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法律严谨到骂出一个脏字都要受到相应的惩罚,但感情上,一个人把另一个人囚禁若干年,从魂不守舍到触景生情到一往情深到两情两悦到情真意切到柔情似水到如胶似漆到喜新厌旧到麻木不仁到冷酷无情到恩断义绝到抚景伤情,直到最后把一颗心摧残到死,似乎都不会受到任何责备。
回屋后,我一直静坐在电脑旁,听着以前幸福的旋律,感觉近乎崩溃,就这样一直保持这样的动作,除了时不时发出微弱光亮的烟头,眼前一片黑暗。暗得让人觉得孤单,孤单得恐惧。感觉随时都有可能出现一个人,冲破黑暗来到我眼前,然后将我带走。我讨厌这种感觉,它让我觉得无助,同时也讨厌孤单,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却又乐于享受孤单。屋外时不时会传来欢快的音乐,我不解,为什么眼中的别人过得如此快乐,而自己始终是一个人。但我不能因此而怨恨,我怕它把我带向一个无限循环的恶性空间,迷失了自我再也出不来,是的,那是一种错误的选择。此刻我的心正游走于罗沃德,想到了海伦?彭斯的自我安慰,以及更痛苦的人遭遇到的更惨的经历。我的生活中没有耶稣,所以我不相信有人会为我建造一个属于自己的精灵乐园,幸好还有一丝信仰,那是这些年支撑我的全部力量,我没有奢求什么,或许那些本该属于我的从现在开始才慢慢到来,而即将离开和已经离开掉的,不过是在偿还上辈子所欠下的,深信不疑。
川和阿祥走后的接连几天都没有音讯,一个月来也只是时不时的会打电话问候一声。在生存与快乐的双重动力下,我疯狂般的投着简历,甚至把自己的要求降到了极限的最低点,可时间仍然无情地流走,用一种极度可恶的方式穿过我的身体。对于一个能力残缺的人来说,这个社会公平得过分现实,而眼下只不过是需要一个起点。我永远相信机会是在等待着我,当我四处游走的时候,它可能也在寻找着我,之所以迟迟未到,可能是在某个交叉口有一方走错了方向。
不知道小南什么时候的我的联系方式,回到昆明不不久,当我为了工作而烦恼的时候,她则成天发信息给我,让我陪她聊天。自从上次和小南接触过后,觉得她还算一个不错的女孩,所以对于和她的聊天,自己也并不反感。可从字里行间看得出来,她似乎对我也有一点好感,大概是这种感觉。每天她都会定时发来信息,当我问起她什么时候回家,她总是吱吱唔唔,听那意思是在丽江找了份工作,暂时也没有回去的打算。有过那样的经历,对我来说,也有现在的乐观已经很不错了,就算再坚强的人,也不可能因为出来游玩了片刻就回去面对,至少我做不到。有几次她说想来昆明找我玩,也都被我推脱了,毕竟我现在连个工作都没,手头的钱也不多了,万一她来了,估计气氛会很尴尬。而我也没有过多的心思去接待,当下的首要任务是找到一份工作,其他对我来说都是次要。每天光是求职面试就已经把自己累得不成人样了,所以就让她先找份工作干着,等我这边情况好转一点的时候再上来。
从一家公司面试回来后,我疲倦地坐在椅子上,已经忘记这是这段时间的第几次失落了。那种滋味知道的人很少,恰好电脑屏幕里反射出的那个人正在经历着,不知道应该是用幸运还是活该来形容此刻他的处境,随着屏幕亮起来那个狼狈的流浪汉也淡出了我的视线。
这段时间来,几乎没有和任何人联系,出奇意外的是夕,不知从哪里找来了我的联系方式,万万没想到,她会找我聊天。在之前公司,虽然我对她有很强烈的好感,可从来没表示过。和她交流了近一个小时,核心内容只是一句诗“待我长发及腰,少年娶我可好。”她也辞职了,好像是因为受不了那里的工作强度和老板的刻薄,前段时间和男友分了手,说是受不了那男人的恶习,想回SC老家去,想让我陪她一起离开这里,面对自己心仪的女孩这般请求,我确实心动了,可想想自己当下的处境,最终也没转化成行动。
