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254200000012

第12章 嫉妒与背叛(1)

1.

轩雅居救急过后,公司又陆续接了好几笔大订单,市半山区豪华别墅群的整体装修,和市中心几栋大厦的内部装修,手绘部是附属部门,尽力地配合着设计部同事的工作,一时间也忙得不可开交。

部长认可了阮惜的画工,阮惜也因此从冷板凳上站了起来,加入了正式部队。

这都是因为白楚昊,如果不是他的举荐,部长不可能那么快认可她,更不可能会有今天的局面。阮惜很想对他说声谢谢,可是每次走到副总办公室门前又会胆怯,想起那天晚上白楚昊眼底的痛苦,心里就会传来阵阵疼痛,脚步不自觉地停了下来,然后转去别的方向。

偶尔在公司的大会上也是会见到的,只不过那时候的白楚昊冰冷而沉静,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无法接近的距离感。她坐在众多员工中间,听他或是表扬或是训斥,总觉得那个高高在上的人,跟她认识的会宠着她惯着她的“老师”并不是同一个人。

她看着他,偶尔也会想,大概“老师”已经死了,死在了她的欺骗之中。

几天的会议布置了各部门接下来的工作,然后就是兵荒马乱的忙碌,每一个工作日似乎都是一场战役,让人精疲力竭。

几场昼夜不分的时间战打下来,手绘部的同事们也渐渐接受了阮惜,饭间休息的时候甚至也会跟她开开玩笑。

“阮惜你是在哪里学的画画?”午饭时间,几个同事聚在一起闲聊,一个女同事凑过来问阮惜,“笔法很细腻,而且用色很大胆。刚才那份图稿你提出用冷色调代替其中一部分暖色调,我试了一下,果然很不错,视觉冲击感变强烈很多,连那个难搞的客户都忍不住夸了两句。”

“我没上过专门的美术学校,这些都是我爸爸教我的。”对于同事的态度转变,阮惜很开心,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比以前看起来亲和了许多,说话的语调也轻快了,没有了之前的别扭。

“你爸爸不会是大画家吧,不然怎么会教出这么厉害的女儿?”一个男同事也饶有兴趣地上前问,“穆茹乐的爸爸就是本市著名的画家穆凯德,如果你爸爸也是大画家那么我们部门真是卧虎藏龙了。”

宁生爸爸当然是大画家,还是中外著名的画家,提起他的名字大家大概会震惊吧。不过阮惜不想让别人再议论陈宁生,于是摇摇头:“他是个老师,教美术的。”

这时候就听角落里幽幽传出一个不屑的声音:“美术老师教出来的画手,满大街都是,有什么好得意的。”

说话的人正是穆茹乐,她刚从外面吃饭回来,长发长裙打扮得很文艺清新,再加上她长得古典,远远看去就如同刚从画上走下来的名门闺秀。

整个部门除了她之外,其他人都是美术科班出身,说白了,都是美术老师教出来的画手,这一句话等于将全部门的人都贬低了。可是没人出声反驳,不仅是因为她确实出身艺术名门,也是因为她的画技确实是整个部门最好的,加上她的父亲似乎跟董事长关系不错,种种原因加起来,不但同事们对她颇多忌惮,连部长都要让她三分。

原本气氛融洽的午饭时间最后因为穆茹乐的出现而弄得不欢而散。看其他同事都收拾好餐盘,阮惜也早早地站了起来,收拾好餐盘准备接下来的工作。

然而下午的工作还没开始,阮惜就被部长叫了过去,一同被叫去的还有穆茹乐。

“这几天你们两个把工作停一停,有个新任务要你们做。”部长拿了一份画纸递到阮惜和穆茹乐面前,“圣达集团的周圣达周董你们大概也听说过吧,全国有名的房地产商,他做的楼盘销量都相当好,我们公司有意跟他合作几次都被拒绝了。这一次周董想在家里画面手绘墙,画的是一位著名画家的成名作。他找了几家装饰公司、艺术公司都不太满意,董事长就向他推荐了穆茹乐。周董跟穆凯德有些交情,听说是穆茹乐主笔才松口。董事长的意思是要趁着这个机会给周董留下好印象,争取有机会合作。”

“陈宁生的《知音》,确实是幅好画。”穆茹乐看了眼画稿,又瞥了阮惜一眼,“既然对方看重的是我,那叫她去干什么?”

