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下午,翁山在山下又一次走到了那户人家那里,正巧哥两从外面打猎回来。翁山上前观看他们的战果,看到有野兔山鸡这样的飞禽走兽,还有一只体形硕大的野猪呢。
他们养的两只狗见到翁山不断地吠叫,主人喝住狗不再叫唤。他们很奇怪翁山怎么还在这里。当翁山告诉他们打算在山上定居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些不敢相信。
哥两招呼翁山到屋子里坐坐。翁山看他们正忙,就说不进去了。他蹲在地上看他们剥野猪的皮,一边看一边和哥两说话闲聊。
在闲聊中翁山得知他们家来这里有二十多年了,是父母为了躲避战乱逃到这里的。父母来的时候还都是年轻人,他们哥两都是在这里出生的呢。他们的父亲在一次打猎的时候被野狼咬死了,母亲因为思念父亲身体不好经常生病。
哥两告诉翁山:这蛇神山野兽出没比较多,算得上物产丰富。但是由于周围村庄里的人都敬畏蛇仙,所以很少有人到这里来。
他们虽然也有对蛇仙的敬畏之心,可是不得以才在这里定居。因为村庄里边的人都欺生,容不得他家。他们在这里很少能看到人,所以也觉得很孤独。也怕来了强盗到这里劫掠,所以看到翁山的到来很高兴,觉得可以结成帮手。
翁山说:“我们也是不得以来这里的,以后我们有什么事情可以互相关照。”
年轻人说:“能在那山上落脚不会飞檐走壁怕是不行,看着哥哥这身体就知道是会武功的。”
翁山说:“那里。不知道哥两叫什么名字,以后也好称呼。”
那做哥哥的说:“我家姓温。我叫温山,今年二十四岁了。那是我弟弟,他叫温岭,今年才十六。不知这位是哥哥还是兄弟?”
翁山说:“我比你大两岁,二十六岁了。叫翁山。”
弟弟温岭听了哈哈大笑:“真是巧了。你们两长得不但相象,而且年龄相仿名字也差不多。一个翁山一个温山,好逗的呢。”
三个人一起哈哈大笑。
“现在普遍都实现集体组了,你们这里没有吗?”翁山问。
“我们这里这么偏僻,简直是天高皇帝远,什么都落后一大截。而且居住又非常分散,我们这点那里有人愿意过来,所以想集体也难呢。”
“这边有这么多野味,怎么会没人愿意来呢?”
“你光看到这点野味了。可谁敢打扰了蛇仙的安宁啊。再说这里遍地都是石头,那里可以耕种?树都长在石头缝里呢。”
翁山觉得也是,也许正是由于这样,他们才得以找到栖身之所吧。
这时两人已经把猎物收拾好,招呼翁山进屋里坐。
翁山跟随两人进了院子。那弟弟温岭突然转身一拳朝翁山打来,翁山大吃一惊,急忙把头一偏,躲过这拳。那年轻人又飞腿踢向翁山,翁山只伸手一拨,再用另一只手朝他前胸一推,脚下一拌,那温岭一个屁墩坐到地上。
哥哥温山回头看到眼前的一幕哈哈大笑:“这个温岭,总想找人比试拳脚。他自以为武功练得可以,这次知道天外总还有天了吧。”
温岭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上的土说:“这哥哥真的好拳脚。上次你走后我哥哥说看你就知道身手不凡,我还有些不太相信呢。这次过招算是服了。不过你敢和我哥哥比试一下吗?他可是当过几年兵,在部队里练过散打的。”
翁山转身看温山,果然觉得他步履轻盈,像是个练家。心想自己不过跟随母亲学了几手,根本没出去见过世面,怎么敢和他比试。就客气地说:“确实看着这兄弟不是凡人,那敢和他过招。不过倒是想和他学几手呢。”
温山说:“你别听他胡说。我当过兵是不假,可那里学过散打,也不过就是军营里的训练罢了。要和民间的大师比试,还真是不敢。”
温岭说:“你们相互之间就别谦虚了,就在这里较量一下,看谁的功夫更高。”
翁山说:“那何必呢?两虎想斗必有一伤。不比也罢。”
温山也说:“人家来了是客人,你招待客人就是动手打架吗?”
温岭看撺掇不成这场比赛,只好说:“那就请客人进屋里说话吧。”
翁山跟随哥两进了房间里面。这是普通农户的三间房屋,看到一间房屋里面的炕上躺着个年纪比较老的妇人。
温山过去询问:“妈妈现在感觉怎么样,心里是否还觉得难受?”
那母亲回答:“好一点了。有客人来你们去招呼吧。”
翁山知道这是两兄弟的妈妈,就询问:“老妈妈怎么了,得的是什么病?”
温山说:“自从我爸爸被狼咬死以后,我妈妈就伤心过度,经常心口疼痛。这里距离医院那么遥远,没有看过医生,所以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毛病。”
翁山说:“我老婆就是医生,等明天我带她来给老妈妈看一下。”
温山很奇怪:“你老婆真在这里吗?你又把她自己仍到山上了?这山除却山顶没有野兽,那是因为野兽都难爬上山顶,山下可是野兽经常出没啊。你老婆总难爬到山顶山吧?她一个女人在山上岂不是要被野兽吃了?”
翁山寻思我们来的时候怎么就没碰到野兽呢?他们当时确实没爬上山顶,只在半腰就摔到山洞里了。
翁山不想说出蟒蛇和山洞,只好开玩笑地说:“我那老婆身手矫健呢,野兽那吃得了她。”
温家哥俩以前只听说过传说的女侠,没想到女侠到了身边呢,都惊奇地看着翁山。翁山知道玩笑他们竟然当真了,只好就说:“我和你们开玩笑呢,她什么也不会。我一会就回去,想她躲在山洞里也不会就遇到野兽吧。”
温家兄弟本想留翁山吃饭尝尝他们打的野味呢,听说还有个妇女自己在山上,也不敢留他了。
翁山也觉得出来的时间太长了,是要回去看看。就和两兄弟告辞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