近十年来,我的生命和眼睛里几乎只有一个人,而对于其他女人,就算再美能入我的眼却怎么都无法走进我的心。夕的表白让我很感动,至少让我觉得自己不至于想想象中的那么惨,可心里,却怎么都无法在短时间内腾出一地空间来容纳另一个人。便很委婉地道出了自己的心声,同时也说出了这般心声的原因,剩下的聊天内容几乎都是在说我和灿这些年的种种经历。夕说我在炫耀,立刻被我否决,因为这并不是炫耀,而是在发泄,泄愤。毕竟这种不公平不应该发生在我的身上,花了近三十年来提高自身的修为,不应该得到灿恩赐的这种待遇。然而,刚说完不久便后悔了,觉得不应该这样,而夕始终认定我还爱着她。尽管我一个劲的否认,越是认定她的判断是错的,心里就越是矛盾,最后只好作罢,直到夕说累了想要休息,她的判断也许是真的。
这些年来,夕是第一个向我表白的人,本应该开心到醉的自己,心里却越加矛盾,因为她用了和灿完全不一样的表达。在灿看来,她男人应该有自己的事业,至少要有自己的房子,和足够养活一个家的存折,她之所以最后离开我,很大程度是因为物质。这个国家很畸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给男人下了一种定义,那就是权利、物质和金钱,当你拥有了那些,这个世界都不过是你掌心的玩物,倘若都不具备只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现实会很荣幸地宣判你的失败和注定将被淘汰的命运,女人们则觉得自己贡献了一生的幸福,应该得到物质和金钱的平衡,甚至连最后反对的人也被那种公认的道理所屈服,因为无力反驳,因为再高傲的人,想要摆脱孤单,你至少得达到对方的要求。
当我说出了自己的处境和将来可能出现的样子,得到的却是夕的斥责,在她看来,男人当下的物质上的贫困不应该产生思想的共鸣,她愿意给自己人生的另一半时间,但对方必须是心理健全的,不能被社会恶俗的负面情绪所影响。当时我觉得她幼稚,全然没看清现实的本质,却又不能一味的去争辩,毕竟她是站在和我一样处境的人那边。
半个月后,夕离开了昆明,虽然之前这半个月的交流使我对她的好感越来越多了,但这次离开,音讯全无。很难理解她的世界到底装着怎样的东西,谜一般的出现,神秘的失踪。想必这次离开我和她便再没有可能见面。很庆幸在她身上只是好感,假如不小心真投入了感情,那么我的失恋必上一份工作还来得更快。她走后,我的生活依然循环在找工作和找工作的失落中。每天都因为工作和生活而难以入睡,几乎快忘记上次失眠是多久以前的事,就算灿把我抛弃和接下来三年的再抛弃都没因为烦恼而睡不着,而心理上的痛果真比不上胃里的伤。
大清早,如同平时一样,总会被面试的电话吵醒,就因为在网上留下了一份简历,便招来了蜂拥般的袭击,花样百出,销售、销售经理、业务员、业务代表、推广员、推销员、区域代表等等,不知道是谁成天吃撑了,一个职务被定义出这么多名称出来。每次听到都有一种心痛般的气愤和失望。
早上,当电话再次响起的时候,我几近崩溃却又抱着一丝希望强忍着愤怒,这种作作,不知道已经发生过多少次了,但又不得不去习惯,因为只能去习惯。电话那头是一位自称经理的中年妇女,当她说让我去面试设计助理的时候,差点让我兴奋得蹦起来。当年火热的青年,如今萧条成这样,除了时间,谁还能有这么大能耐把我转变成这般模样呢。我故作高傲地约下午去公司面试,经过一个多月的奋斗,当看到希望的时候,自然想养足精神,作好充分的思想准备和必胜的决心才去搏。可对方要求上午必须到,所有左右我人生的最终都被定义成敌人,此刻却没有任何犹豫便答应了对方,真是廉价的自尊心,乖乖就犯不说还满怀喜悦和期待,其目的就是为了不把三顿餐缩减成二顿或一顿,以及支付接下来的房租。