“给你做个帮手。阮惜的画工你也看到了,不在你之下。”部长一向不喜欢穆茹乐的清高,但是也不能不对她客客气气的,“这也是白副总的意思。”

而站在一旁的阮惜一直没说话,一直盯着画稿看。穆茹乐瞥了她一眼,哼道:“土包子,没见过名画吗?”然后转身走了。

这是宁生爸爸的画,画上画的是一个宁静的画室,一个小女孩站在一幅画前,用沾了泥土的手指在画中点了一个太阳。而这幅画又是陈宁生的另一幅作品叫做《心境》,那幅原本就已经很出名的画,却因为小女孩的一点泥土变得更加生机勃勃。

那个小女孩就是阮惜,小时候的阮惜。

而画中的场景她隐约还记得,她偷偷跑进陈宁生的画室,看到了那副《心境》,只觉得黑漆漆的好压抑,于是灵机一动用自己满是泥巴的手指在画的右上角按了一个圆点。那个圆点如同太阳,虽然不耀眼,却让整幅画都充满了生命的力量。

第一个发现这个小插曲的是陈夙愿,他慌张地跑进去,试图去擦那个泥点,可是泥巴很湿,怎么擦都会有个印子,他围着画转了好久,苦恼地嘟囔:“哎呀,怎么办?大哥看到会生气的。唉,大哥问起来你就说是我弄的。”

“宁生爸爸才不会生我的气。”她仰起头骄傲地说。

“可这是大哥最喜欢的画。”他也气呼呼的,一张俊秀的面孔因为紧张而泛着红,却异常可爱。

她看到他的样子就想笑,伸手抹了他一脸的泥,然后两个人就闹到了一起。

这是多么平常的生活片段,却没想到这一幕被宁生爸爸画进了画里。

阮惜静静地看着画,眼眶微微湿润,一旁的部长看她有些不对劲,担忧地问:“阮惜,你怎么了?”

阮惜这才回过神来,慌忙抬起头来:“没……没什么。”

“那就去准备准备吧,周董要求很高,别搞砸了。”部长拍了拍她的肩膀。

2.

下午周董的司机专程来接穆茹乐和阮惜去了周董位于郊外的家。那是一处很僻静的住所,中式的田园风别墅处处透着娴静和舒适,别墅两旁有两块菜地,地里郁郁葱葱长满了蔬菜,而周董正和一个年轻人在菜地里抓虫。周董身上是舒适的家居服,头上戴着草帽,而那个年轻人则很显然是半路下地,穿着衬衣西裤,衬衣的袖口和裤子的裤脚都挽得老高,有种奇怪的违和感。两个人边认真检查着菜叶,边讨论着什么。

司机走上前,在周董耳边说了句什么,周董转过身来朝阮惜和穆茹乐招了招手,然后示意司机带她们进去。

这个时候跟周董一起站在菜地里的年轻人也转过头来看这边,阮惜看清楚那个人的脸,着实愣了一下,竟然是陈夙愿。

陈夙愿显然也看到了阮惜,两个人目光相撞,又都飞快地闪开,并没有打招呼的意思。

倒是走在阮惜前面的穆茹乐很兴奋,偷偷问司机:“刚才那个是陈夙愿吗?”

