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思狂这几日正在研究男子怎么怀孕的事,她觉得这是这个世界上最神奇的事。整日里,她不是插花,搞盆栽盆景,就是在抱着一颗孕果,询问这果子的由来。这个世界的男子羞于启齿回答这种问题,只有她的老管家有这个耐心把她当懵懂的小女娃儿,一遍遍的解释给她听:
这孕果啊,长在山上的丛林里。这种果树枝繁叶茂,四季生果,红色的叶子宽阔又有锯齿,粉色的枝茎粗长又生着毛刺,长得可高啦,一般人可摘不到,就只能等它熟透了自己掉下来。有专门的人在这种树下等着捡果子,然后以不低的价钱卖出去。还有一些武功超绝的人,会直接飞到树顶,摘树顶那最红最大的果子,这样的果子虽然不一定是生出女儿,可是一般吃了就会怀孕成功,生出的孩子也一定会比平常的小孩儿聪明健康。
“啊,我以后定要去树上亲自为我未来的的孩子摘那最好的一颗”,君思狂听了激动地道。
“呵呵,小王爷啊,当初你母王也是这么说的,也确实这么做了。你就是她亲手摘的那颗最好的呢,你父王吃了那颗就怀了你”,老管家说着,伸手摸了摸君思狂柔顺的发。
“喔?我就说我聪明的有些不平凡嘛~哈哈,那我母王可有说什么摘孕果的诀窍?”君思狂与老管家在一起的时候,小孩子心性毕露,两手往后一背,很是臭屁的说道。
“呵呵,老奴正要告诉小王爷呢,老王爷说啊,那树全是红粉色,红果子都躲在红粉枝叶下面,飞上去很难看到,又因为上面和四周的锯齿和毛刺都是有毒的,一旦被扎到就会立即昏迷三日左右,所以只能飞上去用手从下面摘最好的那颗,因此摘起来还是很困难的。”
“原来如此,这有何难”,君思狂胸有成竹的说道。
当老管家正要问小王爷是不是看中了公羊扬絮和木心,想给他们一个孩子的时候,圣旨传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天降祥瑞,喜得凤子,三日后举行国宴,举国欢庆。
“呵,哪里来的祥瑞,本王怎么不曾看到?凤子又在哪?还在出世的,也算吗?”君思狂按旨意可以不匍匐跪拜领旨,可是这明显是出言不逊目无王法了。她边说边一步步向传旨的奴婢走去,一步一问。她的这番举动让老管家为其担心,让传旨的奴婢心生胆怯。她,她可不想把小命丢在这里啊,谁不知道太女殿下和逍遥王的权势如今已经权倾朝野。这奴婢急忙跪下,请求道:“王爷,奴才不知,王爷饶了奴才吧”。
君思狂知道自己迁怒了无辜的奴才,便说道:“贴身的奴才都不知吗?那你跟在女皇身边都做了些什么?罢了,本王刚刚不该吓着你,可是你也知道那女皇老了,天下终究是年轻人的,若想长命,就得识时务,以后替本王多长双眼,知道些该知道的,说不定本王就能保你长命百岁。”这奴才听了惊恐道:“奴才遵命,定会做个有眼力的人。”君思狂又说道:“像什么寝室书橱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你最好能有用些。”说罢,就让她走了,还给了她不少的打赏。于是,那奴才心里暗叹虚惊一场,逍遥王喜怒无常,又能探得那样隐秘之事,能力之大,绝不能得罪,便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
看着也是一脸惊恐,口中念着让君思狂不要叛逆的老管家,君思狂只好简单明了的说了老王爷之死的内幕。老管家听了一连悲切,不再管君思狂要做什么。