起床后,经过一番打扮后,对着镜子看了看即将走向成功的自己,那副犯贱的嘴脸不知道将来会被自己怎么看待。廉价的衣服发出耀眼的泛白光芒,香皂如同恶臭般扑向鼻子,老态龙钟的剃须刀拼了最后一点命发出啧啧的声音将昨夜冒出来的胡须清理干净。棕色的皮鞋,脚尖不知在何时被刮伤了皮,虽然不明显,很明显,在一般人眼里,它已经完成了应有的使命。
出门后,天气比平时更加晴朗,如果头上顶个平底锅,再的打个鸡蛋准在五分钟内被强烈紫外线和火一般的烈日煮熟,只可惜目前口袋中的预算不允许我去买那些奢侈品。道路两旁正在开工建设的房子让我产生了动力,欣慰地冲它们笑了笑,并盘算着今年乃至今后几年的目标,虽然此刻的雄心只有几十平,但对于昆明这个跟着国际化大都市步伐的小城市来说,那是很大的成就。
电话里,中年妇女自称公司为了阔大规模正在大量的招人,让我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希望,也许经过一翻努力,我会成为其中的功巨。到了指定地点,我四处寻觅,把眼睛放在最高最雄伟的建筑上,可经过近一个小时的四处打听,始终没能找到,甚至连私人住宅都闯了进去,结果还是很令人失望。在几乎快要放弃的时候,又接到对方打来的电话,确定自己大体位置没走错后我再次检查了她发来的地址后消除了之前的愤怒,确认那只是自己看错一个字所造成的误会后,又燃起了之前的信心,只是显得有些疲倦,直到半小时后,来到离刚才位置不远处的另一幢高楼下,瞻仰了片刻将来会长期出入的楼体,一边上楼一边把之前公交上作好的演说词重复了一遍,确认没问题后,走进了公司。
负责接待我的是一位看上去很年轻的男孩和另一个坐在接待处年龄比他稍长的眼镜男,环视四周后也没见到另一活体生物,这跟想像中的绿茶和美女相差太大。
?请喝茶,麻烦先填一下您的个人简历。我们是一家XX公司,现在急着招人是因为前两天有几个人辞职了,还有两个回家结婚。”青年很客气,举止也很文明,“具体想要了解更多,一会您可以向老板说。“
具体他要表达什么,此刻跟我已经全然没有任何关系,唯一关心的是自己应聘的几率有多大,但还没等我开口问,他已经回到座位上开始忙碌了起来。我一边填写着自己的简历,一边环视了公司四周,虽然座落于一个比较优美的小区,但对于一家公司来说,地段上可能有些偏僻,要么就是公司为了节约成本,要么就是具备了一定的规模,不需要更显眼的地段。就规模而言,看上去更像一个工作室,唯一的区别就是公司在进门处安放了一张桌子,桌上摆设了一台电脑,就位子来说,大概是前台,只是空无一人。前台背后是办公区,只有几台电脑,其中三台处于关机状态,另外一台,刚才接待我的青年正在操作,他带着一副眼镜,看上去还算文艺,就眼睛和电脑的距离来说,显然眼镜的度数显得不够,又或许他在专注于电脑上某个细小的东西。坐在我不远处的眼镜,一直低着头在一张纸上写着什么,甚至从我进门到现在都没抬头看过我,这让我完全想象不到将来我会跟他生活得很融洽,更不可能成为好朋友。其余几个房间陈列着各种材料的样品,款式比较层次不一,公司里的光线稍微有些不足,如果不是因为灯光,肯定会对生活会产生一定影响,或许这也是青年视力加深的原因之一吧。办公室的摆设除了产品以外,只有一个花盆,里面种着几颗很难叫上名字的树,从长势上看,是受到过精心的照顾,至少不缺水分,不少叶子有些微卷,可能是室内的湿度有点低,想晒太阳。只是我不懂得和它们交流,不然一定会好心的劝阻它们打消这个念头,昆明中午的阳光毒辣得很过分,如果它们真的接受了日光的直射,必定会热得脱光所有的衣服(叶子),届时生活肯定过得比我还艰难。
