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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这是一个宫殿,以金为地,以玉为梁,四处镶满了宝石和夜明珠。相辉相映,格外耀眼。四处十分空旷,中间只一把翡翠打造的座椅,如今正空着。正对着椅子站立的有十个少女,分做两排,约十五六岁,都一身素衣,低眉顺目,楚楚动人。

约摸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空气里徐徐飘来乐声。从暗门徐徐行来一人,身着五彩华服,打扮地花枝招展,模样看上去也不过二十来岁。她走的甚是优雅,即使堆砌金饰,也不让人觉得俗气,甚至衬的更为高贵。她拂袖展衣,坐在了翡翠椅上。但,只坐了一半,并未向后靠去。反而盈盈一笑,向前倾了些许。

少女们整齐划一地拜下,机械地犹如排演千遍:“拜见宫主。”

“你们经过暗杀门的考验,成为了活下来的佼佼者。”宫主轻笑道:“所以接下来,就要轻松些许。”她故意顿了顿,笑吟吟地继续说:“你们只需要打败原本十宫的主人,就可以入主相应的宫殿了。至于挑战对象,你们不如内部决定。我墨重宫自是个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地方。”

十位少女互相窥看了一眼,眼中都是警惕和冷漠。她们是从千百余人的尸体上踏过去,浴血而出。为了活着,已付出太多。这一步一步地攀上去,只能靠自己。无人可信任,也无人被信任。

墨重宫是一个杀手组织,它崛起地无声无息,无人知晓它的幕后之人。宫中清一色的绝妙女子,美若天仙,但心如蛇蝎。从最末的暗杀门到十宫再到灸舞门,最后便是最高级别的金羽宫。而这座上的宫主便是金羽宫的掌门人瞳欢。除去暗杀门这个训练的魔鬼场,处罚用刑的司刑堂,正规的杀手加在一起也不过十三人。

高层有分配低层的权力和资格,而每七年,低层也有向高层挑战的资格。金羽宫的败了可去灸舞门,灸舞门的败了,可到十宫。但从暗杀门走出去的人,如果进不了十宫,那只有一条路——死。

“宫主。”这时,身在后排的一位姑娘走了出来,轻笑说:“我甘愿放弃选择的机会。姐姐们选完了,最后一个宫便归我。这样可以么?”

瞳欢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自然可以,这完全由你们自己决定。”

“各位姐姐,”那姑娘又对着其余的姑娘道:“既然是顷刻就要挑战十宫,不如抓阄决定。岂不省事又省力。”

她特意强调了顷刻两字,瞳欢不由冷笑。每七年这个时候倒是都能遇见这样“好心肠”的伪君子。如果真心善良,又如何能在暗杀门里脱颖而出,走到这里呢?腐败了里子,外在再光鲜亮丽又有何用?就和当年的诗裙一般……她想着,不由地问:“你叫什么?”

那姑娘怔了怔:“自进了墨重宫,便再无名姓。我是三组七百八十八号。”

“是了,”瞳欢道:“墨重宫是有进了十宫再赐名的传统。但是,有一位姑娘的名,公子已经钦点,可以用原来的名。”

几位姑娘面面相觑。

“试琴,”瞳欢的笑容慢慢扩大,有些恶意的意味:“谁是试琴?”

中间的一位姑娘抬起了头,有点迷茫的样子。尖尖的瓜子小脸,五官也只能算的上清秀。这样看上去,竟显得几分迟钝,远不如别的姑娘灵动。

“你是试琴?”瞳欢的脸色说不上失望还是别的什么。

试琴微微地点了点头。

“不如,你先选。”瞳欢眨了下眼,突然有了主意。

试琴微露惶恐之色,连连摇头道:“这甚是不妥,我,我何德何能?”

