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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羊皮纸(1)

博物馆里所有的灯都在他们睡的时候关掉了,一片漆黑。程启思无奈之下,只有把床边那个金制的烛台点燃了,虽然知道是个古董,也顾不得了。那个烛台的造型跟老馆长床边的一模一样,只不过那个是银的,这个是金的。

两个人小心翼翼地在展品间穿行着。钟辰轩望着那些在黑暗里依然闪闪发光的水晶,说了一句:“真是美丽,我相信,如果月光或者星光照在它们上面,一定是美妙绝伦的景象。”

程启思说:“我倒觉得这么走在这些东西中间,感觉很诡异。”

钟辰轩笑了笑,不再说话。他们一直走到了地底层,看得到一角的罗景的小屋那里有灯光透出来。程启思笑着说:“果然在那里。”

地下层里陈列的多数是陶瓷制品。比起水晶,陶瓷更容易碎,有些甚至是没有放在玻璃展示柜里,直接摆在架子上的。钟辰轩和程启思都走得战战兢兢的,生怕一不小心碰翻了一个架子,那后果就是——多米诺骨牌连锁反应,一排瓷器全部掉下来,摔个粉碎。

好不容易走到了小屋前面,程启思才长长地吁了口气,抹了抹额角的汗。他伸手去敲虚掩的门,敲了两下,却没有回应。

程启思顿时一颗心提了起来。他猛地把门推开,看到眼前的景象的时候,几乎快要呕了出来。

老馆长倒在地毯上。他手脚摊开,成一个“大”字型。他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的惊恐至极的神色。鲜血已经浸透了地毯,把本来是浅米色的地毯染成了猩红的颜色。馆长的胸腔,已经被完全剖开,程启思一瞟之下就看到,他的内脏已经被掏空了,只剩下了空空的胸腔!

钟辰轩脸色也发白,任谁看到这样的情象都不会好过的。他只说了一句:“我想我们必须得报警了。”

程启思的眼光迅速地扫过了书桌。虽然有那么多的鲜血,老馆长身上大部分的血都流了出来,但并没有四处飞溅。书桌上是干干净净的,那堆波斯古书还整整齐齐地码在桌上,连一滴血都没有溅到。房间很小,东西也少,一览无遗——没有看到被挖出来的内脏的踪影。

程启思冲出了房间,地下室很黑,他一头就撞上了一个架子,只听得哗啦啦一阵乱响,在夜里听起来几乎像是爆炸的声音。程启思敏捷地闪到了一边,绝望地听着这阵声音。刚才的担心不幸地成为了事实,程启思根本不敢去看落了一地的瓷器——事实上,这时候那些瓷器大半都摔成了碎片了。

他上了一楼,一推大门,大门却是从里面锁着的。程启思突然觉得有风吹进来,一转头,竟然看到有一扇窗子是开着的。他走到窗前,窗上装着铁护栏,以他自己的身形是绝对钻不出去的。

程启思伸手摇了两下铁栏杆,很牢固。他从栏杆的间隙向外望了出去。这晚的月光很皎洁,博物馆外是一个相当大的花园,种着一大排很高的胡桃树。他看到一个人影在树间飞快地跑动,借着月光,看得到那个人披了一件黑色的斗蓬,连头都遮住了,是男是女都看不清楚。但在高大的胡桃树映衬下,显得非常矮小。

“站住!”程启思奔到门前,但面对那又厚又重的大铁门他根本就是蜻蜓撼柱。他跺了一下脚,只能又跑到了地下室去。

钟辰轩还在那里,他半跪在地上看着老馆长的尸体,手里却拿着一张染满了鲜血的羊皮纸。程启思也来不及跟他解释,就在老馆长的身上翻找了起来,很快就在馆长的口袋里找出了一大串钥匙。

他再次上了一楼,用那把最大的老式钥匙打开了锁。一出大门,就一脚踩在了散在台阶附近的水晶碎片,嚓嚓嚓地一阵脆响。

程启思奔到了花园里,打亮电筒在花园里四处搜寻,连每棵胡桃树后面都搜过了,也没有看到人影。刚才那个在月光下,胡桃树之间一闪而过的黑衣人就像是夜里一个虚幻的影子,稍纵即逝。程启思甚至有点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产生幻觉了。

他忽然低下了头,感到好像一脚踩到了什么东西。移开脚,在手电的光照射下,他看到地上有一截细细的木头。程启思捡了起来,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一会。那是一根形似管子的东西,中空的,但却看不出究竟这是个什么玩意。他只得把这截中空的细木管收到了自己衣袋里,然后回到了地下室。

钟辰轩还蹲在老馆长的尸体面前,正在凝神地看着什么东西。

“你在看什么?”

