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244200000042

第42章 尾声二(1)

风吹过来,树叶发出了声响。

沙,沙。

沙,沙,沙。

沙,沙,沙,沙。

“哇,大树是不是在说话啊?”小区里的孩子们一路追着蝴蝶。这个季节到处都是白色的蝴蝶。它们成群结队地躲在花丛里,被孩子们惊吓开来。

“大树怎么会说话呢?只有人才会说话。”最调皮的孩子爬上了矮墙,一个翻身,上了树。

“快下来!怪吓人的。听妈妈说这里死了人呢。”胆小的在树下尖叫。

“这里有一个洞哦,还可以把手放进去,会不会是大树的嘴巴啊。哈哈哈哈哈哈!”树上的孩子有种居高临下的骄傲,像征服了什么似的。

风来了。

沙,沙,沙。

“快听,‘杀,杀,杀’,‘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大树要杀了我们!”

“别闹了,该回家了,明天见。”被吓坏的脚步声突然就远了。

“等等我!”

刊载于《奇幻·悬疑世界》2012年11月刊

锁魂刺——李惟七

神仙交易

长安城最近不太平。

但,有个地方的生意特别好。

“你来鬼门关?”说话的是个少妇。

“是啊,你也来鬼门关?”答话的也是个少妇,“我怕我男人突然大肚子生出娃娃来!只好来找戚神医。”

戚神医姓戚名鬼,他的医馆叫鬼门关。一个郎中,给自己的医馆取这么个鬼名字,多少是有点变态的。不过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这老头子的鬼门关里还从来没有死过人——那些病不重的、症状不奇怪的,都被他一脚踹出去了,心情不好的时候顺带一顿胖揍。

可是长安最近流传的奇怪瘟疫,恐怕连戚神医也想不到。因为,染了瘟疫的男人会大肚子怀孩子!东街打铁的懒汉阿旺,有一天突然昏倒了,看了三十年病的老郎中来诊脉,足足半个时辰没有说话,最后满脸苍白地说:“是喜脉……”

老郎中行了一辈子医没说过假话,但街坊们还是不信,又叫了几个郎中来诊,个个诊完之后都落荒而逃——喜脉,如假包换的男人喜脉!

天近黄昏,暮色四合。

王生抱着个夜壶走在大街上,实在是非常之纠结。他一个读书的秀才,连考三次也没有中举,家中穷得只剩下这一个铜夜壶——当初新婚时,听人说“铜”就是“中”,迷信的老娘便逼他花整整十两银子买了这么个玩意儿。几年下来,竟成了唯一能换钱的物件。

此刻,他在一座大门漆黑的房子前停住脚步。只见牌匾上写着三个字“神仙居”,虽然名字好听,却比不远处的医馆“鬼门关”阴森可怕多了,似乎从来没有人进去过,也没有人知道里面住着什么人。

王生犹豫了很久,腿也有些哆嗦,终于还是颤抖着敲了敲门,里面探出一个很瘦的脑袋,很瘦的身子,随即等门缝稍大一点,便可以看到地上毛茸茸的腿,简直像一只猴子——不,这就是一只猴子!

那浑身白毛的大猴子嗅了嗅王生,吱吱叫了两声,让开道路。

王生心有余悸地长出一口气。那个人教他的方法果然管用。

长廊两侧没有点灯,用银盘托着着夜明珠,三步一颗,每颗都有拳头大小。一只虎皮鹦鹉拍着翅膀叫:“恭喜发财,小命拿来!”好在这鹦鹉有点大舌头,王生也实在太紧张了,没有留神听鹦鹉说的话,也就继续顺着走廊朝里走。

夜明珠微光朦胧,像一层轻薄的纱,将黑沉沉的夜兜住。

走廊尽头,一个房间透着橘色的灯火。门口有人守卫,是个英俊的持刀少年,可似乎又有哪里不对,仔细看去,原来少年的脸两侧没有耳朵,鬓发间显得格外空荡狭窄。

“我……”王生鼓足勇气挤出个笑脸:“是微生易初让我来的!”

