坐山好似的挨黑枪,尽管坐山好那一枪是他支使冯八矬子打的,心里老是没底儿。所以枪子弹上膛,和二姨太心急火燎,忘了关枪的保险机。

双喜举着枪对着炕上的赤裸的男女,陶奎元吓得眼睛冒花儿,他声音都变了:“儿子,别开抢。”

“鱼,大鱼!”双喜开枪,用仅有的手指茬儿弄响枪。

很幸运,子弹打在枕头上,穿了四个窟窿眼。陶奎元夺下枪时,傻儿子还笑着喊:“鱼、鱼……”

“子弹稍稍偏那么一韭菜叶……”陶奎元后怕,傻儿子只要偏一点儿,当爹的没命啦。自己佩戴枪整天和一个拿枪乱开的儿子生活在一起,不行,得想办法。他说,“使铁链子拴上吧。”

二姨太开始舍不得,细想想,也不得不拴。毕竟是当娘的,总是放心不下,一天看上几遍。

“你是说把鸾凤堂搬到亮子里镇上来?”二姨太她们出去,屋子里剩下他们俩,陶奎元问。

“花界的事全在你心里头,没姐夫这样的人做顶门杠,我们的生意还想稳稳当当地做?姐夫,小妹绝对不亏待你。”栾淑月头探近陶奎元,说,“鲜嫩的姐夫先尝第一口。”

“你这点儿小伎俩谁不知道,弄过水面来唬弄我。”

“过水面?嘻嘻,咋能叫姐夫吃那过水面。要是不信,你现在就和我走,鸾凤堂里给你养着个青倌……”栾淑月手捏了他身上某部位一把,拉春(说下流话)道,“累弯你鸡巴。”

“你都没累弯我……”陶奎元给说馋了,将信将疑道,“说得像真事似的。”

“信不信由你。”栾淑月说,“到你这儿来开……二姐夫,你就来杆儿吧,红倌都由你来梳头(破身)。”

陶奎元听得心花怒放,亮子里现在有几家花店,规模也不大,真缺高级一点儿的。栾淑月来开一家,挣钱没问题。红倌(十五六岁)阶段,就要梳头,也叫梳成人头,然后才开始接客。老鸨子能在梳头上捞一把,没大钱的嫖客就没梳头的资格,红倌身上也可以做手脚,弄些动物的血谎说是初夜的……总之,他乐此不疲梳头。

“姐夫,那我来亮子里开一家。”

“行,你开吧。不过现在不行,明年你来开,我保证支持你。”陶奎元答应,满洲国刚成立,警察局的事太多忙不过来。

“今年为什么不行?”

“我这个满洲国的警察局长刚当一年多的时间,社会治安的事很多需要我去做……等消停消停。”

“好吧,那咱说定了,明年开春我就带人过来。”栾淑月说。

“中,明年。”陶奎元说。

“徐先生走这么远的路,为我送血肠……”角山荣客客气气地说,“你够意思。”

“队长爱吃,特地送来。”徐德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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