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赛克自从知道了翁山不是自己的儿子以后,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没想到一家人都喜欢得不得了的儿子,竟然不是自己的。这郭玉凤也太可恶了,简直把自己当成了傻子。如果这孩子不是这次意外地被狼咬了需要输血,也许自己要被她欺骗一辈子呢。他恨死了郭玉凤。
翁山在医院里住院治疗,翁赛克竟然一次也没有去看他。只留下红桃一个人看护着他,偶尔去个奴婢替换她一下。
翁山的爷爷奶奶倒是到医院里看望过孙子,也给孙子买了好多好吃的东西。但是他们也不能留在医院照看孙子。因为他们不只是年纪大了,而且翁山的奶奶身体不好,爷爷还要照顾奶奶。
翁山的爷爷奶奶都不明白翁赛克是怎么了,他自己把儿子带出去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他怎么竟然都不去医院看一看。翁塞克虽然觉得父母都用异样的眼光看自己,但是他还是没敢把翁山不是翁家骨血的事情告诉他们,他怕他们接受不了。
这天又有奴婢去医院替换红桃回来吃饭。红桃在厨房吃了饭以后就来到了翁赛克的房间。
这翁赛克不但对翁山受伤没觉得有一点自责,而且他现在又觉得有机会可以和红桃亲热一下了。上次如果不是他要和红桃亲热故意支走了翁山,那翁山哪会被狼咬伤呢。这次他觉得决不会有人来干扰他们的好事了,就放心地把门关好,把红桃拥在怀里。
红桃怪他总不去医院,只把自己留在那里好寂寞。心想你做爸爸的那能这样,以前对孩子挺好的,怎么突然就变了个人似的。她那里知道翁赛克是因为知道了翁山不是他儿子而恨郭玉凤呢。
现在翁赛克又要和她做那事情,红桃就假装生气:“你连自己的亲儿子都可以不管,连医院都不去,就把我一个人扔在那里。你这么没良心,将来怕对我也好不了。”
翁塞克现在是急着办事,只好央求她:“我会永远对你好的,你和翁山不一样啊。”
红桃说:“难道你对我会比对你亲儿子还要好吗?
翁赛克说:“我那有亲儿子啊,你给我生一个吧。”
听翁赛克这么说,红桃好奇怪:“你说什么?翁山难道不是你亲儿子?”
翁赛克只好把实情告诉红桃,红桃听了惊得半晌没说出话来。
“这个娼妇,”翁塞克恨恨地说:“我想杀了她。”
红桃吓得急忙堵住翁赛克的嘴:“不要瞎说。你不想活了吗?”
翁塞克说:“你害怕了吗?不杀了她怎么娶你?难道你没看出来吗?她要是在家里,我们连接触都不可以。”
正在这时候,忽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翁赛克想不出会有谁敢在这时候来敲门,难道是郭玉凤突然回来了吗?幸好两个人还没脱衣服,红桃马上从翁赛克的怀里挣扎出来,跳下床铺把门打开。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奴婢。翁赛克看到她竟然敢在这个时候来敲门,打扰了他们的好事,正要发火,那奴婢说:“老爷,太太被人家送回来了,在外面呢。”
翁赛克听说老婆被人家送回来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急忙跑到外面。看到郭玉凤被政府的工作人员和两个和尚用马车送到了家门口。这时的郭玉凤病还没有彻底好,翁赛克急忙招呼奴婢们把女主人从马车上搀扶下来,送到里面的房间里,然后招呼一同来的客人进屋里说话。
来人都说不进去了,他们把郭玉凤受伤染病的情况和翁赛克说了说就回去了。翁赛克才知道老婆是生病了,怪不得刚才看到她的脸色那么惨白。
翁赛克走进屋里,看到郭玉凤已经被奴婢们安置躺在床铺上。
“您回来了。”红桃满脸笑容地说。
郭玉凤点点头。她的伤痛还没好,不想多说话。“翁山呢?”她问。
红桃没敢回答,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郭玉凤把脸转向翁赛克,翁赛克很不自然地说:“孩子在奶奶那里。”
翁赛克当时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没把翁山受伤住院的事情告诉郭玉凤。也许是怕她知道孩子受伤了要生气,会嗔怪他没带好。
郭玉凤发觉翁赛克说话的神情很不自然,她以为是自己的突然到来,撞到了他们两个人的好事,使得翁赛克很尴尬。她现在伤病在身,已经不把这事放心上了,所以也就没再说什么。
听说孩子在奶奶那里,郭玉凤才放下心来。几天来的预感原来不准确,当然这样才好,她现在唯一看重的就是孩子了。这时郭玉凤又感到前心后背连着疼痛,她躺着不想再动了。
翁赛克和红桃都看到郭玉凤脸色苍白身体孱弱。红桃上床帮助郭玉凤脱掉衣服,取来被褥为郭玉凤铺盖好,然后呼唤奴婢拿走换下来的衣服去洗。
翁赛克对郭玉凤说:“你怎么了?是病了吗?我去找大夫。”说着他就出去了。
红桃提着茶壶,给郭玉凤打来热水,并且倒好水递给给她,让她先喝点水暖和一下身子。
不一会翁赛克请来了大夫。大夫为郭玉凤把了脉,看了看后背的伤并且开了药。红桃赶忙去找药罐,准备给郭玉凤熬药。
底下的奴婢也有来看望女主人的,但是谁也不敢把翁山受伤住院的事情说出来,怕的是为此出了事情自己担待不了。
郭玉凤吃过药以后就躺在床上昏沉沉地睡了。现在毕竟是回到家里了,怎么也比在外面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