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丹尼尔。笛福曾在他的《鲁滨逊漂流记》中写过:今天你所爱的,往往会是你明天所恨的。
当小雅说出那句我恨你之后。我一整天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躺在床上不停的抽烟。最后昏沉睡去。
恋爱是一个相互暴露着缺点和毛病的过程。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人对着陌生人文质彬彬,谦虚有礼。但是对自己至亲至爱的人却是娇纵蛮横,恶语相向。
而我恰恰就是其中之一。我肆意着自己的自私、暴躁、善变、欲望和不安分的野心。这曾让她一度的陷入伤心和失望之中。
我们的爱情也像一件洁白圆润的瓷器渐渐地布满了细小的裂纹,在最后的一击中骤然崩裂,只留下碎了一地的回忆。
其实爱情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我想我直到现在还不曾弄懂。它让人痴迷,让人发狂,让人幸福,又让人痛苦。
我只能给它这样一个很大众的评价:这是一个很玄很玄的东西。
这也让我想起我的舅舅曾告诫我,幸福的婚姻是建立在门当户对的基础上。盲目追逐的所谓的真爱,大部分都只是悲剧。
我不能否认他的言论,如同盲人摸象般每个人所触摸到的部分都可能是真实的。事实也的确如此,古往今来所有值得人讴歌赞美的爱情都是悲剧收尾,骗取着后世一代又一代人的眼泪。从国产的梁山伯与祝英台到国外的罗密欧与朱丽叶都是如此。
我也曾经幻想以及规划着我和小雅以后的婚姻生活,这也是我的一轮太阳,它洒着金黄色的光,曾带给我温暖和希望。
但是很不巧的是,我们门不当户不对。这时我才懂得古人所云的门当户对是多么智慧的先见之明。家境较好的她理解不了我眼中的生活。与她相比之下我算是出身寒门,而且曾有着一段灰色的童年,那段灰色的记忆就像一个影子一般笼罩着我。如影随形,挥之不去。继而影响和改变着我的人生观和世界观。造成了现在一个多重人格交织重叠的我。最终导致了我们的分手。
18岁的时候,我曾认为爱情是一场无所畏惧的私奔。只要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天大地大皆是吾家。
23岁的时候,我曾认为爱情是一场命中注定的缘分,造化使然。只要心诚,就能则灵。择一城终老,遇一人白首。
26岁的时候,我只能认为爱情它他么归根结底就是一个很玄很玄的东西。
也许到了30岁的时候,我还能有感悟。那也只得到了那个年龄再提。
窗外骤雨已歇,黄昏向晚。马路两侧的路灯洒着朦胧的传说是治愈系的橘黄色光线。
我习惯性从口袋里摸出烟,点上一支,静静地抽着,再次想起她曾扑扇着长长的睫毛娇嗔的说,待我长发及腰,少年娶我可好。任由那头柔顺的发丝穿过我的五指,缓缓如悄然流淌的溪流。
那首我曾绞尽脑汁所写蹩脚藏头诗也作势涌上心头。
爱借青月白衫行,
马饮浅水摇铜铃。
静似药兔听玉斧,
雅若兰香夜半明。
也许我没那么爱她,因为我宁愿舍弃她,为了达到自己内心那一点自私的欲望待在这万里之遥的非洲。
也许她也没那么爱我,因为她不愿意再抱守着自己大好的青春年华继续着一个看不到结束的等待。
在爱情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理由和苦衷。幸好正是这些理由和苦衷,才没有能造成一个留给后世提高情商的悲剧。
这是不幸中的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