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无声的流下,一撮黄土,将我与何伯永远隔离,我们相处的日子不长,一路上他却像我的爷爷,一直细心的照顾我,可现在,却客死异乡,本应落叶归根的人,只为了抱恩,所付出的却是生命。
难得的,那绝色男人静静的陪在一旁,可看到他,我的火就不打一处来:“都是你,都是你,我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你一路挟持,如果不是你,何伯又怎么会死,你这个王八蛋。”
害怕,恐惧,被我统统的抛到了脑后,气昏头的我,高举起手‘啪’,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他的脸上,已多了五个手指的红印,我呆住了,忽然想到了什么,忙用手遮住自己的脸,等了半天,毫无动静,我慢慢的拿下手,看向他,他的眼神有些迷离,似乎沉浸在一种对过往的怀念中。
“快走吧!”他对我说道,我惊讶的看着他,本来还担心他会对我……,“还不快走”,他恶狠狠的对我大叫,态度,一如既往。
‘刚才,肯定是脑子短路了’,我跟在他身后暗想,边走,边回头看着何伯的墓地,清晨的树林,雾气厚重,渐渐的,再也看不清那撮黄土。
马车已坏,只有骑马,可……,看着面前的大马,刚劲矫健,我走过去摸了摸,看着那男人:“恩,是匹好马。”
“废话少说,上马。”说完,扬鞭而去。
“可我不会骑啊!”看他远走,我忙大叫,除了树林里我的回声,然后就是风声了。
“对了,干吗不跑呢?”把马丢在那里,我撒腿就跑,就在我跑得气喘吁吁时,以为那男人早把我忘了时,身后,马蹄声再次响起,直向我冲了过来,接着人就腾空而起,被丢在了马上,背后还被我的包包压着,不容我的反抗,他已经策马狂奔。
“喂,醒醒,喂,醒醒。”身体不停的被摇晃,耳中,传来呼叫声,我睁开眼睛,‘哇’一口,胃内的残余又从嘴里吐了出来,他躲闪不及,被我吐了一声。
“喂,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刚才你扇了我,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好,得寸进尺了。”他怒吼。
“好,那你试试被人丢在马背上,一路颠来,你不吐,让我怎么叫你都可以。”我也怒吼道。
“活该,谁让你敢逃跑。”
“我说了,我不会骑马,是你自己跑得飞快,管我什么事。”
“那你干吗要说,这是一匹好马,你这么说谁都会以为你会骑马的,你这个愚蠢的女人。”
“那的确是好马呀,我说说也不可以吗?”
“不可以。”
“我高兴。”
朱阳镇,熙熙攘攘的街上,路旁站着一匹俊马,在马的旁边,地上坐了一个短发女人,身上的衣服都是灰,旁边站了一个绝色的男人,不过,走近的人都可以闻到那男人身上散发的酸臭味,路人都紧捏鼻子,但又忍不住的想围观,在这个小镇上,女人,从来都不能这么大声的和男人说话,这是有失妇德的,有的还会被夫家给休了,而今天,这难得的奇观竟然发生了,很快,人,越围越多,其中一位大娘忍不住劝道:“夫妻俩有什么事非要在大街上吵,别吵了,听大娘的回家好好过日子啊!”
“我们不是夫妻。”我们难得一致的叫道。
“他不是我丈夫。”我叫道。
“她是我妹妹,还有你们看什么看,小心我杀了你们,”他也大叫,本是绝色的脸,此刻,布满了杀气。
“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拖着我向一间客栈走去。
“喂,我什么时候是你妹妹了?”一走进客栈我就大叫。
“从现在开始,是你说的叫我什么都可以的,还有,我叫风凌烈。”说完,他打开我的包,拿了我的银子,就走了出去。
“喂,那是我的钱。”反应过来的我冲了过去,哪里还有他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