程启思问,他的声音把钟辰轩吓了一跳。“你不声不响地跑过来,真是的。……来,看这个。”

钟辰轩朝他伸出了手,他的手上放着一张羊皮,浸透了鲜血,正是刚才程启思看到他正在研究的那一张。

程启思奇怪地接了过来。“这是什么?”

羊皮纸上是一幅图画,画着一个奇怪的饰物。画得并不算精细,只能大致看出来是一个人头鸟身的金色的饰品,中间镶着一颗很大的蓝宝石。饰物上写着一行奇形怪状的文字,程启思完全没见过这样的文字。羊皮纸上还另外写着几行字,钟辰轩说:“是古波斯语,不过,我也不认得是什么。”

程启思苦涩地说:“这算什么?这算是留给我们的线索,或者是对我们的警告?还是要告诉我们,这是一种诅咒?”

“老馆长的表情,很惊恐,很不可置信。”钟辰轩说,“这一点,从他的眼神里就可以看出来。可是,我们就在楼上,他也知道这一点,他为什么不呼救?他的嘴并没有被塞住。而且……喉咙也没有被卡过的痕迹。”

程启思沉吟。“是很奇怪。馆长他声音很洪亮,只要他叫一声,我们就会赶下来的。可是,他为什么不呼救?”他突然地打了个寒噤,“难道他看到了非常可怕的事,可怕得让他连呼救的能力都失去了?”

钟辰轩看了他一眼。“你一向都是很镇静很有自制力的,为什么会提出一个这么无聊的假设?也许,他本来是俯在桌子上研究古籍的,他正在全神贯注的时候,凶手就轻手轻脚地进来了。馆长听到了动静,一回头,凶手就对他下了毒手……你想再下去看看吗?”

程启思转过了头。“虽然跟这位老人认识还不到一天,但我确实很喜欢他,也很尊重他。我实在想不到他会死得这么惨……”

钟辰轩掀起了嘴角,又露出了程启思熟悉的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气。“启思,我看,你的心真是越来越软了。”

程启思冷冷地说:“难道都要像你这样冷静到冷血——甚至是没有人性才好吗?”

钟辰轩没有回答。过了好一阵,他才说:“我觉得,我们应该报警了。而且,我们最好把我们的说辞准备好。你也不想被这里的警方怀疑我们是凶手吧?”

程启思也已经想到这个问题。这座博物馆里只有他们三个人,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难逃嫌疑的。“怎么说?说我们一直在睡觉,没有出过房门?”

钟辰轩不耐烦地说:“你这是在开玩笑吧?我们要怎么解释我们凌晨五点发现了馆长的尸体?”

程启思无奈地说:“可是,我现在没有时间跟警方耗。馆长的死,撇开那些神秘的传说啊,诅咒啊什么的不谈,我只能想到一点,就是他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所以才会被杀掉灭口。这么算来,罗景的处境应该也是很危险的,我必须尽快去找他。”

钟辰轩问:“那你准备怎么办?”

程启思咬了咬牙。“我们先走吧。”

钟辰轩瞪大了眼睛。“走?悄悄溜走?你不是在开玩笑吧?馆长是个有名望的专家,他的死不会那么轻易就了结的。我们一走,只会有一个结果,就会被认为我们是凶犯。我们来到这里,入境记录都是有记载的,都很容易查到,你以为我们能走到哪里去?到时候,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

“我都知道。”程启思截住了他的话头。“可是,我没时间跟他们耗。你要留在这里给他们解释,你就留下来了。我要立刻去找罗景。我可不想罗景也变成……”他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钟辰轩想了一会。“好吧,那我们就走吧。”

他的态度改变得这么快,倒让程启思有点吃惊。“你同意了?”

