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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行动日(1)

车撞树以后,小舅子安分许多,昨天在公司里窝了一整天,今天上午到了公司也没再出去。我要在小舅子身上找的信息,已经全部得到,没有必要再跟踪他了。从下午开始,我着手准备执行下一阶段的计划。

租来的小轿车我开得非常顺手,这些日子它为我跟踪小舅子,找到金库的准确方位,摸清小舅子的为人,立下汗马功劳,它已是我的亲密战友,虽然是租来的,开着它我还是莫名的喜悦,真想开着它和父母、宝宝还有妻子一起去郊外野餐,现在就连这样平凡的愿望都无法实现了,我已经没有妻子了。反正我的人生充满了未了的心愿,也不用在意多这一件。

计划近期开展得还算顺利,目标清晰,工具齐备,现在人员方面,身为癌症晚期病人的症状已非常明显。油锯的病情恶化迅速,匕首疼痛发作得也比之前频繁很多,我的上腹部早已麻木,硬邦邦的,除非疼痛发作要不根本感觉不到,没有时间再让我依据目标进行周密的计划。计划的难点在怎样逃离金库,现在还没有一个准确的方案,时间的套索已死死地勒住我的脖子,不能再作推演了,只能在脑海里想尽各种各样出现的可能,想出应付方法。

小刀收集很多保险柜和监视器的资料,油锯还特意扮成老板模样和他去卖保险柜的公司参观;铁环和匕首合力造出很多以礼花为基础的武器,我们称它们为大小密集阵、遥控地雷炸弹、小炸药包、穿云箭,还有匕首集一生功力制作的一套礼花;此外,大家还用玩具枪学习过射击,准确率让人颇感欣慰。

我开车进入基地,看见油锯躺在草地上,这段时间他瘦了很多,精神头一天不如一天,做完该做的事情,就一个人躺在草地上晒太阳,他说这样暖和,他已油尽灯枯濒临绝境。

我见他睡着了,没有叫醒他,回到屋里躺在床上,掏出电话想给小雪打个电话,想劝她时不时回去看看宝宝,不知从何说起,想了想又把电话放下,她搬出去也有一阵子了,母亲说她只打来一次电话问孩子情况,思来想去还是这样好,断得干净利索,其实对宝宝来说最好是她再也不要出现在宝宝的生活里,那样宝宝就会少了很多怨恨。虽说对孩子来说不公平,一个孤儿总比被妈妈抛弃,要好得多。小雪公司组织旅游前一天,她简单地收拾一下,告诉我父母要出差一段时间,之后就再也没回去过。其实父母早已经猜到我已和小雪离婚了,只是谁也没捅破这层窗户纸,也许他们还希望小雪能为了宝宝回来。

后来我才知道,小雪那晚在小张家里过夜,乘着离婚的悲凉无助,经不住小张的怂恿,一五一十地给她讲了自己的不幸,小雪忘了她之前到领导那里告过小张吗?或许小张还恨她呢,怎么会突然就真心地和她做朋友?小张的行为也令人不解,一直留小雪在她家里住,还把一个离过三次婚的远房亲戚介绍给小雪,小张嘴里那男人就是白马王子再世,小雪当真了。也许这就是她必须承受的,人生就像是一条线段,有起点有终点,每个人生的线段都会和其他人生的线段交织缠绕,怎么办?身在其中,难以理清,直到最后时刻,才会看清自己这条线段,会以怎样的姿势变换和存在。

我从口袋里掏出烟,看着烟盒我就想笑,没想到小舅子还会给我送礼。那天小舅子和孙仁从酒店里出来,小舅子开车在街口出了事故,小舅子直接坐上我这台伪装的出租车,临走时还给我留下两条好烟。我点燃一棵烟,从床上坐起来,既然不能去野餐,我就先去退租轿车。

我再次回到基地时,油锯还躺在草地上,我心里隐隐有一丝不安,走过去蹲在他身旁,他缓缓地睁开眼睛,里面没有一丝神采。以前他的脸还是健康的红中透黑,现在只有灰暗的黑,没有一点儿光亮。

我坐在他身旁,掏出烟递给他:“感觉怎么样?”

