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 杀人，还是救人？
住在安奈德侧厅的那个病人我认识，但以前他叫艾迪·斯奎兰特，又叫艾迪·康索尔。"你******搞什么？"我咆哮着，一把揪住他胸前的病号服。我又检查了一遍他的病历卡，"这上面你的名字是罗布鲁特！"
他一脸迷惑地说："没错，就是罗布鲁特。"
"以前你不是叫斯奎兰特吗？
"那只是个绰号。"
"斯奎兰特？这算个什么绰号？"
"从吉米·斯奎兰特的名字中的来的。"
"就是那个从垃圾行业冒出来的卑鄙小人？"
"嗨，管好你的嘴！他可是振兴了垃圾行业的英雄。他是我朋友。"
"等等，"我说，"你叫斯奎兰特就因为他是你的朋友？"
"没错！不过他的真名叫温森特。"
"那艾迪·康索尔呢？"
"是我的另一个绰号，出自'Consolidated' 。"他扑哧笑了一声，"你不会觉得有人的真名就叫Consolisated吧？"
"当然不。"我松开他的衣服，"我明白了，多谢。"
他揉了揉自己的胸脯，说道："我的天哪！熊爪--"
"别这样叫我。"
"好吧……"他压低了声音说，"你又不知道罗布鲁特就是斯奎兰特，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我可不想发现你。"
"这话什么意思？"
"你现在是医院的病人，我是医生。"
"你不过是装扮成医生罢了。"
"你错了。我就是医生。"
我瞪着他，他也瞪着我。
随后他说，"你******快从这儿滚出去！"
我挥挥手，摆出一幅无所谓的态度说："别紧张，没什么大不了的。"
"放屁！你运气不错啊，小子！"他使劲摇了摇头，"你这该死的犹太种。怎么，难道他们不让聪明人当律师？"
"我向来就不聪明。"
"这真令人遗憾。"
"我可没想听你道歉。"
"你最好乖乖给我闭嘴。"
我都已经忘了黑帮分子都喜欢这么说话。"不劳你费神，"我说，"我为大卫·卢卡诺效力时，打死的人里有一半都是聪明人。"
他咽了一下口水，对于一个正通过静脉滴注获得所需水分的人来说，这样的动作并不容易。接着他问："你是要干掉我吧，熊爪？"
"还没想好。"我回答道。
这时他飞快地扫了一眼输液袋。
"放心，就算是要杀你，我也不会用向输液管里打气这样的蠢方法。"我说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