“是陈律师。”司机点头。

“真的是他。”穆茹乐小小地惊呼一声,“我看过他的专访,他目前可是本市最炙手可热的律坛新锐,这么年轻就有这样的成就,脑筋不是一般的好。”

“嗯,董事长很信任他,什么事情都喜欢找他商量。”司机说着将两个人带进客厅里。

阮惜在后面跟着,眉头微拧着,一言不发。

要画壁画的墙面位于客厅的一边,是另辟出来的一处休闲区,有一桌一椅,看来是周董平时看书消闲的地方。

穆茹乐指挥阮惜调配颜料,很快就开始工作了。

画算画得顺利,阮惜并没有主笔,而是一直做着助手的工作。不多一会儿周董和陈夙愿走了进来,周董手里端了一盘刚摘下来的西红柿,招呼着她们两个来吃。阮惜刚准备说正忙,手上有颜料,等会儿再吃,就见穆茹乐已经从小梯子上下来,摘掉手套,微笑着走向周董,打过招呼后,就拿了个西红柿放在嘴巴里咬了一口,笑着说“真好吃”,可从头到尾眼睛都没离开过陈夙愿。

陈夙愿拿了个西红柿走过去递给阮惜,面上云淡风轻,看不出什么表情:“吃完了再画也不迟,周董亲手种的,纯天然无污染。”

阮惜从不怕沾颜料,画画从来不戴手套,通常是满手油彩,正踌躇着怎么接过西红柿。陈夙愿看了她一眼,从口袋里拿出手绢包着西红柿又重新递了过去。

阮惜接过西红柿,小声说:“谢谢。”

“吃完记得把手绢还给我。”陈夙愿转身走了。

穆茹乐看着阮惜,脸色难看,但是很快调整好笑容迎向陈夙愿,主动打招呼:“我还以为现在只有我才会随身带着手绢。”她说着从裙子口袋里拿出一方白绢,清浅地笑,“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同道中人,真是缘分。”

“带手绢是我很久以前养成的习惯。”陈夙愿也笑,礼貌而疏离,“以前家里人喜欢画画又不讲卫生,总是满手油彩,又嘴馋,不得已我只好随身带着手绢,好随时包着食物让她拿着吃。”

“是吗?”穆茹乐捂着嘴笑,“陈律师真是一个温柔体贴的人。”

两个人很快就聊得火热,周董乐得给年轻人留出空间,躲到一边喝茶去了,只有阮惜还在一旁捧着那个红艳艳的西红柿发呆。

如果她没有自作多情的话,陈夙愿刚才说的那个喜欢画画又不讲卫生的家里人指的就是她。她以前总是满手油彩地到冰箱里拿水果吃,被他看到就是一阵数落——“手那么脏也不洗,就不怕哪天食物中毒吗?”他皱着眉头说完就会从口袋里掏出手绢包住水果再递给她,“吃吧,吃完记得把手绢还给我。”

从前和现在仿佛什么都没有变,又什么都变了。阮惜看着那方手绢,眼睛不经意看到黏在陈夙愿身边的穆茹乐脸上略带羞涩的笑意,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可是也不得不承认,他们两个人站在一起确实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陈夙愿穿着得体的衬衣,身材轮廓修长而有力量,虽然袖口卷得很高,显得有些随意,但是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的儒雅淡然的气质还是很吸引人。而穆茹乐长发长裙,也是个美人。美男美人站一起,怎么看怎么般配。

不像她,站在他身边,人家只会问:“这是你妹妹吗?多大了?还没毕业吧?”

比起她这种天生就一副长不开的模样、发育也不好的女生,他更喜欢穆茹乐这种美人吧?

想到这里,心里的不舒服瞬间升级,闷得难受,她赌气地将西红柿连同手帕都丢在桌子上,爬上梯子开始工作。

陈夙愿有一句没一句地跟穆茹乐说着话,眼睛时不时看向阮惜,看到她气呼呼地将西红柿丢在桌子上,一副醋意很浓的模样,眉眼处的笑意浓了几分。

穆茹乐痴痴地看着那个笑,过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原来你也喜欢西洋乐。我知道有一支乐队最近要在本市开音乐会,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听吧?”

