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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马哥看了应红,欲言又止,说,那好,我送你。

应红上了马哥的车,说,到三医院。

马哥问,怎么?是金花吗?

应红点点头。

马哥责备道,你……你把金花一个人放在医院里?

应红举了脸看着马哥,她看出了马哥脸上的愠怒,她心想,还不是因为你的事。她没有说出来。马哥说,你……你应该告诉我一下。

应红终于忍不住了,一句话没有说出来,眼泪先掉了下来。

两人赶到了病房,那个孩子的母亲说,我让她吃饭她也不吃。不过她挺乖的。

应红冲到了金花的床边,金花把身子转了过去,把背对了应红。应红知道金花生自己的气了,她本来心里就内疚极了,又看到金花这个样,就好像有小刀在她的心上切过。她想说什么,一句也没有说出来,只是用手不断地在金花的脸上、身上摩娑着。马哥走了过来,他扯了扯应红,示意她到一边去。马哥凑近金花,说,金花饿了,马叔叔给金花买汉堡。金花先是不理他,马哥就在床边坐了下来,他在金花的耳边轻轻地说着话,应红收了金花用脏的毛巾到卫生间去了。

应红再回来的时候,马哥正准备往外走,他对应红说,他去给金花买点吃的,说着他就大步跨了出去。

应红守在金花的床边,她拉了金花的手,不一会儿,马哥就气喘吁吁地进来了,他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他走到金花的病床边,从里面抓出了一个热腾腾的汉堡,应红急忙用湿毛巾揩了金花的手,又扶了金花靠在墙上,金花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

接下来几天,马哥就像这个病房的其他男人一样,成了应红、金花这个家庭的跑外勤的,应红就守在病房里,金花的病情也一天好过一天。应红心里过意不去,尽管马哥和自己有同学、上司、窦志强的朋友这些关系,但他为她们母女做这么多,还是让应红不安。不是怕马哥有什么心思,是觉得自己欠了这么多的情,是如何还得上呢?

马哥一副任劳任怨的样子,问了金花想吃什么,还要问应红,为此,他还专门买了可以保温又便于携带的容器,事事都做得很细心。应红说,没想到你还能做这些,马哥说,怎么叫没想到呢?在国外,什么事没有经过,也是饥寒交迫地过来的,要不是有这段经历,我也会像国内的一些男人一样当大爷的。

应红也很惦记着公司的事,生怕因为金花的病耽误了马哥的生意,马哥每次来报的都是好消息,他和应红商量,计划着进人。应红说金花病好了自己就有时间多忙公司里的事了,她说,公司刚刚起步,能少花钱就少花。

马哥点点头。

有一天中午,病房里很寂静,金花也睡着了,临床的那个孩子的母亲和应红说了话,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马哥,那个孩子的母亲小心翼翼地说,我看那个男人不错。应红马上就敏感到,她话里的意思,但她装着什么都不清楚,而是顺了那个母亲的说法,点了点头。没想到那个孩子的母亲说,小应你别生气,我知道你家里的情况,你是瞒了孩子。金花她不是没有怀疑,都十多年了,孩子说从来没有见过爸爸,说爸爸在国外上班。我猜想你们已经分手了。我看金花真是一个不错的孩子,这个男人又对她这么好,你们想过走到一起吗?

应红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说话这样直率,在她的生活里从来没有人和她直率地谈到过这个问题,像是人人都看到这个问题是她身上的一个伤疤,是不能被人碰一样。

应红没有这样的经验,也就没有接下这个女人的话题。这个女人也就知趣地叹了口气。

金花的病情有些好转时,应红就给她办了出院的手续,她正在上学,时间耽误不起。应红走的时候,临床的那家人还住着,因为有了那个女人的那些话,应红从心里和她近了一些。应红和那个女人告别,马哥已经带了金花先走了,应红说,大姐,谢谢你。女人说,谢什么,也没帮你什么。应红本来先说,马哥是有家的人,和自己没有缘,话到了嘴边,又被她收了回去。她忽然觉得这个话题是毫无意义的,马哥就是马哥,凭什么要把他和自己联系在一起?

