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秦月璃从小可爱的背部跳了下来,朝着眼前的女子恭敬道。
柏寒负手而立,淡淡地看着秦月璃,没有作声,只是迈开脚步走到一旁,给秦月璃让开了一条道,手在石壁上摸了几番,秦月璃疑惑地望去,只见那石壁赫然在一点一点地打开,里边一偏漆黑,仿若那宇宙中的黑洞一般,人要是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
秦月璃眨眨眼看着,一双杏眼带着三分好奇,七分困惑。
“你且走进去,若是能走得出来,为师便将此生的所学全部给予你。”柏寒淡淡道,虽然面上是事不关己的模样,却还是隐隐带着期待。
秦月璃虽然疑惑,却拱手行礼:“是。”便抬脚往里边走了进去,忽而一阵冷风袭来,秦月璃打了一个哆嗦,却仍是未停止过脚步望洞中走。
柏寒望着那抹身影在黑暗中消失,不禁叹息:“少主,我也只能帮你到这了,日后,还是要看她的造化。”摇摇头,离开了这个地方,小可爱紧跟而上。
冷、黑,秦月璃只能用这两个字来形容她此刻的感觉,双手互相搓了搓,试图找些暖意出来,却也只不过那么一丁点,一停手便又消逝了。
秦月璃在这能见度不过一米左右的洞中走着,忽然听到了孩童的嬉笑声,不禁停下了脚步,只见前方一个亮光点在不停地扩大,越来越大,大到让秦月璃睁不开眼,一闪而过的光芒刺得秦月璃不得不闭起了眼,再次张开眼的时候,却是被眼前的景象给震住了。
一棵粗大的榕树立于眼前,榕树似乎有很大的年纪了,榕树下站着一个约莫三十岁的妇女牵着一个小女孩的手,妇女面带慈爱的笑,散发着母爱的光芒,浅笑地看着自己牵着的小女孩。
小女孩有着一双又大又亮,且黑白分明的眼睛,眼睛闪烁着好奇的光芒,拉着妇女的手不停摇晃着,稚嫩的声音唤道:“妈妈,妈妈,这棵树好大呀!”
妇女宠溺地笑了笑,说:“是啊,这棵大树的年纪可是要比我们的璃璃还要大呢。”
小女孩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说:“真的吗?”
“是啊,让我想想,这棵榕树在你外祖母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就有了。”妇女笑着将小女孩抱了起来,坐在了榕树一旁的石凳子上边。
“啊!”小女孩叫了一声,“那这棵树是不是可以给我做爷爷了?”
妇女一听就笑出了声,所谓的童言无忌便是如此吧,慈爱地摸了摸小女孩的头:“是啊,榕树都可以给璃璃做爷爷了。”
小女孩嘻嘻笑了出声,奶声奶气地对着大树道:“树爷爷好。”换来的是妇女更深的笑。
画面忽然一转,转到了室内,满屋狼藉,一个中年男子理了理白衫上的领结,冷哼一声:“既然不满意离婚不就好了?何必在这发什么疯,这一点巧儿就比你好上百倍。”
地上坐着一个正低头哭泣的妇女,听了这一句话猛地抬起了满是泪痕的脸,这人正是刚刚那一画面里的妇女,只不过更显憔悴,眼角边的皱纹更深了,妇女笑了笑,眼泪却不停地滑落,每一滴都让秦月璃感到心一直在抽动,疼,是撕心裂肺的疼意。
“是啊,我什么都比不上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在你心底永远善良、知书达理,可是你有想过我吗?你有想过璃璃吗?要不是那个女人,我的女儿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李月明!她也是你的女儿啊!你的心怎么能这么狠!”妇女撕心裂肺地喊着,仿佛字字带血。
“哼,败家玩意,那也是她活该,居然去推自己的弟弟,害得明睿手都骨折了!”男子不屑地说着,拿好外衣,就像走出门,边走还边说:“有什么话明天到了派出所你再说吧。”说罢,走出了门,狠狠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