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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法尔福显得很为难:“就是说得上话,谁又会去为一个抗日的中国学者说话呢?日本人第一恨中国军人,第二就是恨中国的学府。复旦迁移内地,你没看他们把复旦校园糟蹋成什么样子吗?教室捣毁,课桌都当柴火烧了,把军队的马厩和妓院都搬进去了!所以他们现在找不到中国军人来泄愤,抓到一个有抗日倾向的中国学者,肯定要狠狠报复的。”

三伯伯拍拍法尔福的肩膀,充满信任地看着他:“这我都知道,所以我找你啊。”

法尔福猛地吸了一口雪茄,三伯伯拿起杆子,继续说:“这位洪教授已经六十五岁了,我担心他经不住折磨,所以麻烦你一定要抓紧时间。事后我还会付给你一笔报酬。”

法尔福伏在球盘边上,打出一个球,球撞击着落袋,他笑了:“听说还有报酬,我手气都不一样了!”

“我有个朋友,一个英国人,他认识一个叫江都香子的日本女人,她神通广大,跟日本军界所有的上层人物都有联系。在华沙杀了无数犹太人的德国少校梅勒到上海来,从欧洲逃难到上海的犹太人全吓得半疯,因为他们听说这位外号叫华沙屠夫的少校到上海来是和日军联手制定一个方案,灭绝在上海的犹太难民。犹太人用大笔的钱打通了这个香子夫人的关系,想把华沙屠夫来上海的使命搞清楚。据说香子夫人帮了犹太人的忙,把犹太人需要的信息提供给了他们。假如你的魅力能魅惑住这位日本女人,就最好了。”

法尔福来了兴致:“我先得把她的衣服魅惑下来。”

三伯伯笑:“我不反对。”

桑霞一到上海,便神奇地换了一个人,她穿着旗袍,头上戴一顶毛线贝雷帽,宛若一个时髦女子,任谁也看不出她是一个在部队生活的女共产党员。收拾停当后,她来到会馆,让服务生通知三伯伯,自己找了个小桌坐下。

三伯伯很快从弹子房走过来,见到桑霞满脸堆笑,很客气地打起招呼:“让小姐久等了。”他的客气似乎在表明着一种距离,桑霞微微一笑,她已经适应了这种距离。去年夏天的那个晚上她和三伯伯摊牌之后,他们之间就已经不再是亲属关系,而成了合作关系。

“运气还不错,帮你们‘老四’放出去的贷款收到了十二分的利息。这是我最保守的投资,不过我不能用你们救死扶伤的钱做风险大的投资。”三伯伯把几张早有准备的报表放在桑霞面前,“这些是放贷和利益的明细,你看一看。”

法尔福从弹子房走进酒吧,看见桑霞,跟三伯伯做了个鬼脸,又向吧台走去。

桑霞看完报表,说:“谢谢,我就是来跟你谈这件事的。跟无锡制药厂的关系打通了,马上就需要很大一笔资金。”

“什么时候提款?”

“明天可以吗?”

“明天是礼拜一,银行打烊之前,你到我行里来,我把钱给你准备好。”

桑霞的脸上露出不解:“记得去年跟你说这事的时候,你跟我在佣金上讨价还价了半天,可是听说你最终却没收我们一分钱佣金。”

三伯伯啜了一口红酒,悠悠地说:“讨价还价才有胜负,我喜欢做最后锁定价钱的人。男人有的把攻击力和好战性放在战场上,也有的放在赛场上,还有的放在情场上。交易场是我的战场和赛场,讨价还价能发挥我的攻击力和好战性。”

二人约好第二天四点半准时到他办公室提款,桑霞把一张准备好的纸条推到三伯伯面前,说:“这是款项的数目。”