房间里传出动静来,只听一个女子轻轻“呀”了一声。

那声音像是带着笑,又像是带着嗔;像是熟稔了三生的情人,又像是渡桥上初次见面的一声轻柔借过,让人酥到骨头里:“重耳,让他进来。”

少年果然听话地放下森冷大刀,木然侧身站到一旁,打开门。

王生犹豫着走了进去,只见屋内一阵女子的闺房独有的香,一个女子正秉烛绣花,她眼角已有细浅尾纹,实在难以和刚才少女般的声音联想在一起。但她看见客人,便放下手中的活计,抬头一笑。

这一笑,她简直年轻了二十岁!

她的眼睛极美,大得像是黑沉沉的夜,被夜明珠薄纱一样的微光兜着。笑容清润妩媚,连眼角的细纹也跟着天真起来,让人觉得她的容颜哪怕稍作一丁点儿改变,都是罪过。

美丽的女人并不少见,能用胭脂水粉留住青春的女人也不少见,但将年龄给予的所有痕迹,都驯服得恰到好处,增一分则太长、减一分则太短的,简直是奇迹。

“我夫家姓江,你可以叫我江夫人。”女人站起身来,长裙迤逦委地:“我刚才听到你说,微生易初?”

“对,对!微生易初!”王生呆呆地看着她,用力点头。

江夫人掩唇一笑:“呀,竟能惊动他。”她整个人笑得更加美,像是夜里盛开到极致的昙花。

他?——那个微生易初是很出名的人吗?

王生想问却又忍住。那天,他一时想不开准备投湖自尽,人都已经落进湖里昏昏沉沉了,竟然被一根钓鱼竿甩上了岸。岸边的白衣人还一本正经地说:“没想到我钓鱼,却钓了个人上来,兄台,实在不好意思。”

竟然连死也死不成,王生放声大哭,也许是憋闷太久,他把肺里的湖水吐出来之后,也把自己一肚子的苦水全吐了出来。

等他讲完,白衣人恰好钓上第三条鱼。然后回头问他:“你家里还有什么值钱的?拿去‘神仙居’作交易,就能达成你的心愿。对方若问起,就说微生易初让你来的。”

王生一脸茫然,江夫人呵出一口气,含笑凝睇:“微生易初让你来,为了什么事?”

到这个时候,王生才发现,她的眼睛看着自己时,又像没有看自己——那美丽的眼睛没有焦距,她……她是个瞎子!

“他说,”王生有些忐忑,将那个夜壶递了上去,“让我用自己最值钱的东西,换你一件东西。”

“既然他亲自开了口,便是看得起我。”江夫人一颦一笑风情万种,“不知你想要的是我府中哪一件宝贝?上古七宝玲珑塔,南北朝的玳瑁高冠、诸葛紫金八卦,还是东海之中的永明之珠?”

王生听得呆住。这每一件,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他定了定神,咽了口口水,还是清晰地说:“尺雪锁魂刺。”

烛火摇动,本来笑容清润的江夫人,突然抿住嘴唇。像是听到什么疯话似的,瞪着王生半晌。

王生不禁打了个哆嗦,这才察觉屋子里其实阴冷得很。

“那——”江夫人敛去了笑容,“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只要尺雪锁魂刺。”王生鼓起勇气说。

江夫人脸上的烛光忽明忽暗,终于贝齿一咬:“也罢。”她摇了摇手边的铃铛,便有一个管家走了进来,她说:“带他去拿尺雪。”

王生又惊又喜,立刻跟着中年人走了出去。

门口那个没有耳朵的少年仍然面无表情地站着,王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一阵害怕,不敢往回看,只跟着中年人拼命走。

这府上一切东西都奢华,却总有些令人不舒服,王生走到账房前,只觉得脚下吱吱作响,为了壮胆,他没话找话地说:“你们铺的小石头,很响啊。”

“这不是小石头。”管家方面大耳看上去很和善,说话也和气,“这是指甲。”

