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还没钓,人就上来了自个儿跑上来了”。
“自己跑上来的”?白胡老摸了摸自己那长长的白胡子,悠悠的说,“好啦,你们赶紧该干嘛去,干嘛去”。
躺在地上的小蹦蹦对着远处的毛茸茸一团的东西,大声的喊,“小萌,你快些,我被这臭女的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你这臭奶娃松手”。
“你脸皮怎么这么厚,尽欺负小孩子,你先松手”。
落溪望着这小奶娃拽着自己头发,自己呢拽着小奶娃的胳膊,唤小萌的呢,咬着落溪的衣服,这是什么的组合。“那我说松手,一起松”。
“那行,你说”。
“准备好,松手,”终于分开了,落溪打算去揉揉自己的头发,哪想到,那个毛毛的小萌咬着衣服不松,落溪指了指。
“哼,你刚刚说是我和你,没有说它”。
“你耍赖”。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耍赖了,是你自己撞来的,小萌你说是吧,我今天没钓鱼就跑上这么一大条鱼,”说着,走过去,捡起渔具,熟能生巧的扔了下去。
落溪看了嘴角抽了抽,“小奶娃,你钓鱼,就在这城下”。
“这你都看不到,不是一般的笨”。
“你才笨吧,一看你那样,准是从来都钓不到”。
“耶,你这脏女怎么知道”。
“臭奶娃,就你那样能钓到鱼,那多坑,你以为你死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哇,你这都猜到,原来也不笨,我这也是愿者上钩”。
“你才笨,你说你这鱼钩的线都没着地,在半空随风飘荡,你能让人随着线爬上来”。
“小萌,我刚夸她不笨,才知道原来她傻,钓鱼不就是浮在水中吗,那入了泥沙里,鱼哪里找到”。
“你才傻,沟通有问题,完全是对牛弹琴”。
“小萌,你可不要如她一样,还对牛弹琴,哎,真伤脑,上来一个这么又丑又傻又臭又笨的人,看来我还是继续钓鱼,小萌快过来,让我靠靠,记得帮忙拿着,有鱼了,记得喊我”,说着线绑在了小萌的腿上,人爬上了小萌的背,安静的闭上了眼睛。
落溪无语的望着这一幕,她也明白,不能离这小奶娃太远,要不然会受其中的禁锢。望着那遥远的地方,只能望而不能去触碰,“喂,小奶娃,那你还得多久”。
“这个看小爷我的心情,是吧,小萌”。
“那你现在可是个什么心情”。
“为什么告诉你,你这臭女,一肚子坏水,哇,我都臭了,小萌我们回去洗洗”,说风是风说雨是雨,一眨眼不见了,跑得倒是贼快,那个毛毛的小萌,咬断了脚上的线,也一咕溜的不见了踪影。
无力感再次来临,落溪咬紧了牙关,一步一步向前走去,若第一步都没有踏出去,那谈何剩下的呢,所以必须跨出去,一步一步汗如雨下,第三步再也迈步出去,嘴唇都被咬破了,疼告诉落溪这条路更艰难。
“哟,没看出来,倒是是个有耐力的”,满头红发的人,盯着那么顽强的人。
“是哟,怎么还不倒下,还不倒下呢”,另一个指甲十分长的划过旁边的一株花。
青蓝色衣服的人,摸了摸下巴,“进来也好,养个女娃也好”。
小蹦蹦带着小萌跳进了后院的水池,口里嘟哝道,“臭女,居然敢把那臭汗擦到小爷的身上,不可饶恕,不可饶恕”。
站在那里大口的喘气,走出第五步的时候,落溪全身都感觉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此时已经不是禁锢自己的力量了,而是属于自己的生息都仿佛被压制。
落溪的眼睛睁着大大的,面前所望的一切都是黑黑的,除了远处那,想着艰难的把手抬起来摸了摸那个玉佩所在的位置。心,突然的静下来,闭上了眼睛,然后感觉身体又有了些力量,闭着眼睛,凭着感觉走,迈开了脚步。
屋内的三人全都瞪大了眼,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这一幕十分惊呆了。这一变故引来的还有黑石城所有的人,都站在高处,望着这个闭着眼睛一步往前走的姑娘,外来的人都会受到禁锢,根本走不进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落溪也不知道因什么指引,脑袋里面十分清明,可却睁不开双眼。
“糟了,她往禁地去了,她往禁地去了”,众人都张大了嘴,黑石城府有一个禁地,对于外界根本不知道,因为极少有人能进得了黑石城府,但是生长在城主府的人却知道,黑石城之所以完全黑,都靠着禁地里那茂盛的植物,曾经也有人准备进去砍伐,寻求光明,可全部都不知所踪,后来,城主便把那封为禁地,从此再也没有人进去。
“喂,你刚刚说,谁往禁地去了”?
“就是今儿个进来的那个姑娘,独自往禁地去了”。
“哎,这人不但臭,还会惹祸,小爷我洗了个澡,又整出这么大的事,小萌赶紧跑,去找白胡老”,小小的身子跳到了小萌的背上,摸了摸小萌的毛略显老成的说道。
风风火火的来到了城主的门外,“小萌敲门”,小萌听了伸出前爪,在门上乒乒乓乓的敲了起来,小蹦蹦一看门半天的都没开,眼珠子转了转,大声的吼,“白胡老,你快开门,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小屁孩,不用费那么大劲,怎么又找到好玩的事了”。
“哼,鱼姬你就爱看笑话,小萌,咬她”。
“哈哈,就凭你这,也想咬我,太看得起你自己了”,看着扑过来的小萌,明明有庞大的躯体还取个如此搞怪的名字,轻轻的躲闪了开来,随随便便便让小萌站不起来。
小蹦蹦一看如此,扑了过去,“敢欺负小萌,咬死你”。
“哈哈,哈哈,你过来,过来”,说着轻易的闪开了身,悠闲的逗弄起扑过来的人,每一次小蹦蹦都是与危险擦边而过,慢慢的小蹦蹦有些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