简历写好后,我毕恭毕敬的交还给青年后他拿着走进了里屋的一间办公室,眼镜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活像一樽雕像一动不动,看样子,搭讪是不太可能,于是我坐回了刚才的位置,一边喝着茶一边等待着老板的传唤,大概过了十分钟,青年走了出来,让我进去见老板,本想资讯一些内幕,可又还没等我开口,他便大步流星地坐回了刚才的地方,继续看着电脑。我再次用几步路的时间,把之前想好的流程在脑中迅速地过了一遍,蹑手蹑脚地走到总经理办公室门前,礼貌地敲了几下门,待对方让进的时候,才轻轻移动自己的步子。老板是个女的(出于商业机密其他省略),可能就是早上给我打电话的那位中年妇女,不然都这时候了不可能还不来上班。她招呼我坐下,然后跟我讲了公司的现状,开头几句和青年说的一样,然后又说了我如果进公司要做些什么,公司的制度、来公司后的待遇(反正很低,虽然比没有要好,但跟没有区别不大)、公司的发展等等,反正从头到尾的十几分钟,我没有说话的机会。而她的字里行间,并没有说聘用我或是让我考虑是否留下,等她慢慢讲完的时候才开始让我自我介绍,随意地问了我几个简单的问题,之前煞费苦心作的思想准备几乎没有一个字派上了用场。
“那你什么时候能上班,如果我聘用你的话。”我轻描淡写一翻后,便问我什么时候可以上班。
“随时都可以。”通常讲随时都可以都是从明天开始,虽然待遇很惨淡,但那只是基本工资,如果按她的说法去做,肯定超过白领。
“好吧。”她好像听懂了我对工作的渴望。然后大声喊了一声“小李”,对方听到后便走了进来。“你去把手头的事跟他交待一下。”然后又把目光转向我,“你就从现在开始上班吧,我给你算一天的工。”
“老板,可我下午还有事。”
“我们公司没有老板,你可以叫我姐,今天的事晚上下班再去做,你先跟小李出去,中午我请你们吃饭,算是对新员工的欢迎。”显然她这句话很有亲和力,也很有诚意,让我意外有些惊喜。
可我真心不想今天上班,她这样就算强加给我一天的工钱我也不会高兴,因为这是对我自由的一种剥夺。然而经过这些天的四处碰壁后,也只能无奈的跟着青年走了出去。随后,她又叫青年把眼镜叫了进去,这才知道,他对这一张纸磨了半天也是在写简历,不过那效率有点可怕,也许应该称为认真。眼镜进去后,小李把手头的工作交待得很清楚,像是临终时交待给接班人的遗言,讲得很仔细也很专业,专业到就算我听不懂还是得默默的点头。之后我忍不住了问了他是干什么的才知道,原来他也辞职了。好吧,现在全公司算上老板和眼镜,规模居然达到了三个人,当时我那欲哭无泪的表情和刚才心直口快的爽良完全成了鲜明的对比,因为才一进公司我就成了公司和二号或三号人物,这种成就感除了我其他人恐怕要修练几十年,甚至有些人一辈子都无法得到这种待遇,瞬间有种一入豪门的感觉,起身走也不是,留下也为难。
大概过了半小时,眼镜走了出来,青年又被叫进去。再一个半小时后,老板和小李走了出来,我和眼镜立马站了起来,她双手合十问我交待得怎么样,我说已经完了,她又问了小李同样的问题,对方果然是站在我这边,问的问题一样,回答问题的内容也过分的雷同。虽然直到最后我都不知道他到底交待了些什么。然后一脸欣慰地让我们收拾一下手头的事务,十分钟后出发去吃饭。才进公司不到两小时,便从一个求职者变成了职工,一个从下午开始就得熟悉手头业务的老员工,幸福来得太突然,差点噎死。