“什么?”王生显然没听懂。

“人的指甲。”管家一边开门一边自自然然地说,“自从老爷死后,我们夫人的心情经常不好,她每次杀了合作不愉快的人,就把指甲剥下来,留作纪念。这么多年,也铺了不少了。”

“啊——”王生脸色顿时煞白。

往回走时,王生说什么也不肯走刚才的路了,管家倒也好说话,领着他走另一条小路。

出了门,他飞一般跑出了老远,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再看怀中的东西——才敢肯定,刚才不是一场梦。

第二天清晨,一阵哭声从王生家传来。

“儿啊,你的命好苦……”王生的老娘哭得撕心裂肺,望着满地鲜血和一条血泊中的胳膊,“你让娘要怎么活啊!”

午夜刀光

“东街出了一件怪事。有个秀才,被人砍掉了一条胳膊。”晨雾湿润,树叶在微风中像小小的手掌轻轻互击。大树下一个白衣人随意坐着,袍袖浸透了碧绿的春意。

“哦。”旁边的少女望着浮云发呆,似乎没什么兴趣。

“不巧那个秀才,我前几天见过。”白衣人慢条斯理地说,“那时他正要跳河自尽,似乎——和最近长安城的瘟疫有关。”

“啊!”少女瞪大眼,顿时来了精神,“据说能让男人生孩子的瘟疫?”

“正是。那秀才对我说了一箩筐的心里话,实在是个倒霉的人。”微生易初无辜地说。

“你不会乱出馊主意……害了人家吧?”少女狐疑地歪头。

“似乎,和我有点关系。”白衣人面不改色地点头。

“微生易初!”山贼郝状状拍着石桌子站了起来。

东街。

行人不多,几间简陋的瓦屋相连,巷口传来孩童的吵嚷声。

王生软软歪在床上,一张失血的脸庞白似纺纱,更显得眉睫乌黑、俊俏可怜。若能考上进士,只怕这相貌在金殿上也能得皇上颔许的。

屋子里,他从妻子苏氏正忙前忙后,满头是汗。他的视线落在妻子的手上,目光似被惊到的鼬鼠般,收了回来。

苏氏的右手掌,缺了一半。

当初她嫁过来时,手藏在宽大的嫁衣里,没人看出来。媒人也故意掩去了这一层。他在花烛洞房里被那手掌吓了一跳,虽然不至于拂袖而去,但整晚都和妻子离得老远,不愿靠近。

苏氏倒是个爽利女子,第二天如常给公婆敬茶,虽然少了半截手掌,但叠床、铺被、纺布、做饭,样样无可挑剔。老太婆对个残疾媳妇儿不乐意,指桑骂槐,长吁短叹,她都浑然只当做没听见,该做什么做什么。

见她如此大度贤惠,时日久了王生心里就有些过意不去,况且那断掌看得久了,也没有当初惊心。那一日,趁着酒意,王生拉开妻子腰间的束带,才发现她肌肤如玉,清香似茉莉,他顿时醉在幽幽的清香里。

自那之后,夫妻之间渐渐亲近起来,他有时也能在她眼底看到一点儿笑容。她笑的时候,王生才发现她长得并不难看,只是荆钗布衣,不施脂粉,不见得惊艳罢了。

只是那件事——想到那件事,王生的眼底一点点黯淡下去。

几点火星在他眼底跳动,混着湿漉漉的泪,像是泼了水的炭,冒出惨淡的失望的青烟,依旧烫人得很。

一阵脚步声从门外传来,把王生惊得浑身一抖。

“儿啊,有个公子来看你!”老娘扯着嗓门儿喊了一声,自从王生出了事,老太婆对谁都没好气,但此刻态度却出奇的好。

只要看到来客本人,就能明白这份客气从何而来了。

那白衣人一身清华随意,身后还跟了个小姑娘,后者大大咧咧将几包补品放下。

“啊,是你——”王生的脸上不知是什么表情,支撑着想起身道谢,只见那小姑娘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自己肚子,王生顿时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尴尬得不知该怎么办。

微生易初看了郝状状一眼,示意她不要胡闹。随后朝王生笑道:“不必客气,养伤要紧。”

见他们似乎有话要说,苏氏便端了一盆给王生换过药的血水和布条,随老太婆出去了。

“见到江夫人了?”微生易初问。

“见到了。”王生慌忙低下头。

“要到了那件东西?”

