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个恶作剧,你居然把它当成真的。真是可笑!”
六长老巴不得这真是个恶作剧,忙说:“原来如此!”
七长老也同样的心思,点头说:“应该是小孩子的胡闹,当不得真的。”
李鹰对儿子的失踪全无头绪,好不容易找到个有很大嫌疑的对象,哪肯轻易认输。
“你敢说这字不是你写的?”
“拿纸笔来!”
七长老忙叫人拿来边上的纸笔。
李良挥笔写下四行字: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
字迹飘逸秀雅,与婚书上涂鸦似的字迹有天地之别。
李良当年不会唱歌跳舞,不会画画弹琴,为了吸引女孩子,刻苦练过几年字。
而这里的李良,一门心思在练武上,书都没读过几本,一手字跟狗爬似的。
两个长老一看,这明显不是一个人写的。
他们更认定了,婚书是李彬与李勇合伙胡闹出来的。
李鹰亲眼看着李良写字,仔细比对字迹。
看了几遍,他不得不承认,这绝对是两个人写的。
六长老瞧李鹰神情松动,说:“这个就别问了,算了吧。”
李鹰气恼地将纸扔在了桌上。
李良捡起三张纸,对两位长老严肃的说:“这虽然是个恶作剧,但对我妹妹的名声有损,传出去也成了我们李家的大笑话。
对李勇和李彬两个人的名声也不好。
我看,还是烧了吧!”
两位长老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李良取出火折子,将三张纸烧了个干净。
看着纸灰飘落,李良心中大喜。
李鹰瞧见了,心神一动,喝道:“交出你的储物袋。”
李良故作错愕地问:“你想干吗?”
“我要检查。”
六长老见婚书的事解决了,笑道:“查一查也好,你就让五长老放心放心。”
李良愤怒的将储物袋解下,扔到了桌上。
李鹰仔细翻了翻,没发现可疑之处。
忽然,他拿起了那本练丹入门,说:“这些黄金和这本书,你从哪来的?”
李良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说:“在大青山历练时得到的。”
历练中杀人夺宝,有点小收获是常事。
一百两黄金和一本丹道入门,还不放在三人眼里。
此时,一队刑堂士兵进来了。
李鹰注目向他们看去,为首的家将摇了摇头。
李鹰会意。
这些人是他派去搜查李良家的人。
如果搜到点可疑的东西,李鹰才不管什么族规,当堂就要拿下李良,严刑拷打。
李良早防着这一手,将东西都藏匿在树洞里了。
李鹰盯着李良,直觉儿子的失踪就是这小子干的。
可两位长老在,他无凭无据,不能拿族人出气。
尤其李良现在是安西将军亲收的亲兵,没得将军的允许,他不敢妄动。
“这小子,比他父亲还讨厌。”李鹰暗想。
李良收起自己的东西,问:“还有事吗?”
六长老看李鹰不作声,挥手说:“你先回去吧。”
李良行了个礼,不急不缓的走了。
真出了刑堂,李良才大松了口气。
其实,他背上已是汗湿重衣。
李婉正在外面等他。
“哥,你没事吧?”
“没事,别担心!”
“刚刑堂的人冲到家里,到处乱翻。”
李良怒火上冲,差点冲回刑堂。
他深呼吸三次,压下怒火,对妹妹说:“李鹰现在疯了,别跟他一般见识。”
李婉乖巧的点点头。
晚上,六长老回家,派人将李勇逮回来,不由分说,狠狠打了孙子十皮鞭。
“爷爷,你干吗打我?”
“你还敢问,你和李彬干的好事!”
“我干什么了?”李勇心虚问。
“你长能耐了啊,竟敢与人伪造婚书了。”
“没啊?”
“还不承认!”六长老气得还要打。
李勇委屈死了,他是真没伪造过啊。
六长老点醒他说:“李婉的婚书。”
李勇立时萎了。
六长老看孙子的神情,立时知道这事有鬼。
“说说,都是怎么回事?”
李勇最怕爷爷,只好一五一十的说了实话。
六长老越听越是惊讶。
他听出来孙子说的都是实话,那么,那婚书就该是真的。
六长老细细回想在刑堂里,李良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和表情。
六长老真的服了。
他和七长老,加上李鹰,都快两百岁了,却被一个十五岁的少年骗得团团转。
亲手将可能是最重要的证据交给了李良,还眼睁睁看着他毁灭了证据。
更可气的是,自己直到刚才还因此一直对李良暗怀感激。
“爷爷,李良他威胁要杀我呢!”
“嗯,我知道了,我会警告他的。”
“那就好!”
“这事算过去了,以后婚书的事别再跟任何人说了。即使有人提起,你也说那是开的一个玩笑。听明白没?”
