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欧阳天骄就快等不下去,要去逍遥府找君思狂问出个进她府的具体时间的时候,女皇却急召欧阳天骄觐见。
“小七,朕的女儿中,你最讨母皇欢心,母皇也有心将皇位传于你。”
欧阳天骄听到这心中大喜,嘴中却道:“母皇,天骄不要什么皇位,只愿母皇青春不老,活力永驻。”
“小七,母皇心向着你,你可以打压你三皇姐,可是不该如此决绝啊。”
“小七心善随母皇,怎会大力打压皇姐,母皇何意?”欧阳天骄装出一副小女儿的天真表情。
“小七,这几****接连不上朝,母皇不知道你在忙什么,可是朝中支持你三皇姐的大臣陆续被刺杀,就连武丞相和武将军都不能幸免于难。母皇派人暗中查探,种种迹象都将矛头指向了你。”
“可是,母皇,小七没有做啊,母皇可否仔细告予天骄?”
“死者身上的伤口正是你的暗卫专用的带环戟刀,武丞相的手中握着你府中的七皇女令牌,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一点可疑的迹象。”
欧阳天骄听后大惊,自己的暗卫或许能杀了吴将军,哪能杀得了武功卓绝的武丞相啊,于是忙喊冤道:“母皇,定是有人诬陷女儿,母皇定要再仔细查查,还女儿清白!”
“真不是你杀的?”
“不是……”
“罢了,母皇相信你,更不会治罪于你,可如今所有证据所指的人都是你,母皇只能为了你将这件事大事化小,尽力平息了”。女皇说完叹了口气,又嘱咐道:“小七,你要慎思笃行啊,莫不要再揽上什么不好的事了,徒增晦气。”
另一边,君思狂与欧阳辰星正举杯相庆。
“哈哈,君可真有你的,让暗影们自称是七皇女的人,归顺者倡,忤逆者亡。让那些左右摇摆有二心的都归顺了老七,把老三身边的得力部下都弄没了。而母皇忌惮老七的部将分布占了大半个朝廷,我又拿着那些现场的证据暗中施压,逼得母皇只好将招募朝中新人的任务交到了我的手上,真是大快人心!”
“嗯,下一步,我该好好整治一下你母皇一心偏向的那位七皇女了”,君思狂将杯中酒一口饮完,邪笑着说道。
“哼,她也配她也敢觊觎君,着实是活的不耐烦了。”
“嗯”,君思狂站了起来,理了理衣袖,抽出了腰上插着的折扇,哗得一声打开,说道:“择日不如撞日,我这就去拜会一下你那思我成疾的七皇妹吧。”
这厢,欧阳天骄正在为三皇女手下重臣之死而疑惑忧心,忽闻一个手下上报:逍遥王在客厅恭候。他忙赶去见君思狂。
她还没进客厅,便扬声道:“思狂,本皇女正忧心,你就来了,你可真是本皇女的开心果啊!”君思狂将折扇合上,对着迎面进来的欧阳天骄微微行了一礼,浅笑不语。
“君,你持扇的模样好生俊朗,不愧是我心目中的第一人啊。”
“喔?那你看我的扇子特别吗?”
“扇子不特别,虽然我记得扇面上的美人很诱惑,可是哪里比得上持扇之人的特别呐”,欧阳天骄说着便向君思狂扑过去,正好一解心中烦闷,却不想君思狂轻易躲了过去。欧阳天骄一阵坏笑,随手便摔了一个杯子,客厅的门应声被门仆从外面关上——看来,欧阳天骄是经常做这种事的。只见欧阳天骄借着屋子光线一暗,三两下便除了身上的衣服,再次向君思狂扑去。君思狂见状,不再躲闪,反而急速迎了上去,等欧阳天骄觉得有些不对的时候,君思狂已用合上的扇头刺上了欧阳天骄的喉咙。
看着眼前的人来不及尖叫,就“砰”的一声倒下,君思狂邪笑道:“早就让你仔细看看我的扇子有什么特殊,没看到这扇子合起来是尖的吗?这做扇子的木头也不一般呢,不光散发着檀木独特的幽香,去疲解乏,呵呵,这檀木的生平也颇有些渊源呢,它不是生于低谷,只知道向上长高去争夺阳光,而是生于山尖,因风大恐折,阳光充足,于是长得极慢,好不容易活了千年又被山雷所劈,如此又在山顶上撑了千年,终于才被我的人寻到,做成了这把扇子。要说这做工也是精细,它……”,君思狂看着睁着双眼躺在地上,似乎已经不再有任何生机的欧阳天骄,颇感不爽,踢了她一脚,说道:“喂,你也太失礼了,本王还没说完呢,你怎么就去了?”说罢,君思狂满意一笑,从窗外飞身离去,途中又顺手解决了看到了她的为数不多的三个仆人。
如果欧阳天骄死后真的有知,他一定想说一句:“被气成那样本皇女还听,本皇女是傻吗!”
七皇女暴毙,杀手不明的事件。令许多投靠欧阳天骄的大臣惶恐,不知如何是好;令女皇伤心困惑,感叹再也没有那么知心的女儿了;令女皇身边的新宠儿悦儿愤怒不已,他认定定是太女党干的,发誓定要为七皇女殿下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