“要到了。”

听着他们打哑谜似的一问一答,郝状状终于不高兴地给了微生易初一拳:“喂!你们在说什么,拜托说点人能听懂的行不行?”

王生的眼神顿时有些躲闪,只听微生易初问:“我来的时候,看到有几个衙役经过,他们是来调查你受伤一事的吧。”

“是我娘去衙门报的案。”听到这里,王生露出紧张的神色。

“查到了什么?”

王生摇摇头。这不是什么大案,衙役们也就例行公事问几句话,没有查出什么也就记录几笔,走人了事。

微生易初从容问:“伤你的人是谁?你看清了吗?”

“我……我没有看清……”王生的低着头说,“我拿到东西,已经夜深了,走到街角小巷子时,周围没什么人烟。我匆匆赶着路,突然身后一阵凉风,随后我肩上火辣辣的剧痛难忍,我眼前一黑,顿时就痛死过去,不省人事。”

“最早发现你的是谁?”微生易初问。

“……是我妻子月娥,她说在家中等我许久,不见我回来,就四下寻找,结果在巷子里看见我倒在血泊中。”

郝状状想起刚才见到那女子的情形,只是个柔弱妇人,单从力气来看,应该没有作案的可能。

“那件东西被抢走了吧。”微生易初听到这里,略显遗憾。

王生脸色苍白,点点头。

“可惜了。”这件东西,天下仅此一件。

苏月娥恰在这个时候,端着一碗药汁进到屋中来:“相公,喝药了。”

如果郝状状没有看错,她端药的手抖了一下。而且,似乎除了药味,她身上还有什么味道。

“我们先告辞了。”见王生开始喝药,微生易初笑着告辞。

两人走在小巷里,引来了不少目光。

这条巷子不长,街坊邻居应该都是认识的。

“你们问瘟疫的事儿?”听到微生易初有礼的询问,缺了牙的老婆婆连连摇头,“打铁的阿旺,走到街角就到了……作孽呀,这怪病吓死人,一个满脸胡茬的大小伙,竟然大了肚子。”

“阿旺是新搬来的吗?”

“不是,他在街上住了有四年啦!”老婆婆似乎是看他们不信,又强调道,“那几个郎中来诊,都说是喜脉。还能有假?”

阿旺的打铁铺离王生家不远,在街头一个偏僻的角落里。距离王生所说的遇袭的小巷子,也非常近。

铺子里空空荡荡,没有半个人影儿。

微生易初在铺子里转了一圈,熔铁的大锅、打铁的炉子,都是冷的。

“怎么没人了?”郝状状摸了摸下巴。

“炉子已经冷了,但灰尘还不多,说明人走的时间不长。”微生易初试了试灰尘,“最奇怪的事情,是门竟然没有锁。打铁铺里虽然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断然没有不锁门的道理。”

“除非主人遇到了什么紧急事情,慌张中来不及锁门!”郝状状点头。

“这里,”微生易初敲了敲破烂的桌子上一个酒罐,两只陶制的酒杯,“看来有人对饮过。”

“谁会来这里和阿旺喝酒呢?”郝状状一脸困惑,突然说,“这里好像有血迹!”

地上已经被擦过了,但仍然隐隐渗出血迹,微生易初俯身看了看,只听郝状状说:“喂,把你知道的都快点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微生易初一脸无辜。

“这个古怪的瘟疫!比如说,几天前你见到王生时,他对你说了一箩筐的话,都说了些什么?再比如说,你让他去找什么江夫人,要的那件东西,又是什么东西?”

花中青莲

“那件东西,叫做尺雪锁魂刺。名列天下兵器谱第九位,是由一个西域喇嘛用天外陨铁打造的。刺入灵台穴,就能让人失忆。”

“失忆?”