她惊惧的模样太过逼真,瞳欢一时也看不出她是真害怕如斯,还是装出来的。只是这般胆小,又如何走出暗杀门?但她却并不能确定,公子对这姑娘极为关注,说不准是给她开了后门。暗杀门虽属最低层,却是被公子直接管辖着的。其中分为十组,每一组剩的最后一人便在这里。所以她们彼此都不认识,瞳欢也无从打听。

盯着试琴看了良久,还是未有看出端倪,瞳欢这才一挥袖,百无聊赖地说:“算了,我也从不管这些事,你们自己看着办吧。等决定好了,会有人带你们去各宫的。”说着,已化作一团彩云,飘散而出。这如仙的轻功,着实也让人惊叹。

“那个公子?”想着瞳欢走远了,方才那个三组的姑娘才缓缓道:“你们知道是谁么?”她问的你们,眼睛却盈盈看向了试琴。

于是其余的人都盯了过来,试琴温婉笑了笑,却已然和刚刚的怯懦大不同:“你们不觉得,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活下去么?等进了十宫,不就自然知道了。”

这里的人,谁又是光凭武功和运气剩出的呢?一听这话,便知道有后文。

试琴轻轻笑道:“我们如今还是在对付别人,并没有确实的利益冲突。”

“那就按照十组的顺序去挑战十宫吧,”一个姑娘说,她说话时脸上的小梨涡若隐若现,十分可爱:“我是十组的。”

试琴点了点头:“我觉得可行,我是七组的。”

其余的人心里算计了番,也纷纷赞成了这个想法。

在等待有人过来带她们去各宫挑战的时间,试琴低头沉思。其实她也很惊异。她属于另一个世界,不知多少年之后的未来。一睡觉醒来就已经在暗杀门这个鬼地方。她在这里度过了五年时光,见过的人除了教她们武功的师傅,其他人都死了。她根本不认识什么公子,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处什么样的地方,什么朝代。虽然这个人也叫试琴,但这具身体不是她的,她并不知道她以前经历过什么,可是离胸口一毫的地方有一个粗糙的伤疤,很像是箭伤。她曾经想过,是因为这个伤而让她来到这里么?可是内心却一直排斥这个答案。她无法接通头尾始末,只有慢慢捱过去。是的,莫名其妙地死去,不可能是她方试琴的风格。

来的是十位黑衣人,全身上下没一处裸露的皮肤,消瘦的身形,平板似的身材,也让人分不出男女。他们来的太悄无声息,就像是本就在身侧,只是从无形变成了有形。就像是——影子,原一直跟随,但只有到了光亮下,才会出现。

“一宫影子。”

“二宫影子。”

……

他们一个一个地报下去,声音低沉而无声调,就像是机械一般。姑娘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是每一宫的影子。她们都是在暗杀门听过影子的传说,他是杀手们的影子,与杀手如影随形。但,是支持,亦是束缚。

试琴轻轻低眸,她要离开这个鬼地方,要自由。所以影子也会是很大障碍。

她和七宫影子一起走,影子错开一步,刻意保持一种不紧不慢的距离。他要比她高上几分,却是不多。

试琴抿嘴一笑,开始搭话:“影子有名字么?”

“没有。”还是机械一般的声音:“主人可取。”

“那你的主人给你取了什么名字?”

“你是我的主人。”影子的声音突然有了起伏:“唯一的。”

试琴怔愣了一下,有点不能理解:“大家都如此,还是只有我是特别的?”

“唯有你。”影子说,依然言简意赅。

“那你便叫唯,方唯。”试琴笑道:“你觉得如何?”

影子道:“但凭主人做主。”声音依旧是平平的调,试琴却欢喜了起来。

这个世界,原本就她一人,如今却有了只属于她的影。姓方,从她,名唯,互为唯一。

“那个方唯……”试琴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但是强迫症又犯了,她必须首先要弄清楚:“你是哥哥,还是姐姐呢?”