三伯伯一看全提现款,有些担忧起来,这么大的数目,上海现在这么乱,太不安全。桑霞让他放心,到时候会有人跟她一块儿去。三伯伯叹息一声:“现在日本人在上海比去年要放肆得多,好像预感到租界就要保不住了,随便在租界抓人。美国圣公会的地盘,也是想抓就抓,想打就打。洪涧琛昨天被日本宪兵打伤,又被关到宪兵队去了。”

“洪教授?望楠的父亲?”桑霞愣住了,她虽未和洪涧琛有过交流,但从其他人口里也听说过一些,这是一位值得尊敬的教授。眼下洪望楠又生死未卜,洪家实在太不幸了。

三伯伯黯然说:“嗯。我正在想办法营救他。他六十五岁的人,又伤得那么重……”他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你明天五点钟打电话给我,我们再确定提款的方式。”

法尔福走过来,手里举着两杯香槟,看着桑霞:“我有没有这份荣幸,请美丽的小姐喝一杯?”

三伯伯推开法尔福:“这是好人家的女孩,不要骚扰人家!”在这个时候,他又很自然地流露出长辈的姿态。这让桑霞又找回了“三伯伯”的感觉,她感到温暖。

法尔福反驳:“我也是好人家的儿子!”

桑霞大大方方地接过法尔福手中细长的香槟杯子说:“我喝酒不灵光的。不过谢谢您。”

充满新古典主义的理查饭店,是上海最有名气的西商饭店之一,洋人的许多重要活动都在这里举行。三五烟草公司今晚会在这里举行周年酒会,此时刚刚傍晚,穿着华贵的客人们正在陆续到达,一群一伙地走向电梯。桑霞从旋转玻璃门走进来,三伯伯很快出现在她的身后,对她说:“稍微等一等,法尔福要给我介绍那个神秘的日本夫人,你在这里等我。”

桑霞点点头,看着三伯伯向电梯旁的一个西方人集聚的小圈子走去。

法尔福跟三伯伯握了握手,然后带着他走到大厅里坐着的一个三十多岁身穿和服的日本女人面前,三伯伯跟那日本女人相互鞠躬行见面礼。桑霞关注地看着他们。法尔福不知说了句什么,三个人都大笑起来。

桑霞观望四周,豪华的花卉,古典油画,精美奢靡的家具和摆设,毫无战争迹象。三伯伯靠近她,介绍说:“据说这是远东最豪华的饭店,这个楼顶上的露天花园餐厅也在国内国外传为童话。”

桑霞露出不可思议的笑容,说:“两天前的这时候,我还跟阿沐在分吃一个山芋!这个季节山芋刚挖出来,战士们就不愁挨饿了。”

三伯伯一听王沐天的名字,脸上马上露出一丝不悦,他领着桑霞走到一边的咖啡厅,找了个远离大厅的桌子坐下来,掏出一把钥匙和一张小纸条说:“我在酒店给你开了一间房,房间里有个保险箱,我把款子放在保险箱里了。这是房间的钥匙,纸条上写着保险箱密码。记住密码后把纸条烧了。你们可以把钱一直放在这个保险箱里,什么时候你们的人能安全地带着这笔钱离开上海了,你什么时候来取它。取了钱之后,通知我一声,我来结算房钱。想来想去,这是最稳妥的办法。理查饭店是英国人的据点,英国巡捕房看得很紧,所以很安全。”

桑霞把钥匙塞进包里,记下纸条上的四位数字,然后将纸条捏成小球,塞进嘴里,迅速吞咽下去。三伯伯接着说:“还有,蒋总裁肯定要向新四军动手了。黄桥事变国民党损失两万人,两个中将,真把他惹急了。他发了一个电文,要彻底解决新四军。计划已经制定出来,十万人的军队正在向皖南苏北调动,冲着新四军总部来的。看起来像是又一场围剿。所以,你如果觉得这份情报可靠,就把它带给新四军的头目。”

桑霞说声谢谢,郑重点点头。

三伯伯把声音压得更低:“还有一个情报,驻守上海机场的日军,下星期六要开往杭州援助那边的日军部队剿灭新四军游击队,所以机场防卫会大大削弱,假如能趁这个机会袭击一下机场:其一,可以摧毁一部分日军飞机;其二,可以夺取一部分机场库房里的日军给养和军火。希望这份情报能让新四军马上获得实际收益。”

桑霞微微一笑:“我们获得收益,那三伯伯呢?您不收取费用吗?”

