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荨荨呼的一声从地上爬将起来,企图将门打开,可是门好像是外面反锁了,从里面根本打不开:“不好,门被锁了,我就觉得奇怪,怎么会睡得如此沉,头这么痛,昨夜的饭菜肯定有问题。”
梓瞳冷静下来:“我们三个在姜国人生地不熟,根本没有什么仇人,所以也不会有人大费周章的要这样来对付我们,这几天我们一路上一直都很顺利,只除了昨天在山央遇到山贼,而那大娘所居住的地方离那窝山贼不远,所以,我们现在很有可能被这群山贼掳回了贼窝。”
宁荨荨听得一愣一愣的:“怎么会……那怎么办,郑大哥会不会有危险,他昨天狠狠打了那群山贼,这么说来,他们是不会放过我们,我们怎么办。”
宁荨荨想到此处,已是六神无主,她万万没有想到,只是一夜功夫,自己又遇到如此险境,连郑曲阳都不在身边,门打不开,这间屋子又没有窗户,屋子里除了一张破桌子什么都没有,她们根本没有半点逃跑的可能,只有……坐以待毙。
“你先别慌,他们没有动我们,只是将咱们反锁在这里,就是没有想要杀了我们的意思,我们只有先冷静下来,最主要的是先探听到郑大哥的消息,然后再想办法脱身。”梓瞳出言安慰道,尽管这安慰显得很苍白,几乎连自己都骗不过。
“能脱身吗?”宁荨荨苦笑:“如果郑大哥有事,我们根本没有半丝脱身的希望,他们昨天说的那些话你也听到了,如果那样,我真的情愿去死,梓瞳,我真的好害怕。”
梓瞳一时也无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此时说什么好像都是废话,因为这种未知的等待真的令人害怕和恐惧,不知一会迎接她们的到底是什么,郑曲阳到底是生是死……
远在千里之外的龙兴国京都一场大的政变正悄悄来临,祝云飞连夜被圣上召到宫内,圣上着急的道:“祝卿家,朕的玉玺丢了。”
祝云飞大惊,这丢玉玺可是件大事,然而,他这边也遇到了不顺之事:“圣上,原本臣今日来便是向您请罪的,下官的军符昨儿个丢了,以为圣上召见是为了此事,原来连圣上的玉玺也不幸丢失,看来这宫中必有奸细,而且,是有人在背后指使,先盗军符,夺了我们的兵权,再偷玉玺,圣上……只怕大事不妙。”
圣上神色凝重:“朕也知事情有变,这才连夜召祝爱卿入宫,没料到,事情比朕想象中更加严重,祝爱卿,你我君臣一场,军符丢失一事朕暂不追究,况且当初若不是有你一路替朕出谋划策,这皇位也不知会花落谁家,如今这局势,你怎么看。”
“谢圣上不怪罪之恩,要依下官所见,偷玉玺之人与盗军符之人是同一路人,其中有三种可能。”
“一要么全是二王爷所为,二要么是三王爷所为,而下官最为担心的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