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皓月辉,残花落叶飞,流水西风对。小鸟伊人归。
对立的,也许不是事物,也不是人的本心,而是江湖的根源。江湖,从来不会平静,也不会因为平静而减少杀戮,这就是江湖。江湖永远不是一个人的江湖,否则,那就不是一个真正的江湖了。曾经的寒窗苦读,曾经的日夜修炼,只为仰天一鸣。也许是沉溺了太久,也许是无视了所有,太上忘情,不过是一种境界而已,而这种境界不过是通往高处的一个方式而已。一切的一切,看似过眼云烟,其实,这一切也许又都是命中注定,在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经安排好了的。
日出东方,谁能不败?败给昔日的敌人与败给岁月有何分别?其中的缘由和理解完全是因人而异,不同的人理解不同,不停的追逐。胡汉不归路,一个输一个哭,宁愿你恨的糊涂,中了爱的迷毒。原因,并不是用来解释的,而解释的结果,或许并不是事情本身的原因,一切有因有果,无怨无悔,只求来生给个平静的生活。艰难困苦一起度过,来是的路,我们相遇和错过的已是太多太多,夜蹉跎,泪滂沱,只希望我们未来的路上一起走过。林间不时的传来歌声,如此悲伤的歌词,使得韵律的心更加的孤寂,孤独是水池里只有一条鱼,而寂寞是水池中什么都没有。
此时天刚微亮,朦胧的天边预示着新生,但昨晚夜的黑,还会有几人记得。韵律站在了又一个新坟的前面,也许不应该叫做坟墓,因为他埋葬的并不仅仅是人的肉体,也许还埋葬了死人生前的光辉岁月。低头沉思,每个人都逃不过一个情字,痴情的人,也许会认为坟墓,埋葬的不是肉体,而是灵魂,也许会有一天灵魂会继承在新的肉体之上,不过这一切都或许是人鬼情未了罢了。老人死了,也许是老人累的,就靠在男人的墓碑上睡着了,嘴角的弧度,鬓角的白发,证明他此时此刻确实是一个终于可以放弃一切,心安理得的一个老人,老人也许不平凡,也许他也有着自己的光辉岁月,不过,这一切都在老人的死后化为乌有,对于这个宇宙来说,或许只是一粒尘埃,固态的存在,总比虚无的灵魂好的多,至少也来的踏实一些,这一切对于老人来说,其实就是这样的,也仅仅是这样的而已。
老人临死的时候,在怀中掏出了一副地图,地图的材质也许是丝绸的,也许是某种软的魔兽皮毛,具体是什么,韵律此时并不知道。地图是破碎的,这在老人拿出来的时候韵律就已经知道了,老人把地图交给韵律,老人并没有任何话语,深深的看了一眼韵律后就满意的闭上眼睛。其中的满意或许只有老人自己知道,在韵律看来,老人不过是放松了许多,不知道是信任还是放弃。之后老人就靠在墓碑之上,再也没有睁开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韵律把老人埋在了男人的旁边,也许算是合葬,也许老人的意思本就是这样,但是他并没有说,而韵律这么做,也许就是老人想要看到的结果。
此时的天边可以看见大半个太阳了。韵律的思绪一直在那里停留,也许还停留在老人用他的手,轻轻抚摸男人墓碑的时候。那一刻,韵律感触了很多,这是他从未感触过的。老人的行为很是不同,韵律对此并不在意,他或许知道老人会这么做,也许老人还会有其它的做法,但对于韵律来说,无论老人做出什么事来,都是非常正常的,这就是老人给韵律的一个想法,无论是被动还是主动,最初认为的事情并不是很好改变的。
韵律走了,他终究是要走的,带走了地图,不知道这副地图是老人的愿望,还是老人的寄托。但韵律知道它一定是不凡的,今天也许可以算作是阴暗的天气,黎明之初,天空晴朗,而此时却是阴云密布,至于是否有雨,是否会落下,这并不是韵律所能左右的。韵律也许会认为虽然天很阴,云很低,但韵律就是感觉今天不会下雨,没有什么来由,这不过是一种感觉而已。物质终会有个极限,极限的最后要么沉寂,要么爆发,也许是没有到达极限,也许是到达了,极限的最后选择了沉寂,所以外表看来并没有太大的改变,只是空气中给人的感觉不再那么闷而已,因为此时已经没有了压力可言。天边的弧度依然存在,彩虹的映射下,也许只有天地相接的地方才是朦胧的,越是高处越是明亮,而阴暗的地方,并不是彩虹所在意的,太阳都无法去改变什么,难道彩虹会真的努力去做吗?
城里的街道上依然如昨日般,不会因为昨夜的事情而有所改变。韵律低着头走着,至于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韵律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感觉自己已经望着昨日老人坐下的地方已经很久了,至于多久他自己是不知道的。看着天空的乌云,这乌云是今日的还是昨日的呢?又或是明日的呢?很多的疑惑冲进韵律的思绪之中,乌云滚滚,使得韵律的思想一片混乱,甚至无法去思考什么,望着物是人非的街道,人的故去,新生的预示,轮回吗?亦或是重生?有些拥挤的人群中,韵律很是普通,不会有人去在意的。一个少年很淡然,或是茫然的看着一块空地发呆,不会引起丝毫的浪起,如此的平淡,犹如一滴水融进大海一样。而不平凡的也许就是他的那颗心吧,可是,这又有谁能看得见呢?或者是,即使看见了,可是能看得懂吗?很多的东西,懂了,就是懂了,不懂的话,即使说了依旧是不懂的。每个人看待事物的感触都是不同的,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别人,永远都不是别人自己的理解,自己的路还需要自己去走,理解别人的想法,或许这样做是在走别人没有走的路而已,其实,事实也是如此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