钟辰轩白了他一眼。“你一个人溜走了,让我来这里顶缸,我才不干呢。”他看了看表,“事不宜迟,要走就快一点,趁现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再过一阵,来这里打扫的当地人发现了馆长的尸体,我们想走都走不了了。你总不会想在这里表演一场从警察的包围里突围而出的戏码吧?”

程启思没有说话。他蹲了下来,注视着老馆长的脸。“我会查出杀你的凶手的。”

钟辰轩在一旁说:“如果真是由于冥冥中某种不可知的力量导致他的死亡呢?”

程启思站起了身,面对着他。“我既不信神,也不信鬼。我更不相信那些子虚乌有的诅咒。一切都是人为的,是一双活人的手拿着一把刀杀死了馆长,并剖开了他的胸膛,取出了他的内脏。”他把那张羊皮纸用薄膜包了起来。“事不宜迟,上楼拿了行李,我们就走吧。”

“到设拉子要多久?”程启思拿着一份地图左看右看,还好地图是英文的。钟辰轩在开车,那辆又破又旧的车是他们从博物馆的车库里找到的。虽然破烂了一点,但似乎很适合在沙漠上出行。钟辰轩眼睛盯着前方,漫不经心地说:“我怎么知道,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好难走的路,启思,我不敢开得太快。这样,我们会不会被追上?”

程启思抹了一把额上的汗。车里没有空调,太阳已经升了起来,灼热的阳光透过车窗直直地射了进来。“没办法,开车虽然花的时间长点,总比坐飞机好。坐飞机的话,可能下了飞机就会被拦住了。”

钟辰轩已经用纸巾擦过三次手心里渗出来的汗了,阳光刺眼,让他觉得有些头晕目眩。

“一会换你来开,我怕我这么开下去会出事。”

程启思说:“好。不过,如果看到有加油的地方,我们最好先去加点油。在这种地方搁浅了,可不是件好玩的事。”

钟辰轩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副墨镜戴上了,这下更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了。“大约要开十来个小时,我们赶到那里的时候,也是晚上了。你有没有带手电之类的?”

程启思说:“顺手在车库里抓了一个工具箱,扔上来了。里面好像什么都有”

钟辰轩问:“你有没有带手机?”

“没有,手机在这里也不能用啊。”程启思说,“你想干什么?”

钟辰轩说:“当然是跟国内的上司联系一下,否则,你觉得我们在这里的下场会好?算了,到能打电话的地方,我再打吧。”

程启思望着他,眼神是疑惑不定的。“你究竟是什么人?我想,你打算联系的上司,肯定不会是我的上司吧。他还不够格,对不对?能够跟国际警方直接交流的,会是什么部门,什么职位的大人物?”

“你想太多了。”钟辰轩握着方向盘望着前方,“我有种预感,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有关我的一切的。不过,现在重要的是你的表弟的下落,还有害死馆长的凶手。你认为,这两件事有关联吗?”

程启思想也不想地回答:“当然有关系。我想,馆长所说的那个有关居鲁士的陵墓的宝藏的传说,就是罗景失踪的原因,也是馆长死的原因。”他小心翼翼地把那张用薄膜包着的羊皮纸取了出来,“这是目前唯一的线索。我有点怀疑,这羊皮纸上画的这个东西,是不是就是那个所谓找到宝藏的关键?”

钟辰轩微笑地说:“你的思维跳跃得还真是快。不过,好像有点道理。不过,你觉得我们去设拉子干什么?居鲁士的陵墓现在是个景点,成天的不知道有多少人来参观,你认为我们俩去那里能够找到些什么?”