那一天,马哥把应红和金花送回了家,应红送他到门口,在那个细长的门厅处,马哥突然一下子拥抱了应红,这个动作来得太突然,应红毫无准备,她本能地把马哥推开了,马哥果断地拉开了门,他奔跑在楼道上的脚步声,传进了应红的耳朵里。

几个月的时间里,应红和马哥几乎跑遍了昆明周边的一些县和地州,并不是每一次都能像玉水那么顺利,别人对他们是心存戒心的,把他们想成是什么样的人都有,最严重的时候,是什么都还没有开始,先吃了闭门羹。也有缠住他们盘问个没完没了的,是把他们当了可疑分子,有一天夜里,应红住的招待所的房间被公安给敲了起来,他们打开了所有的柜子,还弯了腰查看床下面,然后走了。

不过也是有收获的,每联系好了一家医院,马哥就要付给应红一笔报酬,应红把这些钱存了起来,户头开的是金花的,她是有了这个心的,她拿了钱就有了些想法,这次她除了想金花的前程以外,她还想到换一处大一些的房子,还有要是再有钱的时候,该去买一辆汽车。有了这些想法,有时受了点委屈,应红倒不去想了,抛在脑袋后面,她展眼看到的是亮晃晃的未来。

她有几个晚上和马哥一起到“漂流木”去,想说话就说话,有时候他们什么都不说,只是把自己放在一种氛围里。

有一次,马哥问应红,你对自己的今后有什么打算?

应红脱口而出,把金花养大,让她自立。

马哥点点头,又问,你呢?

我……应红沉思着,片刻,她说,我觉得我是一个没有今后的人。我年轻的时候对于未来有许许多多的想法,我想当一个杰出的科学家,我想我能对这个社会做一些事,比如像爱迪生那样,把自己的创造发明用于千家万户……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做到,我总觉得在这个社会上我其实是一个多余的人,我就连做妻子、做母亲都没有做好。应红说完,长长地叹了口气。

马哥说,你不能这样说,你做得很好。我经常被你鼓舞,比如,你在我们公司做事就做得极其认真,你并不计较最后的得失,但是,你每一次都是把它当作一件可以成功的事来做。我觉得你能做成大事。真的,你做得很好。

应红用手撩了撩额前的头发,她突然说,我管不了金花,我没有办法。我想管,可我管不了。

马哥伸出了手,把应红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

我……我该怎么办?应红的声音在颤抖。

你已经付出了,你做了你该做的,剩下的就是她自己的造化了。马哥边说,边温柔地摩娑着应红的手。

应红说,可是,我……我不能撒手啊。

不,不是撒手。这和你没有关系,中国不是有句老话吗?儿孙自有儿孙福,她的未来是你不知道的,或许她会生活得很幸福。马哥的手使了使劲,把应红的手捏疼了,他又说,我们小的时候,有谁管过我们?特别是我哥,简直就像是一棵野草,可是,他现在发展得最好,他是我们家最成功的。

应红点点头,说,可是现在和过去不一样了,我一想到金花的未来我就很害怕,甚至是恐惧。

哦,你也太多虑,据我所知,金花还不是最糟糕的,金花有她的优点,金花的外型很好,这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是先天的优势,今后不管她干什么,她都有一定的优先待遇。金花很单纯,她没有染上不良的习气,她还很善良,这些多好啊,这么好的孩子该是知足了。

应红听着马哥的话句句顺耳,脸上也有了笑容,她有了好心情,就调侃道,你是同情我们。不过同情也没有什么不好,男人总是要同情女人的。

马哥点头。片刻,他说,看来我同情的少了,还要进一步的同情。

应红笑着,看着他,看了自己的手被马哥握着,也没有抽回来,她把马哥的手掌翻转过来,说,我来给你算算命,看你的生命里有几个女人。马哥听了就笑着,也不缩回手,任她看着。应红说,你想有几个?马哥说,你不是会算吗?应红说,你心里也要想着,你心里虔诚,手相自然就能显示出来。马哥说,什么谬论?接着又说,好吧,我已经想好了,我在祈祷,你看吧。应红眯了眼睛,一副很仔细的样子,突然,她说,哇,真是想不到,你还想像皇帝一样,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啊。马哥一下子缩回了自己的手,说,不折不扣的谬论。错了,大错特错。应红买了乖,那,你说,你想有几个?马哥眼睛盯了应红,说,你真的没有看出来?应红说,我看出来了,你不是不承认吗?马哥眼睛还是盯了应红的眼睛,说,告诉你吧,我只想一个!假!太假了!应红说。马哥说,你知道什么啊?我想要的就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那个。应红一下子低下了头,她小声说,更假了。马哥突然抓了应红的手,在自己的唇上靠了一下。