他有气无力地说:“像空了一样,就想躺着,没力气。”

他体内的能量已经耗尽了,开始消耗器官本身的能量,这不是好兆头。

我拍拍他说:“兄弟,那你再躺一会儿吧。”心酸,对他来说一切发展得太迟了。走进基地,匕首在煮面条,小刀和铁环在实验他们一起研制的定时引爆器,校准精度。

我拍两下手,说道:“各位兄弟,吃完饭咱们要去进行实战模拟。”

面条煮好以后,我端一碗和一杯酒给油锯送去,他分数口把酒勉强喝了,面条却只吃两小口,我劝他多吃点儿,他摆摆手,虚弱无力地瘫在草地上,他躺在那里如同死人一般,几乎无法感觉到他在呼吸。

我的心像被谁用力地捏着:兄弟,你要坚持住啊!我们马上就行动了!

吃过晚饭,我们去熟悉金库四周的地形,告诉他们几种不同的撤退方案,面包车停在哪里、驾车离开路线等,然后进行简单的模拟,等天完全黑了,我把面包车开到能见到金库全貌的位置,掏出我手绘的图纸和卫星地图给大家讲解金库内外部的布局。

我又强调一下分配给每个人的任务:首先小刀负责找到监视器并破坏它,搞定以后协助油锯打开保险柜;匕首先和我负责监视保安,如计划败露,我要负责协调对抗,并和铁环的信号交接。匕首就得操控武器;铁环负责监视周边,接到信号马上赶到几个可能的指定地点接钱,要是我不能出来,就由小刀开车。

我接着说:“各位兄弟,这里存放的虽然是贪污的赃款,但也不能排除小舅子报警的可能,到时候大家一定要争取时间,全力搞定自己分内的任务,以后再协助他人。”

大家一致点头,匕首问我:“老大,咱们最后怎么出来啊?”

我在图纸上指给大家:“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要安装上烟幕弹,我们在外围还要安放几个炸弹,楼顶装好降落绳,随身准备警服、消防服还有白大褂,最后一招就是利用人质离开。”

我开着面包在附近转了五圈后,才去取出猎枪。匕首一见到猎枪,面带微笑冲我一挑大拇指。回到基地后,真枪实弹,教大家如何使用猎枪。每个人都对着墙头上的几个瓶子练习,要学会装药、开保险、开火。回基地后,我按人头把装备分发下去,大家穿上自制的防护服,背上装备适应一下,我还特意在防护服两个手臂上焊接了两根铁管,权当应急盾牌。大家各自保管装备,发给每人两盒好烟,除了油锯一个人倒在床上外,其余的弟兄都在检查自己的装备。一切准备完毕,我开车回家,今天我要回家看宝宝,以后没有机会了。

到家时宝宝正在和爷爷一起玩儿玩具,见我回来马上让我抱他,我抱起宝宝,宝宝就挥动小手和爷爷拜拜。

父亲说:“看到没,这小家伙,见到爸爸就不要爷爷了。”

我笑着说:“那是宝宝心疼爷爷,让爷爷歇一会儿。”

我给父亲拿回一条烟,他掂量掂量问:“挺贵的吧,别乱花钱了,家里这么紧。”

“啊,是别人送我的。”

父亲掏出一盒去阳台抽,我抱着宝宝满屋转,和宝宝做游戏,陪宝宝玩儿积木,宝宝开心极了,咯咯直笑,母亲告诉我:“宝宝有很长时间没这么开心了,从小雪离开这个家,宝宝天天都眼泪汪汪的,稍不顺心就大哭大闹。”

身为宝宝爸爸的我,现在除了能紧抱宝宝,还能做什么?我一直怨自己没有一个像样的童年,宝宝的童年不知道会是什么样。

母亲告诉我:“小宝可精了,我给他买回来的奶豆,就让他见到一回,这孩子自己就知道在哪儿,用小手指着,让我给拿。”

父亲也赶忙帮腔说:“这孩子,家里有一点儿变化他都知道,小家伙鬼精鬼灵的!”

