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云雾缭绕的清晨
阳光问浮尘
宇宙虚实人生
是否有一扇门
开到日落下沉
风起水流夜深
几点星光似他的眼神
路在脚下追逐何时启程
生命时空永恒
一座城堡一个人
静默的等
看那雪花落成泪痕……
【轻舞斜阳原创现代诗:《浮尘》】
谢晓凡此时正睁大着他那双纯澈的大眼睛,望着天边伴随云雾渐渐升起的朝阳以及随风而起的一些尘埃,那都无法逃过他明亮的双眼,柳轻舞依旧还在梦中,她的双手还是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体,血似乎已经流尽了,脸上已经结了一层层厚厚的痂,只是这样的他就连一个微笑都没有办法再随意的露出了。
于是他静静的看向了柳轻舞,很温暖的面容正在自己身旁沉睡着,睫毛较长,脸蛋现在有点圆,却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胖,她的两个辫子散乱着,凌乱的发丝在清晨的露珠上随风飘摇,恬静的淡淡笑意在迎春花间是那么的出众和鲜艳,可以知道她昨晚的梦里一定是非常的快乐。
这时怀抱里的迎春花泛起的光芒还是没能逃脱谢晓凡的明亮眼睛,于是他将那些染血的花瓣都一口口的给吞吃掉了,只留下来了一些没有被染红的花朵依旧灿烂,他也饿了,却又不想去打扰柳轻舞的美梦,只好将这一点点的荤腥给吞吃掉,也不知道他脑袋里想得都是什么,总之他就是那么任性,看不爽的不是撕碎,就是撕碎后再吞掉,只是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能够变得更强,跑得更快,要是这样,他第一次和老鹰的交锋就可以完胜了,而不是让鲜血染满自己的脸颊,要是让父母看到自己现在的这个样子,他们肯定会伤心死的,而且家里确实也就只比乡下的孩子条件要好上那么一点,怎么可能治好自己脸上那可怕的伤疤呢?所以自己必须要变强,只有这样,才能治好自己的脸,也能够更好的保护住自己所爱护的一切,要是来得是一只猛虎,又或是那只老鹰不是将死的老鹰,仅凭自己的这点侥幸的话,被撕碎掉吞吃的可能就是自己和美丽的柳轻舞了,而这样的结局谢晓凡无论如何都不想让它上演。
这时,谢如风和舒宣衣,以及刘忠平校长都急忙的开始了大范围的搜索,因为学校里面一次性失踪了两个才八岁的孩子,而且一夜都了无音讯,更没有一个人看见过这两个孩子出现在校园里面。
谢如风小声的在舒宣衣耳畔说道:“老婆,你说是不是凡儿看上了人家妹纸,就给绑走了?”
舒宣衣一愣:“那到真是有可能,上次有个女同学来我们家玩,凡儿竟然把她关在了自己房间不断威逼利诱,就是不让她回家,说今晚得留在这里陪他睡觉觉,可把人家姑娘给吓坏了,要是我在家,肯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你这个父亲对儿子可真是够好的啊,这办法不会也是你出的吧?之后那女孩再也没有来过咱们家了,不过这个事情竟然连那女孩的父母都还不知道,也是奇了怪了。”
“那可不是我教他做的,我只是后来帮他自己所写给那女孩子的诗给补全补好,然后叫凡儿拿着向人家道歉的,因为她好像让凡儿给调戏了。不过现在在这荒山野岭的,凡儿他带着个女孩子能跑到多远的地方去呢?”谢如风开始四处扫描,用他那满是画意的眼睛。
“喔,原来就是那个八岁的楼下女孩啊,改日我去请她来我们家吃个饭,你觉得怎么样啊?。只是现在我看这里最有可能的就是那座高山了,要不我一起先去上面看看,额,朝阳?”舒宣衣这时还能笑出来,可以知道她对自己的孩子很有信心,这时候还想着看风景,却确实是有点神经。
“嗯,这是个不错的好主意,既能享受登山的乐趣,又能观赏朝阳初升的美妙,更加有可能找到那个坏小子,我们得要早点去破坏他的好事,哼,让他得瑟,还敢阴我。”谢如风附和着。
“我看你就是不想要去破坏他的好事,才故意向刘校长隐瞒晓凡的行踪吧?你明明知道他最可能就是去了那座高山上,却还让我先别说,直到过了一晚上才想要去找寻自己的儿子,果然是父子情深啊。”舒宣衣不以为然道。
“额,我只是不想夜黑风高的伤到了你身子而已,再说了这乡间的村民都是勤劳朴素的,没有那个会跑来这个边远的小学校拐带孩童的。”谢如风似乎也有点心虚了。
“可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就像昨天聊着聊着突然就有一霎那的哀伤扰乱了思绪,然后我就看着春花,迎着微风,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围着学校走了一圈,直到回到出发的地方,才发现自己已经走了很长的路了,路上都有什么,我都没有记清。”舒宣衣似自语一样的说着。
“那我们赶紧去山上看看吧,我想凡儿是不会做出太过份的事情的。”
这时刘校长也开始着急了,因为柳轻舞的爷爷奶奶已经闻讯赶来,在这里大吵大闹的,还说自己家里还有两个抗战时期的手榴弹,要是今天学校还找不到人,他们就要来这里将学校给炸得寸草不生,这可让年老的刘校长伤透了脑筋,他在这里上任时间也不是很长,要是真闹出了这样的事情,他晚节都要难保了,所以他已经打电话报了警,希望警方能够快速的找到这两个年少的孩童。
谢如风牵着舒宣衣的小手,在告诉刘校长他们要去那座学校后面最高的断行山后就自行出发了,走前还没忘提醒一句,那里找到孩子的可能性很大,要派出一部分警力去搜寻才好。
于是漫步清风,迎着朝阳,伴随鸟语花香,夫妻二人也许是最后一次这样温柔的走在山间小路上了。
当他们来到山顶的时候,舒宣衣大声的叫喊着凡儿,谢如风则是四处张扬的望着,希望能够在某处树木丛生的地方发现儿子的身影,而此时的谢晓凡已经听到了一丁点母亲的呼唤声,由于下落的距离有点远,清晨山间的云雾太浓,谢如风并没有能够看到下方谢晓凡的身影。
谢晓凡本想要大声呼喊的,可是他一扯嗓子就被脸上的伤痛给阻止了,他知道,自己的脸可能要摊上个把月了,又或许会一直摊下去,于是他准备实行昨天就想好了的办法,他缓缓的将身边的老鹰身上的绒羽一片片的拔下来,又不想要吵醒睡梦中的柳轻舞,因为她昨天太累也被吓得有点惨,所以这一觉在谢晓凡的怀里睡得特香甜,只是谢晓凡本来也可以这样睡的,只是不知是脸上的伤疤太痛,还是梦里的情景太伤,他早早的就醒来,看着朝阳拥着女孩抱着春花迎着微风,想着浮沉?
