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这样啊…陈翰这小伙子很不错啊!我很看好他!他说话很有水平!”夏安听马小九说完,脸上写满了对陈翰的赞意,以及对马小九往年的鄙夷。
“你看看,七年下来人家都有武大郎了,您老可别再作死啦!小心再惹出个武松来,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夏安又道。马小九没有反应,盯着天花板,也不知道肚子里憋什么坏水。
“不对啊,我怎么感觉自从大学毕业之后,我的恋爱观就变了呢?”马小九拍了大腿,脸色有些惊悚看着夏安。
夏安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道:“不会的啊,至少我认识你到现在,你还是那副道德沦陷的德行,你一定要继续保持,这样我在你面前,我心里才会觉得我是一个大大的好人。”
“不是,不是;你看啊,我一直的恋爱观就只有两点!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二:好马不吃回头草!怎么我现在想要吃回头草了啊?”说着说着,马小九半闭双眼,似有似无地掐着手指。
“你把你那手磨平了算了。我说你情商怎么高,你就不知道感情中有一种因素叫环境取决吗?”夏安一巴掌拍下马小九的手道。
马小九摸了摸有些疼的手面,愣了一会儿,道:“这不是社会理论吗?和恋爱扯不上关系。”
“靠!你是猪吗?环境取决既然改变了一个人的习惯与素养,那自然而然也能改变他的恋爱观了!打个比方吧!把你扔到女儿国一个月,但是里面的女的行为和长相都极其恶劣。那么你是否能够履行你的恋爱观第一点,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呢!?”夏安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道。
马小九翻了翻眼皮,道:“得有多恶劣?”
“长的要有多恶劣就有多恶劣,行为要多恶劣就有多恶劣!这么说吧,相貌比凤姐跨度还要大,行为比从古自今任何反派都要可恨又可耻!同时你还打不过人家…而且整个女儿国的女人都这一德行儿。”
听夏安这么一说,马小九脑海里不禁浮起一幕幕让他吃不下饭的画面,连忙说道:“这不废话吗?原则可以丢!审美和道德底线以及生命不能丢的!哎!不是…要是女儿国都你说的那德行,八戒怎么还直流哈喇子啊?”
“比喻!假设啊!大哥!这还不就是环境取决的问题?我只是把它用一种简单描述呈现给你!”夏安摊了摊手,道。
“噢!我明白了!也就是说我现在对潘晓婷有意思,有部分原因就是环境取决造成的!”马小九从小恋爱方面天赋就很高,一点就通。
夏安无奈地点了点头,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道:“你爱的只是以前的潘晓婷,而不是现在潘晓婷。我可以这样和你说,七年没见的人,再见面你除了她的长相能熟悉,我估计其他的都变了!什么性格啊、社会地位啊等等的。就算你能把她追到手,我估计也就两三月就拜拜了。七年啊!给一头猪七年时间,就算它不能提升智商,那它也能提升重量和饭量。”
“潘晓婷她没胖啊。”
“再见!”
“哎哎!开玩笑的!别上火啊。”马小九见夏安要见,连忙嬉皮笑脸地拦着夏安。
夏安撇开马小九的手,用着一只健全的手在马小九身上不疼不痒地揍了一下。刚要走时,马小九电话响了,马小九连忙接起电话,谨慎地看了看四周,手捂着电话,道:“天王盖地虎!”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宝塔镇河妖!人我已经抓到了!地点你懂的!速来!”
马小九凝重地点了点头,道:“收到!通话到此结束!”
一旁凑近的夏安听得是一头雾水,却故作惊讶地指着马小九,道:“九儿!没想到和你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你竟然是国际间谍,我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尾!”说着,低头向四周望了望,发现没有利器,无奈地招了招手,道:“你自己找个刀子自尽吧!”
