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芙再次叹息,要是知道这样退场了会碰上这样一个灾星,她宁愿多待在寿宴上一会“宁公子,水芙跟公子没有这份福气。”
宁严新乱了手脚,要是他得不到水芙,他会被他爹爹打的。
上前用力抓住水芙“不行,你是我先下聘的,你要嫁给我。”
水芙看着那双紧紧抓着她的手“宁公子,我已嫁为人妇了。”
宁严新一愣,爹爹没说过这样该怎么办?
音文本想上前拉开宁严新的手,却没想到有人捷足先登了——陆君洛。
“宁公子,你这是在做些什么?”
宁严新对上陆君洛那双黝黑的双眸,颤颤说道“没,没有!”
陆君洛大笑起来“宁公子用不着紧张,不就是个女人而已,你想要就拿去吧!”
咬咬牙,撇开眼,就知道刚才那一幕的握手只是南柯一梦,虚无缥缈!心碎的无法再碎了,痛到最深就麻木了……只是……希望他只是没有那字面上的意思!
宁严新顿时瞪大眼“真……真真的?”
“我想五少爷是开玩笑的吧!”
欧阳柔上前解围道。
陆君洛像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样,看着水芙慢慢变臭的脸!
“开玩笑?开!开玩笑?”
这种事也能开玩笑的吗?爹爹说过女人最在乎的一是贞节二是名誉。难道爹爹说错了?
音文趁机插上话来“看五少爷的神情怎么可能说笑呢?五少爷你说对不对?”
陆君洛警惕的望着音文,他……
“既然不是,我想五少爷迟早要写下休书,芝兰……这里有笔和纸,五少爷请!”
音文做了个请的姿势。
水芙藏在身后的手,握紧……双肩瑟瑟发抖,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陆君洛脸色一变,随后扬起笑“少主这样关心我们家事呀?”
音文从芝兰怀里抽出砚台开始磨墨“哦!我并非关心你家的事,我关心她家的事!”
这样直白的说出来,除非是白痴才听不懂。
陆君洛哼了一声“本少爷又没有说过要写休书!”
音文停下磨墨的动作“五少爷的那句话当真是戏言!”
陆君洛邪笑“不是,不过本少爷要送给谁,也不会送给你……”
“啪!”
空气凝固了,陆君洛捂着脸,难以置信看着水芙“你……你……”
她打了他,终于忍受不住的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五少爷,水芙早已不奢望什么了?难道五少爷你,连这点自尊也不给我!那……那……那水芙……水芙……”
看来已经气的话不成句,最后重重拂袖离去。
寒风吹得让人不由的全身一颤,站在小庭院中的人,低头一咒,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看了四周一眼,转身回房。
再踏进房门时,偏头看了,那大厅里的灯火,依稀见人影进进出出的忙碌,嘲讽一撇,踏进房门,转身关了门,点了灯,房间霎时暖了好多,就见床上躺着一个人,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不仅躺了他的床,还盖着他的被子,吃着他从寿宴上顺手拿来的水晶葡萄。
他白了那个男人一眼,坐在冷板凳上,为自己倒了一杯水,茶水冷的他又是一颤,握着杯子莫过半会,杯子里的水沸了,床上的那个男人开口了。
“功夫进步了不少呀!”
“没事干,只能练武咯!”
喝着自己热的茶,舔了舔唇,觉得很不爽,又懒得把水拿出去热一下,又想到外面的冷风刺骨,也就没有叫人,提起茶壶,起身走向床,一股脑儿把茶壶塞到某人手里“热了它!”
还真是干净利落。
某人垂眸看了手中的茶壶一眼,“在寿宴上看到你,也够吃惊了,没想到小荷亭上的事,你也参了一脚。”
“我也很吃惊,也没想到他看中的人,居然嫁给你了!”
陆君洛把热沸的水递给他,抖抖手说道“我不记得有娶她的事,也就不把她当一回事了!”
他挑了一下眉,抱着热茶壶“你当真不记得你傻的事?”
摘了颗葡萄丢进嘴里,含糊说道“不记得了!”
听者无趣的撇了撇嘴,咕哝“早知道你会不记得,三年前就不来看你了,还被你叫人扔出来,说有多丢人就有多丢人!”
陆君洛毫无在意的说“反正丢的又不是你得脸,是欧阳柔的脸,你叫囔什么?”
小心翼翼的取出茶壶,倒杯茶,又马上抱回怀里,一只手紧紧抱着,一只手握着茶杯,喝着,热热的水从口腔滑入喉咙到胃里一路暖暖的下去,满足一叹。
“我不是叫囔,可是当时是我,不是他,他也不知道,我知道,当然丢脸咯!”
“他为什么会想娶她?”
欧阳和笑了,笑得有点讨厌“他太讨厌蠢女人。”
陆君洛一挥手把欧阳和又倒了一杯水,飘呀飘呀落到陆君洛的手里,又被欧阳和白了一眼。陆君洛悠哉游哉的喝着“说来听听!”
“那是两年前的事,我还记得她当初给他出了三道题!”
“叶姑娘,今日邀我出来不知,有何事?”
水芙凝视的那绿油油的稻田“柔公子,你来向我提亲有几次了?”
欧阳柔走上前与水芙并肩,也望着那如绿色海浪般的稻田“说来,也实在惭愧,3次了。这次是第四次!”
“如果水芙还是推掉柔公子的亲,柔公子还会来提亲吗?”
“会!半途而废不是在下的个性!”
水芙轻轻一叹“那水芙只好让公子知难而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