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上了马车,柔软的半边软榻,月儿将它让给了冥罗,说实话,他的情况看上去真的很糟糕,如一个久病不愈的病人一般虚弱。
不过是割伤手指而已,有必要会变成这样吗?
“你哪里不舒服,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这样?”她问着。
“你忧心?”
“是。”她轻叹的回答。
“呵,无所谓,死不了,很快就会好。”他死,也不过是如了她的意,只是她不要他以这种方法死,她但心他这样死去,会带着火一同死,一定是这样的!
月儿皱眉,对他的语调似乎有些不认同。
“你坐上来。”他靠躺着似乎占据了整张软榻,但怎样也会有属于她的位子,他不要她坐在地上。
“不用了,我就坐在地上,也很舒服。”淡淡的笑,她甚至温柔的抚着他的发。
“真的很舒服?”硬硬的,会舒服?她的话太假了。
“对。”
“那好,我也要在下面。”坐了起来,移动着双腿就要下地,而她看到他的动作,立时的叫停了,“不许,你就睡在上面。”
“你说下面舒服,我要在舒服的地方。”
“你……”她认错还不行吗?“好,我刚才说错话了,上面舒服,你留在上面吧。”
“不,如果上面舒服,我就更要下去了。”
“为什么?”她迷惑,望着他。
“因为那个地方是属于你的,你认为我会看着你这样?”所有一切最好的,他都会给她。
“好,月儿再次认错,你躺好,我也坐上去行不行?”绕口,绕心,转了个大圈,还是要如他的意,依他。
“这才对。”他将身子坐回,待她坐上来后,头躺在了她怀里,躺在了她曲起的腿与小腹间,侧转着身,面颊紧紧的贴着她的肌肤,他又感觉到她一时的僵硬了,虽然很快放松,但那已然够刺痛他的心。
“月儿……喜欢我那样难吗?”他以冥罗的身份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