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草地上,潺潺的溪水旁,风中伫立着一位翩翩青年。
“公子,找到小琪姑娘了!”远处走来一位少女说道,“你要找的人也找到了,她和小琪姑娘走的是同一个方向,我想她们可能是去同一个地方。”
“好了,下去吧。”那青年正是白风晨,他轻抚着身旁一匹泛着黑光的骏马。
这匹黑马正是绝世的绝影!
溪水在眼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的耀眼,白风晨深邃的眼睛望着前方的远山,心中清楚自己已离她们不远。
可那名姑娘并没有退下,还立在他的身后。
“还有什么事么?”白风晨问道。
“公子,行馆那边,出事了!”
“什么事?”白风晨转过身子急声说道。
“说是颖儿姑娘受了重伤,让公子速速回去!”
“重伤?难道行馆有人入侵?”白风晨一想到此便立即翻身上马,快鞭驶去。
一路上青山绿水,鸟儿啁啾,蛙儿和鸣。可他无心闲看身旁这些美景。
他把马驾的飞快,昼夜不停,终于在数天之内赶到行馆。
行馆内,一切风平浪静。
这里没有一点打斗过的痕迹,长廊中的姑娘还是往常一样嬉笑,她们朝风尘仆仆的白风晨跑来围在他的身旁。白风晨十分疑惑,他走进大厅看到厅中的家具也摆放的十分整齐。
这时,一名丫环悄声走了过来,说道:“公子,颖儿姑娘在房中等你。”
白风晨扭头便走向颖儿的房中。
房间里也还似往常一样,一样的香气,一样的花,一样的桃色帷幔,一样的人。
一样的人卧躺在香艳的床铺上,穿着一件淡淡的纱衣。
“丫环说你受了重伤?”白风晨坐在床边看着她说道。“哪受伤了?严不严重?”他拉起颖儿的玉腕,把着玉脉,关切的问道。
颖儿却似乎有些不大情愿,她收起手,抬起头,坐起身,柔声问道:“非要等到我受了重伤你才会回来吗?”
“看来你的伤并无大碍。”白风晨见她浓妆艳抹气色好得很,一点不像重伤之人,起身便要离去。
“是啊!我是受了很重的伤!很重很重的伤!”颖儿探出身子看着他说道,“我这里受的伤一天比一天严重,严重的快要麻木,没了知觉,严重的像是死了、看不到一点希望!我不知你何时才会回来,只有在这空荡荡的房间中一天一天的苦等!”她指着自己的心脏说道,“以前的你从未这般冷落过我!自从有了那个琪琪,你变的一天比一天冷漠!你可曾想过馆中的姐妹?你可曾想过我?”颖儿眼泛泪花。
“我还有要事在身,等我忙完自会回来!”白风晨说道。
“要事?呵,要事就是琪琪的事么?——白风晨,你变了!”颖儿看着他的背影说道。
白风晨头也不回的走了。
“你真的不要颖儿了么?”她眼角流下的泪水,其中酸苦只有她自己清楚。她就这么看着他夺门而出,就这么任凭泪水夺目!
白风晨如何也想不通单纯的颖儿竟会骗人了,也竟会这般的无理取闹!
颖儿为何又要骗他,是因为爱?
今日风和日丽,艳阳高照。
众女子在开满野花的山林间,有的作诗,有的画画,有的抚琴,还有的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嬉戏打闹,闲聊打趣。
这里是白风晨的行馆,这些穿着花哨的女子都是他的女人。
山间的红亭里也聚集了些许女人,这些女人都围在一个无比香艳的女子旁。
中间这个女子叫颖儿,是白风晨最为喜欢的女人。
“风晨好些天没来看我们了!”其中一名女子说道。
“是啊!自从有了那个什么琪琪,压根就不管我们了!”另一名女子说道。
“那个琪琪真的有那么好看吗?比我们的颖儿还好看?”
“看来我们的风晨大哥是真的不要我们了!我们都要独守空房喽!”
“谁说的!”颖儿说道。
“不是么?那他为何为了一个琪琪让我们都搬到这里来?自己却和她在一起日日缠绵厮守?”
颖儿似低头思索着什么,忽然抬首说道:“我有办法让他回到这里来!”
“你有办法?你能有什么办法?”
“你若真有办法,最好除掉那个叫琪琪的女人,让她永远都不能来和我们抢男人!这种女人留在世间就是一个祸害!”
“除掉她?怎么可能?你会武功吗?你会武功吗?还是你会武功?”一名女子指指众位姐妹说道。
“要除掉一个人,不一定非用武功的!”
她说这话不假,除掉一个人可以有很多办法,可以下毒,可以借刀杀人,还可以借助舆,论的力量、江湖的力量,不一定非要用武功。
“我可不想招惹那么多的是非,我只要她离开风晨!”颖儿说道。
“颖儿你真能让风晨回来?”
“我们打赌如何?你若是真能让他回来,我将我最心爱的玉镯赠与你!”
“好!”颖儿一口答应。
“你若输了,就把你头上的这只簪子给我!如何?”她早就盯上了颖儿头上这只翠绿的玉簪。
“我不会输的!”颖儿说道。
如今她有了这个玉镯又有何用?
白风晨已经离开了行馆继续上路。
他追逐着紫芋琪琪,却不知有人同他一样追逐着自己。
子晴看到白风晨留下的信,快马扬鞭地奔驰着,她心中责怪着白风晨,为何不能带上她。她越想鞭抽得越急,越想越急,只盼能够尽早的追上白风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