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了?晕倒了么?”身材娇小的奴仆正准备打开随身必备的血盒。
“齐丽娅,不必白费力气了,她……已经死了……死了”艾妮死灰着脸,其实,她现在脑中已经一片空白了。
“你胡说什么,虽然茨梅尔对我们也没什么恩德,但也不至于诅咒她死啊!你让看,让我好好看看!”
可艾妮已经无法动弹了,任凭齐丽娅在怎么推撞,竟然丝毫不动。
“艾妮!你!”
突然,烛光骤灭。
“你的小姐妹说得没错,这个女人确实死了很久了……就连我也快要记不请她是什么时候腐烂的……哈哈啊。”一个富有弹性的女性嗓音从四周的黑暗中传来。
“你……你是……”齐丽娅和艾妮一样,被施法而无法动弹,而她的脸色铁青,显然已经惊吓过度了。
“我是茨梅尔啊,就是你们那时偷看到的茨梅尔……则么,难以置信么?哈哈哈”女人疯狂的笑着,这种声音钻入人的心底,使人颤栗不已。
“对不起……不要杀我们,下次再也不会这样了,您宽恕我们吧。”艾妮镇定了自己的心绪。活命的意念大于一切。
“既然看到了,我又则么留得住你们。除非,你们不但保守这个秘密,而且还要为我做事。”
“无论做什么事,我都愿意。”艾妮立马回应道。
“啊哈,这么爽快。可惜我需要你们两个人……只要有一人不答应,就不能作数。”女人诱惑的朝着齐丽娅说。
“你杀了人了,不管是谁,都要判罪的。现在还要我们和你同流合污,简直……!”
“齐丽娅,你不想活命了么……”艾妮朝着齐丽娅大喊。“主人,我答应了。您别管她了,就让我一人作您的奴仆吧。”
“噢?齐丽娅……我只要求你们帮我完成一件事,唯一一件。你的朋友已经做出明智的抉择,你呢?”
最后那一刻,齐丽娅昏迷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则么回答那个可怕的问题的。
隐隐约约的,她听到格拉。维萨塔这个名字,而那个可怕的笑声充斥四周,充满了恨意。
“对不气,您不能出去。”卫兵们面露为难。
“就一会,拜托了。”
“维萨塔女巫,王有过指示。您这样,让我们很……”
“算了,我知道……”伊维娜苦笑着。她果然失去自由,就连离开这精致的鸟笼半步也不可。
伊维娜失望的转身,此时此刻,撇开心头的烦闷,她更关心夏桑的安危。
“主人……”
“什么人!”门两侧的卫兵毫不留情的用利器阻拦。
听到瓦莎的声音,她立刻转过身来。
“她是我的女仆,让她进来!”
“主人,我听说王……您是不是真的提起夏桑的事了?”瓦莎关切起来,看着伊维娜苍白的脸色,她为此感到不安。
“也没事的,王只是在气头上,相信过不多久,也会想念您,来看望您的。”
“谢谢你,我没事。”庆幸在这个时候,还有瓦莎的陪伴。那个专横霸道的男人啊,让她再也没有任何的心力去索取他心中微量的爱情了。他爱她?不爱她?为什么都像一个游戏,能够由他说停就停……
“主人?您听到我说的话了么?”瓦莎看这失神的伊维娜,很是担心。
“呃,对不起……”静静的垂下眼帘,伊维娜疲惫的撩起额前的黑发。
“不敢,瓦莎再说的详细一点吧。”谨慎的忘了忘门外的卫兵,瓦莎牵着伊维娜到了更房间的视线死角。
“我打听到,这门外的卫兵,虽然在值岗是一丝不苟,但我们还是有溜出去的机会。”
“怎么说?”伊维娜压低了头,疑惑的皱皱眉。
“嗯……”瓦莎舔了舔干燥的唇,气喘吁吁的样子,看来是很匆忙的赶来,气息还不是很顺畅。
“你别急,慢慢说。”伊维娜顺手拿起桌上热气的咖啡,递给她。
小心的捧着这杯咖啡,瓦莎显得错愕不已。她的主人……当真就是那样一个温柔的女巫啊。
心中,流过一丝暖意。
“这两名卫兵,有替换的时间。到时候……嗯咳,主人就可以利用时间,去牢房探视了。”
“但是,替换的时间有多长呢?万一他们半路折回,发现我不在的话……那情况就很糟糕了。”伊维娜泄气地说。这根本就实行不同的办法啊。看着瓦莎也正思忖着,伊维娜平静了口气,她看得出,瓦时也是一番好意。“再说了,即使可以出去,牢房的人也不会让我擅自入内啊。与其结果就是失败的,不如再等好机会吧。希望夏桑……可以在这段时间平安。”
“不是的,主人。我想到办法了!不如……您就趁最近的一次轮班时间,赶去探视好了。牢房里这一班监视的,都是我认识的朋友,他们会通融你进去的。而且**刚下了重命,那些笨蛋们可不会想到,我们温顺可爱的女巫大人,也会小小的叛逆一次,计划逃跑哦!”
瓦莎俏皮的眯着眼笑着,这种活力或多或少的让伊维娜打起了精神。
“真的可以这样么?”伊维娜犹豫着,拉起拖曳在地的绿丝裙,朝前方走去。
“没关系,没关系!奴人我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即时被发现,我也有应付的对策哦!”
“那是什么?”伊维娜神奇的看向身后的瓦莎,暗地佩服起这个少女的机智。
“嗬嗬,您就不用管拉。快快!套上这件深色的衣服,在夜色里几乎不会都被哨兵发现的。”瓦莎积极的筹备着,看着她现在的这番兴致,似乎比伊维娜还要高兴。
“主人。要记住哦,等一下回来,也要记得从这个窗户,踩上左边第三个石阶,然后就可以很轻松的跃进来了。”
“知道,谢谢。”伊维娜柔柔的回应着。
“哪里……”瓦莎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但很快,又记起什么似的。“您可千万别忘记啊,是这扇窗户。这里的窗机乎都是千篇一律的,您要是不记得了,瓦莎就等不着您了……要不,奴人在窗沿挂一条白丝巾如何?”
“不用了。我再则么没用,还是认得路线的。”伊维娜无奈的笑了笑。她似乎,真的被人看作很没用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