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今日的相较大赛就要结束,苏察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想上去试试,无奈老丞相不允。
“吕相,你看场中的这个精壮汉子明明力气超群,又身体强悍,不正是我可以挑战的对手,我自成为国主的半年来,你屡次阻挠我登台,难道你认为我不如他吗?”
老丞相纳头拜到:“老臣不敢,实在是老国主将您托付给我,为臣岂敢让您亲涉险境,这拳脚无眼,还望国主三思啊。”
苏察不耐烦的说:“吾意已决,吕相不必阻拦,相较是从我祖父传来,岂能因为怕受伤而退却,今日必要参加,试试我的本事。”
吕相再次劝阻道:“国主不可先上,按照相较的规矩,应由上届较王赛高接受本届最强者的挑战。”
“是不是啊?赛高。”
苏察左手边的丈高汉子立马上前道:“吕相说的没错,国主请歇息片刻,待赛东为您清平赛场。”
言罢,从台上一跃到相较场中,落地时周围明显感觉颤动。
铜铃般大小的双眼,肥厚的嘴唇,丈高的身材,萧远识得此人便是三届较王赛高。
风雅仔细的试探下他的元力,发现毫无波动,此人就是靠力气取胜的巨人。
论修为,萧远身有风元丹,外加自身平时积攒的元力,即使对方是师者也可以轻松应对。
若单论力气,萧远也只有七分把握。
这赛高仅仅两三个回合就将刚才的汉子扔到场外,足可以看出实力不容小觑。
他的冲拳,力道起码在八百斤。
“还有谁不服我赛高就请上台来,我定要他尝尝我的厉害。”
赛高的吼声震动四方,好似雄狮的咆哮。
苏察本想上去试试,可赛高的实力在此,如果不用修为来说,自己定不是对手啊,这老丞相果然足智多谋,看来父亲没有看错他。
萧远已做好准备要登场,他想虽然自己的力气不如赛高,但自己的肉体强悍绝不是他可比的,他观察赛高虽有但气却不是很足,只要拖住他十几个回合,自己还是有希望取胜的。
打定主意,萧远慢慢登上台去。
“小心点,风雅在后面担心的说:“实在不行的话不要硬拼,比赛而已。”
“放心吧,我还有娶你那?”
众人视线齐聚风雅,她的脸上升起微微红晕。
“竟然大庭广众下说这种事。”嘴上责怪,心中却是止不住的甜蜜。
赛高望着走上的萧远先是感觉略微吃惊,之后便是满脸的蔑视。
“我说小个子,趁你赛高爷爷没发火还是快些滚下台去吧,面得将你打成残废,娶不了美娇娘。”
萧远也不示弱,“我说大个子,看你长得那个熊样,估计没有女人会喜欢,还是快些滚下去,免得萧远爷爷发火将你打下台,让你丢尽最后的颜面。
苏察在台上看着,这少年真是有趣,竟敢叫板三届较王赛高,如果他赢不仅替自己出口恶气,而且还管叫老丞相不能继续对自己指手画脚。
“好个萧远,萧少侠,本国主赌你赢。”
萧远望着看台上的羸弱中年人,约莫三十年纪已是东平国的国主。
“既然国主大人都赌在下赢,萧远必定全力以赴,不会让国主大人失望的。”
赛高有些吃惊国主会赌这小个子赢,吃惊过后是愤怒,他定要打的萧远跪地求饶不可。
场上两人行礼比试,台上的苏察道:“依吕相之见,谁会获胜啊?”
老丞相撵动着胡恣道:“赛高是三届较王经验丰富,身高体型又均在来者之上,应该说希望大些。”
“吕相的意思是你赌赛高赢?是吗?”
“老臣虽然已经老眼昏花,也看出来者步伐稳健,较伎成熟,所以本场比赛老臣不想赌。”
苏察有些不甘心地说:“我看是吕相年岁大了,因为害怕输不敢赌吧。”
老丞相微微笑道:“老臣年逾八十,已是枯木之年,何来怕与不怕?既然国主说老臣怕,老臣也只好承认。”
苏察暗叹老狐狸果然厉害,当下道:“我与吕相赌谁人赢,若吕相猜中,我以后事事听从吕相命令,若我赢,则吕相以后不得在干扰本国主决策,你看怎样?”
老丞相冲场中望望,此时正是赛高占上风时,将萧远死死的逼在角落,眼看萧远就要被丢出场外。
“好,老臣就与国主赌了,若是赛高赢即为老臣胜,则国主从此往后决定必得老臣建议方可实行。”
苏察等的就是这句话,“吕相不要忘记,若赛高输,你以后就不得干预我做的任何决策。”
苏察握住吕相的手,两人共请神明作证。
誓言还未发完,萧远已被赛高举起正欲往场外扔。
“看来,老臣要赢了,国主可以记得赌注啊。”
苏察看出门道,虽然赛高举起萧远,但萧远的双手如鹰爪般钉在赛高的肩膀里,痛的赛高急欲把他甩出。
“我看未必,吕相还是在等等吧,谁胜谁负还没揭晓那?依我看是赛高要输,他的气已枯竭,力量就跟不上,根本没法赢这位萧少侠。”
果不其然,赛高几次扔萧远都为成功,只得把他放在旁边,开始大口的喘气。
萧远道:“大个子不行了吗?是该我发力的时候了。”萧远快步上前,抓住赛高的胳膊就是一个背摔,将赛高重重的摔在场中。
赛高还欲起来抵抗,萧远凌空一脚将其踢倒在场边,这下赛高失去意识,晕倒在那里。
如此的干净漂亮出乎苏察的意料,他忍不住想要结识萧远。
老丞相道:“国主不可冒然前往,要有王家威严。”
苏察回头说:“从此往后,吕相可安心养老,国中事务就由本国主管理,来啊,送吕相回府。”
“诺,”四周士兵听令而上。苏察算解决一件心事。
无人看管下,他更像个孩子般冲上去。
“这位萧少侠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