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在北京,生长在美国,顺子经受过几种不同文化的洗礼,在她的音乐里融入了许多中西方文化的精华,年轻的顺子唱着《回家》,却像一只自由的飞鸟,漂泊了大半个地球,这也给她的创作以无限的激情,让她的歌曲愈为完美和经典。
不同时期不同环境下听歌,会有不同的心情,当我们还是青春年华时听《回家》,会听出爱与憧憬,失落与期待,而当我们白发苍苍时再来听这首歌时,又会是怎样的心情?平静?安慰?甜蜜?绚烂至极归于平淡后的澄清透明,温柔蕴藉?
听顺子的《回家》便如品啜一杯美酒,色调柔和,香味清醇,我们一点点地品着。慢慢地融入心间。融入灵魂,感受到无限温暖。
梦里依稀
那些轻悄得惟有月亮才能听得见的梦的叹息,许多次在那浓酽的深蓝中闯入我夜晚温存的怀抱:风拽枝影的秋夜,舟行江中,船头立着一位衣袂飘飘的俊朗少年。轻轻的晚风拂过芦苇,拂过少年的衣发。船儿在拍打着浪涛的江上随风疾行,愁肠百结、泪水潸然的少年双眸始终凝望远方,一任孤独的泪水伴随孤独的身影飘洒向漫无边际的天之涯。
茫茫自雾深处,浪涛漫过礁石,漫过走远了的白昼,那婉转而出的泪水,是遥远天际飘来的一缕清悠的歌。那么,就让我抖一下衣衫,迎着白雾走向芦苇丛中的浪花深处,再让流水的歌声轻抚他的衣发而骄傲地喧响。
我常常在晚上躺着读书,月光的步履也常常一阵清风般地稳落在我的床前。当读完一篇小说或是散文,自己也溶入作品的意境里而很快睡意昏沉了。记得许多年前读过散文家赵丽宏的美文《秋思》,读这篇文章的时候,窗外已吹起了萧瑟的寒风。当满含着微笑进入梦乡以后,自己也躺在一望无垠的芦苇丛中了,躺在烟波浩淼的长江的怀抱里了。我出神地凝望头顶成群结队飞过的大雁,倾听它们凄厉的长鸣,忽然我也泪流满面,身子不断地起伏起来,宛如起伏不已的波涛。许多时候的伤感是莫名的、无端的,在这个时候,我也完完全全沉在一片莫名的悲伤之中了。
更多的时候,静静的泪水下面或许就是一块永远的伤痕。经历了无数次的失意,梦里也反反复复出现类似小说《马语者》里那匹作为“朝圣者”的马的形象。依然是那位衣袂飘飘的少年,手持一管古老的洞箫,独自闯入校园的深草丛中。他盘腿而坐,神情专注,低垂着夜云的额前,蝶翅般低徊的乐音自他心底不断飞出,随风漫天飞舞。顷刻,他泪流满面,他默不作声,任凭晚风不断撩动他的衣发。一位同样默不作声的少女,突然间进入了他的视线,她坐在他的不远处,她是他学生时代的好友……就这样,他们互相凝望,泪水潸然。他们身体已溶入如水的月华。此刻,大地沉寂无声,无声的黑暗里流淌的是无声的泪水。我知道这样的泪需要静静地流。
淌远了,一个又一个人潮。我们进入夜晚,进入梦境,才进入一个坚实、真诚、温暖的岛屿。那静静流淌的泪,飞溅在岛屿的周围,与我们的内心轻声细语,在此刻便有了一种“疗伤”的力量。这座岛屿所给予我们的,是一种静静的理解和安慰。
是的,这座岛屿就像一盏灯照亮了人类闪烁本性光华的心灵,并且照耀着她趋近大地,趋近人生的根。
大地沉寂无声。无声的黑暗里流淌的是无声的泪水。我知道这样的泪需要静静地流。
小巷
故乡小镇,是江南城镇结构的典型。小桥流水,小巷人家,小巷和流水产生了江南城镇无穷的空间和无穷的回味。大街临河,运河内,船只往来穿梭,昼夜不息。大街是小镇商业的繁华地带,小贩摆摊的吆喝声,运输车辆的铃声,人们披红戴绿的嬉闹声,如丝如缕,不绝于耳。巷口临街,站在巷口,可以清晰地看见流动的人群,宛如一串流动的音符。步入巷内,刚才还是繁花似锦,转瞬便变得幽静超脱了。两旁粉白的墙面衬以黑瓦,斑斑驳驳,照影参差。高高的墙里探出一群倾斜的老树,虽不甚粗壮,却枝桠交错,苍劲多姿,覆盖了整个小巷。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深巷卖樱桃,雨余红更娇”,故乡的小巷里虽然没有卖杏花的,但叫卖人在巷口轻轻一喊,那脆亮的嗓音回荡在雨巷里,余韵悠长。我在小巷里出生,在小巷中长大,在小巷古风扑面的氛围里,感受小巷给予我的快乐。
独步巷内,不同的季节会有不同的感受。印象最深的当数夏日和秋日。夏日的傍晚,乘凉人络绎不绝,摆张凉椅,一边听大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一边感受“嗖嗖”凉风从身旁掠过,心情便也像被梳理得很顺的长发那样流光溢彩。小巷似一根琴弦,弹奏着轻柔的小夜曲。秋日漫步小巷,双脚踩着“咯吱咯吱”作响的落叶,透过枝权交错的老树,头顶是一线明净的蓝天,这样走着聊着,一颗心像碧澄澄的天空一样又高又远。小巷留给我童年的,不仅是会心的微笑,更是绵长的春色。