当绒羽有了一大把的时候,他又慢慢停了下来,直到风大了的时候,他才将手一扬,让那些绒羽随风而扶摇直上,直到后来,一点点的黑色,透入了谢如风的眼睛里面,然后她和舒宣衣一起往山谷下面看去,只见许多如蒲公英一样飞舞的绒羽慢慢的飘荡到了四面八方,而那些黑色的点滴都是从山谷下面飞上来的,谢如风才松了口大气,然后打了个电话给校长说孩子找到了,在断行山后面的深谷里面,叫警察赶紧过来救人,然后就一个人下了山谷,而舒宣衣则一个人在风中凌乱成了霜,春天里的霜。
当谢如风看着两个紧紧相拥而眠的孩子的时候,他笑了,“也算是不枉费我的辛苦教导以及家族良好基因的引导啊,还不快点起来,等下警察来了你就准备让人家女孩家人拿着手榴弹炸吧。”说完背负手,又欣赏起了朝阳。
而这时将脑袋深深埋进了青草里的谢晓凡,眼角已经流下了无声的泪,笑也无声,泪也无声,唯独风依旧如故,只是失去了的美好还能像迎春花一样在来年再次张扬的盛开在这片蓝天之下吗?谢晓凡并不知道,他再次盛开时所付出的代价是他和父亲都无法去承受的一种无言的伤痛,那将伴随着父子两人许久许久……直到十多年后的谢晓凡在监狱里面呆了一个月后出来,一切都不同了,因为那时的谢晓凡才真正的长大了,可以随意的飞跃过这片蓝天的遥远,甚至是星空的深邃他也能笑着踏过,只是这中间的悲伤,太伤。
最后谢晓凡慢慢的挣脱了柳轻舞的温暖怀抱,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像这般紧紧相拥夜尽天明了,柳轻舞依旧还是没有醒过来,直到谢如风将满身是血一脸伤疤的儿子给背着一个人独自抄了条较远又很偏的山路上走到了马路上,然后一路无声,静得可怕,静得深邃,静得连风都无息了。
谢如风看到了地上的破碎鸟蛋,也看到了那只刚亡不久的老鹰,更看到了柳轻舞小手上的紫黑红肿和一些零碎的伤疤,他猜也就是那么回事……
然后谢如风花高价钱雇到了一辆小车,急忙的去了市区最好的医院,就连舒宣衣他都没有告知,于是当警察将柳轻舞给抱上山顶的时候,学校里还是丟了两个人,只是除了舒宣衣,再也没有什么人会去寻找了,风又起,水依旧流,夜再次深邃,两个孩童,吻过抱过,睡过?却没有问过……对方的名字甚是一切相关的事情,他们都只记得对方勇敢而坚定的样子以及那一夜的温暖又或是那一吻夕阳落的哀伤?
天涯,从此决断,了十年……期间谢晓凡再没有去过了这个乡间小学,柳轻舞也没有向任何人提起那个难忘的身影,直到他们再次相遇在花落的季节里看着春花盛开的美丽,笑着追逐依旧灿烂的朝阳。
天涯,再次决断,数十年……谢如风的画终于透出了哀伤过于心死的绝望和凄美,他的老师柯云海,一代国家级字画大师终于开始承认了这个一度流浪的孩子是自己的学生,也允许了他将字画以9000元的价格卖出去,只是这点钱又能够让海上市的首富舒宣衣的父母另眼相看吗?
东南军方老总司令王峰的孙子也是现任海上市的市委书记王国强的儿子即法律学的博士生王进又会如何去挽回这段曾经一时的过失从而得以完成由爷爷那一辈子就已经定下来的亲事呢?年约三十的他有着无数的美女相伴,却一直没有结婚,究竟是在等待她还是在惩罚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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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书篇幅很长很长……零号男猪脚正要拔出他的军刀,说我要是还不让他出来见见阳光,就将我碎尸万段,我有点担心这个疯狂的男儿,他真的大**。
你若不笑出泪花一直看,我不会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