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气坏我了,可是,也不能把两个姑娘推水里去,更不能从身上飞过去。我压服自己,好男不和女斗,不和女斗。
无奈,我只好脱鞋下水了,河水还真不凉,可我总觉得憋屈,到了前边,我把垫在道上的两块大石头,给扔到一边,我把小道给破坏了。
看到我的行动,两个姑娘大叫起来,“哎,你个坏蛋,你干什么?怎么把路给破坏了。”
我吃笑一下说:“别光我一个人下水呀,你们也下水尝尝淌水的滋味!”我洋溢着胜利者的笑容,往裤子上擦着沾湿的手。
“你好卑鄙。”女孩愤怒地捡起一块石头抛向我,石头落在水里溅起不小的水花,都溅到我身上。
我也不恼,笑着调侃说:“这是给你们的霸道一点颜色,以后别这么野蛮,别跑这里装大小姐,现在这个社会上什么都缺,就不缺大小姐。”
“你——”女孩被我给噎住了。
看到女孩被噎住,我开心极了,很快就到了岸上。
这时候,张磊来了电话,说人很快就到河边了,叫我在河边等。
那就省事了,我找了一块土坡,坐下休息。
不一会儿,两个女孩上岸了,也朝自己这边走来,我一下来了精神,在这里等着没事,泡泡两个女孩也好,我已经准备好怎么挑逗两个女孩了。
可我看见,被叫大小姐的女孩鞋子并没有湿,这是怎么回事?这女子没下水?
刚才没回头看,情况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两一个女孩把石头给弄回去了,再就是另一个女孩把这个女孩给背过来的。
“哎,你功夫还不浅呢,踏水而过,竟然不湿半点,真是高手一枚啊!”我准备从这里切入话题,带了一点小讽刺。
这个时候才看清女孩,长得还真是美丽,大眼弯眉,长发飘飘……可惜了可惜了,这副好身材长在这么一个人身上。
鞋子没湿的女孩冷笑一声说:“你真的要看到我的鞋子湿吗?”
“……还会湿吗!”不明白女孩在说什么。
“那就用你的眼泪。”女孩说完,凭空一拳,朝我的胸口打来。
竟然动手了,猝不及防啊,我往后一倒,女孩的拳头打空。这边光脚的女孩抡着水唧唧的鞋子也朝我抡来,我又一侧头,躲过这一击。然后我一骨碌站起,哎,还特么的要动手?我心禁不住笑。
头一回看见这么勇敢的女孩,敢先动手打难的。
“哎哎,你们看不要鲁莽,虽然好男不和女斗女斗,但惹急我还是有出手的。”我发出严重警告,当然也略带点恐吓,“这可是四处无人啊!”
“你干麻拆我们的路?”女孩目光咄咄,样子凶愤。
“因为你挡了我的路。”我回答。
“那你去死吧,坏蛋,烈焰寻风脚,升起!”大小姐的脚朝我踢来。
光脚的在那边回应,“魂之魄,燃烧!火的意志,我来继承!”也把脚丫朝我踹来。这两个小女子在念什么咒语,好象那个游戏有过。
我又闪身一跳,躲过去。
大小姐厉声叫道:“你乖乖让我打上几拳,出气算完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丫的,更特么的蛮横,让我乖乖受死,美得你!我鄙夷地白眼一下说:“那你放马过来吧,看谁挨揍。”
两个女孩果真又冲上来,眨眼间,已经打了四五回合了,可两个女孩仍然没有停手的意思。
我决定出手了,不然真的要挨揍了,光脚女孩把水唧唧的鞋子当武器,还扯着鞋带抡过来。被我一把抓住,使劲一顿,鞋子到了我的手里。
这时候大小姐的拳头也到了,我挥手一挡,把这只鞋穿在了大小姐的拳头上。样子,很是滑稽。
恼羞成怒的大小姐,另一个拳头朝我的下颚打来,还没等他到来,我一把手给抓住。本想给她几个耳光,但考虑到一个女孩被打脸,那会让她羞臊不堪的。
可我不准备放过她,抓住她的手之后,使劲一带,向后一扭,大小姐便趴在地上,紧致的臀部便摆在了面前,我有了主意。
不打你脸,那就打你的屁股,今天必须教训这女子。于是,就朝女子的臀部扇去。
“啪!”“啪!”