前段时间回乡,小巷内的旧屋大多已经不存,街坊也早已变了样,惟有自家老屋那几扇乌黑的门还洞开着。在这个小城几近没有小巷的今天,我只能以回忆的方式来怀念先前的小巷。
小巷留给我童年的。不仅是会心的微笑。更是绵长的春色。
考试情结
学校离我已经愈来愈远了。现在,我只剩下考试这最后一种方式,维持着它的某种缠绵纠结的亲缘关系。
不再有清晨的草坪和夜晚的教室,我每天奔波在单位和住处这固定的两点一线上,读书就巧妙地安插在那两点间极为有限的空隙里。考试的方式也极随意,随你怎么考反正考完十几门课程换一张毕业证书,并没有多大的功利价值。
二十六七岁的年纪,早过了浪漫和幻想的季节。人们早开始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恋爱和家庭中去了,生活得好一点的,还有那数不清的碟片、磁带,他们踩着如歌的行板自由自在。我不懂音乐,但我心中也有一首属于自己的歌。暮色苍茫时分,我会倚坐窗前,一边眺望万家灯火,一边捧上一本书,读着总也读不完的故事。累了的时候,则闭上眼睛感受温柔的春风从心尖欢快地掠过,听孩子们在不远处的广场上尖声大叫。临考前的夜晚,又不得不收起放纵的心。几天后还有一场考试,这样的享受还是等考完后再说吧!我喜欢读画,而此时,一张张零散画片却在被当作书签用,飘飞的方格窗帘定格下我的剪影。
工作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在为自己竭力守住一个心灵的憩息地,同时,这样的憩息地也在默默地完成着某种特殊的使命。
考试总是设在学校里,严肃的门卫,矜持的考官,泾渭分明的禁区,还有考前老师那郑重其事的宣读,都让人在顿觉森然的同时,也感受到了个体生命存在的负重。笔在纸上沙沙作响,宛如血管在搏动着。此时,我忽然明白,生命日积月累的厚度就是这样被一点一点地释放的啊!考试的间隙,偶尔望望窗外的草坪,有时瞥见一些灵动的小鸟张开双翅扑棱着飞向天空。那一刻,常常让人觉得无端的释然:这是一种飞翔的姿势啊!令人费解比喻恰当。
为了补上“学历”这一课而参加考试,但是更多的人拥有一颗平常心。而今,考试的人数和规模早已远非昔日可比了,然而我看到高潮迭起的读书热中,分明裹挟着太多的功利目的。工资、职称、工作这些平时人们敏感的话题不时在我耳旁絮叨。我无法真正读懂他们,但我理解他们此刻的心情……
或许,在不久的将来,我还要参加专升本的考试。只是,我常常在想,那时的我是否还会像以前那样拥有琴声般悠扬的心境呢?
我想念那些如水的夜晚,那里流淌着我心中唱出的歌,这些歌声必将溶入我的血液里,追随我一辈子。
或许在不久的将来。我还要参加考试。只是。我常常在想。那时的我是否还会像以前那样拥有琴声般悠扬的心境呢?
A=X+Y+Z的故事
你知道人生成功的秘诀是什么吗?下面,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听完后,或许你就明白其中的奥秘了。
据说在很久以前,有一个爱说空话而不爱用功的年轻人,他看见爱因斯坦的伟大成就,就想去找爱因斯坦寻找成功的秘诀。他凭着一种精神,终于找到了爱因斯坦,并请教为什么他总是与成功那么有缘,而自己总是看不到成功的影子,尝不到成功的滋味呢?爱因斯坦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很幼稚,并没有回答他,让他自己好好想想,于是,便把他“撵”走了。但他却隔三差五的来找爱因斯坦请教,爱因斯坦被他的精神所感动。爱因斯坦说:“你不是想让我公开成功的秘诀吗?那好,我同意告诉你。”说着就拿出了一张纸,在纸上写了A=X+Y+Z这个公式,那个年轻人看后迷惑不解地问:“这是什么,你不是同意告诉我吗?怎么想写个公式再把我打发走呀?你真……”还没等他说完,爱因斯坦打断了他的话说:“这确实是成功的秘诀,只是你不愿意思考,所以看不出这个公式代表着什么?”年轻人想了又想,思了又思,还是想不出,爱因斯坦解释说:“A代表成功,X代表艰苦的劳动,Y代表正确的方法”,爱因斯坦停了停,但年轻人却迫切地问:“Z代表什么呢?”爱因斯坦微微一笑说:“Z代表少说空话”,年轻人听到这脸一下子变红了,因为他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不能成功,在这个公式中没有一个方面自己做到了,那又怎能成功呢?年轻人谢过后,就再也没来找过爱因斯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