父母兴奋地告诉我,宝宝带给他们的一个又一个喜悦,唯恐我漏下一点儿,那是身为父亲应该感受的自豪,但只字未提小雪。

今天晚上我是第一回哄宝宝睡觉,宝宝开始很兴奋不肯睡,我在地上悠着他给他唱儿歌。宝宝睡着后,他紧贴着我,胖乎乎的小手轻轻地握着我的大手,小嘴时不时动一下,有时脸蛋上浮现笑意,有时浮现委屈,我看着宝宝的可爱模样,忍不住,在他肉乎乎的小脸上轻轻地亲一下。

我给宝宝写了五封信,分别写给他上小学、中学、十八岁生日、大学毕业和结婚时,我要告诉宝宝,爸爸是爱他的。对宝宝来说我这个不称职的爸爸只能为他做这些了。我把这几封信和钱,还有物品都装到鞋盒里,放在衣柜上面。

我坐在床上守在宝宝身边,宝宝翻身我给他盖好被子,饿了给他冲奶粉,宝宝额头渗出汗珠儿我给他轻轻地擦去,一夜很快就将过去。清晨淡蓝的光线透过窗帘缝隙射进屋里,新一天开始了,我悄悄地起床,像以前那样洗烫奶瓶,然后站在阳台上抽烟。

太阳还隐身在地平线下,淡蓝色如水一般洗去昨夜的幽暗,丝丝凉意抚平曾经的焦躁,往日的烟尘即将消散,化作尘埃淹没在茫茫人海。

我只能放下一切,过了明天,我在人世间踩下最后一串脚印,黎明前那最后一丝黑暗将是我的归宿……我要为他们创造一个明天,让我的宝宝,我的家人有温暖有喜悦,我的人生可以下结论了——充满痛苦和不甘的线段。

连着抽几支烟,奶瓶烫好了,我回到屋里躺在宝宝身旁,贴着那睡熟的小脸,那张粉嫩细滑的脸寄托着我无数的期盼和憧憬!

厨房里,父母在忙着做早饭,父亲更瘦了,母亲的背也更驼了,我用尽办法克制自己,让自己表现得正常。

“儿子不孝,这些年净让你们替我操心,现在好了我又工作了,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宝宝,让他快乐地长大,别再吵架了,多注意身体。”

父母同时盯着我:“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我低下头,避开他们的目光:“没什么,我又要出差了。”

母亲马上问我:“小雪知道吗?”

我点点头,说:“好好照顾宝宝吧,我上班去了。”

我转身回到卧室,从衣柜里找出几件衣服,我走到床边,最后看一眼宝宝。宝宝睡得那么香甜。我轻轻地爱抚他的脸颊:“宝宝,爸爸走了,你要健健康康地长大,每天、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快快乐乐的,爸爸爱你,无论爸爸到了哪里,你都是爸爸的宝贝,爸爸对不起你。”我轻吻宝宝的额头,然后悄悄地走出房间。关上房门那一刻,回望这个租来的家,眼泪模糊了昨天也模糊了今天。我迅速逃进面包车。

爱是我的信仰,是我的精神家园,我将用我的一切捍卫它。

回到基地,我拉着兄弟们又进行一次模拟,今天练习得更加详细,弥补昨天的遗漏,我对任务进行详细阐述。我把我的礼服给铁环,小刀帮铁环穿上。油锯一回到基地就躺在床上,是最后的希望还支撑着他。匕首在外面检查人力三轮。

我开车去买回很多吃的东西,这是我最大方一回。我还买了一个笔记本和几支油笔。

我把几大包吃的放在他们面前,又掏出笔记本和油笔,兄弟们围拢过来。

“兄弟们,把最后的愿望都写出来吧,谁最后能活着回来,就代哥几个了了这些心愿。”

曾经的豪情、愤怒,它们都将我抛弃,我脑子里只剩下疯狂的计划。

我写上最后遗愿:钱交给我父母,把小雪欠的钱还上,下面附上电话和地址,连老家住址也写了,后面用胶带粘上我给父母的一封信。

我写完后,匕首接过笔。

“把房子卖了,所有钱捐给灾区,把红头花交给他妻子,你是我永远的爱人,我的爱从未改变。”

小刀的遗愿是书能出版,还有一封写给他爸妈的信。

铁环的遗愿是:“让娜娜上大学,把钱和信交给娜娜,爸爸感谢你我懂事的女儿。”

最后是油锯。他右手握着笔,费尽力气在笔记本上画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把笔递给我,眼里涌出泪水,人无助地蹲在地上。