三日后,庆典之上,君思狂慵懒落座,旁边是太女欧阳辰星,太女的上座便是女皇了,而女皇的另一边,便是那个已荣升至皇夫位置的悦儿。君思狂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心中暗叹:这皇帝当真是老糊涂了,连那样的妖夫也抬成了皇夫。实在受不了那悦儿的狠毒目光了,君思狂一记狠厉的目光丢过去——跟我比狠,你这淫夫还嫩着呢。果然,悦儿惊慑于那个目光中的杀气,不敢再直视君思狂和欧阳辰星了。
酒过三巡,那日给君思狂传过圣旨的女皇贴身奴才偷偷凑了上来,跟君思狂说了些什么,便悄然退下了。君思狂让陪同的侍卫君羽将这奴才带出宫去,多给些银两,让她安家,远离这宫中的阴险狡诈,算是给这奴才的莫大恩宠了,也不枉她帮了思狂一次。
这厢君思狂刚安排好,那边悦儿就一扭一扭婀娜多姿的走到欧阳辰星面前了。“本皇夫敬辰星一杯酒,饮了它便算是辰星对本皇夫的认可,可好?”欧阳辰星刚要拿起酒杯,君思狂就挡住了欧阳辰星伸出的手,一副醉醺醺的模样:“这是皇夫吗?好年轻啊,我还以为是辰星的孩子呢,呵呵……”悦儿一听,当即大怒:“君思狂,你太猖狂,本皇夫怎么就不像皇夫了?”君思狂一阵大笑,吸引了整个大殿中人的目光:“本王说,说错了,看来你不是辰星的孩子,辰星一身傲骨,他的的孩子又怎么会如此如此妖艳呢?不过,不过你也不是皇夫,皇夫自当夫仪天下,一身端庄,与民为善,可你,你又做过什么好事?你的容貌气质又哪里像是皇夫了?”
一番话说得悦儿无言以对,甚感尴尬,可当眼光略过侍男端的酒杯的时候,他又鼓起勇气,说道:“本皇夫是皇上定的,难不成逍遥王还要质疑皇上的决断?”君思狂借着酒劲撒泼,说道:“不敢,不敢,只是,本王就是不要让辰星喝你倒的酒。”悦儿计上心来,笑着道:“那逍遥王可愿替太女殿下饮酒?”君思狂双袖一挥,说道:“本王也不要喝你的酒,除非你先敬皇上喝了,本王才敢喝,这是对,对吾皇的尊敬,做臣子的啊,就应该做好自己的本分”,君思狂朝着殿中的各位大臣说道。
在朝中的大臣都附和着说理当如此的时候,君思狂却看到了女皇大变的脸色。女皇拂袖砸了旁边的酒杯,狠狠地说道:“逍遥王,朕的皇夫让你饮你便饮,哪里那么多言辞?来人,将逍遥王即刻给我押入死牢!”沉寂半晌,无一人上来押君思狂。君思狂看到女皇撕破了脸,也不再掩饰。她当着欧阳辰星与众大臣的面,退下手上的银镯,轻轻一握,便将银镯捏成了银条,殿中大臣一阵嘘唏。只见君思狂把银条放入了刚刚皇夫端的酒杯中,银条顿时便得乌黑。
一切,不言而喻。
女皇急了,大喊:“来人,给我杀了君思狂!”可是,迎来的只有欧阳辰星掷地有声的回复:“你做过的往事我可以不计,想让你好好终老,可虎毒不食子,你居然纵这妖夫杀你自己的孩儿,还要杀思狂,我,今日便为逝去的逍遥王与早些年因你受了苦难的好男儿们报仇!”说罢,欧阳辰星,亲手杀了自己的母皇。应声倒下的,还有在欧阳辰星身后偷袭欧阳辰星的悦儿。
悦儿在倒地的那一刻,嘴角反而漾起了微笑——七皇女殿下,奴终于可以再见到你了。
不久,女皇的恶劣事迹被散发的天下皆知,举国的百姓都为太女手刃其母、大义灭亲的事迹拍手称快。而其中关于君思狂的桥段,也结合着这个故事,被传到了傲世国和南安国。整个天下,都在议论着逍遥王是怎样的足智多谋、运筹帷幄、干脆凝练。而另外两个国度的掌权人,也越来越好奇逍遥王年纪轻轻,怎生如此干练聪颖。
半月后,欧阳辰星称帝,号君安女皇,举国欢庆。
转眼间一年又过。君思狂在这一年期间除了帮欧阳辰星处理国事,主要还是打理了自己的各行店铺,将自己各行各业的门庭走出了君缘街,走到了皇云国各地,走到了其他两国的每个都城。悄然间,她已掌握了整个天下的经济命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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