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朗星稀,昆明族夷族部落一山间村寨,房舍间已见不到烛火,只是村外几个高处与出入路口架燃着火堆,那是值夜烤火值勤之地。
村寨内中一土房木楼瓦房四合院内二楼正堂外木走廊竹椅之上。
一个花白胡须老人左手扶着烟竹桐子,(烟竹桐滇民族吸烟的工具,用一根五尺长大小不一竹桐留底上打空,后在五分之一处挖洞插一手指长打好洞上顶留少许竹枝,此处当是吸烟时放烟点燃之处,当然吸烟时竹桐内也要放五分之一水)
右手拿着卷好的烟丝放上面点燃加烟丝,嘴对着竹桐吸出竹桐内搅动的咕噜咕噜水声,他吸烟动作致夷族式禳黑边麻布白马褂及牛角式头布包微微颤动着。他便是夷族长老之首路西。
“半夜吸烟,看来长老心中有事不安呢。”
听着声音,路西从烟竹桐中抬头看向声音来源处,便见一俊朗白衣男子出现在眼前,而这人便是与自己有一面之缘的龙族首领龙轩。
看清来人,路西眸子微微一惊,放下手中烟竹桐靠稳墙角边站起身行礼“龙族首领驾到,老朽有失远迎不知有何贵事!”
“不必多礼!只是贵族滇王宫中之人妥在下带便条给你老。”龙轩说着把手中一小纸条递他。
原来阿龙出宫后便与主子龙族首领联系把纸条给了他,自己则只带走一封信上路。
“谢过龙首领。”路西接过纸条,飞快打开纸条一看脸色瞬间即变,抬头锁眉紧张问道“彩晴她们是不是出事了!”
龙轩摇摇头“她们没出事,只是她们行动不便出不了宫。”
“看来老朽猜的不错,这滇王宫是出事了,可苦了彩晴这孩子老朽愧对她。”
“长老不必愧心,你这样做也是为滇民族免灾难吧!我猜长老应也预知滇民族将有一场浩劫之事,这是无可避免的。”龙轩回道。
“你如此说老朽到是心安,可彩晴宫中安危…”路西有些担心怕又失族中一女子。
“长老放心安顿此事,宫中那边之事不劳你费心,在下自有安排,只是在下预感到宫中一你族待女会回你族部,长老要多留心此人”龙轩回道。
“有你这话,老朽便放心了,至于你说的此人老朽早在彩晴入宫前便已知,不会让她回到夷族部落中。”
“即如此,再下不宜久留,就此告辞。”
话落只见一道白光一闪已消失的无影无踪,路西则一吹口哨一柱香一过数几十人便出现到他面前,他一一在他们耳旁交待些什么,只见这些人匆匆离去。
路西见他们身影消失,才进房内坐下身长叹一口气,而外面夜更深了,烦人的狗叫声一过便是鸡鸣声数起。
晨曦阳光缓缓东升,静谧的都城中早已热闹非凡,王宫北门口立着一群依依不舍的人。
拉古哭跪在太后面前,低头泣声“太后,老奴今后无法在宫中伺候你,你要小心着身子。”
太后也抹着泪,让人把拉古扶起身“好了别说了,哀家知你心绪着哀家,怪只怪哀家无法保你继续在宫中伺候,这一别永无相见****要好生保重。”
“太后也要保重。”拉古泣着声转对扶她起身的待女道“小葡你要好生伺候太后她老人家。”
“太后,老奴走了。”
拉古又对太后磕三个头后起身坐上准备的一辆马车缓缓飞奔离去,太后一行人眼瞧马车失去踪影才转身回宫。
都城外一里处密林山间,拉古让车夫停下车跳下马车走进林间,在一棵百年鸡冠树前被一白纱布拂面的蓝衣女子拦住“拉古,主子吩咐你这次因祸得福出宫顺意回到夷族部落听候,可现下主子又改变主意让你回去后借机控制夷部落主权留以后调用,如有人反对阻拦即可杀之。”
“老奴明白,但老奴需一个帮手才行。”拉古回道。
“这你不用担心,为你赶马车的老车夫便是你帮手,今后你们两以夫妻相称。”
拉古有些不爱听,面露不悦之色,蓝衣女子似看出她心思噗嗤一笑“只是让你二人假装夫妻罢了吃什么心,再者他的身手正好可帮你传信。”
“老奴领命,”
“好了,话已传到我也该回去腹命了。”
言毕蓝衣女子提气飞跃身到一树枝上消失不见,拉古匆匆走出林间左右看了看,屡一下头上发髻后才走到马车边跳上马车,车夫驾着马车向前飞奔,一路上因数日无雨,马车所到之处尘烟四起,绕着马车如一屡卷风沿路尘浮,赶路的车夫怕迷了眼把头上草帽压得很低很低。马车一路过城镇乡村都不曾停,一行便是十里,直到一处林间马突然朝天鸣一声停下来。
四周一片静寂,只有马的喘气声和树叶被风吹的纱纱声,拉古闭息坐在马车厢内,两耳轻轻颤动听着车厢外一举一动。
忽然,一股血腥味随风从车前布帘袭来。
拉古不屑一笑本想伸手掀开前面布帘出去,可她虽自信自己功夫神术一流,但一想有人能在她面前悄然无声杀人,当不敢轻敌警觉从马车厢后翻身下车落地。
马一惊向前奔,却没走数十步马便倒下,拉古一惊抬眸便见一名白衣白纱拂面女子站在自己数十步外。
本来自信的拉古心里有些没?,但与敌相对生死攸关时示弱便意味着丧生,更何在这种慌郊野外,想着镇定下心问“来着何人,老身与你有过节有仇吗?”
“没有,你背叛族人还想合谋夺族中权不该管不该杀吗。”白衣女子压低声用假声回道。
“哈哈!”拉古仰头大笑一翻,又顿了顿“原来是这事,小姑娘老身奉劝你这事你管不了,你还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老身定不把今日之事说出去或许保你一命。”
“可我管了而且今日便是你的祭日。”
“好狂的女娃娃,老身到要看看谁要谁的命。”
拉古话间手?一挥从里面射出无数如发丝般细针,白衣女子右手从腰间拨出一柄剑用手注入气息飞身起,在空中把剑一阵舞动细针全数打落在地,拉古一惊右手在身前划,一道五光十色的气流随自己身影化成一柄剑飞向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闭住气把全身气息集中到剑身形成一圆形气流迎上前去。
不好,拉古惊呼一声收手想护住自己却为时已晚,倒退数十步颠倒在地“女娃子,老身输了自愿归隐山林不问世事,你可否放过老身。”
“当然可以,只要你不问世事现在就可以走。”白衣子收手转身指指前面的路。
见白衣女子背对自己,拉古左手掌一伸现出十条细长如筷子的小青蛇,向空中一抛直飞白衣子,自己则想借机逃走,可这十条小青蛇快到白衣女子身边时,一道白光一闪突现一条白蛇向小青蛇嘶嘶叫几声,小青蛇便转身扑向拉古,没反应过来的拉古张大嘴瞪着眼就被小青蛇咬死。
白衣女子转身走到拉古面前手一挥把小青蛇收了,再用脚一踢把拉古尸体抛向马车,走过去把马车上证明身份物价丢到车外空地上,后洒上一些菜子油到马车后点上一把火,等火烧尽轻笑着看路边密林一眼才转身离开。
有人看,好!
她正需要一个传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