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们分头行动,赶快的,记住找毒性小的或者是没毒的,要是野鸡脖子,草上飞,七步倒这种剧毒蛇他妈最好不要招惹,咱没带解药!免得‘狐狸没抓着,倒惹了一身骚。’记住了。”大麻一手拿抢,一手握拳说道,话语颇有些义愤填膺的味道。
我拍着手合笑道:“哈哈,大麻这是被奎子上身了吧?”
大麻白了我一眼,瞪大眼珠子对我呵斥道:“王清明,老子告诉你,你要是碰到野鸡脖子死了都不关老子的事,老子看你她妈还是好自为之!”
说完,大麻扛着猎枪气冲冲地朝一边走了。
黑土他们看着我笑了笑,拍着我的肩膀也朝一边走了,就留我一个人呆呆的站在这儿。
挠挠头,我也扛着猎枪寻处方向走去。
到了这蛇岭谷,我就想着两件事,一是打蛇,二呢,则是好好探究探究这据说有蛇仙的蛇岭谷!
等我正打算四处逛逛,好好瞅瞅这蛇岭谷。
突然,绝对是突然,一条蛇唰地一声从草丛里跳起来,我条件反射一般,噌噌往后退了几步。
只见这条蛇莫约有一米来长,颈背有一明显颈槽,枕两侧有一对粗大的黑色斑块。背面翠绿色或草绿色,有方形黑斑,颈部及其后一段距离的黑斑之间为鲜红色;腹面为淡黄绿色。下唇和颈侧为白色。
它的体背面翠绿色或草绿色,体前段两侧有粗大的黑色与桔红色斑块相间排列,枕部两侧有一对粗大的黑色“八”形斑。
咋一看,就知道这是条有毒的蛇!
这条蛇盘着身子,那花花绿绿的脑袋伸得很高,两只蛇目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因为不知道是什么蛇,我就叫大麻过来看看。
大麻骂骂咧咧的走过来一看,吓了一跳,道:“哎哟******,这玩意就是野鸡脖子!”
常听说野鸡脖子毒死人的事,可野鸡脖子样儿没见过,今儿个一见,还真是吓了一跳。
我大口大口的喘气,惊魂未定说:“吓死我了,原来这就是野鸡脖子,幸好我刚刚反应快,不然被咬了可就完蛋了。”
大麻嘿嘿一笑,拿正猎枪,把枪口对准那条野鸡脖子,然后扣动扳机。
刹那间,嘭地一声响,等我再朝那条野鸡脖子看去死,它脑袋出现了一个血淋淋的小洞!
野鸡脖子抽搐了几下就停止了摆动,与这个世界道别了。
我问大麻:“弹药宝贵,你干嘛开枪啊?”
大麻白了我一眼,说是野鸡脖子移动迅速,没有专门的捕蛇工具,根本不可能抓住,最好是趁它还没移动,赶快开枪打死,要是徒手去抓,保证蛇没抓到,自己怕是去鬼门关报道了。
大麻上前把野鸡脖子的尸体放背筐里,然后拍拍我的肩,又往一旁走了。
黑土他们走过来问我们刚刚枪声是怎么回事。
我说这是大麻朝一条野鸡脖子开的枪。
他们噢了一下也各自散了。
为了自己不再被突然出来的蛇吓一跳,我拿着枪杆不停地一边走着一边打着草,这正所谓是:打草惊蛇嘛。
可一直“打草惊蛇”虽说能防止再有什么蛇突然跳起来,可也把一些蛇给惊吓跑了,这可就得不偿失了。
不得已,我放弃了“打草惊蛇”的办法。
我把猎枪扛好,准备朝大麻哪儿跑去看看,可又是一条蛇噌地一下从我面前的草丛里跳起来。
虽然有刚才遇见野鸡脖子的一幕,让我提了不少神,可这又是突然的跳起一条蛇,把早有心理准备的我吓了一跳。
妈的!我急地顺手把猎枪举起来啪地一下往这条跳起来的蛇身上就是一顿乱打。
开枪尽管能一枪毙命这条蛇,可开枪总得要时间的,这与蛇面对面不足几厘米的地儿,谁会傻到花费大量时间去弄枪?
“叫你吓我!妈的!”直把这条蛇打得稀巴烂,我才收了手,我朝一旁吐了泡口水,破口大骂两句,把这被我打烂的蛇放背筐里。
我不由惊叹,这蛇岭谷比埋地地雷的地方还要恐怖吓人,要是一个不留神,怕是就成为了蛇的晚餐了。
偌大的一个谷子,谁知道到底有多少蛇,没准刚打死一条,又会从草丛里跳出一条来。
刚把那条蛇收好,草丛里又一阵震动,一条大概几十厘米的乌黑的蛇噌地跳起来扑向我。
“老子难道捅了蛇窝了?怎么一条死了又来一条!”我骂了两句,拿着猎枪啪地一下把这条乌黑的蛇抽飞。
这条乌黑的蛇游动着身子钻进草丛里去了。
哇哇怪叫着挥舞手里的猎枪,打算给自己营造出一种天下无敌的气势,然后好吓吓这些蛇。
本以为这些蛇会被我吓到,可哪知反而给自己惹了更大的麻烦。
你道是怎么了?
竟然惹得五六条五颜六色的蛇从草丛里跳起来朝我扑来。
说来也是奇怪,这些蛇不但没有藏在草丛里突然偷袭,反而都是喜欢从草丛里跳起来。
可现在这个形式哪能让我多想?看着这些蛇,心头生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撒腿快跑!
“啊啊啊啊!快来救我,我捅了蛇窝了!”我带着哭腔朝大麻跑去。
时不时回头看看,只见那几条五颜六色的蛇一直跟着我穷追不舍,刚刚被我抽飞的那条乌黑的蛇也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