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越激动的走下来,来到沐灵雨面前,伸出手摸了摸沐灵雨的黑色头发,然后颤抖了手拍了拍沐灵雨的肩膀道:“孩子,这是比所有的高级班都高的一个级别,只要努力,也许三五年你就能一转了。放眼整个瓦多国,一转的人超不过十个。你知道现在你是怎样的级别了吧!?”
沐灵雨听到了,却有些不能相信,一字一句的问道:“真的整个瓦多国超过一转的人也不超过十个?”
濮阳越激动的点头,然后还加了一句:“其中还包括一个我。”
一种喜悦忽然从沐灵雨的心中升起,那是一种说不清的自豪。
沐灵雨忽然用手一指方瀚道:“那我现在打他就是小菜一碟是不是?”
方瀚一愣,忙手忙脚乱的收拾灵石,然后一溜烟跑了。
濮阳越在一边哈哈大笑道:“没错,没错,现在这个学院里收拾谁都是小菜一碟了。”
“哈哈哈哈。”沐灵雨也开心的一阵大笑。
高兴了一阵,濮阳越才低声道:“我已经和你二爷爷商量过了,白天你就在这个教室里上课,晚上你回到他那里去,他会继续教你炼丹。学院里的其他地方你都不用去了。午饭可以在这里由学院供给。记住,从现在起,你就是精英书院的院宝,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随便的出去惹祸。”
沐灵雨脸一黑道:“院长,我哪有惹过什么祸?”
濮阳越摸了摸胡子道:“你知道你失踪的这些天有多少人大闹院长办公室要我交出人吗?”
说完,白了一眼沐灵雨,走到窗前,用手指着外面道:“右边第二个房门是杨九辰上课的地方,第四个门口是洛音绝上课的地方,我知道他们两个对你都很好。但是鱼与熊掌不能兼得。你自己好好选择吧。”
濮阳越的话沐灵雨听的一个头两个大,他这是什么意思?是在警告自己不能脚踩两只船吗?可是自己明明半只船都没有踩好不好?朋友啊,大家不一直都是朋友吗?
不管沐灵雨怎么觉得委屈,这件事濮阳越说过了就是说过了,不再纠结,然后就开始给沐灵雨上课。
因为沐灵雨实力的关系,濮阳越也调整了授课内容,级别低的内容都不讲了,直接挑高级实用的技能讲起。
在这里上了一天课,沐灵雨也发现了一个问题,自己真是太累了。
先是濮阳越对自己的一番教授,然后便是自己和他的实践对战,在教室后面还有一个很大的房间,上面加了很多的结界。沐灵雨上过理论课以后,直接被濮阳越带到那里一对一的进行对战练习。
想想濮阳越是多高级别的变态,又积累了一辈子的丰富战斗经验,沐灵雨站在他面前只有被算计的份。
一个多时辰折磨下来,沐灵雨真是快要累死了。
但是,濮阳越走了以后,沐灵雨也就是吃了两个灵果的功夫,给沐灵雨上弓箭手课程的老师就来了。
可沐灵雨是从初级班直接跳上来的,是个连基本技能都会不全的家伙,这两个时辰的弓箭手课程完全就是理论课。沐灵雨的大脑被强行塞进了大量的弓箭手基础知识。
这还不算完,这个人走了沐灵雨看到送来的午餐套餐倒是很满意,刚要吃,教斗士技能的老师又来了,一把把饭抢走,非要沐灵雨和他比试一番才肯给沐灵雨饭吃。
这不是折磨人吗?看着想喷喷的饭菜不给人吃,这是会把人折磨死的。
于是,沐灵雨就在饥饿和对饭的渴望中和斗士学院的老师大打了一场,结果当然是沐灵雨输了,原因很简单,这场战斗只准使用大刀和斗士技能。
沐灵雨那三脚猫的斗士技能即便是拥有超高的武力值也是完全发挥不出来。
眼看着自己的午饭离自己越来越远,沐灵雨真是欲哭无泪。
好在这个老师还算通情达理,看着沐灵雨眼里的晶莹泪光,把午饭还给了沐灵雨。
于是沐灵雨在一顿饱餐之后就陷入了这个斗士老师对她的残酷折磨中。
斗士技能其实实战技巧占了很重要的位置。相对而言,理论就不太多。
于是,整个下午,沐灵雨只上了一点理论课,其余时间都是在和这个老师的过招中度过的。
这样的一整天下来,沐灵雨的身体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精疲力竭!
下课的沐灵雨匆匆跑出了院子,生怕再碰到濮阳越告诉自己今天还有课没上完呢。
索性连阁楼都没回,直接去沐浩波哪里。
好在,濮阳越教徒弟的院子很是偏僻,外面又没有什么特殊之处。根本没人注意这里。
沐灵雨索性直接坐了小黑回去。
沐浩波已经做好了晚上教授沐灵雨的准备。
已经另外指派了学生每天送饭。沐灵雨到了之后马上吃饭,然后沐浴换装,小睡一会。
沐浩波才在地下宫殿里教沐灵雨炼丹和幻魔大法。
这样一整天下来已经是午夜了。
沐灵雨只睡几个小时,第二天就到来了。又开始像陀螺一样开始旋转新的一天。
要说这一天中最开心的时候,竟然是在沐浩波这里沐浴之后换衣服的时候。
这个沐浩波也是一个人太过孤独,自从有了沐灵雨之后,沐灵雨就是他的又一个新的奋斗目标。
尤其是这一回沐灵雨受伤痊愈后,更是像亲闺女一样的对待沐灵雨,竟然偷偷的去城里给沐灵雨买了各种各样的衣服裙子和首饰过来,不但把沐灵雨的房间装饰一新,还给沐灵雨加了一个超级大的衣帽间。
每次,沐灵雨在里面挑衣服都有眼花缭乱的感觉。
每次换上新衣服随便挑两件首饰戴上去见沐浩波,沐浩波都高兴的不行。
一直说自己的钱终于有地方花了。
沐灵雨笑的不行,感情这个二爷爷一直是有钱没地方花啊!
这样的日子有苦有甜,一天又一天。一个月连一个休息日都不给。
沐灵雨真是感慨一如濮阳越之手累如狗,从此轻松是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