“只要尺雪刺在灵台穴上,人就将前尘往事忘得干干净净。”微生易初负手踱步,“天下曾经有两件,有一件多年前早已失踪;剩下的一件,就在江夫人手里。可以说是无价之宝。”

“这江夫人这么厉害,又是什么来头?”郝状状挠头。

“江夫人本名叫戚心竹,她爹戚神医是‘逍遥神医门’唯一还在世的传人。”微生易初朝外走,“她的夫君江源,是宫廷六品带刀侍卫,品性高洁,武艺又出众,被称为‘花中青莲,玉中蓝田,人中江源’。可惜四年前与刺客搏斗而丧命。江夫人丧夫之后并未再嫁,这些年经营地下钱庄,广结天下英豪,亦正亦邪,也很有能量。”

郝状状纠结了:“什么‘花种蜻蜓,鱼种烂田’啊?”

微生易初不禁扶额:“……”

“快老实交代王生和你说了些什么!”郝状状催促,丝毫不觉得打岔的人正是她自己。

“那日我在钓鱼,看到王生要投河自尽,就用鱼竿把他钓了上来。”微生易初边走边说,“他吐了一肚子苦水,无非是屡试不中,对不起老母和妻子,遭受街坊的白眼,穷困潦倒云云……”

“打住!”郝状状瞪了他一眼,“关键呢?”

“到最后,他说要是有能让人忘记一切的药就好了,把这不如意的人生都彻底忘掉,不然,他就算今天不死,以后还会寻死。于是,我提议,他可以去江夫人那里换‘尺雪’。”

“没了?”

“没了。”

“你这个忙,帮得太欠揍了!”郝状状生气地说,“人就算有不如意的事情,也一定要勇敢面对,努力去解决!连自己都妥协投降了,和乌龟又有什么区别?他就算像懦夫一样忘了自己的过去,也一样把握不住现在!”

同类推荐
  • 每天一个推理故事

    每天一个推理故事

    这是一场由遗产引发的谋杀案。凶手精心设计、巧妙布局,完美的时间差、证人、证据和不在场证明。然而机关算尽仍不免百密一疏,看机敏的马普尔小姐如何同警察一起,剥丝抽茧,一步步揭露凶手导演的这场"狸猫换太子"的戏。
  • 天堂之门(故事会经典悬疑系列6)

    天堂之门(故事会经典悬疑系列6)

    我是索命的魔鬼,我将你们召集到这里来,就是要取你们的性命!这里就是你们的炼狱!炼狱正式向你们启动,谁走出这幢别墅,我就杀死谁。”突然,客厅里的所有灯光熄灭了,原本亮如白昼的客厅,眨眼间一片漆黑。
  • 女校先生

    女校先生

    医界两大神医中,以下刀精准、绝无差错闻名于世的北美第一神刀纳克。以中华武学训练十八年的绝世天才少年。这么一个有着多重身份的少年,奉从师父之命来到日本东京,做了全日本第一贵族女校樱花学园的先生。在学校和生活之中,他会和哪些美少女们展开笑料百出的缠绵爱恋呢?
  • 大清一品

    大清一品

    窦光鼐在清朝的政坛沉浮,让您从一个高官的角度高屋建瓴地了解政坛,读懂政坛;让您以一个全新的视角审视两百年前清朝社会的波云诡谲,带您走人一个更真实更透彻的清朝官场世界。
  • 摸金传人2:摄魂奇珠

    摸金传人2:摄魂奇珠

    陶城朱家是沿袭了三百年的摸金世家,却因父母早亡在朱笑东这里断了传承,直到朱笑东被骗进明陵疑冢,被推下白骨累累的万人坑。暗无天日的万人尸坑鬼影幢幢,大战人面蜘蛛九死一生,机关重重的百年皇陵,惊险刺激的古墓探险彻底激活了流淌在朱笑东骨子里摸金传人的血脉传承,开启了他传奇的一生。大漠探险,千年楼兰,香妃为何与小和卓同眠于此?百年活尸、摄魂珠、迷宫鬼火……楼兰古城到底还有多少谜团?
热门推荐
  • 哪里有彩虹告诉我

