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蚊子再小也是肉,可这到处都是瘴气,要是茫然行动,一个不小心吸了过标的瘴气,那可是会死人的!
我对他们说:“你们看,这瘴气到处都是,咱们得用点什么东西防止吸入过多的瘴气!不然就停步在这儿了。”
大麻点点头说道:“是啊,老子瞧这乌烟瘴气的,要有个不小心,怕是蛇干没打到,反而自己搞得吐白沫,那她妈可就赔了夫人又折兵。”
二狗笑了笑,“小爷可不是来这儿一次两次了,有办法!”说着,他别过头看向枸娃,“枸娃,去,到外边打点湿草来,最好是多打点。”
枸娃小声嘀咕了两声,似乎是抱怨什么,二狗猛地朝狗娃脑门来了个仙童爆栗,指着枸娃的鼻子大骂道:“你她妈还不去是打算搞啥?信不信小爷再给你两馒头吃?”
枸娃不屑的切了一句,大步流星地朝岭谷外走去。
过了没一会儿,枸娃抱着一堆草屁颠屁颠的朝要们跑来。
二狗把草分发给我们,说是拿着捂住口鼻就可以防止过多的吸入瘴气。
我半信半疑的接过草,拿着捂住口鼻,一股泥腥味传入我的鼻里,让我有些犯恶心。
“防得了瘴气防不住泥巴气!”我抱怨道。
二狗过来拍拍我拿草捂口鼻的手,笑道:“嘿嘿哈哈!别他妈抱怨了,咱们打了这外面的小蛇后就往里边走,里面可没有瘴气,里面又是另一个景象!嘿嘿哈哈!”
为了不浪费子弹,我们没有开枪打这些小蛇,至于怎么打这些小蛇,那也只能拿枪杆子对蛇往死里地砸。
黑土问我们为什么不找点干草来点着,用烟来刺激这些蛇。
二狗说:“这办法不错,可小爷今没带火柴,你们带了没?”说着,二狗目光移到我们身上。
“没带啊!老子和清明来这儿打蛇干,又不是探险,带个毛线火柴!”大麻白了二狗一眼。
枸娃也摇头,意思他也没带火柴。
因为当时并没有打火机,而大烟我和大麻不抽,所以没经常带火柴,屯子里也没人抽,他们认为那大烟就是黑疙瘩,是个祸害。所以火柴都是用来烧火。
我摇了摇头,一手拿草捂住口鼻,一手拿着笨重的猎枪杆子朝小蛇缓缓走过去。
“啪!”
我拿着猎枪杆子猛地指着一条黑色的小蛇砸。“给我死吧!”
估摸着那条小蛇还没反应过来,可当反应过来时怕早被我砸成肉饼,成了我枪杆子下的冤魂了!
抡着猎枪杆子往死里砸了几下,我把猎枪拿起来。一看,好家伙,这条黑色小蛇脑袋被我砸了个稀巴烂。红的,黄的,白的液体沾到我枪杆子上,让我胃里一阵倒腾。
把猎枪放地上,把这条脑袋被我砸烂的小蛇尸体放背筐里,随后拿起猎枪继续找下一个目标。
又找了条小蛇,趁着这些蛇还没都被吓跑完,我举着猎枪猛地朝小蛇砸下去。
三下五除二的又砸死条小蛇。
把这条小蛇尸体放背筐里,我朝四周看了看,一条蛇也没了。
估计是被我们几个吓跑了。“这些蛇怎么也跑了?我才打了两条。”我说。
大麻别过头看着我说,“******,老子才打了三条!这些蛇难不成知道老子们要打它们拿去做蛇干,害怕跑了?”
我白了大麻一眼,问黑土他们:“我只打了两条,你们打了多少?”
枸娃道:“俺噶是打了四条!”
“小爷打了三条。”
“我和枸娃差不多,也打了四条。”
我干笑几下,本以为自己算是打得多的了,可和他们几个一比,垫底。
大麻说:“别扯了,老子们往里面走,这外面瘴气他妈实在是太多了,老子快受不了这些草的泥巴味儿了!妈的,我这草还她妈有点尿骚味,臭死了!”
玩笑间,我们避过沼泽,慢慢往里走。
踩着枯黄的落叶,咔咔的声音犹如奏响曲一般。
走了差不多几分钟,离开了这满是沼泽的地儿,呈现在我们眼前的,又是另一幅景象。
我们把捂住口鼻的草扔掉,深吸一口气,瞪大眼睛看着这里的景色。
只见这儿绿树成荫,花草齐开,虫鸣鸟叫,轻轻一嗅,还能闻到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花香。
还有不少的蝴蝶扇着翅膀。与之前那四处是瘴气沼泽,枯枝烂叶的地儿完全不同。
这景色变化来变化去的,不由得让我眼花缭乱。“这蛇岭谷怎么这么奇怪?景象变换无常的。”
“这蛇岭谷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打我们小时候就是这景色的,咱以前也听屯子老人说过,这里是蛇仙得道成仙的地儿,原本这蛇岭谷就是像刚才那地一样,到处是沼泽,不过蛇仙成仙后,这里就分成了两个不同景象的地儿。”黑土说。
“这地儿也太过于邪乎了吧?现在这简直就是世外桃源了!到这儿能捕到蛇吗?!”我撇撇嘴说。
大麻大骂两句,啪的一下趴在地上。“大麻你发什么疯了!”
只见大麻站起身来,手里还捏着一条青色的菜花子蛇的头,他呸了一声道:“疯你大爷妈,老子这是看到条蛇!你她妈懂了屁。”
说着,大麻让黑土帮他把这条蛇打死,然后随手扔进背筐里。
我说:“这是搞什么?我怎么看这里好像都是没蛇似的。”
“你不知道,这儿别看祥和得紧,可这些花草下面怕是数不清的蛇呢!咱东北的啥蛇都有,有毒的没毒的都有,你第一次来,可得小心点,最好跟紧我们,不然随时可能跳出条野鸡脖子!”黑土笑了笑,拍拍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