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守卫帮忙拿来一根皮鞭和一块崭新的橡皮泥,于是他就站起来一手拽住一样。既然要动刑,弄一件幼儿玩具究竟打算闹哪样,莫非五大三粗的家伙往往会有虐童癖?
还未等摸清一丝端倪,身后的守卫又死死地摁住我的左手。退役教官随即将揉捏成长方块的橡皮泥贴在上面,举起皮鞭就一阵猛抽。虽然疼得撕心裂肺,可心底的疑惑反而更浓。这时另外一个守卫终于忍不住笑出声:“越来越有那股味儿了,老大的怪招真是龌龊!我看这小子云里雾里,要不提前透露一下?”
退役教官累得的满头大汗,擦完一把又拽起皮鞭边抽边边咧咧着:“老子还真是头一次见到骨头这么硬的茬,巴掌都快铲烂了还能一声不吭!你们两个少罗嗦,等泥巴全红了再给我塞进去!”
狠狠地追加十多鞭子,橡皮泥已经变成一坨黑红色的玩意儿。不光卖相跟牛粪类似,甚至味道也不逊丝毫。正觉得恶心,守卫居然用钳子夹住抵到嘴边。见我死活不肯开口,又用事先准备好的小钉锤敲下巴。
轻轻地几个来回,腮帮周围竟彻底麻木,稍一松弛就不知不觉的张开了嘴。其中一个即将把东西塞进去,门外却突然传来熟悉的咳嗽声。退役教官吩咐左右暂停执行,连忙将门扒开一条缝。
因体内病毒的影响听力受到极大程度的阻塞,即使听得到声音却完全分辨不出对方的身份。窃窃私语过后他才将门关紧,让守卫退开并撤掉刑具。一阵掂量又猛地挥出皮鞭,毫不留情的打落面具。
当守卫看清这幅鬼脸纷纷作呕,有的捂不住干脆跑出去吐掉。而他眼中只有微不足道的惊异和滔天的杀气,就像看到杀父仇人似的完全压抑不住发自内心的愤恨。随即一拳击穿桌面,将其掀翻并随一个箭步冲上来死死地锁住我的喉咙。
几乎喘不过气他却陡然松开,尔后边朝外走边嘱咐:“你们几个去把笼子里的带进地牢,办妥以后到楼上复命!还有你最好老老实实的戴着面具跟上来,兴许本大爷能留一具全尸!”
我摸了摸脖子清了清嗓子方才跟出来,进楼梯之前索性问道:“万韦钰打算拿我们怎样,反正要死何不给个痛快话!”他鄙夷似的冷哼了一声继续跨开步伐,直到出口才终于肯回应:“不管你跟副主有何恩怨都跟我没有半毛关系,既然身为变异体就该有起码的觉悟!还是别留恋这个世界,否则到头来众叛亲离痛不欲生!”
那是他的理解我不想狡辩,保持沉默却无异于承认。既然万韦钰不择手段,本就对此地无牵无挂的我岂能不奉陪到底。将要动手他竟还有话说:“幕主设擂让你我一决高低,主意是小姐出的!虽然很难理解,至少不能让她失望!我不管你们曾经是同学也好朋友也罢,一旦上了擂台就绝不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