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二十年来被山鬼亵渎的尸体多达九十六具,平均两至三个月就有一具女尸受到山鬼侵犯。也就是说,龙洞村每隔两至三个月就一名年轻女性死亡,对于常住人口只有八百人的小村庄来说,死亡率高得不可思议。难怪村民会频频来派出所闹事。
宫尚名仔细地翻阅那堆积如山的案件记录,得知上世纪八十代,龙洞村的常住人口只有六百余人,后来因为发展松香产业,大量外来人员涌入,人口一度超越二千人。可是,因为山鬼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松香的生产几乎停顿,加上村民认为山鬼有可能是外地人惹来的,排外情绪十分强烈,以至大量外来人员离开,加上妇女死亡率奇高,虽然计划生育对他们来说名存实亡,但出生率仍是十分低。因此二十多年来,人口就只增加了不足二百人,而且当中大多是外来人口,本村人口几乎没有增长。
这种情况不管是在任何地方都是匪夷所思的事情,看来有必要到龙洞村调查一下,看看所谓的山鬼诅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匆匆把早餐午饭一拼嗑掉,宫尚名就与刘玉玲到龙洞村调查。先开着警车在村里转了一圈,发现这条村子挺破旧的,穷山恶水出暴徒,当人穷疯了就什么也做得出来,经常到派出所闹事也不稀奇。
然而在这条破旧的村子里,竟然有一间挺像样的医院,这让宫尚名觉得很奇怪。这里就只有几百人,而且又穷得叮当响,有间小小的卫生站就不错,把医院建在这里,收费再高就难以收支平均!宫尚名把车子停在医院门前,发现来看病的人不多,挺冷清的。
“这间医院是村民闹出来的。”刘玉玲也许猜到宫尚名对这里为何会有间医院而感到奇怪。
“闹出来?是怎么闹法?”这种小地方有间医院已经够怪了,而且还是闹出来的,那就更怪了。
“我之前不是说过被山鬼亵渎过的尸体,生前都患过精神病吗?村民认为是山鬼的诅咒造成的,而我们又没能抓到山鬼,所以他们就闹到县政府,要求县长请道士来抓山鬼。可是,县长那能给他们找道士来做这些迷信的事情,再加上山鬼每次作案都把腐烂不堪的尸体挖出来,县长一来为了安抚他们,二来怕早晚会闹出瘟疫,所以就向财政申请拨款建了这间医院。”刘玉玲的语气让宫尚名觉得她心有不忿,不过她马上就幸灾乐祸地说:“这间医院每年都得亏几十万,恐怕撑不了多久就要关门了。”
“这里患精神病的人多吗?”宫尚名问。
“别的村都很正常,就是龙洞村的疯子多得吓人,在这间医院里住院的大多都是患了精神病。”听刘玉玲这么说,宫尚名好像隐约听见医院里有歇斯底里般的叫声传出。
“我们进去看看,说不定会有发现。”宫尚名说罢便下车。
她从车窗中探头出来,稍微不悦地说:“一群疯子有什么好看的,我们还是抓时间到其它地方调查!”
“你们之前没来过这里调查吗?”宫尚名惊奇道。
“来这里有什么用,里面不就是一群疯子。”刘玉玲似乎觉得自己很有道理。
“所以你们二十年来也没能把山鬼揪出来。”宫尚名说罢就没管她,转身往医院里面走。没走几步就听见刘玉玲咕哝了两句,接着就是车门开合的声音。她跟上来了。
龙洞医院的主体是一栋六层高的大楼,占地大概六百平方,于这种小乡村而言,能算是相当宏伟的建筑物。最起码除了这间医院,宫尚名在村里还没看见有超过三层的房子。走进大堂后,那些歇斯底里的叫声反而没怎么听见,整个大厅空荡荡,只有四排让患者候诊时坐的椅子,但不见一个人影。
“你们要看病吗?”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不知道从那里突然冒出来,害我还以为白天就见鬼了。他走到我们身前就盯住刘玉玲上下打量,片刻后对宫尚名说:“她看来挺正常的,不过还是检查一下好,带她过来!”他说就转过身子,似乎打算带两人到精神科诊室。精神科就设大堂里的医院挺少见的,看来精神病在这里是常见病。
刘玉玲莫名其妙地当成精神病,宫尚名想她肯定会不高兴。果然,白大褂刚转身,她就开骂了:“你才要检查,逢人就当作精神病,当庸医当到你这种程度,连兽医都不如,简直连**都不如!”
她的联想能力蛮厉害的,庸医变兽医,兽医变**。先不说兽医跟**只是医患关系,就算是兽医也不见得比庸医要低一等,兽医的专业性也挺高的。宫尚名本以为白大褂会跟她大骂一场,可是他竟然后退了两步,故作镇定地问我:“她发作的时候会打人不?会不会咬人?”敢情他以为刘玉玲的精神病发作了。
刘玉玲被气得想上前揍他,可他竟然大叫:“快来人帮忙啊,有病人发作了!”
为免刘玉玲被当成疯子,被他们绑起来,宫尚名立刻冲上前从后把她抱着,免得她真的把白大褂揍了。可是不知道是习惯使然,还是受到原始**的支配,宫尚名的双手竟然落在了不该碰的地方,而且还一时大脑缺氧,顺便抓了一把——她的胸部很酥软哦!
给“宫尚名“胸袭”后,刘玉玲立刻就愣住,白大褂也呆呆地看着两人,宫尚名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不过,脑袋虽然出现了片刻的短路,但身体却起了自然反应——紧贴着弹性十足的翘殿使宫尚名裤子内的小尚长大了!
“啊!!!”一声尖叫回荡于空旷的大堂之内,宫尚名先感到肋间传来剧痛,接着就看见地板,再看见天花板……刘玉玲给宫尚名一记手肘后,再用过背摔把宫尚名摔倒了。她的功夫还真不赖,就差没把宫尚名摔得散开八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