我记下了他口述的遗愿。

“钱都交给我爹娘。爹娘,儿子不孝,对不起你们……给我儿子娶上媳妇。”他泣不成声,几个兄弟都在安慰他,其实他们并不知道油锯心里的一个角落,寒冬腊月在烂尾楼里熬着,他为什么不回家,也许其他兄弟从没细想过。

我用塑料袋装好笔记本,放在基地的隐蔽处,匕首、油锯和小刀把必要的装备装到面包车上,匕首留下一个遥控炸弹备用,从楼顶逃离用的升降绳和滑轮也都装到车上,小刀不会做饭,我和他开车去金库,其他人在基地准备晚餐。

刚刚下过雨,路面有很多积水,我开着面包车和小刀一同去金库进行最后一次勘察,其余三位兄弟在家里准备晚餐,明天就是行动日。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过了明天还有谁能喘气真的很难说。这也许是我们的最后一顿。

小刀坐在车里双腿不停地抖。

“紧张吗?”我问小刀。

他把双手摊开让我看,手心满是汗,小刀说:“心突突得厉害,明知道这回只是勘察还是紧张。”我冲他微笑,“我也紧张,没什么,紧张的感觉也挺有趣的,我很喜欢。”

“嗯,也是,一紧张我就想起我向那娘儿们告白时的感觉,现在想想,当时站在楼顶上等她答复,自己还真挺傻的,不就是一个娘儿们吗?”他讥讽地笑着,十分鄙夷地摇着头,“真可笑!那娘儿们和我分手没两天就搬出去过日子去了。”

我哈哈地笑他:“都让油锯给带坏了,娘儿们长娘儿们短的。”

“要想和他学好可不容易,再说,我也没有说错啊,那样不是娘儿们难道还是圣女啊?嘿嘿,说不定那爷们儿和匕首一样太监呢。”

“太监就当不了爷们儿了。”说完我和小刀都哈哈大笑,驶过人声鼎沸的小市场,我又往前开不到五十米,车子驶进满是烂泥,扑鼻恶臭的连片的棚户区。我关掉前灯、收音机,放慢车子速度,将车开进阴影里,又沿着阴影缓慢前行,驶过被拆得乱七八糟的棚户区,车停进一个破房框子里,破房框子的窗户正对着我们要监视的金库,来这里的目的是怕有突发事件发生,小刀从包里掏出两个望远镜,我伸手去接,感到上腹部撕扯般地剧痛,不由得弯下身,两只手使劲地按住腹部。小刀急忙从口袋里掏出药瓶,拿两片放进我嘴里,恶苦的强力镇痛药,嚼得我嘴都麻木了,我头顶着方向盘。任由来自地狱的疼痛弥漫到全身,我颤抖着……

等疼痛像潮汐一样渐渐退去,我擦去汗水拿起望远镜,细致地扫视这里的每一个角落,不能错过任何一个细节,任何意外都是我们无法承受的。

金库没什么变化,我和小刀溜下车悄悄地安放好炸弹和升降绳,然后开车离开。开过街角时,一辆豪华轿车对向开过来,那孙子居然不变灯,灯光射得眼睛一阵刺痛,车子险些撞到墙上。

“这么偏僻的地方能见到这么豪华的轿车,难得!车挺好,司机挺杂碎。”

小刀点头:“你好像非常喜欢车?”

我无奈地微笑:“曾经以为那些豪车是我未来的座驾,哈哈,真可笑,我一直梦想着开着自己喜欢的车,拉着全家人去野餐,唉,今生是实现不了,来生再说吧。”

小刀看着车窗外:“你真的相信有来生?”

“有,来生我们也在地狱里策划打劫。”

小刀若有所思地说:“希望能有机会……”我知道小刀又想起娜娜。

和小刀回到基地,晚饭只剩一样没准备好,每个人都有一样爱吃的菜。匕首已经将锅刷干净,我要单独为小刀炒一份蛋炒饭,那鸡蛋可是我花大价钱买来的笨鸡蛋。

人生几何,对酒当歌,即将生死离别,豪迈或悲歌都应该轰轰烈烈的,被生活压迫到绝望的人们,疯狂地喝着最后的欢乐,我从来没有这么放纵自己,这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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