过了一会,全公司所有人员加一个即将离开的前任向电梯走去,进电梯后,熙熙攘攘的站着,老板让青年按到地下车库,说是今天去吃点热食,她开车去。当时心里有几分小激动,短短的时间内不仅找到了工作还享受老板的专车。可走进车库,玲琅满目的车中,最显眼的莫过于她那种陈旧还一身疲态的面包车。我可能永远也无法明白她为什么能骄傲地说出她要开车送我们去吃饭。不过人不可貌相,午餐确实显得很丰胜,甚至有点铺张,在饮食方面她显得极其大度。吃完中午饭后,青年便走了,其余三人则回办公室,她让我们熟悉一下公司,按青年早上交接的先试着操作下,自己就走进办公室忙碌着,直到下班才出来。而我则和眼镜两个小声的说话,相互认识。
眼镜姓郭,是外地人,他所在的城市远比昆明发达,只是气候相差百万个奇数,而他之所以来这里,似乎是偶然,来了也就成了必然。那天下午,我们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就这样一人对着一台电脑,添加了联系方式,然后把电脑翻了个遍。一会一本正经的做着事,一会聊着天。房门紧锁的老总办公室则连一声咳嗽声都没有。每隔一小时,我会走到阳台处抽支烟,一边考虑着自己今天的决定,一边乱七八糟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总之就是茫然。在没有事情做的时候,办公室无异于监狱,想逃都逃不了,气氛还得努力压抑到最难受的程度。虽然老板看上去人不错,但除了她的健谈和体型外,其他的都没任何底气,所以只能往最坏的方面去想,尽量不吵到里面的人。快到下班的时候,她走出来问了我们今天的收获,胡乱编了一些后,她作了简短的总结便放我们走了,走之前还交待了明天的上班时间。
虽然心里很矛盾,但我也没作离开的打算,决定在这边先干着,待遇姑且不去想,这回是真心想学点东西。就算过着今天赚明天的生活费的日子,总比没有要好,只是考虑到房租,也只能厚着脸皮去外面找钱先应付着。得知我找到了工作,当晚川和祥便约了几个女性,抬了两箱啤酒来给我庆祝。整晚的气氛不过是他们有说有笑,又吵又闹,而我眼神迷离得想在他们头上吐口水。吃完喝完,一群人便散去,他们的好意确实令我很感动,可留下一堆垃圾,头也不回地走掉,这让我顿生恨意却又不得不习惯。这也是我不喜欢他们来这里玩的原因,除了大小便,你能想象到的垃圾他们几乎都可以完整地送给你。
因为有了工作,所以心情也好转了不少,而工作内容就是以老板为中心旋转,累是累了点,但注意力全被分散开了,一个月中,最难过的莫过于发工资,30天换来的几张红纸全部摊开比吐血染红的面积还小,可还是决定买了双新鞋,剩下的钱就像街角的乞丐一样可怜。唯一可贵的是脑子里积累的知识,就像学生学习一样,知识的积累真是血汗钱和血与汗的代谢物。
上班后,整个生活都围绕着工作不停地运行,像台机器,从开始的抵触到慢慢的适应也只用了几天时间。慢慢明白一个道理,快乐和金钱往往不成正比,这里虽然收入很低,但上班过程中很快乐,除了老板偶尔让我们做营销令我反感外,其他时候几乎都在欣慰和满足中试过。之后公司也进行过大量招人,可都不理想,也许是各自的世界观不一样,也许是要求不一样,很长时间我们都过着桃源三结义的日子,可天下并不是这样闯的,所以招人始终没停过。用老板的话说,公司只要精英,不要吃白饭混日子的人,很庆幸我是留下的那部分,也就是说在某种程度上得到了她的肯定,小郭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