“听明白了。”
夜风里,六长老望着星空,思绪万千。
“李黑虎,你的儿子不象你,比你狠,比你狡猾。他长大了,你也可以安心了。”
李鹰忙碌了近半个月,一无所获。
他绝望了,认为儿子肯定是死了。
他决定给儿子办一个衣冠冢。
即使是衣冠冢,李鹰也煞有其事大操大办。
送葬的队伍绵延数里,城中六大世家也都派人来了。
李家族人都去了,李良和李婉也在其中。
李婉上了香,叹息地对哥哥说:“没想到,他真的死了。”
李良感觉到后背上,李鹰阴冷的视线,笑笑说:“人终有一死,不要太在意。”
李婉点了点头。
待人走散后,李彬的母亲哭倒在墓前。
“彬儿,我的彬儿,我可怜的彬儿,连妻子都没有娶。要是留下点血脉也好啊!”
李鹰听着,心中一动。
他恶狠狠地说:“将那个**带来。”
手下将那个**带了上来,李鹰又恶狠狠盯向李彬那两个亲随。
那两个少年体如筛糠,恐惧的低下了头。
李鹰祭起飞剑,将这三人在儿子墓前斩首。
“将这三人尸首一起殉葬。”
他的众手下齐声应:“是!”
李鹰琢磨了一会,又想起了李婉。
他在心里暗道:“儿啊,既然你死前一直念着李婉,我就让她到地下去陪你。你生前不能跟她成亲,我就给你办场风光的冥婚。”
“去,将李婉连夜给我抓来。”
几个亲信手下,立时出发了。
李鹰忙碌了近半个月,一无所获。
他绝望了,认为儿子肯定是死了。
他决定给儿子办一个衣冠冢。
即使是衣冠冢,李鹰也煞有其事大操大办。
送葬的队伍绵延数里,城中六大世家也都派人来了。
李家族人都去了,李良和李婉也在其中。
李婉上了香,叹息地对哥哥说:“没想到,他真的死了。”
李良感觉到后背上,李鹰阴冷的视线,笑笑说:“人终有一死,不要太在意。”
李婉点了点头。
待人走散后,李彬的母亲哭倒在墓前。
“彬儿,我的彬儿,我可怜的彬儿,连妻子都没有娶。要是留下点血脉也好啊!”
李鹰听着,心中一动。
他恶狠狠地说:“将那个**带来。”
手下将那个**带了上来,李鹰又恶狠狠盯向李彬那两个亲随。
那两个少年体如筛糠,恐惧的低下了头。
李鹰祭起飞剑,将这三人在儿子墓前斩首。
“将这三人尸首一起殉葬。”
他的众手下齐声应:“是!”
李鹰琢磨了一会,又想起了李婉。
他在心里暗道:“儿啊,既然你死前一直念着李婉,我就让她到地下去陪你。你生前不能跟她成亲,我就给你办场风光的冥婚。”
“去,将李婉连夜给我抓来。”
几个亲信手下,立时出发了。
李良因李鹰盯得紧,多天没出门了。
他今晚再度出门,去找柳家给他名单上的其他人。
结果他一家家找过去时,发现他们都已给人灭口了。
李良皱了皱眉,弄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是柳家人干的,这也太明显了。难道他们放弃打我们兄妹主意了?
为什么?
如果不是柳家人,那会是谁呢?
李良一头雾水的回家。
李婉正在家中收拾屋子,听到敲门声。
她高声问:“谁呀?”
门外有人低声说:“刑堂,开门!”
李婉不安地跑过去,打开了门。
见外面果然是刑堂的人,为首的人还带人来过家搜查。
她不安地问:“怎么了?有事吗?”
“进去再说。”为首的一人说。
李婉将他们让了进来。
她全没防备,完全没注意到这几人已把她包围在中间。
一进院子,一人在外带上门。走在李婉背后的人就下手偷袭了。
李婉做梦也没想到在家里会被族人偷袭。下手的还是一向名声不错的刑堂。
刑堂的人熟练的连点李婉数道大穴,又取出一个披风和带面纱的幕离。将李婉全身遮掩。
他们带着李婉就走了。
走在街上,胖子刚从外面吃饱喝足回来。见几个大男人,扶着一个女子乘夜赶路。
喜欢八卦的胖子好奇的多看了几眼。
他一眼认出了李婉,胖子对李婉有着秘密的喜欢,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只敢将心事藏在心里深处,跟谁也不敢说。
他看李婉似乎神智不清,立时大喝道:“混蛋,放开她!”
胖子冲了上去,结果被一拳打飞,当时就内腑受了重创。
他这才清醒过来,知道自己远不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