三伯伯往椅背上一靠:“不收费用,我吃什么呀?王家一家吃什么?按说我是收费用的,而且,收费越高的侦探越有价值。可是我要的价钱新四军付不起。”

三伯伯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我要的价钱是,立刻把阿沐给我送回来。”

王沐天是三伯伯一直以来最大的心结,桑霞早料到他会这么说:“阿沐现在进步非常快……”

三伯伯生硬地打断她:“我不管那些,你们说的进步我不懂。我只懂阿沐不能把小命丢在战场上,尤其是现在,老蒋要拿新四军开刀了。阿沐是他母亲的命根子,所以,就是我的命根子。我做的这一切不是为你,也不是为新四军,是为了阿沐。”他愤愤然地站起来,“这点茶水费,你们新四军该付得起吧?再见。”说完转身走出大门。

桑霞盯着三伯伯的背影百味杂陈,这个在商界呼风唤雨的男人似乎老了,也许是因为他身上承担的东西太多。她曾经以为他是复杂的,现在看来,他所做的一切其实很单纯,只不过是为了心中的那份感情。

三伯伯前脚刚走,洪望梅后脚便赶到,桑霞看她随着一群外国人走进电梯,心里好奇,她家里不是出事了么,不知来这里干什么。

洪望梅背着大帆布包站在各国红男绿女中间,盯着电梯的指示灯一层层地闪亮。一个西方男人低声开了个什么猥亵玩笑,几个女人同时大笑起来。洪望梅狠狠地瞪着他们,同时手伸进包里,掏出几张油印的文章。

那几个西方男女尚未停下调笑,电梯停下,门打开,几人笑着走出去,洪望梅趁电梯门没关上,将几张油印传单狠狠朝着他们脊背撒出去。电梯里剩下的客人惊奇地看着这个满脸怒气行为怪异的女孩。

洪望梅来到这里是要找报社的吴总编问罪的,吴总编是父亲曾经的学生,本来答应她要发呼吁释放她父亲的公开信,但却囿于日本方面的压力,临阵变卦,这让她残存的一点希望迅速破灭,心一横,索性直接闯到这里来了。

到了楼顶花园入口处,洪望梅被一个守门人拦住:“小姐有入场券吗?”

洪望梅假装翻着帆布包,抱歉地说,入场券弄丢了,守门人公事公办:“小姐,我也对不起:今天是英国三五牌香烟公司包场,请了很多记者和重要的客人,没有入场券不能进去。”

洪望梅频频点头以示理解:“我知道。我是新闻报报社的记者,受邀请来采访的……”

守门人将信将疑地打量洪望梅,她显得太年轻了,她低声下气地恳求说:“麻烦先生了!我大学毕业,刚刚进了这家报社,还在当见习记者,今晚你不让我采访的话,我的饭碗就要被敲掉的!”

看着楚楚可怜的洪望梅,守门人心软了,让她把包放在面前的台子例行检查。洪望梅心虚,本能地把大帆布包往身后一掖:“包里就是写稿子的纸呀。”

守门人不想再跟洪望梅啰唆,招呼不远处另一个年老守门人:“喂,你来检查一下这位小姐的包。”

年老守门人慢腾腾地朝洪望梅走来,洪望梅有些慌,突然向门内闯去,灵活地在人群里钻着,进入了最密集的群落。

酒会上,几个日本男女穿着和服跟其他客人鞠着九十度的躬。洪望梅看到一群中外记者在采访三五香烟公司的大班,便挤到他面前。吴总编辑也站在记者群中,看到洪望梅,他赶紧转过身回避。

紧跟而来的守门人向记者群张望,一时看不见洪望梅。

等一个记者的提问刚结束,洪望梅便装腔作势打开一叠油印纸张,向三五大班用英文提问:“请问,阁下对圣约翰的著名学者洪涧琛教授被日本宪兵抓捕一事有什么看法?”