“边儿玩去!带你去看好戏,去不?”马小九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摘下夏安脸上的墨镜带在脸上。
夏安一把抓了下来,遮着那双熊猫眼,道:“要多久啊?明天公司还有事呢。犯法的事情我可不干,人家可是个正经人哦。”
“走你!”马小九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拉着夏安向外走。
马小九开着兰博基尼在车上将事情对夏安说得一清二楚。
夏安瞪大了牛眼,道:“靠!放老子下来!犯法的事情我可不干!”
“放心吧!我都查过相关法律了,只要不是勒索钱财,且在四个小时之内就不形成法律责任。”说着,马小九从身后抽出一个鬼面具扔给了夏安。
夏安骂骂咧咧地戴上面具,道:“你就拖我下水吧!哥们儿奋斗了这么多年,事业才达到巅峰期。这事要是真的承担法律责任,我会在坐牢前弄死你丫的!”
车子到了一个郊区外荒无人烟的一个废弃工厂外。马小九和夏安带着面具下车。
厂门口的两个带着墨镜的黑夜男子谨慎地走上前,不带善意地盯着两人,道:“天王盖地虎?”
“天你大爷啊!”马小九摘下面具就要揍男子,男子连忙躲闪,道:“九爷,我错了!”
“靠!?还知道错?有你这么抢戏的吗?我今天衣服都没换,你就不认识我了?”马小九白了男子一眼,戴上面具。
马小九咳嗽了一声,打算重新来过,道:“天王盖地虎!”
“宝塔镇河妖,赶紧进去吧,人别出什么事了!”夏安替黑衣男子作答,急匆匆地走了进去。
“哎!等等我!”
进入废弃工厂内,一楼内家徒四壁,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带着眼镜的男子被麻绳绑在柱子上,嘴里塞着不知道多少天没洗的袜子。模样看起来有些凄惨,目瞪口呆又带着些恐惧地看着两旁站着的两个黑衣男子。
夏安将马小九拉到一边,小声,道:“你大爷!这就不是非法拘禁罪了!这他妈就是绑架罪名了!”
马小九也是头疼,道:“我哪知道啊,我就让他们帮我把他带过来,没让他们绑了,这群家伙黑社会看多了吧!我也是醉了!”
马小九和夏安走过去,马小九咳嗽了一声,夹杂着不男不女的声音冲着那两个黑衣人,道:“那个…把他放开吧。”
两个黑衣男子点了点头,将陈翰放开,陈翰拿开嘴上的臭袜子,带着杀人的目光,神态有些恍惚,手指颤抖地指着马小九二人。
夏安二人看着陈翰,差点以为被他认出来了,结果……
“哥儿,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我不是富二代啊,我老家差点就穷的揭不开锅了!我一月工资才五六千块,交交水电房租,我就剩不了多少了,我…我…我就一月光族啊,犯不着你们玩命儿啊!实在不行我…我…我钱包里还有三百五十七块零三毛钱都给你们了!还有我…我从小就肾衰!没人要!你们再看看我这眼镜,近视几百度呢!视网膜也没人要,我这…这心跳频率比一般人低的很,搞得我一度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心脏是不是先天性衰竭。”陈翰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道。
马小九二人对望了一眼,默默地点了点头。
“来,兄弟,起来说话,我们是好人。”马小九继续用着不男不女的声音,弯腰搀扶起陈翰。
“不是…大哥…你们干嘛带着面具啊…你们是不是对我很失望啊?不是…我…我零件虽然不好,但是硬件十足啊!我可以干各种苦力活!你们说句话啊!是不是要撕票啊?不是…我…我还是跪着吧!”陈翰被吓傻了,又跪了下来。
马小九咳嗽了一声,趴在夏安的耳朵上,小声,道:“现在怎么办啊?”
夏安,道:“关我屁事,我就是一打酱油的,我可不是同谋!”
“那先就让他跪着吧!”马小九蹲下身子,看着陈翰,道:“那个…这个…你和潘晓婷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陈翰似乎想起了什么,目光打量着马小九,道:“你…你是马小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