“好啊,如果到时候有时间的话。”陈夙愿不动声色地打着太极。

就这样,谈话又进行了一会儿,穆茹乐才依依不舍地回去工作,刚拿起画笔又想起什么似的跑过去问:“陈律师,你什么时候走?如果可以的话,我能搭你的车回家吗?我刚好也住在新亚路上。”

“可能还要等一会儿,还有些细节没谈完。”陈夙愿淡笑,“如果时间来得及的话,我很乐意。”

之后穆茹乐的情绪明显比之前好了很多,只是略显急躁,时不时就借口喝水关注一下陈夙愿和周董这边的情况,生怕陈夙愿先走了。陈夙愿显然也看出了穆茹乐的企图,却没有拒绝,难得地显得脾气很好。

以前住一起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女生对陈夙愿表示过好感,但是陈夙愿一向不太喜欢跟女生太接近,除了阮惜。这也一直是阮惜最骄傲的地方。

可是,现在……他简直就是个色狼。

眼见着穆茹乐又借口喝水去找陈夙愿说话了,陈夙愿满脸笑容地与她对看,郎情妾意的模样真是让人不爽。

阮惜恨恨地瞥了两个人一眼,借口去了洗手间,眼不见为净。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意外地遇见了陈夙愿。陈夙愿就站在洗手间外面的走廊上,双手抱胸,很明显是在等她。

“到处发情,真是野生动物。”阮惜嘀咕着从他身边走过,显然没打算给他好脸色。

陈夙愿冷哼一声:“据说你跟你那个副总前男友在公司里也相处得不错,同进同出郎情妾意的,看来你在林氏待得挺惬意。”

“谁告诉你的?”阮惜猛地回头,瞪了他一眼。她上司是白楚昊这件事他应该不知道才对吧?

“还用谁告诉我吗?你那个男朋友在这个圈子里那么出名。”陈夙愿挑了挑眉毛,语气中不无醋意,“不过刚才茹乐也告诉了我不少细节,比如白副总半夜开车送你回家,然后……就不用我说了吧?”

看他跟穆茹乐聊那么起劲,原来都是在聊她,真是无聊。而且,都已经叫“茹乐”了,才认识多长时间,用不用叫得这么亲热?真是轻浮。

阮惜想到这里就气不打一处来,故意气他:“然后当然不用你说了,旧情人见面当然是干柴烈火水到渠成,这才是正确的剧情发展。”

果然她这句话一出,陈夙愿的脸色立刻变了,气得转身就走。

她清楚他的软肋,总是一击即中,可是将他气走之后,自己似乎也并不开心。

阮惜讪讪地回到壁画前继续工作,只不过,她有些心不在焉。穆茹乐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两个根本就不专心的人在一起工作,不出事故才怪。

果然事故出现了。

阮惜刚调好了颜料,端在手上,俯身去拿画笔,穆茹乐下梯子的时候没注意,整个人撞在了颜料上,颜料泼了出来,泼了穆茹乐一身,墙壁上沾了不少。倒是阮惜闪得快,只是裤子上溅了几滴,不过她穿的是黑裤子,黑色颜料溅在上面一点也看不出来。

“天哪,阮惜看你干的好事。”穆茹乐大叫着跳出好远,捧着裙子哀号,“这是爸爸送我的裙子,是他在意大利定做的,全世界独一无二。”

阮惜皱着眉头:“是你自己撞过来的。”

“你的意思是我故意撞过来,毁了我自己最心爱的裙子?我脑子有问题吗?”穆茹乐气得大嚷,一张古典美的小脸已经有些狰狞,“阮惜,你安的什么心?”