方唯顿了下,平平地答:“男,年十四。”

“你才十四岁?”试琴有些不可置信,缓了许久才说:“原来是弟弟。”可是,她不禁看向了他的眼睛,那平复无波的双眼,仿佛隔了一层无形的纱。让人转过头,便会迅速忘记那眼睛的模样。只记得那种感觉,荒寂但并不漠然,无温度却不冰冷。只平平淡淡,但也不是看破红尘,宁静致远。

方唯静静地任她打量,冷不防说了一句话:“你不担心?”虽是问句的感觉,但更像是陈述。试琴知他说的是迫在眉睫的挑战,眼底划过了一丝冷意:“你该了解原七宫宫主的实力,你觉得比我如何?”

方唯说:“昨日的灸舞门的门主之一。”

试琴呵呵一笑:“看来七宫的确是个好地方,原本的宫主都展翅灸舞了。我想,那一战定耗费了不少元气吧,唯弟,你说,我是不是占了大便宜?”

“你打不过她。”方唯淡淡地说,未等试琴开口,他又补充了句:“你不会杀人。”

试琴轻轻扬眉,不置一词。

她不喜欢杀人,却不代表没杀过人。其实这和杀鸡杀鸭一样,鸡鸭养熟了还有感情。人在生死面前,却都是浮云。因为在一开始就知道游戏规则,所以也根本无从付出真心。而且,暗杀门的规矩是统一招手七八岁的孩童,她们要在暗杀门呆够七个年头。试琴却是破例中途进来的,所以分外受当时的队员欺负敌视。她不断地想办法转嫁矛盾,缩小存在感,成功的完完全全的在暗杀门第二年时彻底隐形,几乎很少人能再注意到她。她记得那时有三个优秀的关系很铁彼此欣赏的姐妹,但却因为她的挑拨而反目成仇。试琴把这当做自己的善心,毕竟到最后是要拿着砍刀互砍,良知和生死的挣扎往往最熬人。但其实是试琴多虑了,那些人注定会死去。因为只有一个人会活下来。而那个人,必定是她自己。那些进暗杀门的女童那般不谙世事,她们如何懂得。在群战中,最重要的并不是你能杀多少人,而是,你如何站到最后。当然,不乏会有天资聪颖的会领会到这个道理。但对七组来说,她们都算太后知后觉。试琴有这不属于这里的二十七年的记忆,最重要的是,她很聪明。她懂得在不能改变规则的情况下顺应规则,甚至利用规则,所以她从容不迫,平静通透。

但,暗杀门考核的那几十天,绝对是她人生中永远的噩梦。她仿佛被血污蒙上了眼,眼底尽是血红。

那时,她们被带到了一片丘陵地带,第一个考验是从一个山丘,到远处第七个小山丘的距离。能到指定位置的人,便是第二轮的候选人。在这个过程中,平日结仇的人,最先被杀死。一开始就开始杀人的人,都死的很快。结盟想走到最后的人,很容易被同伴偷袭。到了最后,为了抢夺食物和水,死伤更是惨烈。那些人想的是如果走出去太多人,第二轮便是艰难。她们没想过的是,她们也可能被杀,而第一轮的要求只是走出去。试琴以前在电脑上玩过像战争之类的网游,她会发现,那些断线逃跑了的人就站在那里,也没人杀。等胜利者解决了对他有威胁的人,才会料理那些一点攻击力都没有的人。自然,游戏是游戏,与现实也有差异。所以试琴肯定会为自己有所筹谋。杀手教育中,除了格斗,最重要的还有隐藏和轻功。试琴虽学武资质平平,但胜在脑袋比较灵光,学什么都快,且举一反三。

