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玲惊叫一声,正想拔枪。江若南也回头问发生什么事?就在车厢里乱成一团的时间,一拳头大的石头迎面砸在挡风玻璃上,把玻璃砸碎了。江若南紧急刹车,几人都因为惯性而东歪西倒,宫尚名的脑袋更撞在前排椅背上,头晕目眩。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听见玻璃碎裂的声音,随即便是江若南的惨叫……
在押送疑犯黄大到派出所的程中,他突然发难,取出藏在袖管里的牙医钩子想戳我眼睛。(百度搜索给力文学网更新最快最稳定)而就在此时,一块迎面而来的石头把警车的挡风玻璃砸碎,赵学于慌乱中紧急刹车。
因为物理惯性,宫尚名和刘玉玲及王大先皆东歪西倒,宫尚名的头更撞到椅背上,弄得头晕目眩。正想爬起来问江若南发生了什么事时,就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抬头一看,发现江若南旁边的车窗破了,一只黑乎乎的大手通过车窗上的缺口伸进来,掐住他的脖子。他想拔出警枪,但对方没给他机会,掐住脖子的大手往回一缩,他的脸就砸在车窗上,鲜血随即把车窗染红,撕心裂肺的惨叫于车厢内回荡。
王大先似乎已经恢复过来了,不过刚才的刹车使他把牙医钩子弄掉了,所以他干脆用拷住双手的手铐做武器,双手抱住刘玉玲的后脖,用手铐的铁链勒住她的脖子。玉玲想拔出警枪还击,但却被他用膝盖压住。
宫尚名虽然仍感头晕目眩,但总不能见死不救,连忙爬起想把大拉过来。可是就在此时,背后传来砸破玻璃的声音,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拉住他的衣服,狠狠地往回一扯,使他的背部砸在车窗上。宫尚名感到有不少玻璃碎片陷进皮肉,剧痛难忍,但眼见刘玉玲的脸色已开始泛紫,恐怕熬不了多久。本想忍痛再次扑向王大先,可是被背后的大手死死地拉住,右手又不灵活,以单手之力难以把他拉开。
情急之下,想起小梅教他的绝招,立刻以左手中食二指并如剑,气聚丹田,运气于剑,然后狠狠地戳向那稍微抬起的臀部,直插**!小梅这招“仙人指路”还真不是盖的,大痛得整个人弹起来,双手也脱离了刘玉玲的脖子。
刘玉玲得到了喘息的机会,立刻把大推开,并拔出警枪。大回过神来,又想扑向刘玉玲,宫尚名连忙拉住他的皮带。“砰”洪亮的枪声仿佛就在耳边响起,眼前尽是妖艳的鲜红,火药燃烧后的硫磺气味与鲜血的腥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心悸的诡异味道。
背后的拉扯力量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对车身狂暴拍打带来的振动,以及撕心裂肺的哀嚎:“阿大、阿大……”
从刘玉玲那边的车门钻出弥漫着鲜血腥味的车厢,发现细就在警车的另一端不断拍打车身,仰天哀嚎。在他的眼神中,宫尚名没看到平日的呆滞,也没看见山鬼的残暴,只有欲绝般的悲伤……
王大先死了,他的脑袋开了花,当场死亡。江若南还活着,不过看样子他治愈后,脸上应该会多几条个性十分的疤痕。小细,也就是传说中的山鬼,在刘所长带人来支援之前,他都没有反抗也没有逃走,只是看着哥哥的尸体嚎哭。然而,当几人要把他带回派出所时,他却抱住大的尸体不放。因为他力大无穷,几人都没他办法,无奈之后只好将他与大的尸体一同带回派出所。
在派出所的审讯室,他向几人讲述了整件事的前因结果,为人们揭开困扰龙洞村,甚至整个明D县长达二十年的山鬼的神秘面纱——我跟秀兰一起长大,从小就很喜欢她,不过我和阿大是没爹没娘的孤儿仔,家里穷得叮当响,而且为了让阿大上大学,我们还欠了一屁股债,所以我一直都不敢跟她说我喜欢她。我不是怕她会拒绝我,我知道她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我只是怕她跟我一起会受苦。
后来,她跟建军结婚了,喝完她的喜酒后,我回家哭了一场,不过我还是衷心祝福他们。可是,建军那混蛋并不懂得珍惜她,结婚后两人就经常吵架。每当我看见她很伤心地哭,心里就特别难受,可又爱莫能助。
他们结婚后三个月左右,有一天吵得特别凶,过后秀兰一时看不开,竟然喝农药自杀了。当大伙发现的时候,她已经把整瓶农药喝光。那时村里没有医院,大伙只能给她灌糖水,最后当然是救不了。她死后我很伤心,是我害了她,如果我一早向她表白,她一定会嫁给我。虽然跟我一起会吃苦,但至少我会对她很好。
秀兰下葬后第二晚,轮到我和全叔到松树林守夜,但全嫂快要生孩子,他想回去照顾全嫂。阿大上学的学费,他也有份借给我们,所以他要回去,我也不敢说什么。他走后,我一个人在木屋里辗转难眠,心里老是想着秀兰的事,她的坟墓就在距离木屋不到一百米的地方,我觉得她在坟墓里呼唤我,有很多话要跟我说,而我心中又何尝不是有千言万语要对她说呢!
我下了**,走出木屋,走到秀兰的坟前,向她倾斜埋藏在心底的千言万语。
忽然,我觉得秀兰在叫我的名字,她说很想见我,很想让我抱她,而我也很想再见她一面。于是,我就用手挖开坟墓上的泥土,平时我也经常直接用手在田挖番薯,所以也没花太多时间就看见棺材了。棺材是看见了,可棺盖却钉得很紧,我没工具掀不开。不过棺材是用很薄的材板做的,掀不开我就干脆把棺盖砸穿,把秀兰抱出来。
再次看见秀兰,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激动,我抱着她向诉说心中的爱意,她虽然没有回答我,但我知道她能听见我所说的一切,而且也很爱我。我情不自禁地亲她,急不及待撕破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