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是不得宠小妾的女儿,她阮桃兒真的以为自己是官家小姐?真是笑话。
阮桃兒看到父亲如此震怒,本来就害怕的她更慌了脚步,往后退了几步,哀怨的口吻更是令人厌烦:“父亲!桃兒——啊!”
突然间发出的一阵叫喊,原来,余时均他们在门外等得不耐烦了,便进府来看个究竟,可是一迈进来,就被阮桃兒往后退的脚给绊住,无奈移动,才使阮桃兒没了依靠,整个人往后倒下。
余时均和夏承豫上前和阮将军打了招呼。
阮桃兒颤颤巍巍的,让旁边的婢女扶起她来,可是没有将军的命令一旁的婢女哪敢。
她只好坐在地上赖着,发着她的小姐脾气,真是可笑之极。
听到了男人的声音,立刻抬头瞪眼,望着到府的两位气宇不凡的适龄男子,便开始柔弱了起来。
“诶哟!”
夏承豫看此,转过头去,一手捂嘴偷笑。
阮大将军更是气得连脸都红了个通透。
阮觅佳就是那见怪不怪的样子。
殷韵羡更不用说了,她是那种事不祸及身旁就高高挂起的人。
也只有余时均这个“顽固子弟”才会陪她玩耍。
“这位姑娘,你,没事吧?”正是那不羁的笑容,不知道痴迷了多少娘家妇女。
阮桃兒以为自己桃花将至,便顺着他的话说:“公子,能否把桃兒扶起来。”
一个尚未出阁的女子卖弄风骚而且还在不尚识的男子面前自爆闺名,简直就是败坏家门。
殷韵羡自知阮府中阮大将军大多数不理后院的事,阮家主母早逝,事情都归孙伯管理。
可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孙伯突然间把管事的权利交给了阮桃兒的娘的表哥管理。
这也就是殷韵羡不喜来阮府的缘故,也是因为这个怕阮觅佳受到侵害,宜云也多次家书回去提醒,可是一向疼爱宜云的阮大将军并没有多大的重视。
阮大将军更是把脸都憋绿了,指着那个不成器的。
宜云在旁看了,连忙去安抚。
觅佳也走到一旁看着父亲。
余时均看到时间逝去也不想和她多费劲,便轻声笑说:“阮小姐好教养,竟然在陌生男子前直唤其名,须知你是不需要廉耻?”
师兄,你这不会太直接了吗?这是在将军府中啊,你就不怕人家不让大女儿出去玩啊!
“桃兒..”阮桃兒还没意识到翩翩公子的突然转变。
远处走来一个体态丰腴的女子,身上的大红衣服也是一绝的耀眼。
只见她摇摆走来,看了眼地上的阮桃兒便直走到阮将军的跟前:“诶哟喂,民妇拜见大将军。大将军今儿个家里真热闹,不知道我媒婆芳是不是来错了日子呢。”
媒婆?
阮将军十分不解。
“是这样的,听你们家的小姐前几儿出去逛街之时和周员外泛舟湖上,这事传遍了整个师京,于是乎,你们家的姨娘和管家就请了我来,商量商量。可知道,这女儿家的名声可是非常重要的啊!”
这是家丑?当然不能外扬,便吩咐了孙伯把媒婆带到后堂,让小厮把阮桃兒带回房间反思。
留下宜云,拜托了两位男人忘记今天所见,让我们其他人出去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