她前两天隐低身形,跟着大部队,所幸目睹了屠杀,却没成为屠杀的对象。在第三日发现有一个狭小的山洞,只通一人。她便做了掩护,在这里一待就是三天。三天后,她所分到的食物已然吃完,她便出了山洞,开始缓慢地向前走。山上野味较多,她便每每抓了些,到了山谷,拾些枯柴,开始烤肉。她烹调技术还不错,虽无盐无油,但人饿了,吃什么都好。遇上果树,药草之类的,她也会采摘一些。奇怪的是她为什么识得药草,明明以前没接触过这些东西。她走的悠闲,一路上遇上的除了死人还是死人,有的已被野狼什么的咬的面目全非。她淡淡然然,也不惊异,也不惋惜。人该有恻隐之心,可几日之内看多了血腥,难免也有些麻木。一路走到第六个小山丘,都没有出事。但在她抓了一只野兔子进到山谷之时,直觉地不妙。一颗石子弹空打来,直直打向她的眉心。速度太快,她来不及躲远,只能拿兔子去挡,稀稀拉拉淋了一臂的血。有了防备,她开始警惕,石子一个又一个地击了过来,又快又准,直取要害。试琴轻功再快,根本快不过密集的攻击。一颗石子砸进了她的左腕,她咬牙尝到了一丝腥甜。接着,那人又击中了几处,但可能腕力不继,已没有那么大的杀伤力。石子有用尽的时候,试琴得到喘息,运起轻功拼命向前奔。求生意识激发了潜能,她不能让人有近身的机会。她能感觉身后那人追的很近,但,离第七个山丘越近,她就越有希望。

体力渐渐不济,夜幕铺散下来,像一个巨大地网笼罩着灰暗的死亡。试琴隐了身形,放低呼吸,攀在树上,几乎和夜色融为了一体。她小心翼翼的拿出治伤的草药,嚼碎了,铺在伤口上。伤口火燎燎地疼起来,她咬紧牙关,把闷哼吞进肚子里。

这时,听到树下有人对话。

“我让你守着,你却跟丢了。你还有什么用?”一个声音虽压低了,却是忍不住地恼怒。

另一个笑嘻嘻地说:“怕是躲在了哪棵树上,要一颗一颗地找么?”

第一个声音冷哼了声:“那人身手很弱,只是轻功不错,不足为惧。现在带你我恐怕只剩下十来个人,我们……”

那个“们”字尚未出口,就永远地缄默了。

她听到那人的同伴喃喃地说:“你也没什么用了。”她转身,潇洒地走了。

月光静静地漂移过来,洒在了地上。试琴看清楚了地上的那具尸体,那瞪大的眼中,也许有惊异,也许有愤恨,都化成了凄厉的怨气,无声哀鸣,试琴突然感到心惊。

身体的灼伤感也抵不住意识的昏沉,她睡的并不安稳,她梦见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是个男人。他走近她,她却看不清他的模样。他在说话,她却听不见他的声音。她想再靠近一些,那人便消失了。

醒来的时候,已到天明。腹中空鸣,她微微回想起昨日的情形,自己倒是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她决意去寻些食物和水。从树上落下,从尸体边走过。突然,想了想又回转了过来。蹲下身子,替那人合上了眼。她就那么一点点的不忍,竟给了这个伤她的人。

到了指定位置的时候,她疲惫不堪。暗杀门的门主冷冷地告诉她,她是第十二个,也最后一个出来的人。

是的,七百个人,只剩下了十二个。

回到暗杀门后,有人帮她沐浴更衣,处理好伤口,端上了丰盛的一餐饭。试琴累极,甚没胃口,就先去睡了。等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有人告诉她,又有两个人死了。试琴僵了僵,方知原来饭菜是有毒的。她算是侥幸逃过了一劫。但这不算是第二轮的比试,这只是暗杀门的门主用人命给他们的小小教训。一个杀手,一个在墨重宫的杀手,是朝不保夕的。要想活下去,就必须时时刻刻地警觉。

第二轮的比试就是传统意义上的擂台赛。一个人为擂,一个打擂。擂主赢了继续迎接下一位的挑战,打擂的赢了就成为擂主。只不过,这个比试输了,输的就是命。考虑到体力状况,每人一天,分九天挑战。这个比赛其实很不公平,最先的擂主,如果想赢,就必须打败九个人,可如果是最后上场的,她只需要打败一人就可以了。

试琴因为是上轮最后出来的,所以,她就是那个倒霉的擂主。

这个比赛不限规则,以暗杀门的训练大殿为比赛场所,活着出来的那个,就算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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