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我为什么非要藏在这下面呢?我是这么分析的,那天晚上我看到凉亭上有两个人,一个是刘孜,另一个未知,但我能肯定这个人一定不怀好意,很有可能是要加害于她。至于为什么,我想也许是她跟慕容清朗曾经一起去过孟芸山的缘故,但具体的情况我会在之后尝试询问刘孜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天我中止了他杀害刘孜的阴谋,他必然会找其他的机会下手,而且是越快越好,毕竟刘孜恢复之后,一定会说出一些情况来,那时候对他是不利的。所以只有在医院早些动手才可以,而这个人也一定会在医院附近活动寻找机会,不过我们都不认识他,因此很难从人群中判断。
那么他那天动手呢?第一天肯定不行,因为在下午之前都有警卫守护,他下不了手,下午撤走警卫后,他并不放心,需要观察因此晚上也不会动手。如此,第二天必然是他动手的黄金时间。而我也正选择这个时间蹲守,不,应该是卧守。
躺在这样的地上,时间过的很慢,开始的时候走廊里还有人走动的声音,渐渐的走动的声音越来越少,直到再也听不见了。两个护士让我安排到了值班室休息,十点以后就再也没有听到过她们的动静,那可是真听话。
环境一安静,我就开始无聊了,没事干,侧脸往外看,总是一样的景观。手机不让开,我只能干瞪着眼看着病床的龙骨和钢丝,只有刘孜在睡眠中偶而得分身才能让我的神经暂时警觉。
我估摸着,时间应该接近两点了,虽然我对时间并不敏感,但也不至于白痴。凌晨两点,这是一个暗杀的临界值了,因为这个时间往往是人最困的时候,也就是人的防御能力最弱的时候,如果要偷偷摸摸的做一些事情,定到这个时间成功率最高。
我现在正应了这一说法,之前的无聊似乎堆积起来,在血管里转化成阵阵一阵一阵的往上涌,啊,啊,……我多想打个哈欠啊,可是偏偏是不可以,我不能发出任何的声响,否则在如此安静的环境里,任何一个人都能听得到。
啪,一丝微弱的声响击打着我的耳膜,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