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2年4月7日杨凡、里贝克率领90人的队伍踏上了南非好角特普湾附近的土地,并升起了荷兰东印度的旗帜,成为了南非探险的第一批人。他们为了供给从荷兰本国到印度之间往来的船舶以食粮、饮水、燃料,而想在此设立居留地。他们耕作田地,虽然农作物丰收,但是对于肉类则不易获得。荷兰人不得不因此而打猎,或用其他的商品交换牛只。正因为这个关系,他们必须到内陆或是继续沿海岸线前进。
土著荷天特特族视牛为第一种贵重的财宝,他们从不把牛视为可食用的动物。所以他们不太愿意与人交换,更何况荷兰人并没有值得和他们交换肥母牛和强壮公牛的商只。因此,荷兰人只得从本国运送牛只到那儿,让那儿的农民(波亚人)畜养繁殖。
1861年,荷天特特族的旁支(住在开普西北方亦即橘河的南方)南姆库哈族土著,携带了好几块据说是在大河附近的山中挖出的铜矿来到荷兰人的居留地。南姆库哈族说那条河的对面有另一种部族——高大、黑眼的人们——住在那儿。这两个问题引起了荷兰人的极大关注。他们想知道这种“不同的部族”是否就是姆娃市姆塔巴人?这种民族非常有名,甚至已传到了开普。而那条河被认为是姆娃南姆塔巴王国南方的国界——维基蒂·南姆拉河。
在两三年中,有3支探险队为了进行调查工作,而朝着西北方出发。但在尚未到达南姆库哈之前,就因食粮无法供给而半路折回,所以这次的调查完全失败。1685年8月,总督西蒙·凡特鲁·希特鲁亲自率领了57名白人和数十位荷天特特族,及布希族的佣人;此外又带了数匹可供人骑的马、驴、七辆牛车和一群牛出发。他们同时也带了一艘小船,准备在进人姆娃南姆塔巴王国前渡河时使用。
行人在向导的带领下行进到一个有流石的峡谷中,牛车翻覆了。接着他们又进人沼泽,牛车的车轮又陷到沼泥中。最后在南姆库哈族的地方,凡特鲁·希特鲁和当地的首长们签了一份“永久的互相保持健全的和平状态生活”的条约。约1周后,远征队在现在的斯普林勃克发现了“铜山”,开始在探矿和试挖。因为这座“铜山”所生产的铜矿质地非常好,所以他们便在此地做了简单的熔矿炉,远征队终于带着金属的标本平安归来。
他们对在“铜山”开掘到优质铜矿而欣喜若狂,同时也对路途的遥远艰难望而却步。而且在寻找维基蒂·南姆拉河(即现在的橘河)时,照理说再往北走80公里即可寻获,但结果令人惊讶,他们并没有找到它。
荷兰人和荷天特特族的友谊很快出现裂痕继而出现了瓦解,最后产生了对抗。因为到居留地来的欧洲人数增加,更多的内陆上地被荷兰人和破亚人不断的侵入,而他们在荷兰特特领地里不是用交易的方法来获得牛只,而是掠夺。游牧民族的荷天特特族,井没有为战争而组织部队,无论在何种情况之下,他们那些细身的射矛是绝对抵不住波亚人的枪支。所以他们被迫退到北方和西方,甚至有很多人被抓去当奴隶;更有很多人以家庭奴隶之名义而被征调。
开普殖民地的不断扩大进而刺激荷兰人以印度洋为目标,朝着东方扩张。1736年,由海鲁玛鲁士·修普奈鲁所率领的一队荷兰猎象队,越过了大鱼河和大基河,进了大基地域(也就是在大基河的彼岸)。在那里,有两个班特族的小国科萨和了普。那里的居民,性质和荷天特特人完全不同,荷兰人当时把班特称为“卡费鲁”。但是修普奈备所率领的猎象队却受了这些“卡费鲁”的袭击,这种小冲突成为引发后来战乱的“导火线”。1752年,一支奉命探险大鱼河对岸的正式远征队来到这里。他们越过大鱼河后,立即受到班特战士们的阻止,使得他们不得不回头。虽然有班特族的攻击及阻止,但这次远征在8个月的期间内,仍继续前去探险,为东部的开普等地,带回此地最初的详细地图测量报止。