“呀,你敢打我!”大小姐使劲地挣扎,无奈胳膊被我扭住,动弹不不得。光脚女孩想上前来救。举着拳头就朝我头上打来。
我回手一挡,“啪!”的就是一个耳光,把光脚女孩扇出五六步远。我真是感到抱歉,我真没想打她的脸,也没想打她,只是随手一挡而已。
“你个坏蛋,看我不叫我爸爸扒你皮!”大小姐再次叫嚣。
这个野蛮的女子,不教育一番,对不起我的鬼手。于是,我又开打了,说是扇,还不如说抽,不过这小女子的臀部肉还不少。
“啪!”我边打边说:“我一打你拦我道,‘啪!’我二打你没家教,‘啪!’我三打你不讲理,我四打你胡闹。我五你不知深浅,大呼还小叫,你要多喊一声,我就多打一腚炮。”
大小姐一听喊叫就多打,就噤声不叫了。
算一下,总共打了八掌,我放开了大小姐,此时,大小姐嚣张的气焰已经没有了。而是手把着屁股,表情痛苦。旁边的光脚的立即过来扶住。
这特么的夸张,有那么疼吗,还隔着裤子,里边还有内裤,顶多有五指红印。
大概是知道我的厉害,大小姐对光脚女孩说:“咱们赶紧走!”两个人搀扶着向沽宁方向走去。
应该说,这个教育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的,被打屁股之后,没有再骂人。
子不教父之过,今天劳资给你行使了父亲的责任。
没过多大会儿,张磊是车子过来了,老友见面格外亲切,我拥抱了张磊,张磊拥抱了我,我调侃地说:“哎,看出古凌的山水养人,你去这么几天,见胖了。”张磊的表姐在古凌。
“养什么人啊,那地方倒是挺养胡子,我去没有胡子,你没看我现在胡子已经出来了。”经张磊一说,我才看张磊的唇上边,果真出来的不是绒毛,已经有了黑的成分了。
“这多好啊,说明你男子的特征已经完全具备,荷尔蒙储备已经完全达标。”我调侃张磊。
张磊却很苦恼地,“好了毛啊,这不得天天刮胡子。我琢磨了一下,原来男女还是平等的,女生有大姨妈费事,男生有刮胡子费事,原来人生真的有很多费事。”
“嗨嗨,你可以不费事呀,你可以一绺长髯走天下吗。”我把张磊的背包背在身上,沿着河中的小道过河。
河对面有出租车,我们两人便朝租屋奔去。“磊哥,你是房子已经租出去了,老价格一万块。”
“谢谢你啊!回来路上我还一直担心呢,要不又断炊了。”张磊感激地拍了拍我的肩头,“抽空我请你吃大餐吧!”
因为要回租屋,出于礼貌,我给林子歌打了手机,“林姐,我是租给你房子的房东,我要到楼里取点东西,告诉你一声。”
林子歌听罢,嘻嘻笑了一声,“这还用告诉吗,我就在楼里,我今天休班。”
原来林子歌在家。
来到门口,敲门,果真林子歌来开门,热情地让我们进屋来,一下弄不明白谁是主谁是客了。
我给林子歌介绍,“这是张磊,是这个房子的房东。”
林子歌愣住了,恍神了半天,问:“那你——这是怎么回事儿?”
“啊,我叫涂小浪,是张磊的好哥们,他去外地了,受他委托,把楼给出去。”我给林子歌解释。
“这样啊,快进来坐吧!”林子歌沏茶倒水,又洗水果。端茶过来的时候,林子歌有些凝重地说,“那天谢谢你呀,没有你出手相救,我就被非礼了,谢谢你!”她我说起了在校门口取钥匙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