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玉燃妈妈气得青烟直冒,她奋力挣脱玉燃的手,突破人群打算离开商场。
玉燃快步追上前,她扯住她妈妈的手臂:“妈,您别激动,您别生气,您听我给您解释呀!”
“我不听!你别告诉我!我平时是怎么教导你的?你怎么会做出这等丢人现眼的事情?”
说完,疾步地走向滚动式电梯。
玉燃再度去牵妈妈的手,玉燃妈妈再次奋力挣脱,然后踏上电梯。
许是气急玉燃的追赶,她竟自行地下起电梯来。终究是心急火燎,脚下一虚、一个趔趄,站立不稳的玉燃妈妈竟从电梯上滚了下来。
站在楼上的玉燃目睹了这一状况,惊吓得目瞪口呆,神情呆滞了几秒后,大声爆破而出:“妈!妈——你怎么了,妈!”
一边喊着一边飞奔至玉燃妈妈滚落的地方。
听完玉燃抽抽泣泣的叙述,向晚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她叮嘱玉燃不要着急,并承诺立马赶回来陪伴她。
稳定好情绪的向晚回到卧室,发现疲惫至极的吕一帆早已躺在床上鼾声如雷,从来没有见过吕一帆睡相的向晚,就这样静静地走到他面前,欠身凝视着他……
回到北京的向晚是拖着行李箱到的医院。
当憔悴的玉燃映入向晚眼底时,她真是恨不得剥了张泽文的皮。才短短几日不见,平日里精神抖擞的玉燃像被挫掉了一半的锐气,好在眼神里坚毅的目光并未因此消散。
轻虚一口气,向晚悄悄地推开病房的门,蹑手蹑脚地走到玉燃旁边,闻到熟悉气息的玉燃并不抬头,她扭过身来抱着立在旁边的向晚,久久都不曾松手。
“没事的,放心。吉人自有天相,阿姨一定会很快康复的。”
向晚抚摸着玉燃的头部,轻声地安慰着。
趁着玉燃爸爸替班的时候,向晚陪着玉燃到楼下的花园散步,她发奇地问道:“你和徐维毅的事情,还告诉了谁?”
“除了你,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实情呀。即使是泽文,他也应该是不知道的。”
玉燃叹了口气,轻笑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既然泽文知道了,也可以让他死心塌地地断绝我们之间的情感。于他于我,始终是好事一桩,只是没有想到,张阿姨是如此地偏激行事……我现在什么人都不怨,只希望妈妈赶紧地康复起来。”
向晚拥抱着玉燃,低声说道:“没事的,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玉燃受用地点了点头,呈现出几丝笑意:“晚晚,你先回去休息下吧。连夜被我召唤回来,你一定累坏了,这样子我会于心不忍的!”
向晚笑了笑,说:“没事的!我是精力充沛的晚晚,你是一直都知道的呀!”
“好啦!好啦!我知道!”玉燃放松心情地说道,“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回去休息下。要不这样,你休息好了,再来陪我?我可不想一个蓬头垢面的丑晚晚待在我身边。”
终究是拗不过玉燃,向晚陪着玉燃回到病房,又待了十几分钟,才安心地拖着行李箱离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