“我没安什么心,本来就是你自己撞过来的。你不是脑子有问题,你是脑子根本不在这儿。”阮惜暗讽她一直在注意陈夙愿的动向,根本没在用心画画。

穆茹乐在公司里一直是被捧着,哪里被这么讽刺过,当即就要发作,这时陈夙愿刚好走了过来。

“我知道一家干洗店可以处理油彩颜料,要不要去试试?”他说,“刚好我的事情已经谈完了,正好顺路,我送你过去。”

穆茹乐看到陈夙愿立刻变了一张脸,娇羞地点点头:“那麻烦你了。”

“还真是殷勤。”阮惜看着陈夙愿冷哼一声。

“你什么意思?”见阮惜讽刺陈夙愿,穆茹乐不干了。

陈夙愿倒是满不在乎,轻轻扶住穆茹乐的胳膊,笑容温和地劝道:“走吧,别跟她一般见识。”

穆茹乐点点头,两个人跟周董打了声招呼就出门去了,只剩下阮惜一个人在原地气得吹胡子瞪眼,却无处发泄。

3.

穆茹乐走了,画还是要画的,阮惜独自一个人面对着花掉的墙壁发了一会儿呆,好不容易才整理好情绪,准备重新开工,却不知什么时候周董走了过来,看到花掉的墙壁,摇了摇头:“完全没有灵性,茹乐根本就没用心画。花掉就花掉吧,花掉刚好重新粉刷,重新画。”

“对不起。”被客户这么说,阮惜有些局促不安,低声道歉。

“粉刷好后,由你来画吧。”周董看着阮惜,朝她招招手,“来,我带你去看看原画。”

“原画在您这里?”阮惜很惊讶。

“是啊,我可是陈宁生的超级画迷。”

同类推荐
  • 老腊树下

    老腊树下

    阳光下,轮回几许,人总是在追逐着、向往着,都是那么执著,任性地背叛命运的安排、背离自然的约束。与命运抗争,回过头来思考,收获的却是太多的无奈。最终,得到了一些吗?或许是失去了一些吧。我在写这点文字时,也没能找到准确的说辞,但我还是要说:追求是美好的!向往是美好的!!在梦想与现实面前,人们有了梦,就一定要执著地追求下去!
  • 得不到你

    得不到你

    写一个女孩的成长,童年的苦痛,为生计奔波的大学,还有爱情,刻骨的爱情。女孩子竟然是金牛座的。那么想要付出,付出,爱心特别多。最终还是分了手。
  • 吻别前夫

    吻别前夫

    小说从34岁的甘晓颦离婚那一天讲起。甘晓颦是一个普通平凡、却自视甚高,也不懂得体恤他人的女人。那一天,失业中的她离婚了,这才发现:婚姻中的女人,原来就是温室中的花朵。昨天她还可以对别人说自己是全职太太,今天就只能说是孤儿寡母了。现在的她,除了一边照顾身体不好的儿子,为生存忙碌外,一边还要报前夫卢家仪给她的雪耻之仇。
  • 沼泽

    沼泽

    《沼泽》分为上辑“故乡史记”、下辑“檐下记事”,共收入作家发表于名刊《小小说选刊》、《南方日报》、《羊城晚报》等全国各大报刊的小小说作品56篇。上辑“故乡史记”,收入富于侨乡特色与韵味,反映侨乡风雨沧桑、悲欢离合的小小说作品,如《白纸船》、《半折兄弟》、《冬日烛》、《干爹爸爸》、《桃源村》、《日出狮子峰》等;下辑“檐下记事”,主要收入描述市井百态、针贬时弊的作品。
  • 军队的女儿

    军队的女儿

    四十几年前,被誉为“中国的保尔”十一岁从湘江来到天山博格达奥拉峰下虚报岁数从军,如今在南海之滨粤西农垦干部疗养院蜂疗科主任王孟筠以她当年顽强与疾病作斗争、把青春献给军垦事业的动人事迹,被作家邓普写进小说《军队的女儿》和电影《生命的火花》。这部小说和电影中的主角刘海英,便是她的化身。
热门推荐
  • 护花大师兄