    哪里有彩虹告诉我

    多年前,年少无知。“折完一千零一只千纸鹤你就真的能实现我的愿望吗?”“嗯。”多年后,长大成人。“你骗我,我都已经折了这么多次了。”他抱着她说“我爱你”,她泪流满面。轻轻拉开的距离不是放手而是生与死。如果能再来一次,她一定会和他说很多很多次——“我爱你。”
  • 凰女独尊之花自飘零水自流

    凰女独尊之花自飘零水自流

    她贵为当朝唯一嫡出皇女,可谓帝后掌上明珠,享尽无上荣宠。在她遭人暗算昏迷不醒之际,仅一朝一夕,皇城却早已天翻地覆。一觉醒来,昔日繁华依旧,但遥坐在那龙椅上的早已不是她那爱民如子,爱女如命的父皇;稳坐后位的也不再是贤善柔美的母后。左相与将军同谋夺权,皇帝人头落地,皇后被赐毒香消玉殒,太子不知所踪,独留她一人面对这血海深宫。要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那就,拼上性命吧,公主。
  • 白色眷恋

    白色眷恋

    因为不满皇马6比2的比分,中国青年律师沈星怒砸啤酒瓶,结果电光火石间,他穿越成了佛罗伦蒂诺的儿子,且看来自09年的小伙子如何玩转03年的欧洲足坛
  • 影响你一生的情感故事(智慧背囊)

    影响你一生的情感故事(智慧背囊)

    本书以无数个浅显易懂的小故事,及一语道破真谛的点评形式展开,使广大读者在阅读中成长,在书香中体会,进而肃立塑造更加高尚的灵魂,开创更加完美的人生。
  • 阴阳邪术师

    阴阳邪术师

    修习《鲁班书》要在鳏、寡、孤、独、残任选一样,俗称缺一门!“天下之学,不归杨则归于墨”七叔传授我《鲁班书》。我学了害人的下册,妹妹殷素素学了救人的上册。华夏三教九流共有三百六十行,每行都有各自的禁忌和传承,神秘的书中死,养花人的花开富贵,木材行的杀人无形,都充满了神秘色彩。我叫公输云盖,我是木匠,奉劝诸位,做人莫嚣张,不然会死的很惨!
  • 黑执事之火红的爱恋

    黑执事之火红的爱恋

    因为一次意外,她莫名穿越到了(黑执事)的世界里,成为了“重生的王”看她怎么获取美男的芳心。。
  • 三只妖孽女王请选我

    三只妖孽女王请选我

    毒舌、厉害十分牛掰女王白然然与我们的三只妖孽的斗智斗勇,第一与头号大妖孽幕奕尘斗智,与二号妖孽白玉城斗任性,与三号妖孽凌哲宇斗神奇,女二号女三号落雨娇与陆清然协助女王白然然对抗三只大妖孽擦出神奇而美丽的小火花,点燃爱情的海洋!
  • 我的大师之路

    我的大师之路

    我是一个宅男,我在玩LOL,我要上大师,但是我现在只有青铜五。我不知道本文有多长,但是我感觉应该不会短,因为我要上大师很难,我已三年青铜。
  • 风雨追梦路

    风雨追梦路

    一路风雨无阻,行走于追梦的路上,永远保持乐观,这是我们的时代。
  • 请叫我啸哥

    请叫我啸哥

    想当年大圣爷爷做个保镖一不小心成了战斗圣佛,天蓬哥哥和卷帘哥哥也都成了净坛使者与南无八宝金身罗汉,就连白龙弟弟也成了八部天龙广力菩萨。想到此,哮天犬决定向二郎神申请下基层,二郎神想也没想就同意了,对于这个跟了自己多年的忠诚手下的想法还是很认同的,抬起一脚就把哮天犬同志踹下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