荷兰人坚信维基蒂·南姆拉河依然存在,维基蒂·南姆拉河依然能勾起他们心中的热情。他们按照荷兰人语称它为“大河”。这条河现在叫做橘河,位于居留地的北方。最后越过“大河”的欧洲人是猎象的猎人亚科布斯·科特希。他在1760年,于寻找象牙的途中越过这条河。过了1年,科特希参加亨利克·霍普率领的正式远征队,再度前来察探。共有15辆牛车的探险队,越过了“铜山”,也越过了大河,成功的击倒了一只长颈鹿。然后他们为了找寻“身上穿着亚麻布的黄褐色皮肤之民族”继续朝北方前进。
在一片干裂得开了口的河床前一行人停住了脚步,眼前灼热的半沙漠迫使他们又折了回来。因此,他们无法发现南姆库哈人传说中也不同的部族”。到了18世纪末,像布鲁斯一样的旅行者们纷纷出现在开普殖民地。他们的目的,并不是为了狩猎,也不或是寻找金矿,而是一群像布鲁斯一样,纯粹为探险而前来探险这片未知的土地,并准备将植物、动物、鸟、昆虫、岩石等标本带回国去。瑞典的博物学者安德斯·史巴曼在1775年和1776年间,在广大的南非中旅行。他是继布鲁斯之后,最初从事这类科学研究的人。
波亚人说,布希族是“像野兽似的被追捕、被灭亡”、“活着被人抓去当奴隶”的人。这种黄褐色皮肤的狩猎民“仅懂得农业……而且他们的食性奇特,有时竟食用昆虫的幼虫、白蚁、蝗虫、蛇和蜘蛛类等”。史巴文又说“他们时常严重的缺乏粮食,结果瘦得可怕”。这种情况才使史巴曼感到吃惊。由于他们身体实在非常瘦弱,所以他们很容易就被白人农民捕捉到。这些农民给他们吃“肉、奶油、牛奶、稀饭(一种用牛奶和着麦粉一块煮成的稀饭)和简便的布了”。白人们尽量供他们吃,在两、三个星期中把他们喂胖,让他们恢复体力,然后把他们当作家庭奴隶支使。
1811年,另一位欧洲人,也就是曾当过教师的29岁青年威廉·布舍尔到达了拉塔科。从那里“仅仅为了获得更多的知识”继续朝北前进,抵达卡拉哈里沙漠一带。他一面跟在自己的牛车背后,狼狈地走着,一面收集植物、昆虫标本,射击飞鸟。到了晚上,便利用帐篷里的灯光将白天所采集的东西加以分类。为了收集标本,他继续从巴鲁河和橘河的交流点向南迈进。1812年,再度拜访兹瓦那人的首都,这个首都是因为以前的旧都水的供应不足,所以才迁移到这里。
布食尔在旅行途中意外也碰到了布尔族的集团。他望着布希族狼狈的模样,而且随身仅携带一点点东西,不禁流下泪来。于是布舍尔取出了横笛,希望借着清脆的笛声来鼓励这群落魄的流浪者。布希族的领导者也取出了一种类似弓状的乐器,弹奏一曲作为回报。这群落魄的流浪者虽然经过了无数艰苦的生活,却仍旧是一群熟练热情的舞者。而且,在他们的洞窟之中,有着世界上尚未被开发的最优秀的画。
布舍尔这次旅行是成功的。他带了80种哺乳类的皮制标本,包括完全新种的265种鸟,500种以上的画和大量的植物标本。他还替一种斑马作了最早的记录,并用布舍尔的名字为它命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