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栋飞甍,丹楹刻桷。”
初游故宫的时候,这两个词曾在千景的脑海里蹦了一蹦——
那时,眼前的景儿震着心儿。
饶是她这样见惯各国风情的老油条,都不得不由衷的叹一句:真美!
是啊。故宫能不美吗?
彩绘雕饰的房梁,高耸入云的屋脊,那是老祖宗留下的宝贝儿!一勾一撇,一钉一铆,在天光下写着老物件的昂贵庄重。
……
千景没事儿就爱拽着刘峥陪自己去故宫玩。
可眼下,她明明是在澳洲最美的海湾——什么时候回北京了?更奇怪的是,她回北京不去缠着刘峥陪自己玩,为什么会一个人来故宫?
……
下意识去咬指甲。
“啊,疼!”
捧着手,她疼的眼泪都快飚出来了。
这时候,一阵阵传来少女惊恐又羞愤的凄厉尖叫突兀响起,厉声诅咒,“文千景,你不得好死——”
心情已经够糟糕了,居然还有人咒她不得好死!?
皱着眉头,某人不爽的刚要开口骂人。
“嗤。”又一个声音打从身后,轻笑着响起。
几乎是贴着她的耳畔,那人暧昧又从容,和和气气地笑道:“千景,就是这样……你做得好极了。可徽已经生气了……只要你能把她气到本王的榻上,本王就赏你黄金千两……”
你是猴子请来的逗比吗?
千景撇撇嘴,只觉不可思议。
长这么大,她还没见过有人用两斤金子来打法她去干事的人。
一巴掌挥开从后面贴上来的那一张脸,女王殿下趾高气扬:“什么艳姬夫人?什么黄金千两?刘峥呢?是刘峥让你们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