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场梦,即使我知道没有结局,你还是我最在乎的那个人。
其实,我并不懂得什么叫喜欢?什么又叫依恋?从小到大,我只能默默地看着其他人谈恋爱。是的,我从来都是一位旁观者,从来没有想过什么叫喜欢?什么又叫依恋?
我叫若影,如名字一样,我很孤单,也许只有影子才能理会我的忧伤,文静的我总喜欢找一个有太阳的地方晒太阳,无论是冬寒还是夏炎。
最近的天空有些暗淡,厚厚的云层挡住了太阳的照射,我的心情也有几分低落,漫步在校园的一角,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看着枯叶随风飘散,却突然有种想哭的欲望。
试卷发下来了,一颗茫然的心悬挂在顶峰,毫无疑问的是我的成绩再次亮起了红灯,下节又是我最讨厌的数学课,“严肃脸”肯定又要发怒,严肃脸是我们班的数学老师,每天绷着脸,好像我们每个人都欠他钱似的。
学生和老师有一条划不清的界限,那就是分数问题。
他那铁青的脸,据他自己说是被我们的成绩给气出来的,同桌许海琴背地里和我说“严肃脸”是更年期到了,所以比较容易暴躁。
哦!笑了一会,停了下来。原来笑也是会累的。
看着我那布满叉叉的试卷不禁低下了头,若世界上没有数学该有多好呀!可这种想法超级不现实。
课上“严肃脸”宣布了一件令全班人都痛恨他的决定:以后其他业余课都改成数学课。尽管有很多人抱怨,却也只是窃窃思语,没有人愿意去和他沟通沟通,假如有沟通的话结果会不会不一样哪!
一样的微笑,一样的言语,不一样的是心境。下课后的教室永远是那么吵那么闹,一堆女生又在无尽的自恋中,一堆男生总是攀比着你帅还是我帅,念勇心又在追赶着曼罗威。
校园是制造学生的容器也是情侣的生产地,很多时候你会不知不觉喜欢上一个人并试图去接近他。书上说青春期的我们大多都这样,不敢否定也不敢肯定,人有时候就是如此固执非要到自己经历过了才肯承认。
而我懒得走动哪也不想去,拿着着笔画着画,一个小圈圈加上一个大圈圈等于一个人。
季雨倩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我画的画了,她对我说:若影,你这根本不叫作画。
“那叫什么?”我抬着好奇目光询问道。
她严重地抗议道:破坏美的和谐。
至于嘛,对于季雨倩这种对艺术极度苛刻的女艺术家,我无话可说。
他叫顾漫,白皙白皙的脸蛋,不是胖子也不是特别瘦。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成了我关注的焦点,习惯了一个人用眼角的余光去偷偷扫描,这也算喜欢吗?
没有人回答我。
如果他有喜欢的人我还会喜欢他吗?
他默默走过来,还以为他是来找我的,我兴奋了好一阵子,却发现实际上他是来找季雨倩的。
他来找她干嘛?难道他……心头一惊。
好吧,他们是去出黑板报了,我承认是我多想了。
听同桌说今日可能会下雨,我说不会,原因是今天有人送葬了,她说我这种想法不科学,我留意过死人送葬时一般是不会下雨的,但是,我失算了。
默默转头,看着窗外的雨滴答,滴答下个不停。
便不由自主想起儿时小仪姐说过的一句话,她说每一滴雨的露珠都是天使的眼泪,
每每到此时,我都会摇晃着脑袋用稚嫩的小手指向天空好奇地发问:天使也会流眼泪吗?
她看看我,并没有回答,只是淡淡说了一句:长大了你就会明白!
长大了就真的好吗?
长大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美好,因为长大丢失了最初的天真,因为长大我们不得不面临更多的事,因为长大我们不得不变得有些虚伪。
谁都要长大,谁都不可能一直停留在原点。
班上的黑板报很快就“完结“了,很漂亮也很亮眼,这是班主给予的高度评价。
学校从来都是七言八禁的,调皮的我们总要冲破传统的束缚,不是我们太挑嘴,只是有些规定过于死板,我们不要做只穿校服的木偶人,我们也有自己的见解和风格。
赵妮妮没有按照规定穿校裤被罚站了一个小时,既是作为典范也是作为例子,班主告诫每一位想标新立异的同学这就是反抗的下场。
她很委屈也很气,后来体罚完毕后,她生气地撇撇嘴:学校管得也太宽了,连穿什么裤子也要打报告。
其实,我真得不太懂长大的含义,只是有一些自己的见解罢了,我想也许在别人的眼中不过是童言戏语,恐怕没有人会在某个问题上深究下去的。
我不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老师总是把我的位置调来调去的,从第一排调到了第三排,再从第三排调到了第一组,而第一组的组长恰巧是我暗恋的那个人:顾漫
,有时候我觉得缘分这东西很奇妙。
此后的每天早晨我几乎都能看见他在我身旁绕来绕去的,并反复强调着那一句话:“收数学作业”!
因为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水分的,做了差不多也等于白费力气,因此每回数学课,我都非常害怕,不交作业的名单里肯定有我。
他又是我们组的组长,各科作业他都要向组员们催缴,他知道我是这组的数学懒虫,所以在向我们讨要数学作业的同时很自然地把我忽略了,我很讨厌这样的感觉。
昨晚我破天荒地第一次试着做数学作业,才发现原来我的数学细胞简直为负数,无奈之余只好慢慢琢磨,结果自然是惨淡的。
“请等一下,顾漫,我快速从书包里掏出作业,还有几题,我不会,你能教教我吗?”我一边说一别指着作业本。
他声音软软的,也不是特别细,他嘴角微微上翘,露出很自然的笑容看着我:没问题!
虽然他说的很详细,但笨拙的我还是听的一头雾水。
“你说,我是不是很笨哪?”面对我突然的发问,他迟疑了一会眨眨眼调皮地说道:不会呀,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教你本大少爷的脑细胞会死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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