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字还没叫出口,我的喉咙就被紧紧的钳住。
“说,我的剑在哪里?”
原本熟睡的男人,竟忽然坐起,还狠狠的将我摔向墙旁,被钳制的咽喉,呼吸开始微弱。
“快说。”
耳中,传来他的怒吼,意识渐渐模糊,身体变得轻飘,瞬然,他的手松开,新鲜的空气,再次进入口鼻,我大口的呼吸,身体,虚软的坐在了地上。
“快说,我的剑在哪,否则,下一次,就没那么幸运了。”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喂,要不是我救了你,你就快死了,你知不知道,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吗?”
那人斜睥了我一眼,把我从地上拎了起来:“救命恩人?你好像是被我挟持的人吧,还有,是谁?要把我丢在医馆门口的。”
“啊!你怎么知道?”话脱口而出,我摆明了不打自招。
“我的剑呢?”
“好,我说,我说,就在你床铺的最里边,你那破剑,谁稀罕。”我忿忿道。
在我看来,这是一把破剑,剑鞘,黑不溜秋。可是,剑被他拔鞘而出,握在手中后,剑身,竟充满了噬血的蓝色光芒,凌厉的剑锋,就算在屋中,也闪耀着冰冷的杀气。
“我睡了多长时间?”
“十多天。”
“我中了毒,你知道解药。”
“没,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冷光一闪,剑尖,指向了我的咽喉。
“知,知道。”
“在哪儿?”
“五****。”
“那好,今晚出发,带我去找解药。”
“什么?”
深夜,马车快速奔跑在路上,林中,不时有鸟儿在惊吓中飞向高空,四周暮色沉沉。
那日,他的话一出,已不容我反抗了,在临要出发时,那捕头刘正不知怎会知道了,看我们要走,上前拦住了他,正要盘问时,他的剑,蓝光一闪,刘正的帽子就被削去了一半,只留下刘正张口结舌站在那里。
“你,你是……”,他的话还没说完,那绝色男人阴冷的丢下一句:“若再阻拦,格杀勿论。”然后,挟持了我,扬长而去,离开了清棋县。
坐在马车内,眼前一片黑暗,只能听见马车疾驰的声音,除了对被抓上马车后惊呆的何伯,说了一句:“去五****。”
在接下来的五天里,他的嘴,除了吃饭,再未说过一句话。
“啊!”马蹄声中,突兀的,一声惨叫从何伯处发出,马车,瞬间失了方向,到处乱跑,车帘一掀,他蹿了出去,很快,马车停了下来。
我忙探出头去,清冷的月光下,一群着黑色劲装的大汉,高高的坐在马上,弓箭,齐刷刷的对准了我们,心一惊,转头去看何伯,竟……,一枝箭,正中他的胸口,头已歪向一旁,鲜血染红了胸口,正要上前再看仔细,对面的人发话了。
“大半夜的赶路,非富即贵,只要把钱和女人放下,你爷爷我,就放你们一条生路。”
而那绝色男人站在月光之下,长衫被风微微掀起,月光,照在他的身上,在那群劫匪和高马面前,背影,单薄之极:“我可以把钱和女人全都留下。”
他的话音刚落,刚才说话的劫匪,立即转头大叫:“兄弟们,今晚又有妞可以尝鲜了。”
后面那些持箭之人,皆哈哈大笑,而我听后,气得怒火上冲,正欲跳下马车,他的身形已跃起,随着剑拔鞘而出的响声,月色下,蓝光,在那群劫匪之间游走,电光火石间,他又重新站在了路上,但,劫匪们的笑声已戛然而止。
“只要你们有这个本事。”他悠然的说道。
本是寂静的黑夜,响起了接连不断的砰,砰声,马上的二十多名劫匪,已空无一人。空气中弥漫开了一股血腥的味道,月光所照之处,满是掉落的头颅,已无头的尸体,散落周围,小路,此时已成了人间地狱。
胃,一阵翻腾,喝下去的水都呕了出来,这个绝色男人,本来,对他只是有点害怕,这一刻,他让我头皮发麻,心内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