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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9.高中时代--雏鸟时代

人常说高中生活是黑暗无光的,是灰色的,是见不到天日的,是苦逼的。但是,生活在世上,从生下来那刻起,何尝不充斥着黑暗,灰色,苦逼呢?

毫无悬念,高考之后,小呆进入了高中生涯。记得报到那天是麻麻陪着去的,离开学校那天也是麻麻过来接走的。呵呵,现在想起来自己还是蛮幸福的呵!

第一天来到高中学校,麻麻陪着买洗脸盆,生活用品,之后离开。剩下小呆一个人在宿舍,好像都记不得是怎样的情形,只记得宿舍楼是新建的,每间房12个人,每间房配有卫生间,六张上下铺,仅此而已。关于室友,小呆也只记得那么几个,因为那时换宿舍换的很频繁,就没有太多的印象了。

高一的班主任是一位个子小小的,但是,嘴皮很厉害的一位女老师,好像还是有点儿背景的。听她讲的最多的就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说实话,当时的小呆完全不理解这句话什么意思,感觉很哲学,很高深,搞不清楚。

在正式上课之前是一段大概10天左右的军训。那个教练也是个子小小的,黑黑的。刚开始,和大家打打闹闹,算是混日子吧。后来,马上要结束的时候,才算严格一点儿。记得那时候,小呆还受到过惩罚呢。从小到大,从不爱按规矩生活的小呆,受惩罚也是理所当然的,尽管小呆一直觉得自己挺乖巧的。

高中的军训很简单,就是站姿加齐步走,仅此而已。就这样简单的事情,小呆也是完成不了的。因为小呆对于这种整齐性要求比较高的训练实在是头疼,可能是因为五音不全吧。所以,在齐步走的时候,总是不合拍。然后,就理所当然地受罚了。当时,教练还是很严肃地让小呆趴在地上,做了一会儿俯卧撑。当然了,只是保持那个动作而已,不需要做的。即使让她做,她恐怕也做不出来吧。教练如是想。

军训的时候,记得教练跟一个女同学关系挺好的,那个女同学叫小娟,挺活泼的。正是她这种外向型的性格才跟教练关系很铁的。每次训练的时候,开个玩笑之类的啦,都很正常。唯独有一次,也许时间久了吧,也许是教练没把握好力度,把她打哭了。自那以后,教练就不敢再打她了,两个人的关系也突然僵了起来。直到教练要离开那天,她动员学生为他募捐了几十块钱,专门买了一件衬衫,还点了一首歌,现在还记得那首歌好像是叫什么祝你一路顺风来着,是吴奇隆唱的。走的那天,还听说好多女学生哭着不让教练走呢,听起来蛮煽情的,呵呵,多么纯真的学生呵!

原本以为军训过后就是享福的日子了,没成想,这只是痛苦的开始。因为以后每天早晨六点就要下来去指定的地点集合跑步,想想当时也是蛮拼的。也许正是因为这校长苦逼式的训练吧,小呆好像从那时开始,没有怎么生病了。因为小呆从小到大免疫力特别差,动不动就感冒,而且好几个月都好不了。所以,小呆是最痛恨吃药了。

那时候的跑步还不单单只是跑步而已,还要喊口号,每个班级都要选出一个带队的队长,还要喊自己班级的口号。想起这段,小呆还当过队长呢。要问原因是什么,小呆现在想想也是醉了,原因居然是小呆的嗓门大。小呆很无语,当班主任问起谁的嗓门大的时候,不知道是哪位调皮的学生,居然说是小呆。还没有等小呆反驳,得,班主任就拍板了。自此,小呆开始了带队的光荣生涯。

那时候,还是高一,小呆也是初出茅庐不惧虎,虽然是在领导面前带队比较紧张,但是,也是仅仅的几分钟而已,过了之后,就可以放松了。所以,那时候的同学也挺配合她的,每次看到领导的时候,就会有几个男生带头跺脚,声音瞬间齐刷刷,非常给力。过了之后,声音就没了,也都随意跑了。那时候,小呆也管不住了,看不到学校领导也就无所谓了。

每周一跑步结束之后,就会在校广场开会。先是升国旗仪式,然后是校长发言。最后是师生宣誓。升国旗是几个国旗班同学踏着齐刷刷的脚步声在学生面前走过。然后,抗旗的学生在校长的允许下开始升国旗。每当手一扬,放飞国旗的时候,就会引起学生的哄笑。因为没风,国旗扬不起来。之后,校长就会拿着喇叭大讲特讲,唾沫横飞,眼光四射,讲完之后,就点名让一个班主任带头宣誓,每当这时,学生就开始窃窃私语,八卦老师的普通话不标准之类的。老师宣誓完毕之后,就会请出校学生会主席,领着学生一块宣誓。不记得具体的内容了,只记得是一些比较高大上的誓言。

等这些都结束了之后,就回去早读,之后,就跟放风一样,全部出来找吃的了。那时候,校门口就是长长的小吃街,早上,有卖包子的,卖花卷的,有卖胡辣汤的,八宝粥的,有卖茶叶蛋的,有卖手工葱花饼,烤馅饼的,有卖肉夹馍的,有卖煎饼果子的。中午,有卖刀削面的,有卖凉皮,热干面的,有卖馒头菜的,有卖卤面的等等。晚上,除了胡辣汤和八宝粥,其他的早餐中餐都有卖。

其实学校也有餐厅,有卖煎饺,手抓饼,稀饭,馒头菜等等。但是,相比外面卖的,种类实在是少多了,而且味道比较差,卫生也不行。所以,小呆大部分时间都会去外面吃,直到现在。如果讲起吃外卖多久了,估计从高中时代就可以算起了。

有时候,餐厅生意不好了,就会找校领导谈,让学校封闭校门,不让学生外出。好像还实行了那么几个月,但是,拗不住学生吃外卖的心啊!不开门可以,我们可以隔着栅栏让大妈大叔送过来吧,哈哈,那时候也是蛮拼的。记得有次封校的原因,好像是学生吃什么东西中毒了还是怎么的。所以,周边的学校都封校了。直到有所高中的一个女学生带头抗议才算解禁。当然了,那时候在校外卖东西的小贩们也是找校领导各种理论。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了,才又开始敞开大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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