有一次,也是跑了一个周边的县,那是一个陌生的地方,是有一次在省城,一些朋友一起吃饭时,碰巧有了那个县里的一个人,他过去就在县医院当医生,后来调到了省城。他告诉了应红他们该去找的关键人,还把这个人的电话号码给了他们。应红他们有了经验,有的时候熟人领了去,恰恰是办不成的。人是有了这样的心理的,想了那个介绍来的熟人,必是会对自己怀疑的,怀疑自己拿了多少的回扣,本来是可以办的,有了这个隔膜,就干脆不办了,怕影响了自己的前程。因此,就是有熟人,也是隐了熟人的,假装得一个人也不认识。这样的接触,全是靠了人的嘴巴,第一步是要让他信你,接下来又要让他能和他们签合同。那一次,应红表现了非凡的谈判才能,他们拿到了一份可观的订单。晚上,他们到了一个小饭馆,点了菜,饭馆里有店家自己泡的梅子酒,他们要了二两,不曾想这梅子酒是酸甜的,是那样的好喝,入了口绵软着进了身体,在身体里悄悄地燃烧着,又有了再饮下去的激情。二两完了,还加了量,两个人只是高兴着,一顿饭吃到了日落,暗下来的街道又亮了起来,这样的亮是不同于大城市的亮的,极其含蓄的,又是有了暧昧的情调的,小饭馆里的人来了又走了,只有他们俩像是被定住了一样,渐渐地来的人越来越少了,店家并不催他们走,而是自顾自地端了杆竹笛,幽幽地吹了起来,笛声缭绕在他们的身边,混到了梅子酒里,被咽到了肚子里,身体里有了一种笛声一样缠绵的感觉。这下子两个人是不愿意分开了,有了一份浪漫的感觉,衬了黯淡的夜色,只是看到了对方,话也裹了梅子酒的暧昧缠绵着。两人起身的时候,都有了飘摇的感觉,应红把手臂插到了马哥的手臂弯处,飘飘地走在幽暗的小街上,这样的夜色,这样的街景,都是符合了这样的人的心情的。

住的也是一个小旅馆,家庭式的,客房在二楼,一顺溜有七八间的样子,另一边是阳台的护栏,开了门,视野极其开阔,一下子看到了小城的一些屋顶,有高出屋顶的树梢,还有屋顶上茂盛的荒草。才来的时候开了两间房,回去的时候进了一个屋。沉沉地过了一夜,黎明时分传来了鸡鸣的声音,应红就醒了,她推开了马哥压在她的腿上的那一条毛绒绒的大腿,悄然下了床,出了屋。远处那些青灰色的屋顶上升起了袅袅炊烟,小城在一点点醒来,应红觉得脑袋有些疼,她想起了昨天喝过的梅子酒,就想,这样的酒是后劲大。她不太记得起从饭馆回到旅馆以后的事了,只是他们上了同一张床却是事实。

再见到马哥的时候,应红有些不自然,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在返城的路上,应红也没有说话,一个人不想说话,另一个人自然也就不说了。就这样一路沉默到了省城。

对于马哥应红总有一种和别的男人相处时的不一样的感觉,因为有了同学的前提,似乎有了亲近的条件,但又不是从未断过联系的,中间隔了十多年,就隔出了距离、隔出了生疏,这样的生疏也是夹生了的。这样的男人是可以和他说很多话的,但总是有另外的很多话是藏在心里不好对他说的。这样的男人是经常见到的,并且是经常想起的,但是到了最需要一个男人的时候,想到的又不是他。和马哥这样的男人在一起,似乎可以挑了时间,再轻佻地调调情,可是到了和他一起上床的地步,这戏就过了。这样的“过”让应红感到很不安,甚至恨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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