三五大班一头雾水,抱歉地笑笑,表示不知道这件事。洪望梅咄咄逼人地追问:“您不知道?这件事在上海,无论是华界还是租界都是家喻户晓的!”

三五大班请洪望梅简短地告诉他事情的来龙去脉,洪望梅提高了嗓门:“洪教授不向日本国旗敬礼,在教室里被日本宪兵打成重伤,又被抓进了宪兵队拘留所,为此上海学界震怒不已!”

三五大班见多识广,无奈地耸耸肩:“这事听起来不新鲜,像日本兵素来爱干的。”

洪望梅还想说什么,守门人的手从几个记者后面伸出,揪住她的胳膊:“小姐,请你立刻出去!”

洪望梅极力挣脱守门人,向记者群外挤去,同时掏出一叠油印新闻稿,回身向记者们撒去。一时间,晚风里飘荡的全是劣质纸张印刷的英文新闻稿。三五大班捡起一张迅速地阅读,神情很快愤愤然了。

日本客人们的木屐旁边也落了两张,捡起一看大惊失色:“反日宣传!”这事有损他们大日本帝国声誉,太糟糕了,他们紧张了,瞪着眼搜寻肇事者。

洪望梅正往楼房的最高处——楼顶花园餐厅的水泥围栏上攀登,很快,她的双脚颤巍巍地站上了十几层楼楼顶的围栏边缘,看着脚下灯火璀璨的上海。

日本男客大叫:“抓住她!她造谣!宣传抗日!”

所有中外记者都担心地看着洪望梅。三五大班尤其担忧,慢慢地向她靠近。

洪望梅摇摇欲坠地转过身,激愤地喊了起来:“我没有造谣,因为我就是洪教授的女儿,他们毒打残害我的父亲,我就是见证人。我叫洪望梅,今年二十二岁,是圣约翰大学三年级学生。我在教室里亲眼看见日本宪兵用枪托打我六十五岁的父亲。十几个士兵轮流用枪托打他,用脚踢他,直到我父亲七窍流血,昏迷不醒,又把他拖进宪兵队的囚车。为了什么?就是因为我父亲不愿意向日本国旗敬礼!先生们,女士们,日本军队占领了我们大片的国土,但是想占领我们的心灵,就由不得他们了,想让我们心服口服,踩在我们自己的尊严上,这也由不得他们。诚实地说,我们的感情能不能让他们征服,这也由不得我们!”

在场众人抬起头,静静地看着洪望梅,显然被她的话感染了。

一个日本男客转过脸,悄悄掏出手枪,一脸怒气地向洪望梅逼近。他不得不生气,因为他正是把洪涧琛抓走的平野谷川。他对围栏上的洪望梅举着枪说:“你公然宣传抗日,我必须送你到宪兵队去!”

三五大班带着他的两个健壮的保镖向平野走来。大班对平野下了逐客令:“我的酒会是严禁带武器的,你私带武器入场,我宣布你是不受欢迎的人。请你立刻离开。”

平野傲慢地看了一眼三五大班,好像没听到,继续持枪向洪望梅逼近。

洪望梅侧着身体,沿着围栏向另一头移动以躲避平野,嘴里也没闲着:“大家都看见了吧?他们就是这样来征服我们心灵的!”

平野怒吼一声,朝天开了一枪。参加酒会的人们心惊胆战,纷纷躲闪。两个持枪的日本兵在军曹带领下直闯入口,一个身材高大的锡克侍卫欲上前阻拦,日本兵立即亮出刺刀,逼迫锡克侍卫后退,显然他们是有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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