“我又不是去挖墓寻宝的。”程启思不耐烦地说,“我只是想去看看有没有罗景的线索。”

“好吧。”钟辰轩把车停了下来。“你来开。既然来了,我就打算好好欣赏一下这里的风景。据说,设拉子的日落是很有特色的。”

程启思没有说话,他拉开车门下了车,和钟辰轩换了位置。钟辰轩把座位放下了些,仰躺在上面,悠悠地说:“最好开快一点,我可不想被人抓到。”

正如他所说的,沙漠上的日落美得让人不可置议。鲜血般的落日映在漫漫的黄沙上,一缕缕袅袅的烟雾缓缓上升,像是一幅溅上了血的图画。程启思信口说:“在这里似乎还有人家。”

“你来之前,就没多看看旅游手册?”钟辰轩懒洋洋地在狭窄的空间里活动着手脚,“这一带虽然算是荒原,但是散布着很多小镇,加上附近有不少景点,情况没你想的那么糟的。”

程启思不再说话,全神贯注地开车。开了好几个小时,天色完全黑了下来,他也感觉疲惫得到了极点,突然,看到前面出现了星星点点的灯火,精神一振。“前面那里应该就是设拉子了?”

钟辰轩也坐直了。“我下车去找个地方打电话,你去加油。”

过了一会,钟辰轩回到了车上。程启思说:“打了?”

钟辰轩点了点头。“他们会尽快联系这边警方的。我们走吧,趁着天黑,我们马上赶到居鲁士的陵墓去。半夜去看他的墓的游客,恐怕还没有几个吧?”

居鲁士的陵墓终于到了。程启思舒了一口长气,他们总算没有走错路。但他随即又叹了一口气——那只是一座石头砌成的墓,孤独地屹立在荒原之上。

程启思虽然早已有心理准备,但还是略微地觉得失望。夜晚苍凉的风拂过原野,天边闪烁的星光也带着几分冷冷的孤寂。

这是在一座荒原之上的墓地,钟辰轩下了车,默然地望着那座孤独的陵墓。他的手指,轻轻地拂过那些石头。“我有一种感觉。”

程启思问:“什么感觉?”

钟辰轩微微一笑,笑容却有点恍惚。“这样的一位君王……他的年代已经很早很早了,可是,他的思想却相当的现代啊。”

“怎么说?”

钟辰轩的笑容更淡更远。“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有几位著名的帝王能够做到这一点?”他望着那狭窄而黑暗的墓门,“我想,他一定从来没有在乎过他死后的世界。就算他的墓地里有再多的珍宝,也不会是他的意愿。”

程启思已经摸出了手电。“先别说这些了,我们进去看看吧。”

他还真有点怯场,夜探古墓再怎么说都是件犯忌的事,他又不是专业的盗墓者。钟辰轩笑着说:“放心吧,这里早被无数的游客走遍了。不可能会有什么机关,或者什么神秘的东西的。我看过相关的资料,就是一座空荡荡的墓而已。”

程启思走了进去。手电的光射在墓壁里,暗黄色的光圈黯淡而诡异。墓室里空空如也,只有大块大块坚固的灰色石块。这座陵墓,也许唯一值得人称许之处,就是它非常坚固,能够在这个荒原里屹立了数千年之久。

但是,这个墓室里却萦绕着一股香气。这是一种神秘而迷人的香气,程启思深深地吸了一口——这香味让他想起了诸如鲜花,祭坛,宫殿,波斯地毯……类似的东西,让人甚至有种眩晕的感觉。

钟辰轩说:“好香。”

程启思忽然咦了一声,指着石地上一大块暗褐色的痕迹说:“这是什么?”

钟辰轩蹲下了身,伸手醮了一醮,放在鼻子旁边闻了一下。“是血,还没有干。”

“好大的一片血。”程启思说。他顺着那片血迹滴落的方向望了过去,那血滴滴答答地一直滴到了墓室的的墙壁底部,在那里就消失了。程启思和钟辰轩都往那个角落走过去,钟辰轩一边走一边笑着说:“难道在那里会有什么机关,这个流血的人走到那里就消失了?”

程启思正想说话,忽然觉得脚底下一空,摔了下去。他直觉地伸手想抓住什么,但身边居然毫无着力的地方。

“砰”地一声,他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实地上,只摔得整个人都好像要散架了。他挣扎着爬了起来,一面叫:“辰轩,你没事吧?”

“……没事。”钟辰轩的声音在不远处响了起来,紧接着手电亮了起来。钟辰轩慢吞吞地站了起来,活动着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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