    护花大师兄

    百年后的灵剑宗掌门座下首席大弟子,掌门之位接班人机缘巧合下穿越到了现代都市,以伴读书童的身份进入了苏杭大学,维护大小姐不受一点伤害,为警花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再教授美女特工一身本领,艳遇不断,就此开启护花之旅。
  • 绝世天君

    绝世天君

    云武大陆,宗门、学院林立,术炼崇高,武道昌盛,家族鼎盛,万千妖兽,纷争四起,秘境碎片,大陆碰撞,神域陨落,群魔乱舞……一次炼器意外,被神秘能量卷入虚空漩涡,九阶术帝余量重生三十年前,在这妖孽和天才遍地走的世界,天生武道废材的他,再临神石碎片,领悟无上帝经,如最闪耀的彗星一般急速崛起,重新开启逆天之旅,成就术武双绝的神话,整个世界因他沸腾!
  • 醉死

    醉死

    刑警侦探悬疑破案,案情曲折起伏荡气回肠。在侦破案件中,公安刑侦干警用聪明智慧与超凡能力,准确地找到各种有力证据,让罪犯信服认罪。体现出现时期的公案干警的优秀严谨工作作风和与时顺应的素质特征。当现时期的高智商犯罪与优秀公安干警智慧侦破的较量场景展现在眼前时,会引发出不同的感慨与感叹。
  • 羽翼成仙

    羽翼成仙

    一个梦想,成仙的梦想,支持他走过艰难困苦。无论是谁,挡我成仙路,诛之!自从踏上这条路,就没有回头的机会,这是命中气数,无法扭转,却,必须扭转!仙本凡人,唯心历万劫而不毁,至此,为仙!
  • 难缠入眠

    难缠入眠

    婚姻真的是爱情的坟墓吗?刘小锦是彻底体验到了,这不仅是坟墓还是万丈深渊。既然这样,那有何意思,离婚吧,自己也能打拼出精彩的。“小锦,你一定要这样吗?”他声音疲惫的问着。“对,这是最好的选择。”她毫无感情的回答。一纸离婚协议切断了感情,一本证件却阻隔不了孩子的心愿。是最终各有所家?还是合成一家?(本文纯属虚构,请勿模仿。)
  • 豪门独宠:就爱小娇妻

    豪门独宠:就爱小娇妻

    想她堂堂一代佣兵王,被俩贱人逼跳崖。再睁眼时,她已是一名高中生。转世为人,欺她者,揍回去,辱她者,辱回去!拥有强大外挂通灵玉瞳,人家神仙难断玉,古玩看眼力,赌博看运气,她却一看一个准。创业,崛起,从此商业多了一个传奇。
  • 焚天以火

    焚天以火

    一个来路不明的少年,一个来自边陲小城家破人亡的少女。他最终带着她走向了征程,是胜者为王还是败者为寇?他说:“或许我最幸福的时候,还是在小城的河边开着茶摊,看着竹筏来来去去。”本文无异能,主角无bug,以此纪念一个故友。
  • 何时雾散尽

    何时雾散尽

    只盼雾散尽,不求来生路。最深的绝望并不是无路可走,而是明明有路,却再也不想走下去了。就在林淼浑浑噩噩混着日子的时候,几年前的他出现了,生活开始有了转机……
  • 九霄封神传

    九霄封神传

    天地乱,末世临,战乱起。这片大地上谁能剑吞凌云,威视苍穹。又有谁又能成仙封神,成为天地主宰
  • 琉璃面具

    琉璃面具

    如果眼神能杀死人云初都被蔚风杀死了很多次了,蔚风一步一步走向你,云初有些不自觉地往后走,倒像是心虚。云初靠在墙上,蔚风正好一个帅气的壁咚,他向云初吹了一口气,说:“不准早恋。”短短四个字云初听出了蔚风的生气,连忙点头。蔚风把脸凑到云初耳朵边,“但和我和早恋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